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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都準備好,也就到了出航的時候,白天第一次登上了那艘原劇qíng里白天和星盜們同歸于盡的機艦。 還沒享受幾天船長的特級待遇,就到了任務的時間。 阿婭把一臺D類機甲的開啟匙遞給他,這一次任務非常簡單,你就當是在學校進行搏擊訓練,只有打倒足夠多的人才能拿到高分。 白天點點頭,轉(zhuǎn)身就上了機甲。 當然了,答應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白天跟著大部隊到了地方后,除了最開始象征xing的揮了幾下胳膊,等場面徹底亂了,就準備把機甲變型,找個地方躲起來,等他們結(jié)束了再出來??墒菦]想到,阿婭就像事先料到他會變形逃跑一樣,他才按下變型鍵,機甲整個地就三百六十度翻轉(zhuǎn)懸空滾了出去,直接滾翻了對方幾臺機甲,成了目前戰(zhàn)場上最顯眼的存在。 大部分火力自然而然的朝著他的方向轉(zhuǎn)了過來,機甲翻轉(zhuǎn)的時候,坐在機甲內(nèi)的白天也不好受,好在學校訓練內(nèi)容就有這些,他腦子還在清醒,看清了對方火力集中的方向后,立刻開啟了防護罩,一連炸了三四個閃光彈,開足馬力朝著星盜的方向全力往回溜。 等他終于回到安全的地方,機甲也傷的不輕,雖然還能用,但是已經(jīng)不適合戰(zhàn)斗了,除非星盜們想它真的變成一臺廢銅爛鐵,于是他很快就回了機艦內(nèi)。 船長辛苦了,先回房間換一身衣服吧。 白天剛從機甲內(nèi)出來,就有一個人迎了過來,白天看了看他,這個人他不是很熟悉,但也不陌生,要是他沒記錯,這個人是那天在會議室一直反對他成為船長的人的一個屬下。 他來接自己 白天長了一個心眼,讓海豹落后,和他保持大約五六米的距離,既能保持通訊,又可以預防從身后突然冒出什么人來偷襲他。 果然,白天的考慮沒有錯,在他跟著那個人走了一段距離后,海豹就發(fā)出了警報,在他身后出現(xiàn)了幾個形跡可疑的人。 白天暗暗冷笑,手伸到包里,一邊看四周哪個位置最適合偷襲,一邊握住衣兜里揣著的閃光彈,一直走到了一個三岔路口,突然從分岔路口的兩邊涌出了兩撥上,與此同時他身后的人也跟了上來。 給我殺了他! 領路人話音還沒落,砰的一聲,兩顆閃光彈在他們腳下炸開,四周頓時陷入一片純粹的白,白天迅速掏出避光的眼鏡,剛剛準備趁亂走人,一只結(jié)實的手就拉住了他的胳膊,機艦內(nèi)都是他們的人,跟我來。 完全陌生的聲音,白天下意識反應當然是拒絕,可是對方拉著他的力度太大,白天衡量了下,掙扎只會làng費自己逃命的時間,前有l(wèi)áng后有可能是虎,還是先避過láng再說,于是跟著那個人一路跑到了機艙下層。 小段是你嗎?又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是我,旺伯。拉著他的人應著,把他帶到了那個人身邊,機艙下層光線昏暗,白天根本看不清對方的模樣,就被稱為旺伯的人連著拉著他的男人一起塞進了一個巨大的方形容器里面,白才下去,除了衣服褲子被浸透意外,濃重的機油味道撲面而來,他就知道自己被塞到了機艙被存儲能源油的能源箱里。 忍一忍。能源箱很大,在里面白天根本踩不到底,男人可能擔心他不會水,在黑暗里牽引著他的手搭到自己肩膀上,抱好我。白天略嫌棄地皺了皺鼻子,到底沒有說什么,因為海豹告訴他,那些追著他的人跟過來了。 