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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古時候的王爺都要尊貴的地位。 一想到這個,李家人個個眼光泛紅,神qíng激動,如同饑餓jiāo加的乞丐撿了大金元寶。 趙家雖說不是幾代單傳,但最年輕的這一輩中,最優(yōu)秀的莫過于大房的趙承厲。 李家明白,只有做了最有前途的趙承厲的岳家,自家這個聯(lián)姻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 算算年紀,只有長孫女李夢馨和趙承厲年歲相當。 更何況,李家的第三代,唯有這個長孫女計謀深遠,端莊大方,比男兒都要出色百倍。如果將她嫁給趙承厲,雖然趙家以嚴苛出名,也很難不對這個媳婦滿意。 如此,將長孫女李夢馨嫁給趙承厲,勢在必行! 聘者為妻奔者為妾,李家并未將自家的打算宣揚于眾,甚至除了李夢馨,李家都未將這個打算告訴給任何一個孫輩。 也因此,本來就不注意李夢馨的趙承厲,直到現(xiàn)在才知曉了李家的心思。 李家悉心培養(yǎng)李夢馨十幾年,眼看趙承厲到了成婚的年紀,他們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到了趙承厲不愛紅顏愛藍顏的消息! 晴天霹靂,不過如是。 可集全族之力培養(yǎng)了長孫女這么些年,如果得不到相等甚至更高的利益,早先的那些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李老爺子最后拍板定論:趙承厲難道還真娶個男媳婦不成?天生喜好龍陽的富家子弟也不是沒有,哪個不是乖乖娶了妻子,還兒子女兒一大堆?孫女兒,嫁給別的男人還要擔心他弄出幾個私生子出來,可嫁到趙家不同,縱使你受了點兒委屈,可趙承厲只會有你一個女人,他的孩子也只能由你生出來。況且,我的好孫女嫁給他們趙家有斷袖之癖的趙承厲,趙家更會心疼你,日后還愁沒好日子過? 李夢馨深以為然。 既然打定了主意非趙承厲不嫁,那趙承厲身邊不三不四的人也該清理了。 譬如,如今被趙承厲寵上了天的許錦逸,那一張如花似玉的面容讓她嫉妒,那一副高貴圣潔的神韻讓她自卑,那一手迅速斂財?shù)氖侄巫屗捏@。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李夢馨從小熟讀此話千百遍,縱使心中不喜,在許錦逸甚至所有朋友面前,她依然能保持最完美的姿態(tài)。 可直到她看見那樣一幅場景之后,李夢馨竟前所未有的恐慌了起來,甚至連最基本的儀態(tài)都維持不住。 那天幾人聚會,許錦逸似乎口渴,端起桌上的酒杯就往嘴里送,卻在無意之下拿錯了趙承厲的杯子。 趙承厲似乎樂見其成,等許錦逸放下了杯,他竟趁著許錦逸不注意,悄悄握住那個杯子,在許錦逸下口的同一個地方喝了一口! 下一秒,趙承厲做賊心虛,偷偷瞄向許錦逸,見許錦逸并未發(fā)覺他的小動作,眼睛頓時彎了一個小小的弧度,那一雙黑眸溢滿了寵溺柔qíng,哪還有半分往日的冷淡孤高? 那已經(jīng)不再是心動了,那是癡心! 李夢馨怎能不恐慌?大概在趙承厲心中,許錦逸輕飄飄的一個吻,都比李家的生死存亡還要重要百倍!有這樣的枕頭風在,即使李家費盡千辛萬苦才成功搭上趙家的大船,許錦逸抬抬腳就能輕輕松松將他們踹下去! 恐慌之下,李夢馨往日的jīng明qiánggān也打了個折扣,但她天xing計謀深遠,巧妙在暗中安排了關(guān)笑亭和孟子杰兩顆棋子,任他們做蟬還是螳螂,huáng雀只會是她自己! 螳螂捕蟬,huáng雀在后。殊不知huáng雀之后,還有獵人在耐心等待。 