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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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個事兒?!?/br>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抱他也不行了現(xiàn)在。 言之菀嘆氣,“什么事?” “周兵漾替你當(dāng)了槍子兒這事,你怎么想?”廖希野問。 言之菀當(dāng)即推開他,后退兩步雙手抱在胸前,有一撮頭發(fā)順著耳垂下方落在肩側(cè),去見他之前還是刻意打扮了下,西裝搭吊帶白裙,是他喜歡的感覺,妝容也畫得精致而明動艷人,眉眼間帶著女人少有的颯氣和靈動,但一冷淡起來,就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勢,任誰都碰不得。 “他擋就擋他的啊,我該有什么想法,當(dāng)他還我的不就行了?!?/br> 話音剛落,言之菀淡淡瞥了眼廖希野,獨自邁開腳步往大樓里走去,問的什么莫名其妙的問題,她當(dāng)初不也救了周兵漾一命,正好今天還了兩清,問得像是她要拋棄誰然后為了報恩以身相許別人似的。 不過她好像沒跟廖希野提過這件事,廖希野難道是吃醋了? 言之菀站在玻璃門里面,悠悠回頭望廖希野,挺拔的背影單獨立在外邊,背對著她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罷了罷了,她先走吧,不用她請,廖希野一會兒會自己上來的。 言之菀再多看自己的男人幾眼,就去等電梯上樓。 周兵漾做完急救手術(shù)便轉(zhuǎn)去普通病房休養(yǎng),所幸子彈打中的是右胸口,人沒多大事,等麻醉過去就會醒。 后面廖希野如言之菀所猜,自己上樓的,他吩咐林至和趙智在病房里守著后,就把言之菀?guī)Щ亓俗√帲鹊诙觳乓黄鹑メt(yī)院探望周兵漾。 江染中午的時候來的,是以感謝昨晚周兵漾出手相救,買了一堆水果和午飯來,言之菀跟廖希野在外面吃了過來時,林至胡杰趙智正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吃飯的吃飯,啃梨的啃梨,一看見兩人來了,立馬放下手里的東西站成一列。 林至和胡杰挺胸抬頭站得板正,趙智也學(xué)得有模有樣的。 “人醒了嗎?”言之菀詢問,今早來的時候周兵漾一直在昏睡,總歸剛做了場手術(shù),還不能很快恢復(fù)過來。 “已經(jīng)醒了,”林至說,接到廖希野遞來的眼神,忙又解釋椅子上的這堆東西,“剛才江染買了一堆東西來放著,說是感謝,也給我們帶了,就,就擱這里吃了?!?/br> 廖希野擺擺手,林至眼睛珠子轉(zhuǎn)了兩圈,立馬反應(yīng)過來,拎起一堆外賣盒子帶著胡杰和趙智離開,去另外找個地方吃。 “你進(jìn)去吧,我去抽支煙?!绷蜗R罢f。 言之菀抬眼,而后點了點頭,推門走進(jìn)病房里,半靠著枕頭發(fā)呆的周兵漾視線立馬掃過來,臉上便露出笑容來,喊言之菀:“之菀?!?/br> 言之菀過去床邊,拉開椅子坐,“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還行,就是胸口疼,不能亂動,”周兵漾說,“昨晚那個人,是你之前要我查的那個吧,之菀,你為什么會連性命都不顧就要去追錢子恒呢?” “沒什么,一點私事,不喜歡驚動警察就打算自己私下解決掉,”言之菀看著周兵漾,“你來九蒙做什么?” 