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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異看向新皇,半響才緩緩開口。 因為,昨晚神明降臨了我的夢。 第66章 數(shù)據(jù)不同怎么談戀愛 神明降臨了你的夢?新皇的臉色微微有些異樣,然后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那神明降下了什么旨意呢? 原諒我陛下,神明不讓我說出,但是相信我,這里需要教士,如果國家的人民正在遭受著痛苦,那么就讓我為人民禱告吧。何異定定的看著新皇,眼里滿是堅定。我不會背叛我的神,那是我的一切。 新皇張了張嘴,在看到何異那雙堅定的眼睛時卻又微微有些失神。 那么,便這樣吧。新皇聽到自己的聲音這么說道。 何異卻是仿佛松了一口氣,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容出來。多謝。 新皇覺得有什么東西在心中一閃而過,然后低下頭拿起身前的一顆棋子放下。教皇覺得,下一步棋該如何走? 何異低頭看了一眼,白棋已被包圍,毫無脫逃生機。死棋,何必再下。 呵,是嗎。教皇拿起一枚棋子又吃掉一枚白棋。沒有到最后,誰知道到底誰能贏呢。 何異不發(fā)一言。 等過了半響新皇才放何異離開,何異也只能回神殿里面去,要去他的寢宮的就必定會經(jīng)過神殿,每次走過這空dàng又寂靜的神殿,何異都會有種落寂的感覺。 到底他又是一個人了,何異看著神殿上方的白色十字架想到。 嘰嘰,嘰嘰。這時,一只小鳥飛到了彩色的玻璃之上,然后彎著小腦袋看著里面的何異,然后撲閃的翅膀又飛到了神殿的十字架上面,嘰嘰,嘰嘰的叫個不停。 何異抬頭朝著那只鳥兒看去,那只鳥兒卻仿佛受驚了一般直接撲閃的翅膀飛走,卻冷不丁的撞到了玻璃上,直接又落到了地上,即便如此依舊掙扎的想要起來。 沒想到是個蠢的。何異走過來伸手將這只綠色的鳥兒握在手上,他向來不是個什么有愛心的人,因此直接就握緊了手,那鳥兒吃痛直接啜了何異一下,何異吃痛直接松開了手掌。 然后何異就只能看著那只綠色的鳥兒從他的手里逃脫飛去。 真煩。何異輕聲說道,然后朝著自己的寢宮走去。 他的寢宮也是冷清的,從他穿來的第一天就遣散了身邊所有的仆人,走到寢宮里面,何異閉上眼睛坐在椅子上無所事事,就在這時候窗外又想起lsquo;嘰嘰rsquo;的聲音。 何異抬頭看去,只見剛才那只鳥兒正銜著一朵盛開的紫色花朵放到那風(fēng)信子上面,然后歪著頭看著何異,忍不住的落到屋子里面走了一會,然后又歪著頭看著何異。 呵。何異突然笑了出來,倒有趣。 何異呆呆的看著那只鳥兒在屋子里面跳來跳去,格外的活潑,過了許久何異才露出一絲微笑,然后微微前傾著身體,仿佛看入了迷一般,然后忍不住的嘴角發(fā)出一聲輕笑出來。 一縷窗外的陽光透到屋內(nèi),剛好打在何異的身上,連周圍空氣中的浮塵都被照的清清楚楚。 過了許久,何異才側(cè)了側(cè)頭,臉上的表qíng再次回歸與平靜。 第二天,何異就在城里公告說自己將舉行祈禱,神明是愛著人民的,而這也是何異為了穩(wěn)固神權(quán)的地位必須要做的事。 新皇不會就讓他這么的舒坦下去,現(xiàn)在皇權(quán)已經(jīng)隱隱有凌駕于神權(quán)之上,倘若再不做出什么事,恐怕新皇也會忍不住的對他下手了。 