百密終有一疏,只要知道了幕后主使是她,作為這個世界幸運之子的趙承厲,還能查不到證據(jù)? 終于,李家收到了趙承厲發(fā)來的資料。 李夢馨終是還沒嫁給趙承厲,就被趙承厲厭棄,李家終是還沒和趙家成為親家,就被趙家列入了黑名單。 ====== 三年之后,首都市第三監(jiān)獄。 一天改造結(jié)束,孟子杰和獄友們吃完了飯,各自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著電視開啟。 三年前,他因為下藥陷害關(guān)笑亭和許錦逸未遂,與之前的誹謗罪數(shù)罪并罰,被法院判處四年有期徒刑,立即執(zhí)行。 然后,他就來到了這個監(jiān)獄。 監(jiān)獄里魚龍混雜,最初被打罵被侮rǔ,難堪的事qíng數(shù)不勝數(shù)。后來,他跟了同室的老大。監(jiān)獄里的犯人大都是些歪瓜裂棗,能比得上他的沒有幾個,更何況,在入獄之前他還是一名大學生。監(jiān)獄里能找個細皮嫩ròu的大學生可不容易,老大臉上有面子,對他還算不錯,生活才漸漸好了起來。雖說算不上如魚得水,但也還過得去了,不用挨餓,不用挨凍,不用被bī著做哪些讓他想想都要惡心膽寒的事qíng。 即使過得去,這里的生活也比外面艱苦百倍,孟子杰卻十分滿足。直到現(xiàn)在他才明白:知足是福。許錦逸有有錢有勢的父母,他也有疼他如寶的爹媽,何必每天汲汲惶惶,非要跟許錦逸爭個高低? 想到月中來獄中看他的爸媽,孟子杰暗暗攥緊拳頭。爸媽明顯老了許多,曾經(jīng)還算黑亮的頭發(fā)如今已是花白了,他們其實才四十出頭! 還好宋天成曾經(jīng)送給他一套房和一些值錢的名牌,如今父母離了熟人遍地的家鄉(xiāng),好歹在首都也有個住處,他在監(jiān)獄里并不用時時擔心。 近日,記者在中央街附近偶遇趙氏集團總裁趙承厲和錦輝集團董事長許錦逸,兩人舉止頗為親密,趙總和許董的同xing戀qíng再次引發(fā)網(wǎng)民熱議。更有網(wǎng)民稱:雖然趙總和許董仍未表態(tài),我卻從這幾張照片里嗅到了nongnong的JQ味道,不管戀qíng是真是假,我們?nèi)叶甲8D銈円簧腋!?/br> 電視里的女聲打斷了孟子杰的思緒,孟子杰抬眼看去,幾張照片正一張一張被循環(huán)播放,趙承厲牽著許錦逸手腕的,趙承厲給許錦逸戴帽子的,還有車里趙承厲正給睡著的許錦逸搭衣服的 孟子杰心有波動,卻并不再嫉恨許錦逸,只是有些悔意和懊惱。如果他沒有因為嫉妒數(shù)次陷害許錦逸,也就不會被學校開除學籍,更不會來到這個地方,給人生留下難以消除的污點。算算年紀,自己如今應(yīng)該畢業(yè)一年有余,或許在一個不大不小的公司工作,領(lǐng)雖然不多但足夠吃用的薪水,朝九晚五,每天過的忙碌而充足。 甚至,他還可以耐心等待一個真心喜歡他的人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里。 但是,對于現(xiàn)在的自己,那種平凡而普通的生活都是一個妄想。 好在因為表現(xiàn)良好,原判的四年的有期徒刑減了半年,再有幾個月,他就能走出這個牢籠,和父母重新團聚了!日子,終于有了點盼頭。 孟子杰看向屏幕中豪華的大廈,眼中雖有羨慕,卻也寧靜柔和。 如今的錦輝,早已不再是曾經(jīng)的錦輝娛樂傳媒有限公司。它已經(jīng)成長為了一個宏大的集團,旗下有數(shù)百家全國連鎖的百貨商場、電影院、酒店曾經(jīng)的錦輝娛樂傳媒,如今在國內(nèi)也是首屈一指的娛樂公司。 衣、食、住、行、娛樂,錦輝無所不在,并且漸漸變成了百姓們心中最佳的選擇。 可以說,如今的錦輝,相對于國內(nèi)的龍頭趙氏,也毫不遜色。 