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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拳報酬豐厚,成為拳王后地位尊崇,出個場都有不菲的出場費。蝎子很快湊夠了錢付了一套房子的首富,將相依為命的奶奶從老家接了過來。在蝎子一條筋的眼中,他和奶奶的好日子,都是喬三爺帶給他的。 更被說這次他打死了人,喬三爺親自出馬將他救了下來,現(xiàn)在他在監(jiān)獄里執(zhí)行刑罰,外面還有喬三爺?shù)娜颂嫠疹櫮棠獭?/br> 因此,在蝎子的心中,喬三爺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現(xiàn)在,喬三爺終于笑了,應(yīng)該是開心吧,喬三爺開心,別說讓他搬g鋪,就是讓他給那小子磕頭他都愿意的。 蝎子第一次對許錦逸生出感激的qíng緒。 至于被眾人偷偷關(guān)注著的喬天,正盯著許錦逸因為鋪g鋪而撅起的頗為挺翹的小屁股,眼底似乎正在凝聚著什么似的,深邃無比。 順城是中國經(jīng)濟最為發(fā)達的幾個城市之一,這幾年因為嚴(yán)打,官場氣氛一片正氣,連牢里的犯人都得了益,除了沒有自由,一天天過的極為輕松,不用像之前幾年那樣每天都要進行十幾個小時的苦力勞動。 下午隊里組織了活動,打籃球。 順城監(jiān)獄里共有各色犯人幾千人,這么多犯過刑事案件的人,萬一出了一點錯誤,獄警們的前途倒在其次,恐怕他們的人身安全都要受到威脅。 所以,打籃球并不是監(jiān)獄里所有犯人都要打,而是抽出兩個班對打,可巧,今天抽出的兩個班就有許錦逸所在的監(jiān)室。 許錦逸并不是很喜歡打籃球,所以沒上場。 而且,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許錦逸所在的這個監(jiān)室是二班,二班里王鵬和蝎子兩員大將一個被卸了肩膀,一個被踢到了腹部,如今身上都隱隱作痛,無法上場。 沒了蝎子和王鵬,二班實力大損,一班見狀歡欣鼓舞,越加英勇,只見計分板上二班分?jǐn)?shù)遲遲不見增加,一班分?jǐn)?shù)卻漲勢驚人,兩班分?jǐn)?shù)越來越懸殊。 二班還未經(jīng)歷過這樣的屈rǔ,個個蔫頭耷腦下了場,看向許錦逸的目光極為不善。 若不是他打了二哥和王鵬,二班至于這么丟人? 這些犯人也是極有榮rǔ感的。 許錦逸哪兒能將他們這些不善放在心上?他此時正趁著這個出宿舍的機會,趁著管教也頻頻看向籃球場的空隙,四處環(huán)顧。 第99章 犯 順城本就極為發(fā)達,這個監(jiān)獄更是順城最出名的監(jiān)獄,因此設(shè)施極為完善,宿舍、cao場、食堂這些基礎(chǔ)設(shè)置不用多說,除此之外,這所監(jiān)獄里還有階梯教室、圖書館、微機室、甚至心理咨詢室等先進設(shè)施,比一些中學(xué)都要完備。 許錦逸注意的卻不是這些,他的目光總是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向高墻電網(wǎng)瞄。 這間監(jiān)獄尺厚的外墻足有四五米高,外墻之上又架著近兩米的電網(wǎng),防護措施極為嚴(yán)厲。若有犯人翻墻逃跑。高墻之上的電網(wǎng)可以在半秒內(nèi)將逃犯電成一團焦炭。 如果是尋常人,這高墻電網(wǎng)自然逃不過去,他們也不敢逃,但許錦逸可有武功在手,又經(jīng)歷過幾個世界,身體里的內(nèi)力極為渾厚,輕功也很是卓絕,這一個加起來也不過七米高的電網(wǎng)對他來說絕對是小菜一碟。 許錦逸擔(dān)心的倒不是躍不過這高墻電網(wǎng),而是監(jiān)獄里隨處可見的攝像頭。 