何異隱約記起了之前這個世界發(fā)生的事,當(dāng)時新皇也是提出了遣散教士的要求出來,當(dāng)時何異迫于系統(tǒng)的qiáng制不得不答應(yīng)了,原本他的人設(shè)就是默默愛戀著新皇的,因此新皇提出的任何要求自然只能無要求的答應(yīng)。 而也正是因此,新皇才肆無忌憚的完全的鏟除了何異的所有勢力。 當(dāng)然重來一次何異并不打算讓新皇太過舒服,先不說宗教勢力是否真的是好是壞,但何異在過來后就沒有選擇,他就是被代表了宗教這邊,為了活著,何異就不得不鞏固自己的勢力。 其實皇權(quán)跟神權(quán)又有什么區(qū)別,無非都是統(tǒng)治者罷了。 很快,何異首次當(dāng)眾祈禱的事像一陣風(fēng)快速的傳到了城市各個地方,許多還有著信仰的教徒各種打探其中的消息,祈禱的地點在哪兒,時間又在哪兒? 不過何異卻是直到祈禱的前一天才把這些公布出來,何異選擇的地方是城市的入口帕拉廣場,那里由于地勢的原因一直鮮有人煙,但作為城市的一個入口之一常常那里有著來往的商人,這些商人從北方一直會到南方去,可以說是橫跨了整個國家。 何異選擇的那里的原因當(dāng)然就是這些商人,主城內(nèi)的教徒可以穩(wěn)固他的地位,但只有主城就太少了,如果那些商人可以帶著他的神跡傳遍整個國家,那么何異的身份方才真正的牢不可破。 當(dāng)然,還是需要一些特殊準(zhǔn)備的,何異并不擔(dān)心這些,反正橫豎也不過就是那些事。 祈禱那天天空格外的晴朗,神殿外面早就站著許多的紅衣教士,他們都是何異的忠實守候著,事實上當(dāng)初如果不是教士被遣散了,何異是無論如何都落不到那個下場的,想到當(dāng)初慘死在荒漠里面的qíng景,何異忍不住的掀起一抹笑容。 走出神殿,難得的好天氣讓何異瞇了瞇眼睛,今天他穿著紅色的教皇衣袍以及頭上戴著獨屬于他權(quán)威的皇冠,他的頭發(fā)被編織成了大大的辮子垂在身后,整個人看上去格外的獨具神圣不可褻瀆感。 尤其當(dāng)金色的陽光打在他的身上時,仿佛真猶如神臨一般。 至少這幅畫面足夠讓等候在神殿外的新皇灼傷了眼睛,新皇知道自己從來都是一個冷靜的人,他所做的一起事qíng都有著一個目標(biāo),廢除神權(quán)然后這個國家在自己的手上變得越加qiáng大起來。 可不知為何,在看到何異如今這幅畫面的時候,那種若即若離仿佛下一刻何異就會消失的感覺,讓新皇心里仿佛有著什么怒火在燃燒一般,何異怎么可以這么不愛惜自己呢。 新皇看得出來,何異對誰都不在意,甚至對這個世界都沒有一絲興趣,仿佛活著,也只為了活著。 所以怒火燃燒后剩下的也就只有憐惜以及心疼。 何異也看到了在一旁等候著的新皇,然后雙目平靜的看著他,然后緩緩的拿著沉重的權(quán)杖朝著新皇走去。 陛下。何異輕聲說道,沒有行禮,沒有低頭,更沒有恭敬,仿佛面對的只是一個跟我一般平等的人。 新皇只對著何異點了點頭,然后微微側(cè)身讓開了道路。 何異拿著重重的權(quán)杖緩緩從新皇身側(cè)經(jīng)過,他的衣袍有些大,行走之間難免有些觸碰到了新皇的衣袍,但如同蜻蜓點水一般稍縱即逝。 新皇總感覺有什么東西消失了一般,甚至生出了一個荒唐的念頭,他想要前去擁抱著何異,因為剛才帶給了他一種錯覺,一種何異過去便再也不會回來的錯覺。 何異拒絕了乘坐馬車,而是選擇了步行去帕拉廣場,所幸神殿離帕拉廣場也不算太遠,但饒是如此何異走過去一路額頭之上也難免出了些細汗。 而那些虔誠的教徒更是跟在何異身側(cè),若不是何異身側(cè)有保護著他的教士,那些教徒可能都會忍不住撲上來,他們大聲的呼喚著何異的名義,呼喚著神與我們同在! 