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搶走了白月光_分節(jié)閱讀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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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都是可憐人?!卑装舶泊鬼?,輕聲道,“我知道jiejie們大多是不愿意接客的??墒枪苁碌膍ama說……身為女子,如果沒有其他本事,只能用自己的身體償還費用?!?/br> 她低下頭,小手糾結(jié)地絞在一起,咬住嘴唇:“我們什么本事都沒有,所以只能去接客。” 穆天音聽到這里,視線頓時落在白安安的腦袋上。 對方身量未足,卻一副十足美人胚子。 以她這副長相,是否早就—— 思及此,穆天音的心里,仿佛被什么東西不輕不重地刺了了一下。 “不過我比jiejie們幸運多啦!”白安安仿佛不知道穆天音此刻復(fù)雜心思,揚起一抹毫無陰霾的笑臉來,“畢竟我和娘一起呆在那里,母女倆互相陪伴,也不寂寞?!?/br> “jiejie們都是可憐人,都是被家里人賣進(jìn)去的。有些死了的,就被拉去亂葬崗一席破草席草草扔了,連給她們收尸的人都沒有?!?/br> “不過好在,娘死的時候,是我替她收的尸?!卑装舶舱f著說著,眼眶漸漸紅了。 她似乎忍耐不住,突然展開手臂抱住穆天音的腰肢,將小腦袋靠在她的懷中。 穆天音全身僵硬,卻沒有掙開白安安的懷抱。 半晌,白安安揚起腦袋,毫無遮擋地向穆天音展示她的眼淚,圓圓的眼睛里盈滿淚珠,卻倔強(qiáng)地不肯流下:“娘臨死前說,她不想讓我像她一樣,一輩子被人瞧不起。所以托人將我?guī)砹诉@里?!?/br> 她伸手揉了一把眼睛,聲音帶著哭腔,哽咽道:“娘說,學(xué)好本事,然后找爹爹?!?/br> “我不懂,娘說男人不可信,又為什么要叫我找爹爹呢?” 她揚起小腦袋,臉上盡是茫然,“師姐,爹爹不來找我們,是不是因為故意不要我和娘了?” 穆天音僵硬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她垂在身側(cè)的手臂,緩緩抬起來,輕輕落在白安安的腦袋上。 白安安眨了一下眼睛,仰頭盯著穆天音的眼睛。她見穆天音只是將腦袋擱在她的腦袋上,一動不動,心里不由偷偷緊張起來。 她知道就算是正道人士,也有一套窺探人記憶的邪門功法。 穆天音這家伙,不會也會吧? 她頓了一下,不由顛起腳尖,主動蹭了一下穆天音的手掌。 毛茸茸的腦袋蹭著手心,很癢。 穆天音睫毛一顫,擱在白安安腦袋上的手卻沒有收回來。 她試探性揉了揉她的腦袋,緩緩道:“不會的。” 什么不會?白安安都快忘記之前自己說了什么,微微睜大眼睛。 半晌,她反應(yīng)過來,知道穆天音是在回答她的問題,不由迅速低頭,掩飾住臉上奇怪的表情。 夭壽了,穆天音是在安慰她嗎? 這么個冷冰冰的正道魁首,修的還是無情道,竟然會安慰人? 白安安眨巴了一下眼睛,消化了這個震驚的消息。 不過穆天音沒有瞧起來那般冷清,對她有益無害。 她眼角余光瞥她一眼,然后抬起臉,楚楚可憐地望著她:“師姐,你說真的嗎?爹爹真的沒有拋棄我和娘?” 她臉上驟然綻放出仿佛白蓮花般的笑容來,雖然身處淤泥,卻依然高潔,纖塵不染。 “太好了!如果爹爹沒有拋棄安安和娘親,那安安學(xué)好本事,就可以去找爹爹了!” 說罷,她想起什么,忽然低落地垂下腦袋,黯然的模樣:“可我不知道我爹爹是誰,長得又是什么模樣。天下這么大,安安到底該上哪里找才好?” “你不記得你父親是誰?”穆天音隨口問道。 白安安隱隱瞇起眼睛,然后才露出為難的模樣:“小時候,安安似乎隱約瞧見過爹爹的模樣。安安這身本領(lǐng),想必都是爹爹交給我的?!?/br> 她在心中給自己點了點頭。 不錯不錯,這下入夢的能力哪里來了,更加無懈可擊了! 她沒有料到,穆天音下一句話,竟直接叫她僵?。骸凹热蝗绱耍铱扇肽阌洃?,找出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