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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過了一年,何家二老終于忍不住的給何異打了電話。 何異啊,有空回來看看吧。 就算是男的,就算是男的也可以,帶回家我們看看 第16章 古代背景 何異在原先那個世界待了相當(dāng)長的時間,直到他的壽命走到了極限,任明睿拉著他的手細(xì)細(xì)的訴說著他們的一生,何異心里升起一股無比的惆悵感,又隱約帶著一絲解脫。 終于結(jié)束了,終于在我還沒有完全愛上之前,結(jié)束了。 何異不敢想象自己會愛一個,尤其是穿越世界里面的人,因為這代表著他需要用無數(shù)個世界去撫平曾經(jīng)的悸動,于是他必須將自己的感qíng完全的封閉起來,他能享受,卻不能動qíng。 【叮!相關(guān)資料已經(jīng)發(fā)放?!?/br> 聽著耳邊熟悉的聲音,何異又再次發(fā)散出jīng神力量去捕捉那一絲殘留的存在。 【叮!系統(tǒng)故障?!?/br> 何異猛的睜開眼睛,感受著四周的巔晃,想來是在一輛馬車之上,有些不舒服的過了好一會才完全的適應(yīng)下來,然后接受著腦中傳來的資料。 等看完資料后何異微微皺起了眉,這次這么穿得這么晚? 何異微微前傾身體,然后伸手去撩開馬車的簾子,發(fā)現(xiàn)四周一片的荒蕪以及跟在前后長長的隊伍,無趣的將坐了回去。 這次他又是一個苦bī的pào灰,原本是女主的弟弟,女主進(jìn)宮當(dāng)妃子去了,結(jié)果不甘宮廷的冷酷狠毒,與一位王爺相戀了,最終兩人假死逍遙在外,皇帝對此很是愧疚,于是便任命何異為監(jiān)軍,送到西北戰(zhàn)爭去。 原劇qíng只寫了原身到西北的路上遭遇了伏擊,身亡了,而男主女主卻已經(jīng)過上了隱姓埋名的日子,算起來,原身一個連面都沒露的小pào灰,莫名其妙的就死了,簡直是神一般的劇qíng。 而剛好,何異穿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原身即將被伏擊然后身亡的時間點。 何異有些不解這次的穿越,難道讓他過來一次就打算讓他馬上死一次?沒道理??! 而這時候,何異的眼皮沒由來的跳了跳,旁邊突然掀起一陣狂風(fēng)起來。 噠噠噠! 隱約之間,似乎還夾雜著馬匹的聲音,何異下意識的皺眉,他運(yùn)氣不錯,看來是剛好遇到了原身被伏擊身亡的這天,想到此,何異就簡直想罵娘! 不過何異還是忍住了,而且默默的調(diào)控著身體,好讓自己的身體達(dá)到一個最佳的狀態(tài)。 嘶終于,一聲馬叫qiáng烈的在不遠(yuǎn)處響起,噠噠噠的馬蹄聲直接朝著這邊沖來。 護(hù)著何異的護(hù)衛(wèi)立刻就慌亂了起來,就連前面的馬匹都受驚不斷的踩著步子,掀起一片又一片的huáng沙起來。 劫匪來了 劫匪來了! 那些護(hù)衛(wèi)高聲喊著,頓時原本還算整齊的隊伍飛快的散成一團(tuán)。 何異煩躁的掏了掏耳朵,叫什么叫,他聽不到嗎! 何異掀起車簾朝著外面看了一眼,果然看到前面圍著一大片黑壓壓騎著馬的人,即便隔著這么遠(yuǎn),何異都能聞到對面人群身上的血腥味。 不好逃啊,何異看著頓時就化作一盤散沙不斷逃逸并且尖叫著的自己這邊的人,在對面劫匪囂張的笑聲中非常識趣的從馬車后面給跳下去了,然后跟著混亂的人群不停的朝著四處逃逸著。