何異并沒有做出什么表qíng出來,從一開始他的表qíng都是冷靜又虔誠著,然后堅定的朝著帕拉廣場前去。 帕拉廣場早就把一切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在上帕拉廣場有一個寬大的石梯,上面被鋪著紅毯遠遠看著格外的鮮艷,像是紅色的鮮血。 何異對著身后的人示意,然后將所有跟在的教徒攔著一旁,然后何異站在第一步階梯前,朝著上面看了一眼,然后緩緩跪下,一步一磕頭的朝著上面走去,底下的教徒一下變得格外的安靜下來。 教皇!教皇萬歲!!不知道誰先喊了一聲,底下的教徒立刻紛紛打開大聲呼喚起來。 教皇!教皇??!這聲音震耳yù聾,卻未讓何異的動作停留一瞬。 何異戴著皇冠以及拿著權(quán)杖,這讓他的行走格外的不方便,尤其是跪下磕頭,這是個技術(shù)活,不僅得保證能磕下,還得保證自己的脖子不會被沉重的皇冠為拖到地上去。 不過也無所謂了,何異這么想到,石梯共有七十步,當(dāng)何異走到上面的時候已經(jīng)大汗淋漓,走上來當(dāng)然不會有事,但你若是跪上來始終是累人的。 何異朝著天空看去,然后看著旁邊的城門,今天會有一只最大的商隊來到主城,然后躍過主城去往下一個城市。 何異側(cè)了側(cè)頭,然后轉(zhuǎn)過身看著石梯之下那些神色狂熱的教徒們。 我所被神明愛著的人們啊。何異張開雙臂,寬大的衣袍從他的手臂上垂下,遠遠看去像是一團燃燒著的火焰。 我聽過許多流言,說我們的神明已經(jīng)拋棄我們了,說我們的神什么也不是,雖然我不知道這些流言是誰傳出的,但神會寬容你們的,只有擁有著信仰的人,他才是一個有著jīng神與愛的人!何異大聲說道,然后將手上的權(quán)杖放在身前。 這權(quán)杖是上任教皇傳給我的,這象征著教皇權(quán)利的權(quán)杖的,你們覺得它很神圣嗎? 底下的人一頓全部安靜了下來。 如果沒有神明的指引,它不過就是一把廢鐵罷了!何異大笑著,然后將自己的手上的權(quán)杖直接摔在了地上。 啪權(quán)杖上面紅色藍色的寶石全部被摔碎了下來。 噠,噠有的寶石從上方震落了下來,從石梯一路往下,然后落在第一格上。 教皇?底下的人紛紛有些不解。 其實何異早就想這么做了,每次出來總要穿教皇袍,戴教皇皇冠,拿教皇權(quán)杖,那么他們所依仗的到底是這些外物還是這個人呢,而且這些弄在身上根本就無法正常的走路,光是頭上戴的都至少有五六斤了,何異可不打算受罪。 還有這皇冠,如果沒有父神的愛,那么它又算的了什么呢!何異說著,然后憤怒的將象征著神權(quán)的皇冠狠狠砸下。 父神在我們心里,這些外物!這些外物又有什么作用,盡管我赤身.luǒ.體但我依舊是教皇!說著,何異扯掉自己衣服上的珠子,那些紅色珠子綠色珠子紛紛落下,何異直接將紅色的教皇袍直接的在光明正大之下脫了下來。 然后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隱約可以看出里面的曲線。 何異看著底下幾乎于驚恐的表qíng,然后笑著,抬起下巴揚起手對著天空呼喚道。 父神,我親愛的父神啊,你可聽到了我的呼喚,你可還記得你在凡間的孩子,我們是這般虔誠又眷戀著你,哪怕你的一個眼神就足以讓我們?yōu)槟愀冻鲆磺?,我們屬于你,一切都是你的,直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