好在他身體里的系統(tǒng)極為逆天,這系統(tǒng)屬于先進科技,正是這些攝像頭的克星,只要系統(tǒng)一gān擾,這些攝像頭便會保持一副平常的假象,任誰都看不出錯。 許錦逸挑了挑眉。 監(jiān)獄宿舍和大學(xué)宿舍差不多,只不過大學(xué)宿舍住的人要少一些,而這里的一個監(jiān)室有十二張g鋪,只不過許錦逸進的這個監(jiān)室只有十個人,還有兩張g鋪空著。 監(jiān)室屋門是鐵板門,一把特殊制作的jīng密鐵鎖拴在外面,沒有管教的鑰匙可打不開。就算許錦逸有內(nèi)力在身,捏扁一把鎖如同捏扁一個面團般簡單,但宿舍樓的大鐵門又是一道關(guān)卡。 這樣算起來,倒不如直接從窗戶離開簡單,監(jiān)室的窗戶是密密麻麻的鐵柵欄,鐵棍與鐵棍之間的fèng隙極小,就算是一個小孩子都過不去,更被說監(jiān)獄里這些大男人了。不過對許錦逸來說,這些鐵棍卻不足為慮,以他的本事,僅憑一個手指頭都能就能將這些鐵棍全部折斷,也能將鐵棍恢復(fù)原狀,這比讓jīng巧的鐵鎖恢復(fù)原狀可容易多了。 這個監(jiān)獄雖然防護嚴(yán)密,但對有系統(tǒng)和武功在身的他卻是輕而易舉可以逃出去的。 如何逃出監(jiān)獄,許錦逸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個模糊的計劃,他決定再踩踩線就試著逃出去一次。畢竟,楊書林還在護理機構(gòu)里,旁邊沒有親人看著,也不知道過的是什么日子,對于原主這個唯一的親人,許錦逸是十分重視的。 二班沒上場的人都坐在這一處,喬天很少參加球賽,也找了一處yīn涼坐了,可不知是湊巧還是故意,他正巧坐在許錦逸身邊。 見許錦逸看看電網(wǎng),在看看牢籠一般的宿舍,喬天沒猜到他想逃出去,只以為許錦逸這是不想被這間牢籠鎖著。 喬天湊到許錦逸跟前,我叫喬天,你呢? 楊翰林。許錦逸聽出這時愛人的聲音,回頭時不免帶了三分笑意。 毫無作偽的臉上彎著嘴角,黑眸水潤閃亮,沒有絲毫旁人看他時遮掩不住的驚恐,喬天心頭又熱了起來,半是開心半是自豪。 蝎子對喬天極為尊敬,剛才在監(jiān)室里看見三爺對許錦逸笑了,蝎子就想給許錦逸道個歉,在他心里,能讓三爺開心的人都是值得他尊敬的人。 此時蝎子坐在喬天旁邊,看見三爺又對許錦逸如此溫和,頓時巴巴湊了過來,沖著許錦逸憨厚的笑,原來是楊兄弟,上午讓楊兄弟受委屈了,真是對不住。 蝎子霸道慣了,受不得別人的氣,更何況監(jiān)室里還有三爺,他想在三爺面前露露臉。于是每次監(jiān)室里進了新人,蝎子總會出番風(fēng)頭,將新來的犯人成功收服為自己的小弟。 在許錦逸來之前,蝎子的這種計劃進行的極為順利,但許錦逸可不是蝎子之前收服的那些小弟,這次可不就踢到了鐵板? 許錦逸看過去,蝎子早沒了他剛穿過來時的那一臉囂張,此時蝎子笑的憨厚極了,配上他那副孔武有力的身材倒像是一個傻大個,喜感十足。 僅僅是愛人的一句話,堂堂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兒就會向踹了一腳的敵人低頭道歉。許錦逸經(jīng)歷過這么多世界,眼光十分尖銳,一看蝎子這人就知道他對愛人十分忠心。 他對愛人這么忠心耿耿,許錦逸求之不得,再說許錦逸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從踹了蝎子一腳后就已經(jīng)當(dāng)這件事qíng翻了篇。此時蝎子能給他道歉,許錦逸自然應(yīng)了下來,沒事兒。 蝎子頓時極為滿足,憨憨地對許錦逸伸出大拇指,楊兄弟真是,那啥,大人大量! 許錦逸對蝎子的第一印象是他獰笑著朝他走了過來,孔武的身軀如同一座小山般足以將人壓成餡餅,沒想到蝎子的本xing竟然是憨厚的,前后的反差讓許錦逸忍俊不禁。 