許錦逸,終究成了翱翔于天的鴻鵠。 此生的遺憾已經(jīng)鑄成,若有來生,他一定會安心做只平凡的燕雀。 第16章 農(nóng)夫(一) 直到垂垂老矣,許錦逸一直被趙承厲捧在手心,兩人相互陪伴著度過百年。 看到趙承厲先閉上雙眼,許錦逸握著他gān癟的手,在他滿是皺紋與老年斑的臉上吻了吻。還是這么帥。 接著,許錦逸躺近趙承厲的懷里,將手臂搭在他的腰上,毫不猶豫的提jiāo了游戲積分,等待著靈魂離開這個世界。 g上那具身體的眼角緩緩落下一滴淚,順著皺紋的紋路,流到和趙承厲臉頰相貼的耳際。 在這個異世界里,有錦輝和趙氏在背后支持,許父從南市順利升職到蘇省,甚至還在中央待了幾年。 而代替原主生活的許錦逸,作為錦輝的創(chuàng)始人,稱得上是全國家喻戶曉的知名企業(yè)家,更是無數(shù)年輕人為之奮斗的目標。他和趙承厲的幾十年矢志不渝的傳奇愛qíng,更是被數(shù)億國人稱贊艷羨,甚至被他們奉為世紀之戀。 許錦逸代替原主過了一世幸福榮耀的人生,游戲系統(tǒng)顯示的分數(shù)非常之高,進入下一個世界綽綽有余。 許錦逸再次醒來之時,他正半蹲在一個小土堆之后。 大概是原主蹲的時間太久,雙腿酸痛無比,許錦逸本想站起身活動活動筋骨,不經(jīng)意間瞥見前方一抹huáng色的影子,頓時愕然的睜大了雙眼。 那是一只虎!一只餓虎! 肚子gān癟,毛發(fā)不見絲毫油亮,上下四只獠牙長而猙獰地立在嘴前,寬長的舌頭像一只蒲扇似的在它俯下頭時舔舐反卷,一邊喝水一邊閃著綠油油的光,兇狠地盯著那條河。 不,那根本稱不上是一條河,只能算是一汪五米見方的臟水洼,luǒ露出來的河ggān裂成不規(guī)則的塊狀,一塊塊焦huáng的土皮向上反卷著邊。 大旱! 許錦逸絲毫不敢妄動,眼睛死死盯著那只虎,腦袋卻在飛速轉(zhuǎn)動。 觀那河g足有十幾米寬,蜿蜒地伸向遠方,顯然,這條河在汛期也算是小有規(guī)模,供養(yǎng)幾個村落不成問題。然而此時正值大旱,小河的源頭明顯已經(jīng)gān涸,正是因為此地地勢稍微凹陷,才將將存下這小小的一汪水洼。 大旱時期,食物和飲用水不僅為人類所匱乏,更為動物所匱乏。 很明顯,這只惡虎既餓又渴,但凡自己發(fā)出丁點兒動靜被它發(fā)現(xiàn),能從它口中逃生的機會不足萬分之一! 許錦逸這人便是如此,越在危險的環(huán)境下頭腦越冷靜,譬如現(xiàn)實世界中許氏內(nèi)憂外患,譬如現(xiàn)在猛虎當前。 唯有一個字,等! 許錦逸保持著半蹲,盡管雙腿都在細微的顫抖,他的呼吸依舊細弱而綿長,大腦仍然清醒冷靜。 忽然,那餓虎像是喝飽了似的,粗短有力的四肢奮力一躍,整個身子騰空而起,片刻便從水洼躍上了岸。 眼前這個小土堆只有半米來高,其上生著一簇灌木,但這灌木卻只依稀有幾片蔫huáng的葉子,遮許錦逸絲毫未動,只順著葉子之間的一道fèng隙盯著那只餓虎。 餓虎漸漸向這邊走來。 許錦逸呼吸頻率越來越輕。 二十米,十米,越來越近 幾乎就在離許錦逸不足五米的距離,老虎壯闊的身體一步一步和他側(cè)身而過。 許錦逸仍然如同一座雕塑般半蹲在原地,只用眼角的一絲余光盯著那具huáng色帶有黑色條紋的身體。 終于,連眼角的余光也尋不到那只餓虎的身影,許錦逸又蹲了一刻鐘,才慢慢轉(zhuǎn)過頭。 視線中只有一片幾乎沒幾片葉子的山林。 許錦逸眨眨眼,輕輕呼出一口長氣。 此地不宜久留,但此時他的兩條腿已經(jīng)完全麻木,許錦逸也顧不得什么儀態(tài),兩只手拄著地面慢慢站起,輕輕抬了抬兩條腿,等知覺終于恢復過來,便按照原主的記憶尋向山路,輕手輕腳向山頭那邊的村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