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搶走了白月光_分節(jié)閱讀_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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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替她穿好鞋,坐在她的床邊,手指落在她的肩膀上。 白安安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猛然湊了上去,吐氣如蘭:“原來你喜歡這樣的?那也行?!?/br> 穆天音側(cè)過頭去,輕輕嗯了一聲,是個(gè)疑惑的音節(jié)。 白安安見對(duì)方一副純潔的模樣,一時(shí)不知該感嘆自己思想骯臟,還是該感嘆穆天音這個(gè)正道魁首見識(shí)太少。她都敢囚禁她,還裝作一副皎潔如神女的模樣給誰看? 白安安撇了撇嘴,開門見山道:“你做不做?” 穆天音愣了許久,茶色雙眸閃過一抹茫然。 白安安干脆親自動(dòng)手去解自己的裙子,露出里邊雪白的衣襟,她微微一笑道:“難道你不想?” 穆天音的眸光,不可抑止落在白安安潔白的肌膚上。她雙眸閃閃爍爍,臉頰上的紅暈蔓延上眼角,眼尾緋紅艷麗,明艷不可方物。 她睫毛輕輕顫抖,白玉般的耳廓都染上了淡淡的紅色。她伸手將白安安摟在懷中,輕輕抱住她,在她耳邊柔聲道:“不急?!?/br> 她頓了頓,繼續(xù)道,“我們還可以長(zhǎng)長(zhǎng)久久,所以我等你心甘情愿?!?/br> 白安安落入她泛著冷香的懷中,愣了許久,片刻后忍不住翻了一個(gè)白眼。她一把將穆天音推開,沉著臉道:“不做就不做,以后你別后悔?!?/br> 穆天音含笑看著她,眼眸如水,溫情脈脈。 白安安見她這副模樣,心情驀然煩躁,表情不愉道:“你邊兒去!” 她伸手將衣襟攏好,再次白她一眼,徑直走到窗邊。 窗外,原本盛放的桃花全部凋落了,只剩滿地殘紅。 白安安眼中印出滿地落紅,雙手抱胸靠在窗邊,側(cè)頭道:“有些樹,換了地方,就活不長(zhǎng)?!彼读艘幌伦旖牵岷诘碾p眸中只剩冷光,眼神繼續(xù)盯在外窗光禿禿的桃樹上,“一天一夜花落,已是極限。等再過三天,這些桃樹的樹根,全部都會(huì)枯萎壞死?!?/br> 穆天音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握住她肩膀,低聲勸說道:“你喜歡什么花?再過幾天,我?guī)慊孛餍某?。你想種什么花都可以?!?/br> 白安安深吸一口氣,側(cè)過臉來,眼眸黑沉沉的:“穆天音,你別揣著明白裝糊涂。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br> “有些人就跟這些桃樹一樣,換了地方,就活不成了。” 話音一落,就被穆天音沉聲打斷:“不會(huì)的,我會(huì)護(hù)著你,不會(huì)讓你出事?!?/br> 白安安側(cè)頭去看,見穆天音臉色蒼白,雙眸沉沉盯著她,上挑的桃花眼全是偏執(zhí),登時(shí)將嘴里的話咽了下去。 她算是看出來,跟她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她讓她相信她,憑什么? “就憑你用手段將我囚禁在這里,我就得相信你?仰仗你?”白安安一字一頓,態(tài)度咄咄逼人,她每靠近一步,穆天音的臉色就跟著白上一分。 “你只不過想要靠暴力手段馴服我,不是嗎?” “你說再多漂亮話,也不能掩蓋你手段骯臟。” “穆天音,你以為,我會(huì)喜歡強(qiáng)迫自己的人?” 白安安緊貼著她精致的臉,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倒映出穆天音驟然蒼白如雪的面孔。 穆天音失魂落魄瞧著,怔怔道:“我只是,想跟呆在你一起。像過去一樣?!?/br> 白安安不為所動(dòng),語調(diào)冰冷:“不可能?!?/br> 說完這句話之后,她就沒管穆天音什么臉色,推開門出去了。 穆天音只是把她關(guān)在水榭處,并沒有限制她的行動(dòng)。她實(shí)在無事可做,只好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亭上,就著穆天音昨天的位置,開始釣魚。 水榭旁四角的荷花燈整日整夜亮著,將小小的亭子都照得如在人界的白天一般。 穆天音有事要出去,吩咐兩人弟子好好照顧白安安,最后看她一眼,化為一抹靈光飛走了。 白安安沒有回頭,依然老神在在躺在長(zhǎng)椅上。 半晌,她聽到身邊腳步聲,側(cè)頭去看,就見莫思滿臉怒容站在她的身邊:“你是不是又跟城主說了什么?” 白安安翻了一個(gè)白眼,爆出一句臟話:“關(guān)你屁事?” 莫思聞言,臉孔瞬間漲得通紅。 身邊慕媛連忙拉拉莫思的袖子,小心翼翼看著白安安:“這位師姐,你跟城主,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