在這個地方待了大約五分鐘 旺伯,你有沒有看見有什么人下來。 阿旺,啊?了一聲,你們不是在劫資源,難道有人偷偷摸上了機艦? 阿旺位置不高,輩分高,星盜們對他還算恭敬,順著他的話說道:是啊,一個不小心就讓一只小老鼠溜上來了,旺伯你不介意,讓我們搜一下這里吧? 阿旺搖頭,不介意,不介意,你們隨意,隨意 得到許可,對方就在下面搜查了起來,當然一點都不意外地打開了最有可能藏人的能源箱,白天潛在油下面,一邊從海豹那里探聽他們的動靜,一邊從接受著男人口里渡過來的空氣,對是口里。 在外面的人快要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按住白天的肩膀,把人帶到了油下面,為了躲人,白天也沒有任何異議,可是在他把自己按到油下之前,男人突然湊了過來,直接用嘴唇封住了他的嘴唇 白天:他很想告訴男人,沒必要這么做,自己的肺活量完全不需要人給自己渡氣,可是,兩個人才潛下去,外面的人已經(jīng)過來了,在能源箱內(nèi)稍微有點異動,都會引起外面人的注意,反正兩個人都是男的,說不上誰占了誰的便宜,白天忍了。 這樣的姿勢維持了好一會兒,等外面的人都走了,阿旺敲了敲能源箱,男人和白天才浮出了油面。 白天立刻側(cè)開頭,男人沒有反應過來,嘴唇從他臉側(cè)滑過。 手還摟著對方脖頸的白天感受著臉上的觸感,難得地有些尷尬,可是現(xiàn)在閃躲或者把人推開,都會顯得他過于忸怩,白天怎么做都覺得不對,索xing就什么都沒做,只是開口說道,我們上去吧。 阿旺把兩個人拉上去后,遞出兩條毛巾,讓他們擦臉,白天道了一聲:謝謝。把毛巾敷到臉上,鼻腔內(nèi)終于呼到了些不是油的味道,舒服地喟嘆了一聲。 聽旺伯道:你眼睛怎么了? 白天放下毛巾,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男人,毛巾明明就在他跟前不遠處,男人抓了幾次卻都沒有抓到。白天這才想到,剛剛自己丟的那兩個閃光彈。男人當時在場,可能受了些影響。 我沒事。男人終于抓到了那塊毛巾,往自己臉上胡亂抹了一下,然后對阿旺說:我去洗澡。 白天想著,對方的眼睛是因為救自己才暫時變成這樣,不好坐視不管,主動提出:你現(xiàn)在看不清,我?guī)湍阆窗伞?/br> 謝謝,我可以的。男人委婉的拒絕了。 海豹小聲在旁吐槽,親都親過了,還在乎這個? 被白天一個眼神拋過去,它立刻閉上了嘴。 等兩個人都洗完澡換上gān凈的衣服,白天從阿旺那里了解到了阿旺身份,以及絡腮胡手下的計劃始末。 末了阿旺勸他,孩子,你玩也玩夠了,體驗也體驗慡了,還是快點回家,星盜不是什么好玩的職業(yè)。 白天聽著點頭,我會小心的。 會小心,并不是離開。 阿旺聽懂了他的意思,嘆了口氣,算了,他們差不多該回來了,我讓阿婭的人過來接你。 白天嗯了一聲。 大約過了三十分鐘,阿婭的人就來了。她本意是想借這一次劫資源的任務,讓底下的人對白天刮目相看,誰想白天不止跑了,還差點被絡腮胡的人截殺,當她把láng狽不堪的白天領回去的時候,不止絡腮胡的人,她自己的一些人,也對白天有了些微詞。 沒過幾天,甚至在星盜中傳出,與其讓這么一只白斬jī做船長,還不如讓絡腮胡當。 阿婭聽到氣的不行,又把白天訓了一頓。 相對的,絡腮胡聽到這些言論后,眼睛都笑沒了,更加覺得自己讓白天做船長的決定沒錯,白天這小子就是個典型的包子,當個乖乖學生可能不錯,真刀實槍地上戰(zhàn)場就得軟,這樣的人,再放他做幾年船長,自己都不用內(nèi)戰(zhàn),人心就都倒向自己了。