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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文騫捕捉到幾個關(guān)鍵詞,問他,怎么回事? 那個人皺起眉頭,剛剛路過一輛車,那車后面跟了另外一輛車,那些人手上都拿著槍,像是在追殺前面那輛車上的人。 許靜佩看見馮浩出現(xiàn)后就從他懷里鉆了出來,走過來對他說,你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讓人過去救人了,那個人不會有事的。 馮浩聽完有點懵,這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馮文騫和海豹聽完,第一時間也是覺得有些無語,許靜佩又念了一句原劇qíng里的臺詞。 不過,馮文騫還是問了一句,你們看清車上是什么人了? 許靜佩沒說話,她手下的人也沒吭聲。 馮文騫皺了下眉,索xing主動提出,我也跟過去看看,說不定還能幫上一點忙。 他之前一人力戰(zhàn)數(shù)人的戰(zhàn)績在場的不少人有目共睹,他這一番話說的很有底氣。 馮浩立刻道:我也去。 許靜佩剛想說什么,馮文騫先開了口,你的傷還沒完全恢復,別拖我后腿。 馮浩只能嘆氣,好吧,那你小心。 馮文騫點點頭,和許靜佩手下要了一把槍,轉(zhuǎn)身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第71章我是主角他爹十五 馮文騫和海豹一人一海豹走在林子內(nèi),難得四周沒有人,海豹飄得久了,偶爾也想落地走走,就落到地上一蹦一跳的跟在他身后,馮文騫看見它下來后,搖了下頭也沒說什么,不過還是放慢了腳步,讓它能跟上自己。 他們走了一段距離后,海豹突然喊了一聲,主人。 馮文騫回頭問它怎么了,海豹連忙從地上躥了起來,飄到和馮文騫身高差不多高的高度,發(fā)出警報,距離你二十米左右藏了一個人。 海豹本來就是智腦,在這些低級世界用處不是很大,但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比如這種只剩下它和馮文騫兩個人的qíng況下,它的紅外線感知系統(tǒng)很快就能感知到藏在附近的人。 馮文騫和海豹對視了一眼,兩個人佯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繼續(xù)朝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海豹一直在注意那個人的動向,他沒有動。 馮文騫朝它點頭,一邊加快腳步,一邊做好防御,不過即便是這樣,在快要接近那個人的時候,一道勁風從那個人的方向朝他撲來,頓時將他掀翻在地,與此同時他的手上的槍也抵在了對方的胸口,也是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脖頸上抵了一樣冰冷的東西,應該是一把刀。 不過這不是讓他感到驚訝的地方,他看著身上的人,下意識道:嚴延? 說不吃驚那是假的,嚴延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嚴延沒有離開解釋,他看見他撲倒的人是馮文騫后,立刻收了刀,然后爬了起來。 你怎么在這?嚴延向馮文騫伸出手,馮文騫毫不客氣地搭上去,這是我想問的問題,我被你策反的殺手追殺嗎?四處逃竄很正常,倒是你沈大少,你現(xiàn)在不是應該在杜城,怎么在這里? 嚴延把人拉起來后,拍了拍身上的落葉,先糾正了他,我沒有讓他們殺你。 然后才說,有人在追殺我。 馮文騫想到了剛剛許靜佩手下說的光天化日的追殺,接著又想到什么,眉頭幾乎不可見的皺了下,目光才回到了嚴延身上,看他表qíng一如既往的淡定,要不是身上的衣服因為剛才兩個人的打斗綴了不少糙葉,那副悠然的模樣,倒像是出來郊游而不是被人追殺。 馮文騫伸手替他摘了一根他沒抖下來的糙根,放到他跟前,笑著調(diào)侃他道:沒想到你還挺招人的。 嚴延看了他手上的糙一眼,低頭看向他,客觀回答,樹大招風。 一本正經(jīng)地態(tài)度逗樂了馮文騫,笑了下后他剛想說點什么,嚴延突然拉住他的胳膊把他帶到了他剛剛藏身的糙叢內(nèi),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海豹開口警報,有人靠近,十五個人。 馮文騫看了眼抓著他胳膊的人后,反手擰了他胳膊一爪,他剛才就不該過來。 這里距離山道有多遠。小xiele心里的不滿后馮文騫問海豹,他走過來的時候沒留意,不過海豹不一樣。 海豹給他報了個具體數(shù)字,他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人。 下巴指了指山道的方向,無聲地對他道,jiāo通工具。 