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命運(yùn)真是古怪又愛作弄人!(100收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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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使來來回回,和談的日子很巧妙的定在雪狼的即位大典之后,由于情勢實在尷尬,雪狼和猛鷹的婚事就這么自然而然的胎死腹中。 雪狼將以輝國女王的身份,在飛雪山下與央國皇帝面對面進(jìn)行談判。 這一天,太陽難得露臉,即便天氣依舊冷得人臉僵,也算是天公作美了。儀式簡單而肅穆,在圣珍親手為雪狼端正頭冠以后,雪狼成為了輝國最至高無上的王者。 想想,這新生也是占盡了便宜,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成為了一個國家的女王,如果這個國家不是快要滅亡了,會更好。 這次的兩方會談十分的慎重,輝國一行人陸陸續(xù)續(xù)護(hù)著雪狼下山,猛鷹及其精英部隊軍容整齊的開路,雪狼的鑾輿穩(wěn)穩(wěn)地跟在后頭,再來是圣珍及圣族族人,文武大臣及殘余八大部族的族老,剩余的軍隊在后方壓隊,護(hù)送著一箱又一箱的飛雪山特產(chǎn)品,希望這些黃金可以帶領(lǐng)國人度過這次的劫難。 另一方面,希衡好整以暇的等著,他身上是全副的戰(zhàn)甲,鎧甲的金屬在難得的陽光下閃閃發(fā)亮,偉岸的身驅(qū)不管是站著還是坐著,都給人沉重的壓迫感。 他選了一個視野極好的地方,自顧自的酌酒痛飲,似乎已經(jīng)有著百分之百的把握,這場談判,他會大獲全勝,會獲得他所想要的一切,里面當(dāng)然包括了她。他是一個貪婪的人,權(quán)勢、金錢、女人,他不會做出選擇,他要囊盡手中。 輝國的先鋒部隊他不放在眼里,他的身后是他親自培植出的精銳,軍容整齊、蓄勢待發(fā),在輝國的精銳部隊在他眼前散開的時候他頭也不抬,只等他的獵物出現(xiàn)。 他一直在想,在他廢盡那個高傲、憤怒的女人的武功后,她會以什么樣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他眼前呢?會不會就此失去了光彩? 而此時此刻,他不得不在心里驚嘆于她的光彩照人。 頂著沉沉的金冠,身上穿著繁復(fù)鋪張正紅袍子,儀態(tài)是如此的具有王者之風(fēng),雖然還看不清楚她的樣貌,但是那拼命挺直的身子板,讓笑意爬上了他的唇邊。 輝國的軍隊停在央國的對面,中間相隔不遠(yuǎn),兩軍之間的氣氛肅穆,也帶有一部份的肅殺,終究九成的輝國人,是推崇戰(zhàn)到最后一兵一卒的,但是比起他們個人的意愿,他們更愿意接受神之后裔的引導(dǎo),這就是君權(quán)神授的醍醐味。 走下鑾輿,雪狼揮揮手,示意所有人待在原地不動,這是她事先安排好的,她獨(dú)排眾議、孤身前往,畢竟她想鋌而走險,就必須確保不會有人攔著她。捧著和眾人草擬的降伏書,一步一步的走向央國軍營。她的步伐沉著,臉上沒有任何畏懼。 雪狼不需要花太多時間,就注意到央國皇帝了,他的存在感實在太強(qiáng)大,而且一張熟悉的臉龐又猝不及防的出現(xiàn)在她的新生命里。 命運(yùn)真是古怪又愛作弄人! 在看清那張俊朗的容顏后,她不由自主的捏緊拳頭,指甲都陷在掌心里頭了!身體因為憤恨微微顫抖,前一段生命的記憶不斷的浮現(xiàn),她實在很難壓抑住奔騰的復(fù)雜情感。 荷普!她的前男友,那個把她丟給手下,受盡凌虐而死的男人,居然再次出現(xiàn)在她眼前,用央國皇帝的姿態(tài)出現(xiàn)了,怎么她就會跟這樣的人糾纏在一起? 如果荷普在,那么那個變態(tài)肯定也在吧!比起“前男友”,她還有一個更加忌憚的人物,左右掃視,果然!那個人也在! 光是看到那個男人,她的指縫就生疼,臉皮也是,全身上下曾經(jīng)有過的傷口都在吶喊著! 神哪!為什么要跟她開這種玩笑?那個和舒寒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身著軍裝,雖然有著好看的皮囊,但是她知道他骨子里有多么的惡毒! 她深呼吸,在心里默默的數(shù)數(shù),讓自己冷靜下來,繼續(xù)往前走,并且暗暗希望對方?jīng)]有看出自己剛剛的異樣。 這一天在場的央國君人都記得這一刻,那個女子是如此的無畏,只身前來面對他們最敬也最怕的皇上。 在距離約莫二十步處,雪狼被士兵擋了下來。 “讓她過來?!爆F(xiàn)在總算可以看清那張美得不似凡間人的精巧小臉,希衡當(dāng)然沒有錯過她那難以錯認(rèn)的殺意。他就是想知道,這只憤怒的小母狼,還能怎么做?而且隱隱約約,他總覺得這只小母狼的氣質(zhì)變了!但完全是往他更加喜好的方面去改變。 這小母狼,看起來更有馴服的價值了! “皇上!”那個肖似舒寒的男人不認(rèn)同希衡的做法。 “讓她過來!”同一句話,說了第二遍,內(nèi)容完全一樣,可是光是語氣的改變,就讓人不得不遵從。 光是開口,雪狼就可以感受到希衡強(qiáng)大的存在感,就連聲音,都是那么的相像。她斂著雙眸,頭低垂著,看起來是一種服從的態(tài)度,實際上只是不想被看清自己眼中的厲色。她現(xiàn)在漲紅著臉,身體微微發(fā)抖,隨時有可能會失控,上前和那與舒寒一模一樣的男人打上一架。 “臣女拜見皇上。”她做了一個揖,但是并沒有下跪,自稱臣女,代表了臣服的決意。 她的行為讓所有人為她捏了一把冷汗,尤其是央國人,他們對自己的主子還不了解,所有對他不敬的人,墓頭草也沒有人敢去處理了。 “放肆!”肖似舒寒的男人斥喝。 “免禮。”希衡倒是無所謂,用手勢制止了自己的近衛(wèi)。 “謝皇上。”她的聲音很清晰,讓人格外感受到她沒有一點的謝意。她將降伏書傳遞出去,希衡完全沒打算看,就往一旁放。 “臣女代表輝國上下,來向皇上投誠,我輝國愿意向央國上貢,成為央國藩屬,并每年進(jìn)貢萬匹寶馬、萬匹犛牛、萬兩的黃金······,以求兩國和平?!睕]有被激怒,她平靜的背誦出降伏書的內(nèi)容,他靜靜聆聽,沒有任何表示,他還沒有聽到他想要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