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搶走了白月光_分節(jié)閱讀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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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吱呀一聲開了,院主看到她站在門口,詫異地挑了挑眉。 白安安怯生生朝她行了一禮,耳中聽到便宜娘親的聲音從房內(nèi)傳出來。 “是安兒嗎?快過來……” 白安安再次對院主福了福身子,在對方頷首后,才緩緩邁步走進(jìn)房內(nèi)。 寢屋內(nèi)家具很少,只有一張圓桌配幾張矮凳,還有一張紅木床。 白安安走到床邊,眼神順著落在紅色幔帳上。 大紅的幔帳上繡著鴛鴦戲水圖,紅木床上罩著這紅色幔帳,看著像是婚房。但是因為是暗紅色的,瞧著又有些說不出的詭異。 便宜娘親躺在床上,形銷骨立,紅色幔帳罩在她的頭頂,也掩飾不住那一臉的死氣。 她病了,病得很重。 白安安眼淚汪汪地趴在她的床邊,傷心欲絕望著她:“娘,你的病一定能好的?!?/br> 煙花女子得的病,大多難以啟齒。 近來,愿意替她們看病的大夫回鄉(xiāng)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回來。 便宜娘親嘴角一扯,冷笑一聲:“你不用安慰我,我還剩多少日子,我自己清楚。” 她收回眼神,木然盯著床帳,仿佛透過那床帳,看到不知名的遠(yuǎn)處:“若是當(dāng)初沒有貪玩,沒有求爹帶我去看燈會,沒有遇見他,該多好呀……” 她說著,木然的眼神突然現(xiàn)出一絲神采:“安兒,等我死了,你就帶著我的骨灰,去鄞州杏花村,找孟夫子。就說……就說元兒不孝,不能在他跟前盡孝?!?/br> 白安安知道便宜娘親這是在交代遺言,頓時哭成一個淚人。 便宜娘親說完,骨瘦如柴的手指緊緊拽住她的手腕,仿佛回光返照:“答應(yīng)我!” 白安安來不及抹臉上的眼淚,慌忙點(diǎn)頭。 對方手一松,手指驟然落下。她躺在床上,雙目無神盯著床幔,一臉的暮氣沉沉。 白安安抹了抹眼淚,出門給便宜娘親熬藥。 之前那個大夫開的藥還沒有喝完,她一邊煮藥,一邊想著,便宜娘親時日無多,大概得等她便宜爹出場了。 不過幾日,便宜娘親便死了。 煙花女子,本就無根之人,死就死了,院主也不會想著給她好好安葬。 到底母女一場,白安安親自拿著一卷草席,替她葬了。 她仿佛失了魂一般,雙眼木然盯著墓碑,茫然無措跪在墓前,許久都沒回過神來。 天應(yīng)景地下起雨,微微細(xì)雨,落在白安安單薄的身體上,冷氣從領(lǐng)口灌進(jìn)來,凍得她立刻打了一個噴嚏。 穆天音出現(xiàn)在她身邊,淡淡道:“起來吧。” 白安安扒住穆天音的手臂,緩緩站起身。 她視線還是盯著墓碑,輕聲喃喃道:“仙女jiejie,這下,安兒就只剩下你了。” “大家都離安兒而去,安兒只剩仙女jiejie了?!彼貜?fù)著,眼神從墓碑掠過,轉(zhuǎn)到穆天音的臉上。 她依然是那副普通的面貌,可是白安安卻可以透過她這副臉,看到她真實(shí)的模樣。 她的眸子是淡淡的茶色,仿佛剔透的琉璃,微光照過來,光芒璀璨。 她想,若讓這副眸子里,印入她的身影,那一定是很美妙的體驗。 穆天音望著她,眼中有淡淡的憐惜,但更多的,卻是無悲無喜的情緒。 她視線落在白安安的臉上,忽然神色一凜,側(cè)頭一望,便看見一個罩著黑袍的高大身影。 對方仿佛沒有看到她,腳步不疾不徐往這邊過來。 白安安眸子閃了閃,站直了身體,望向那個漆黑身影。 對方身形高大健壯,罩著黑色連帽斗篷,露出的下巴白皙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