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搶走了白月光_分節(jié)閱讀_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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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在自己的口袋里掏了掏,臉色猛然一變,露出慌忙的表情。怎么回事?她的錢呢? 店小二不耐煩跟個小乞丐糾纏,厭煩地揮手讓她滾開。 白安安頓時小臉漲紅,卻半天都擠不出一句話來。店小二輕視的眼神,像是猛然在她臉上拍了一巴掌。她的確像便宜娘親說的那樣,出了青樓,連活著都困難??墒蔷瓦@樣認輸?她不要! 不就餓一頓罷了!又不是沒有餓過肚子,沒錢了可以再賺,她有手有腳,不信她一個人活不下去!她捂住肚子,繃著小臉,慢吞吞在街上走著,可惜天不遂人愿,天空竟然淅淅瀝瀝下起細雨。 她抬頭望著頭頂霧蒙蒙的天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雨勢越來越大,蒙蒙細雨轉(zhuǎn)眼變成瓢潑大雨。白安安不得不找一塊屋檐下躲雨。她雙手抱住膝蓋,小小的身體團成一團,仰頭望著這場大雨,心情前所未有的迷茫起來。 大街上的人變得越來越少,兩道商鋪的燈光也漸漸暗淡下來,白安安蹲的有些頭暈眼花,干脆一屁股坐在屋檐下,小小的腦袋埋入膝蓋處。 不時有細雨濺到她的雙腳,帶來冷冰冰的觸感。她感覺腦袋有些暈乎乎的,是淋雨的后遺癥??墒撬拿鼌s硬的很,好幾次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都命大地沒死。那么這次,她也不會死。 她暈暈乎乎地想著,努力勾起唇角笑了笑,閉上眼睛,眼淚卻漸漸洇濕自己的膝蓋。 好想回去,好想爸爸mama。她知道兩輩子加起來,她都二十歲了。她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所以不應(yīng)該這么沒出息。可是她忍不住。 她越發(fā)抱緊自己的膝蓋,哽咽出聲。 盡管有這樣那樣的理由,可是她還是好想她們。 這個時候,無論是誰來都好,只要將她帶出黑暗,她一定會好好報答對方。白安安吸了吸鼻子,盈滿淚水的眼睛忽然垂下,看見自己眼前一雙白皙的繡鞋。 她順著那雙繡鞋抬頭看去,從對方一塵不染的長裙到雪白的衣襟,視線最后定在對方精致漂亮到不似凡人的臉蛋,瞬間瞪大眼睛。 她仰著腦袋,喃喃道:“仙、仙女?” 那人白衣如雪,撐著一把泛黃的油紙傘。對方的茶色雙眸緊緊盯在她的臉上,將手中的油紙傘往她那邊偏了偏,擋住了這場瓢潑大雨。 她嗓音沙啞道:“別哭了?!?/br> 白安安呆了片刻就回過神來,連忙垂頭不敢再看。漆黑深夜,一個絕色白衣美人獨自招搖過市,還對她噓寒問暖?她的直覺告訴她,這人另有目的。 她在這鬼地方呆了六年,雖然還是對此地一知半解,但是卻知道某些魔修喜歡用童男童女練功,外表看著和善,沒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這人長得還這么漂亮,憑什么對她噓寒問暖?肯定有問題! 穆天音注視著女童小小的發(fā)頂,不由頓了頓。她不顧腳下泥濘,蹲下身,驟然將白安安小小的身子摟進懷中。 白安安呆了一瞬,鼻尖縈繞著對方身上好聞的冷香。這香味淡淡的,不同于她聞過的任何脂粉香,卻十分好聞。她猛然掙扎起來,卻聽一道好聽的女聲在她耳旁輕聲呢喃道:“別怕,我在。” 白安安驀然鼻子一酸,眼淚就順著眼眶流了下來。這六年來,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期盼過,有某個好心人帶她脫離苦海??墒撬肋@不過是奢望。對方和她非親非故,為什么要幫她?她沒有想到,有一天她竟然真的能夠碰到這種人。 她猛然抱住穆天音的脖子,嚎啕大哭起來。 穆天音緊緊抱住她瘦小的身子,憐愛地撫摸她的腦袋,反復(fù)在她耳邊輕聲道:“別怕,我在。” 白安安哭著哭著便累了,小腦袋靠在穆天音的肩頭,閉上眼睛沉睡過去。 穆天音微笑著,側(cè)頭在懷中孩童額頭上印下一吻,一手摟著她,一手撐著傘,轉(zhuǎn)身便離開魔界。 穆天音選了一處鳥語花香的山谷作為隱居之地。 她將白安安放在床上,替她掖了掖被角,這才坐在床邊仔細端詳著對方瘦小的臉蛋。 天機鏡緩緩漂浮在她身邊,嘖嘖有聲地打量片刻,不無感嘆:“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個心黑手狠的妖女,也會有這么狼狽的時候?!?/br> 穆天音神色不動,素手撫摸了一下白安安小小的臉蛋,垂眸盯著對方瘦地皮包骨頭的手臂,微微蹙起眉毛。 天機鏡又道:“不過你把她抱出來,不怕時間線混亂,導(dǎo)致以后的你們無法相遇嗎?” 穆天音握了握白安安小小的手掌,這才淡淡道:“我自有分寸。” 說著,她站起身,轉(zhuǎn)身出去了。 天機鏡看看對方的背影,又側(cè)頭看向躺在床上一無所覺的白安安,不由長嘆一聲。 晨光微熹,白安安慢慢睜開眼睛,有些發(fā)愣地盯著頭頂?shù)陌咨ぐl(fā)呆。不是她熟悉的紅色,側(cè)頭一瞧,屋內(nèi)一應(yīng)家具,都是竹制的,泛出淡淡的竹子清香。 她從床上爬起來,小心翼翼從床上爬下來穿好鞋。 她走到門口,看見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修長身影背對著她站在水榭之處,不由緩緩走了過去。 那人聽到動靜,轉(zhuǎn)過身來,茶色眸光熠熠生輝。她勾起唇角,淡淡道:“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