周兵漾神色頓愣,猶豫了幾秒說:“來調(diào)查廖希野,我直覺他身份不對勁,還有昨晚跟著你的那個高個子,是他的手下吧?” 言之菀沒說話。 周兵漾突然冷笑一聲,“果然都不對勁,身上隨時隨地能帶槍自由出入各地的人會對勁到哪里去......” “周兵漾,”言之菀打斷,靠著椅背,兩腿交疊翹著,“你是警察,我知道你為什么會一直追著廖希野不放,但是你要想以非法的名義去抓他,我想你恐怕做不到,聽我一句勸,別查了,你扳不倒他的。” “為什么?”周兵漾激動起來,“之菀,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你怎么也跟他站在一條戰(zhàn)線上了?” “法治社會,”言之菀笑了笑,從腰后掏了把手/槍出來,在周兵漾面前晃了晃,而后丟在床邊上,“這就是廖希野所理解的法制社會,我見過,所以很支持他,而且上回武局不是已經(jīng)警告過你不許再查廖希野了么?算算時間,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沒復(fù)職,過兩天我會叫人送你回北城,傷好后就繼續(xù)當(dāng)你的人民警察,別的事就不要插手了,我把你當(dāng)朋友才這么說的。” 周兵漾瞧著那把手/槍,再看看言之菀,還是搖著頭不肯相信:“之菀,你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種樣子,不行,你得跟我一起走,你不能再和廖希野待在一塊,他會害了你的!” 言之菀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把槍又拿回來別在褲腰帶上,別了三次才成功,手感還是有點生疏,畢竟是昨晚剛學(xué)的,不能急于求成,她站起來,清了清嗓子:“不管怎么樣,還是很謝謝你昨晚擋的那一子彈,這兩天我就不來看你了,日后回了北城,咱們再聚,走了?!?/br> “之菀!”周兵漾忽然抓住言之菀的手,身體也跟著起來,由于動作幅度太大扯到了傷口,疼得他面目猙獰,額間青筋冒了好幾根,他咬咬牙,抬頭問言之菀,“你和他,不是普通關(guān)系對不對?” “不是,目前來看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毖灾一卣f。 周兵漾目光怔怔,愕然地看著言之菀的臉,過了半天,他松開了手,“好,我懂了,我會按照你的要求回北城的,還有,你不用謝我,當(dāng)年你不也救了我一命,就算互相抵消了?!?/br> “那你好好休息,這些天我會請護(hù)工來照顧你,有什么問題你可以打電話給我?!毖灾艺f。 周兵漾點了下頭,“嗯,謝謝。” 言之菀兩手揣進(jìn)衣兜里,便就走出了病房,廖希野還沒回來,她直接去消防通道里找人。 果然在呢。 聽見門響,廖希野掀眸,嘴邊咬著支剛點上的煙,青絲繚繚,面容清雋俊毅,收了收屈著的那條腿,挺背站直,拿走煙,勾起唇笑:“話都說完了?” 當(dāng)然說完了,昨晚回住處后,廖希野跟她來了一場面對面的會談,就周兵漾這事兒嚴(yán)肅討論了一番,于是就有了剛才在病房里的那些話,廖希野覺得光說不夠,硬是拉她練了半小時的別槍拆槍的技巧,意在證明她已經(jīng)上了廖希野的賊船,雖然方才沒敢那么拽,當(dāng)著周兵漾的面拆槍,但是吧,她還是第一次這么聽一個人的話,說什么就做什么,而且對方是個男人。 她都懷疑平常是不是太慣著廖希野了。 這樣不行,也得給點顏色讓他瞧瞧。 