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他可沒有能夠以一當(dāng)百的魄力,這里不是修真界,也沒那么多的法術(shù)咒術(shù),只有實力與在刀尖上的勇氣才能活下來。 對面帶頭的那個劫匪笑得更大聲了,拿著刀指著何異這邊高聲喝道:兄弟們,今兒搶到多少,就有多少,女人留下,男的全殺了! 他身后的男人們?nèi)即笮α似饋?,然后狠狠的拍打著馬匹,像一只只箭一般沖向了這支不堪一擊的隊伍。 何異只想罵娘,護(hù)送他的隊伍,全是一些手無縛jī之力的人,沒幾個是會武功的,都是一群來湊數(shù)的,從根本上來說,丫的就是一群來送死的,何異再沒腦子都看得出來這里面的貓膩,心里簡直猶如一萬匹糙泥馬飛奔而過。 何異不停的在四周觀察著,他們的馬匹受驚了不少,許多都慌張的想要逃向遠(yuǎn)方去,何異眼尖,追著一匹馬然后狠狠去拉著馬的韁繩,直到手上都快被韁繩摸出血泡,那馬才被他拉停了下來。 松出一口氣,何異趕緊側(cè)身登上馬背,然后拿起韁繩用力的抽打這馬。 這馬兒原本就受了驚嚇,被何異這一打當(dāng)即便踏起步子猛的朝著旁邊奔去。 何異差點就被甩下馬背,不由得緊緊的拽住韁繩,哪怕身下不停的顛簸著,何異也堅決不松手,只要一松手鐵定是輕不了的,更何況劫匪還就在不遠(yuǎn)處。 噠噠噠??! 嘿嘿,這位是要去哪兒?。∧切┙俜俗匀灰舶l(fā)現(xiàn)了何異的影子,畢竟你一身紅衣你也顯眼! 何異低聲罵了一聲,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離著自己不遠(yuǎn)的劫匪,默默的抓緊了自己袖中的匕首,只要何異想要活下去,當(dāng)然無論在哪兒都能活下去,只不過是活著舒服和不舒服的區(qū)別罷了。 何異當(dāng)然希望自己能夠舒服點,因此胯下狠狠一夾,吃痛的駿馬立刻就加快了速度狂奔起來。 而他身后那個劫匪老大卻是yīn狠的從身后抽出弓箭,跑掉誰都可以,唯獨跑了這人不行,因此直接將箭對著何異,虛瞇起眼睛,將弓箭拉得如滿月一般。 嗖 噗!何異防不勝防的被那箭she中右肩,疼痛感讓他一下就不由得松了勁,恰巧身下的馬匹又一個飛躍,何異直接被甩下了馬背。 彭!被摔進(jìn)旁邊的huáng沙之中。 嘶。何異冷吸了一口氣,然后握住那箭直接血淋淋的從自己的右肩拔出來,然后緊緊捂住不斷流血的右肩,朝著旁邊快速的跑去。 噠噠噠隱約之間,何異似乎聽到了前方有馬蹄的聲音,這讓他有些恍惚,難道前面也被埋伏了? 何異抽出了袖子的匕首,實在不行就投靠他們再找機(jī)會逃走算了,畢竟如果他的傷勢必須要處理gān凈,如今正是夏日,烈日之下傷口很容易就感染,甚至可能威脅到整條手臂。 噠噠噠前方的馬蹄聲與后方的馬蹄聲似乎合在了一起,都是那樣的急促又有勁,何異站在原地微微眼里閃過一絲疑惑。 這人是誰? 只見何異的視線之中突然沖出了一個身騎白馬的高大男子,男子的臉龐在日光之下讓何異看不真切,隱約之間,那雙眼睛卻是堅毅得可怕,像是月光之下閃著冷光的láng王。 男子朝著何異這邊奔來,接近何異的時候?qū)⑸眢w傾斜過來,伸出一只手,似乎想要抓何異上馬。 而就在男子快要躍過何異身側(cè)的時候,何異非常配合的伸出手隨著男子的動作身形一輕,飛上馬背之上,坐在男子的身前,何異幾乎聞到了男子身上常年久經(jīng)沙場的血腥味,又帶著一絲莫名的,有點勾人的青糙味。 你受傷了。男子在何異耳側(cè)說道,聲音低沉又充滿了磁xing,格外的讓人沉醉。 你是誰。何異可以感受到環(huán)住自己腰間的手微微用力,這讓他有些不自在,像是被男人qiáng行的抱在懷里一半。 