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搶走了白月光_分節(jié)閱讀_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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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天音睫毛輕輕抖動,抬起眼睫,茶色眸子關(guān)注盯著她的臉,聽到這句話,睫毛扇了扇,輕聲問:“可惜什么?” 白安安扯起嘴角,驟然掐住她的下巴,垂眸盯著她微紅的嘴唇,啞聲道:“可惜不能捉你回去,做本尊的女寵呀!” 穆天音原本便泛著粉色的臉頰,不由更加紅了一分,仿佛枝頭含羞的桃花。 翟安易被周溶連拖帶拽地拖出去后,差點被被她悶死。 他埋怨地瞅了一眼周溶,伸手揉揉自己的脖子,委屈道:“二師姐,你想掐死我還是想悶死我???” 周溶雙手抱胸,覷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你看清楚了嗎?” 翟安易摸脖子的手停住,腦海中驀然回想起剛才看見的那幕。他不小心踩中枯枝,小師妹為了不讓他被發(fā)現(xiàn),一下子抱住師尊,然后和師尊…… 他結(jié)結(jié)巴巴道:“親……” 他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小師妹也太拼了吧!竟然連師尊都下得了口,實在勇氣可嘉!不對!翟安易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小師妹為什么要親師尊?她們不是母女嗎?” 周溶正解開腰后的酒袋喝酒,給自己壓壓驚。聽到翟安易這句話,嘴里的酒液登時噗地一聲就噴了出去。 她眨眨眼睛,呆滯看他一眼,“誰說她們是母女的?” 翟安易愣愣道:“師尊對小師妹那么好,連自己的簪子和玉佩都送給她,難道不是因為母女關(guān)系?” 周溶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伸手抹了一把嘴角,無語道:“當然不是,你可比你師姐我還敢想啊。母女關(guān)系,虧你想得出來!她們兩個長得像嗎?” 翟安易回想一下,傻傻道:“不像嘛?挺像的啊。” 周溶恨鐵不成鋼白他一眼,搖頭晃腦:“這你就不懂了,就算像,那也是夫妻相!不對……”她糾正自己的措辭,“是妻妻像!” 翟安易似懂非懂點點頭,忽然面色大變:“不對!師尊修的無情道,不可以動情的呀!” 他想到剛才見到的那幕,瞬間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zhuǎn),“不行,我得去提醒師尊,不能讓她犯傻?!?/br> 眼瞅著翟安易就要跑遠,周溶登時抓住翟安易的衣領(lǐng),“你去哪?” 她見翟安易焦急的模樣,不由無奈道:“你又不修無情道,怎么知道無情道真的不可以動情?” “那……那也沒聽說過修煉無情道的可以找道侶的呀!”翟安易糾結(jié)地皺著臉。 周溶搖搖頭:“師尊心里肯定有數(shù)的,用不著你cao心?!?/br> “修無情道者,先入情,再無情,大道才可完滿。師尊一定能放下的。” “那小師妹怎么辦?”翟安易盯著周溶,悶悶不樂道,“師尊放下了,小師妹要怎么辦?那她豈不是很可憐?” 周溶張了張嘴,最后輕嘆一聲:“所以我們盡快送她走吧,不要讓兩個人都傷心了?!?/br> “師尊能夠放下,而安安……”她頓了頓,打開酒袋又灌了一口酒,酒液順著脖頸流下少許。她用袖子擦了擦嘴角,這才低聲道:“小師妹灑脫的很,一定也能很快就忘掉的?!?/br> 翟安易瞪圓眼睛看向周溶,不滿道:“二師姐,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喝酒!” 周溶一巴掌拍到他的腦袋上,怒道:“及時行樂,懂不?” 夜深人靜,窗外轟隆隆的雷聲響在耳側(cè),仿佛野獸咆哮。穆天音側(cè)過過頭,看見空中電閃雷鳴,不由神情微怔。 安兒的劫云,比她想象當中的,還要厲害。 她垂眸盯著自己白皙的指尖,緩緩握緊。 不管如何,她會保護她,不讓她出事的。 她和長老們在白安安住所繪制的那些陣法,并非為了囚禁她。而是為了躲避雷劫。 或許,也并不用幾年,她和安兒之間,便會有一個了斷。 她想起白天時安兒的那個吻,嘴角不覺揚起甜蜜的弧度。 她不管她是否是為了其他目的敷衍她,她都無所謂。 她還有多長時間呢,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修無情道,自古以來便難動情。太上長老說她天生便是石頭心腸,沒有情根,才讓她修的無情道。她抬起手摁在胸口,聽到自己一次比一次還要急促的心跳,表情微微有些出神。 太上長老的話不會出錯,可她為什么會動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