絡腮胡越想越高興,甚至連身邊的白天 偷偷看了他好幾眼都沒注意到。 星盜這邊雖然出了這樣的事,不過劫資源還算順利,白天很快就返回了學校,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學校的機甲聯(lián)賽也結(jié)束了。他從顧閆飛那里知道,顧閆飛他們小隊拿了冠軍,不由得吃了一驚,周丞居然輸了? 顧閆飛搖頭,周丞沒有輸,他就沒有參加決賽。 白天皺了皺眉頭,覺得有些不太對。 顧閆飛繼續(xù)說:他的隊友說,周丞根本看不上這個比賽,更看不上我們,知道對手是我們后,直接就走了。顧閆飛說著,握緊了垂在身側(cè)的手,勉qiáng擠出幾分從容,不過說的也對,就算沒有周丞,他們依舊很qiáng,我們差一點就輸了。 周丞不是這樣的人。白天搖了搖頭,以前的周丞如何,他可能不甚了解,但是,這個世界他好歹也和周丞打了那么多次比賽。對待敵人的時候,無論敵人多么弱小,周丞都以最利落的手段解決,沒有憐憫也沒有因為對方弱小就失去斗志,所以這樣的話,要么是他的隊友為了刺激顧閆飛等人說的,要么就是周丞在故意拉未來反派紀昀的仇恨值,促進他黑化。 白天自然不會讓他如愿,他看向顧閆飛,又重復了一次剛才的話,周丞不是這樣的人。語氣有些激動,給人一種極力在為周丞辯解的感覺,以前我和周丞打比賽的時候白天舉了幾個周丞面對弱隊也認真應對的例子,否認了顧閆飛從周丞隊友那里聽來的話,并很認真地道: 周丞不會輕視任何一對手。 第52章渣受重生(ABO) 他說話的時候,顧閆飛一直看著他,白天這個人怎么說,平時總是溫溫和和,哪怕顧閆飛原來那么麻煩他,他最過分的表qíng不過是微微皺一下眉頭,可以說這算得上顧閆飛第一次在白天臉上看見他這么激動的表qíng,卻是為了周丞。 心口猶如被人用刀子在里面狠狠扎了幾下,他想起了之前白天對他和周丞的關系的否認,再看看現(xiàn)在他維護周丞的樣子,顧閆飛手又握緊了幾分,直到掌心傳來些許刺痛,到底是自己傻,還是白天傻,他白天對周丞是什么樣的感qíng,難道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嗎? 還有 自己是不是一輩子都沒辦法趕上周丞了? 閆飛? 白天解釋完后發(fā)現(xiàn)顧閆飛看著他,目光毫無焦距,不知道是聽入神了還是想其他的去了,只能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顧閆飛這才緩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后,對白天笑笑,胡亂扯了個話題,把這件事揭了過去。 星盜得手了一次資源后,很快開始了第二、第三次劫物資活動,兩次白天都被阿婭點名,要他跟著去。白天在星盜團雖然是船長,可是基本還做不了主,只能跟著去,不過這兩次阿婭到?jīng)]有讓他下去實戰(zhàn),而是讓他坐進了指揮室,讓他學習絡腮胡還有她是怎么指揮星盜戰(zhàn)斗的。白天一邊看,目光一邊不時地往海豹那邊瞟,自從有了上一次的事qíng后,白天索xing讓海豹連接上星盜的飛艦,飛艦走廊內(nèi)有不少監(jiān)控器,這些都會成為海豹的眼睛,一旦有誰對他不利,海豹就能第一個發(fā)現(xiàn)。可是這兩次,沒有對他不利的人,倒是阿旺和那位被稱為小段的小哥一直徘徊在指揮室附近,一直到戰(zhàn)斗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