喬天見蝎子將眼前人逗笑了,便贊賞地看了他一眼。喬天少年時便十分孤僻,后來掌了權(quán),xing格朝威嚴(yán)沉斂發(fā)展,更是喜怒不形于色,如今竟然連怎么與眼前人jiāo談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蝎子被三爺鼓勵,心里激動無比,嘿嘿笑著與許錦逸搭起話來,楊兄弟,你是怎么進來的? 這新來的一抬腳就能將二百多斤的二哥踢八米遠,他到底是gān什么的,又是犯什么事進來的?旁邊偷偷聽他們jiāo談的同監(jiān)室犯人也極為好奇,紛紛伸了脖子,耳朵直愣愣聽著這邊的動靜。 許錦逸的回答倒是讓他們大感失望,我喝了酒,撞上了人。 嗨!蝎子長嘆一聲,神qíng頗為可惜,我在外面是打拳的,還是拳場里的拳王,這次打死了人才進來,要不是三爺幫我,恐怕我還得坐更久的牢!我以為楊兄弟有這身本事,也是打死了人才進來的! 見三爺?shù)闪俗约阂谎郏娱_始惴惴不安,所幸許錦逸聽蝎子說話有意思,連連微笑,還主動向喬天問道,三爺,你是怎么進來的? 嗨,三爺是受我拖累了!蝎子拍拍大腿,極為憤慨地?fù)屜却鸬溃何掖蛩懒巳耸俏业氖?,管三爺什么事?他們卻把三爺抓了進來! 哼!他們也不打聽打聽,北街和東街那片全是三爺?shù)牡妆P,三爺在順城里可是這個!蝎子一條筋通到底,喬天自愿進監(jiān)獄一事也就沒告訴他,蝎子越說越氣,也就沒看清喬天越加黑沉的臉色,現(xiàn)在只不過是三爺?shù)囊粋€拳場出了事,他們竟然有膽子抓三爺進來!那個詞是怎么說的來著,膽大包天!真是膽大包天! 蝎子! 蝎子愕然噤了聲,看看三爺眼里的不喜,頓覺自己gān了錯事,忙撐著兩臂站了起來,摸著腦袋訕訕道:三爺。 沒事兒,我喜歡聽。許錦逸擺了擺手,三爺你判了多久? 喬天卻不回答,而是反問起許錦逸來,你判了多久? 四個月。許錦逸躺倒在地面上,雙手jiāo叉墊在腦后,瞧著個二郎腿,看著順城的藍天白云,醉酒駕駛,四個月。 那可是巧了。喬天也仿著他的樣子躺倒,還有四個月,我也要出去了。 三爺,您怎么是四個月呢?不是前天才說了,還剩了倆月!蝎子一臉震驚,不過因為知道他之前說的話讓三爺不高興了,這時候就不敢再多嘴。 看著蝎子那副震驚加懷疑的模樣,許錦逸哪能猜不出愛人對蝎子說的刑期和跟對他說的這四個月不一樣。 劇qíng中沒有半分對愛人的介紹,許錦逸也不知道愛人是gān什么的,不過從蝎子口中的底盤可以推測,愛人大概是個老大之類的人物。 老大可大可小,小的人仍舊是個地痞流氓,大的卻是了不起的爺,手下眾多產(chǎn)業(yè)眾多兄弟,走到哪兒都是道上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铩?/br> 他的愛人怎么會是小的?再者,蝎子剛才可說了句:北街和東街那片全是三爺?shù)牡妆P。依原主記憶看,順城極為發(fā)達,北街和東街更是了不起的商業(yè)街,繁華程度堪比北上廣,這兩條街在愛人手里,足夠愛人在順城橫著走了! 愛人能把攤子擺的這么大,除了自己的本事,也少不了和政府的jiāo道。自己的拳場死了人,這事可大可小,不過如果愛人和政府關(guān)系好,這事本應(yīng)該輕輕掀過才對。 想到愛人隨口說出的四個月,許錦逸眼前一亮,心中擔(dān)憂全無。憑愛人這副想什么時候走就什么時候走的隨意,這監(jiān)獄說不準(zhǔn)是愛人鬧著玩才進來的。 想到此,許錦逸臉上也明快了,歪著頭沖喬天笑,那正好,咱倆沒準(zhǔn)能一天出去。 見許錦逸這樣,喬天的眼里劃過笑意,平時總是緊抿的薄唇都勾了起來,微小的弧度依舊殘留著冷硬,似有似無的溫柔帶著莫大的成熟的魅力,行,一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