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搶走了白月光_分節(jié)閱讀_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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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天機鏡仿佛得了暴躁癥,氣急敗壞。 白安安沒理他,認真叮囑侍女將天機鏡泡在水里洗涮幾遍,再把他送回來。 天機鏡這次倒是沒有迷惑侍女,一臉憂郁地任侍女將他拿到溪水里邊泡澡。 夜,萬籟俱寂。白安安和穆天音歇息了,另外一邊,安靜的溪水處,沉在水底的天機鏡忽然從水面浮了出來。 小巧的鏡子驀然放大,然后從中出現(xiàn)一個修長的人影。 人影負手懸在半空之中,神色莫名看向白安安寢宮的方向。 他表情驀然沉了沉,瞇眼最后掃了四周一眼,最后驀地投入鏡子里。浮在半空的鏡子再次恢復(fù)成小巧的模樣,沉入水底。 白安安讓侍女給天機鏡包上布,然后放置在她的書房之中。天機鏡才剛剛落在她的書桌之上,鏡子里的高大身影便探了出來,滿臉怒容,罵罵咧咧。 白安安輕輕呷了口茶,等他罵完了,這才輕言細語道:“罵完了么?沒有罵完的話,請繼續(xù)?!?/br> 她嘴角勾起,心情還算不錯,所以不介意天機鏡的放肆。 天機鏡登時一哽,宛如一拳打在棉花上那般無力。他沒好氣道:“你要是敢再次把我扔糞坑,我就……” “你就怎么樣?”白安安耐心反問。 天機鏡撇撇嘴,狠狠瞪她一眼,這才雙手抱胸偏過頭去:“等我想到了再說!” 白安安見他情緒穩(wěn)定下來,這才再一次詢問起萬靈山的消息,天機鏡沉默片刻,驀然道:“還有一種可能。萬靈山也許流落到各種秘境之中。” 白安安眉毛蹙起:“你說什么?” 天機鏡看見白安安臉上不解的表情,登時揚眉吐氣:“孤陋寡聞!秘境本來就是從各個世界脫胎而出的,又不是憑空出現(xiàn),有什么好吃驚的?” 白安安沒有理會他的嘲諷,沉吟道:“也就是說,世界的一部分可能分裂出去?” “那么妖界式微,會不會也是因為集聚地淪為秘境,所以分裂出去?” 天機鏡雙手抱胸,看她一眼:“也許?!?/br> “你可以關(guān)注一下最新出現(xiàn)的幾個秘境,里面或許有靈山的消息。” 他再次看白安安一眼,挑了挑眉道:“話說,其實本王一直挺好奇你的傀儡之術(shù)。女媧捏泥造人,而你這傀儡之術(shù),也頗有異曲同工之妙。你到底是跟誰學(xué)的?” 白安安神色頓了頓,沒有回答。半晌才道:“你什么意思?” 天機鏡道:“你就沒有想過,你被天道針對,或許是曾經(jīng)錯殺了什么人?” 白安安聽他話語中隱隱有蠱惑之意,不由警惕起來。 現(xiàn)在天機鏡給她的感覺頗有些不對勁,對方仿佛壓抑著什么,而且說的每一句話,都似乎意有所指。前幾天,他還一問三不知,怎么扔了一回糞坑,就打通了任督二脈,什么都知道了? 難道對方被糞坑刺激,反倒開啟了神器的能力? 白安安一邊警惕著,一邊不動神色讓屬下去注意各種出現(xiàn)的秘境。 夜色深沉,她難得沒有和穆天音做什么,早早抱著她安然入睡了。 白安安睜開眼睛,驀然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幾千年前的時光。 她從床上爬起來,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在做夢,可是卻沒法清醒過來。 她看到自己腳步不停地走向正殿的方向,看見坐在黑色寶座之上的紅發(fā)身影。對方和她傀儡長得如出一轍,面上的表情卻是冷酷的模樣。 “皇甫兄,和你介紹一下,這是本尊的女兒白安安?!?/br> 那個姓皇甫的男人轉(zhuǎn)身看見白安安,俊逸的臉上頓時露出驚艷的模樣。 白安安上下打量他,微微蹙起眉毛。這人族修士才金丹修為,根本沒有特別的地方,值得她便宜爹特意介紹一番么? 她打量著一人一魔言笑晏晏的互動,宛如看見黃鼠狼給雞拜年,怎么看都覺得她那個便宜爹一臉的不安好心。 她那便宜爹雖然不怎么樣,但是好歹是一方魔尊,以他狂傲的性格,對一個人族金丹修士如此放低姿態(tài),讓她覺得違和極了。 而且這個男修看她的眼神,讓她非常不爽。 她還在血魔底下討生活,所以不得不和男修虛與委蛇。可是對方宛如甩不掉的牛皮糖,任她好話歹話說盡了,都堅持死纏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