言之菀不回答廖希野的話,走到他面前就把槍拿出來,拉開廖希野的外套要將槍插/進(jìn)他腰后的槍帶里,不想他今天沒別槍帶出門,言之菀鼓著兩邊腮幫子,把槍塞進(jìn)他西褲褲兜里,翹著嘴斜眼睨他。 “不是喜歡玩嗎?怎么又還給我了?”廖希野抬著拿煙的那只手臂,低頭似笑非笑地盯著言之菀。 “讓我一個普通老百姓拿著槍去跟一個警察聊天,這種拽死人的方式你倒想得出來。”言之菀嘟嚷,語氣里藏著十分的不滿。 “這樣不好么?證明你是我的了啊,”廖希野兩只手臂架在言之菀的胳肢窩下面,輕巧往上一提,就把言之菀抱去第一層臺階上站著,“任他周兵漾再怎么追著你過來,也得知難而退了?!?/br> “你就是想太多?!毖灾移揭曀?。 “我沒辦法,現(xiàn)在看誰都像情敵,而且,男人最了解男人,我每天跟那么多男的打交道,不會想錯,”廖希野按住言之菀的背往懷里貼,不用低頭,只湊近她,就能輕而易舉捕捉住她紅潤的唇,吻了幾下,廖希野貼著她的唇角,用鼻尖磨了磨她白皙嫩滑的臉頰,聲響發(fā)沉,“回家,可以么?” 言之菀怕是被他的言語所蠱惑,適才要給他瞧的顏色變成了點一下頭答應(yīng)。 作者有話要說: 廖長官:情敵不用我出手,老婆自然會解決掉,舒服哈哈哈...... 其實上章末尾胡杰是故意放錢子恒走的,某人的局開始了^_^ 第56章 兩天后, 周兵漾如約登上了去北城的飛機, 廖希野用言之菀的名義派了兩個人跟著, 安全送到地方后再告訴言之菀。 周兵漾回去后不久, 隨之而來的是言銘親自到九蒙跟廖希野見面, 廖希野有把這件事說給言之菀聽, 但是當(dāng)天晚上言之菀沒跟著一起去,自己呆在家里等, 而且反正廖希野想見言銘, 她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同時廖希野知道她為什么不想見言銘的真正原因, 便沒勸, 一個人就去了,也沒去很久,快十點的時候便回了住處。 言之菀正和趙智林至在玩撲克,輸了的人得往臉上貼貼紙, 廖希野一回來,這兩人連忙收住哈哈大笑的動作, 頂著張“紙臉”退出去。 見廖希野手里有東西, 言之菀拉掉腦門上的紙條,丟了手里的牌, 特殷勤地在矮幾上騰出空位來。 廖希野看她一眼, 把打包帶回的一份小龍蝦擺在矮幾上, 挨著她坐下來,見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小龍蝦,廖希野便脫了外套, 慢悠悠拆開袋子和包裝盒,扯了一雙一次性手套出來戴上,撿了只龍蝦來剝,問:“臉上的紙誰貼的?” “我自己啊,林至他們打牌沒有你行,老輸給我,要是賭注是錢,估計早輸干凈了,下次咱倆打牌的時候就用錢當(dāng)獎勵行嗎?”言之菀也想拿手套,但手剛伸出去就被廖希野喊住。 “別動,我給你剝就行了,這燙手。”廖希野沒理她說錢的事兒,倒是因為貼紙這個神態(tài)悠然起來。 言之菀哦了哦,縮手回來,又開始心生疑惑:“突然對我那么好,是不是見面的過程不順利,先給我打個預(yù)防針啊?!?/br> 廖希野把龍蝦rou全部掏出來,遞去言之菀的嘴邊,“難道我平常對你很差?” “也不是,我怕言銘他為難你,他本來就是個會不擇手段做事的人,”言之菀擔(dān)憂地看著廖希野,此刻沒什么心思吃東西,“即便沒為難你,肯定跟你提了條件,真不知道他到九蒙來干嘛,給言晟擦屁股的?” “算是吧,”廖希野一挑眉,把蝦rou放在包裝盒的蓋子上,繼續(xù)撿新的來剝,說道,“我把言晟在九蒙做的事有意無意透漏了一些給他,他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很明顯并不知情,我也沒多說,多說了他反倒會覺得我在挑撥離間?!?