追殺嚴延的人總不可能是走路過來的,眼下這邊有十五個人在搜林子,路上應該還會留幾個人盯梢,聽著他們一邊走一邊翻著四周的糙叢,馮文騫覺得他們不能再這么坐以待斃,以他和嚴延的身手,借著林子的掩護逃到路上并沒有什么問題。 況且 他看著嚴延眼底露出了一個海豹不太懂的表qíng。 等他比完口型,嚴延就猜到了他的意思,遲疑一秒后,嚴延點了下頭,用手指指了一個方向后指了指馮文騫,然后又指了另外一個方向后又指了指自己。 馮文騫明白他在說他們兩個分開走,馮文騫點頭。 兩個人無聲地商量好之后,嚴延先丟出一塊石頭引起追殺他的人的注意后,兩個人立刻竄出糙叢,分作兩個方向徑直朝山道上跑。 給我追! 兩個人的出現(xiàn),追殺嚴延的人立刻分做兩邊,與此同時槍聲也跟著響起,不過林子里遮擋物多,幾次子彈險些打到馮文騫,都被突然冒出來的樹枝藤條擋了下,彈躥到了其他地方。 海豹喊著:主人再堅持下,快到了。 馮文騫剛剛應了一聲,這個時候巨大的轟鳴聲在他耳邊響起,馮文騫以一抬頭,一輛摩托停在了他的眼前,馮文騫還沒看清車上的人誰,對方丟了一個不知道什么材質(zhì)盾牌給他,接著熟悉的聲音傳來,上來。 馮文騫: 他帶上那個盾牌跨到嚴延身后,摩托再次啟動,海豹跟著大叫,主人,右邊。 馮文騫下意識拿著盾牌擋到右邊,碰一聲巨響,他手臂被震得發(fā)麻,不過還好盾牌沒破,他看了看盾牌又看看身前的人,大抵明白了這個東西的用意。 抓穩(wěn)。嚴延說著,掉了個車頭直接躥向山林間。 馮文騫看著跟前,高斜度的山坡,滿是落葉青苔的坡面,還有數(shù)不清辨不明橫出來的樹枝山藤,馮文騫以為他搶對方的jiāo通工具應該往公路上走,而不是往山下沖啊。 馮文騫一邊擋著身后的槍子,一邊躲頭上不是刮過來的樹枝,嚴延,別玩脫了! 他們敢在官道上追殺我,官道上肯定還有他們的人,不能從那邊走。嚴延解釋。 問題是 話沒說完身下的摩托又是猛地一顛,馮文騫連忙抱住嚴延的腰,余光掃到摩托經(jīng)過的那些幾乎不能稱為路的路。 想殺沈一舟的人顯然沒想到,他搶了車后會頭也不回地直接躥到林子里,追了一截后就被兩個人遠遠地甩在后面,可是馮文騫依舊不敢掉以輕心,現(xiàn)在他們面臨的路,比身后那些人好不了多少。 感覺到身后的人的僵硬,嚴延開口陳述,我在某一個世界是山地摩托冠軍。 馮文騫反駁,這個時代的摩托比得上你是冠軍的時候,再說,這哪里是路 話音才落,車下不知道碾過什么,猛地向下滑了一段,眼看要撞上正前方的樹,嚴延猛地甩了把車頭,馮文騫坐他身后差點被他甩下去,艸?。?! 他什么都不想說了,只是加重了抱著嚴延的腰的力度。 正常人被這么勒著多少會有些不舒服,嚴延依舊一句怨言沒有,反倒一本正經(jīng)和他解釋,剛才我來這邊的時候已經(jīng)觀察過,這些山里看著樹木茂密,其實中間有很多人為踩出來的小道,車在里面穿行也不是做不到。 說著車身又是一次巨大的顛顫,他還有閑心拉著袖子伸手擋了下眼前一枝快要刮到他們臉上的樹枝。 再說 他話還沒說完,馮文騫搶先說了他想的話,不走下來,你怎么知道前面有沒有路,而且,我看見前面有路了。 說著他看向兩個人前面不遠的地方,林子的深處突然出現(xiàn)一小劫土huáng色的泥路,雖然依舊不怎么平整,但是比起他們腳下連路都不是的地方好太多。 嚴延顯然是早知道下面有路才敢騎下來,那他知道不知道這路的盡頭是哪里? 想到這里,馮文騫眸色又暗了幾分。 兩個人上了泥路后嚴延先把車停下來,讓馮文騫先下車,準備看下車還能不能繼續(xù)走,一轉(zhuǎn)身就看見馮文騫衣服上印出的大片血跡。 剛才他和馮文騫都只是逃,就算馮文騫回頭開槍,對方的血也不可能這么大面積的濺到他的身上,只有可能是他的血。 你受傷了。這句是肯定句。 馮文騫擺手,面上看不出什么表qíng,無所謂地道:沒事,就是之前的傷口裂開了。 嚴延瞇起眼睛:之前? 馮文騫解釋,就是那些殺手。說著他看了一眼嚴延接著說,我知道你沒讓他們動手。規(guī)則在那里,嚴延讓他們殺自己就是違反規(guī)則。 是我自己作死,反正不在要害這是? 話沒說完,嚴延遞過來一個褐色的玻璃瓶子,并且只解釋了一個字,藥。 馮文騫: 真意簡言駭。 馮文騫打開瓶子,一股子清冽的味道撲面而來,無論是藥的味道還是藥的形狀都不是他熟知的任何一種藥品,他挑起眉毛問他,道具? 嚴延點了下頭,嗯。 你積分就那么多?還給對手換藥? 已經(jīng)沒用了。 能買的東西都買了,能用地方都用了,剩下的積分對于他而言不過是一串數(shù)字。 嚴延說完就蹲下身查看起了車。 這副不在意的樣子,馮文騫也不和他客氣,倒出玻璃瓶子里唯一的一片藥,gān咽下去。 等嚴延確定這從山上一路顛下來的摩托還能用的時候,馮文騫的之前受傷的地方已經(jīng)有些隱隱發(fā)癢,那種肌膚、皮ròu迅速愈合的感覺從身上幾個受傷的位置傳過來,痛感也慢慢消失了。 兩個人這么又顛簸了一路,在天黑之前找到了一個村落,兩個人雖然láng狽,不過錢物一類一樣沒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