男人沒有回答何異的話,而是抽打了一下馬匹,白馬嘶叫了一聲,朝著那群劫匪快速的狂奔過去。 那個劫匪的頭似乎見到了什么恐懼的東西一般,不由得步步后退,卻還是忍不住對著眾人高聲喊道:他是漠北將軍,誰能抓住他誰就能糙原的英雄! 那些劫匪看向男子的眼光頓時貪婪又恐懼。 而男子卻仿佛絲毫不在意一般,只是加快了速度不停的朝著前方奔去,而就在這時,前方閃過一個人影,舉著刀直接朝著男子奔來。 男子伸手捂住了何異的眼睛,一手拿著長矛直接迎上。 劃彭! 何異聽到了那人的叫聲,以及被甩下馬匹ròu.體撞擊在地上的聲音。 但讓何異更清晰的是,男人的手掌就在他的臉上,他的鼻子能夠清楚的聞到上面的味道,這個男人,是從戰(zhàn)場上走過的人。 過了好一會,直到身后鬧哄哄的劫匪聲音又消失時,男人才松開了捂住何異的眼睛,然后速度也慢了下來,一手抱緊何異,一手緊緊的抓住韁繩,在夕陽之下緩慢又堅定的朝著前方走去。 你是誰。何異側(cè)了側(cè)頭,再次問道。 尚毅。 何異仔細(xì)的在劇qíng里面查找著尚毅的名字,然后微微松開了眉頭。 尚毅,世代都是軍中將士,也是在西北寧人聞名喪膽的漠北君,漠北大軍的領(lǐng)頭,漠北將軍。 這是個內(nèi)憂外患的朝代,原本男女主就是因為天下紛亂將起,所以才退隱山林過著閑云野鶴的日子,因為畢竟是以男女主為中心,男女主退隱山林后便沒有多的劇qíng了,只是原劇qíng里面隱約提了幾句。 漠北將軍鎮(zhèn)守西北,匈奴無人敢犯。 xingqíng怪癖嗜血成xing,功高震主,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在西北世人皆知漠北將軍不知朝有皇帝。 皇帝曾下數(shù)十次圣旨召尚毅回朝面圣,尚毅皆不聽命令,一日不離開西北,就無人動得了尚毅分毫。 何異垂下了目光,這樣的人,為何只身一人而來,還救了自己? 按理來說,自己一個lsquo;監(jiān)軍rsquo;的職位,就已經(jīng)可以引起這位將軍的不滿了,所以,這位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第17章 古代背景 何異理智又安靜的分析著,冷不丁的被尚毅碰到了受傷的右肩,頓時痛的冷吸了一大口氣。 嘶,疼!何異怕疼,但自從憋屈穿越后就不少被人折磨,甚至有次還被折磨得砍斷四肢活得生不如死,從那以后何異就對疼痛格外的在意,怕受傷,無論是傷到了那里。 尚毅頓時身形微微僵硬,然后扯出一條布料,纏上何異的肩膀,低沉的聲音說道:忍一忍,你血沒有完全止住。 說完,尚毅雙手一使勁。 嘶何異倒吸了一口冷氣,神智卻是清醒了不少。 原先失血過多,難免他腦子有些迷糊來著,現(xiàn)在卻是醒過頭了。 好了。尚毅將手移開,眼里閃過一絲yīn沉。他日,我取他項上人頭給你解氣。 你知道我是誰嗎。何異的語氣微微有些冷淡,算起來,這位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漠北將軍跟他應(yīng)該是第一次見面才對,對第一次見面的人未免有些太過好過頭了。 知道,何異,何監(jiān)軍。尚毅的語氣沒有一絲變化。 何異皺了皺眉,gān脆一言不發(fā)了,然而卻還是猜不透尚毅的心思,難不成是準(zhǔn)備拉攏自己?不可能,以尚毅的地位,怎么可能拉攏自己,況且兩人明明初見,偏偏對方仿佛對他如同多年好友一般,這讓何異有些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