/br> “他有沒有跟你提錢子恒的事?”言之菀關(guān)心的是這個。 廖希野點頭:“提了,并且在知道我和你的關(guān)系的情況下,還想派親信來幫忙一起找錢子恒,應(yīng)該是他和言晟之間的某種約定沒達(dá)成,所以才會這么著急就找上我的門來試探消息,目的不用多想,肯定是打算把錢子恒先行處理掉,并不在乎我有沒有幫你尋找錢子恒,因為他清楚這樣你就沒理由再去懷疑他,回到言家去,依然會把他當(dāng)做親大伯對待,所以被我拒絕了,現(xiàn)在錢子恒從詹明日的手里逃了出來,言銘雖然口頭上說明天就回北城,但背地里一定留了人在這里繼續(xù)追查錢子恒的下落,甚至可能會去調(diào)查言晟,咱們只需要坐收漁翁之利就成?!?/br> 借言銘那只深山老虎的刀殺人這種招式,估計也只有廖希野能想得出來,那可是刀尖上舔血啊。 言之菀把這段分析消化了一番,還是有點沒琢磨明白,“你怎么就能確定言銘回去調(diào)查言晟,他倆可是父子,同坐一條船上的人,不至于會被你三言兩語就各走各的道吧?!?/br> “你都不能十分肯定他們會一直坐在一條船上,何況是我這個旁觀者,”廖希野一笑,剝小龍蝦的速度快,就說會兒話的功夫,蓋子上已擺滿了色香rou嫩的蝦rou,他繼續(xù)說,“你跟我聊你家里的關(guān)系的時候,有說過言銘從小就對言晟很嚴(yán)厲,沒少看見言晟被懲罰打罵,而且言晟的母親至今未能進(jìn)得言家的門,不是你奶奶反對,是言銘自己不想娶,所以綜合現(xiàn)在的情況,還有言銘不去找親兒子反倒來找我這個疑點,言銘并不知道言晟在外面干的那些事,一旦知道了,結(jié)果你應(yīng)該能想象?!?/br> “所以你現(xiàn)在是在等他倆反目成仇?”言之菀大膽做了個猜測。 廖希野神情慵懶,“答對了,言銘對你的態(tài)度跟對言晟和言佳漫的不太一樣,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不過在跟言銘交談的過程中,我能感覺得到他對你的在乎,在不了解我真實身份的情況下還拜托我好好保護(hù)你,而言晟卻利用過你的安危,單就這一點上,他倆就不合拍?!?/br> 自從父母去世之后,言銘確實對她百般縱容討好,不管她因為小時候言銘曾抓她砸向墻壁導(dǎo)致頭部受傷一事記恨至今,言銘其實在很多方面上,都是依著她來的,她也一直認(rèn)為是言銘心存愧疚,但如今細(xì)細(xì)琢磨起來,怕不是因為害了她的父母這事兒才如此的。 言銘有足夠的理由要處理掉錢子恒,那言晟那邊,該是廖希野之前說的,錢子恒有他想要的東西,而那東西恰巧是言晟害怕公之于眾的,所以才會在她剛來九蒙之時,破罐子破摔,要殺掉錢子恒,不料卻被錢子恒逃了。 現(xiàn)在言晟遭遇兩面夾擊,一定比她還要著急。 廖希野這一步攻心反間計走得牛逼啊,根本用不著自己動手,對面就能自個兒打起來。 果然你廖長官還是你廖長官! 言之菀沉思片刻,突然覺得很累,便往后倒了倒,靠著沙發(fā)說話,“那么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性問題就是抓到錢子恒了,想想我就覺得好氣,我都保證會保護(hù)他的小命了,那錢子恒還是要逃,跑外面去當(dāng)別人的槍靶子,是真傻還是假傻!” 全部的龍蝦都被廖希野剝干凈了,廖希野把手套脫掉,笑了笑,拎起桌角的水壺倒了兩杯水,說:“他年紀(jì)還小就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性格難免會有些極端和缺陷,遇到這種情況只想著逃命也是在情理之中,快吃吧,待會兒冷了味道就淡了?!?/br> 言之菀皺著眉頭搖搖腦袋,“不吃了,都快十一點了,我很少吃宵夜,怕鬧肚子?!?/br> 廖希野的臉色忽然間陰沉下來,扭頭深深冷冷地盯住言之菀:“很少吃,還一個勁兒給我發(fā)消息說餓了,無聊給我找事兒做是吧?” “......”額,好像是這樣,言之菀尷尬地咧咧嘴,貼過來抱住廖希野的胳膊討好道,“我找不到人聊天嘛,你又在談事情,想著你不會回我才發(fā)的消息,你沒見后面我打牌就沒發(fā)了么?” 廖希野垂眼淡瞥她,一副行你年紀(jì)小還不夠成熟有點調(diào)皮我不跟你計較了的神情,傾身過來就把她罩在懷下,兩手撐在她身體兩側(cè)的沙發(fā)邊緣上,以壓迫的氣勢細(xì)細(xì)打量著她的臉,嗓音又啞又沉:“那你看沒看見我現(xiàn)在有點生氣?” 言之菀哪兒都去不得便打哈哈:“什么?你說什么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愛你?!绷蜗R暗?。 言之菀微愣,眨巴眼望著他好一會兒,抬手指指他身后桌上的小龍蝦,“好吧我吃?!?/br> 男人啊,就知道拐彎抹角的糖衣炮彈。 言之菀起身要去拿,卻被廖希野摁住肩膀不準(zhǔn)動,“晚了,現(xiàn)在不吃那個。” “你還買了別的東西?”言之菀下意識問出來。 “這個不需要買?!?/br> 廖希野壓低臉,溫?zé)嵝炀彽臍庀姺鞫鴣?,言之菀頓覺不大對勁,望著上方因為擋住些燈光俊容變得暈暗不清的廖希野,大掌一下一下?lián)崦哪橗嫞馊牍?,只消一秒鐘的時間,廖希野的唇便欺近,若有似無地碰著她的,聲音低啞魅惑:“把舌頭伸出來,我咬咬?!?/br> —— 之后便是只需要等著趙智那邊的消息來就行了,有了廖希野對局勢的分析和掌控,言之菀也胸有成竹,安心等待錢子恒這個關(guān)鍵人物落網(wǎng)。 轉(zhuǎn)眼,言之菀來九蒙城已經(jīng)有快一個月的時間,臨走前她給蘇君玉發(fā)的那封短信至今沒有回復(fù),蘇君玉也沒打電話來問,倒是言佳漫隔三差五就跟她語音視頻,吐槽剛進(jìn)的這個劇組到底有多坑人,她正好可以通過言佳漫了解一下最近家里的情況,言佳漫也聽她的囑咐,保證絕不告訴任何人她有詢問過家里。 以前覺得言佳漫簡直是個定/時/炸/彈,時不時就炸兩下來讓她不痛快,現(xiàn)在的言佳漫變成了火箭,只要她需要,立馬出現(xiàn)在面前。 這不今早才知道今天是江染的生日,江律過來找廖希野說事兒的時候有提了一嘴,喊言之菀和廖希野晚上一起去吃飯,畢竟是廖希野戰(zhàn)友的meimei,面子上得過去,言之菀不知道該送點什么禮物好,一問言佳漫,一份禮物清單便發(fā)了來,言之菀挑了其中一樣照著買,也讓周小貝去買了一份給言佳漫送過去。 下午一些的時候,店員把言之菀訂的禮物送了來,等臨近傍晚,她和廖希野提前了半小時到達(dá)吃飯的地方,就在第一次見面的那家飯店里,也是只有四個人,不同的是包廂不一樣。 江染還沒到,江律倒是來了挺早,指揮幾個服務(wù)生把包廂布置了一遍,十分有過生日的氣氛,現(xiàn)在已經(jīng)竣工,但江律覺得還差點兒什么,又讓服務(wù)生去多拿了些裝飾品過來。 言之菀正瞧著他們在擺背景墻的裝飾,手機就響了,一看來電人是言佳漫,她跟廖希野說了聲,便到包廂外邊去接電話,尋了個沒人的墻角剛要點接聽,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就從走廊盡頭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