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搶走了白月光_分節(jié)閱讀_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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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這樣?”皇甫淖撫住胸口,想起剛才被靈力瞬間擊中的經(jīng)歷,登時深深擰起眉毛。 他白天時和白衣女修說鎮(zhèn)子里鬧采花賊,自然不是騙她的。他也并非想借用采花賊的身份霸王硬上弓,而是想玩一出英雄救美。 先讓‘采花賊’鬧出動靜,然后他再以自己本來身份去敲門問好。這樣一來,他直接嚇走‘采花賊’,不管有沒有幫到對方,多少能夠在對方心中留個好印象。 若是對方真的害怕,那自然就更好了。他便可順?biāo)浦酆退齻兺?以保護(hù)對方的名義。這一來一往的,別說是互通姓名了,八成連感情也能培養(yǎng)出來。 不想這女修的修為實在高到離譜,他的傀儡才出現(xiàn)一刻便被對方擊傷。這傀儡之術(shù)是他某次秘境之行剛得到的寶貝,他還不算拿手。所以對方的靈力雖然是打在傀儡身上,卻連帶著他的魂體都受了重傷。 白安安是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才從天機(jī)鏡這處得知昨天晚上事情的經(jīng)過,聽完之后愣了半天,然后冷笑一聲:“活該!” 天機(jī)鏡看她一眼道:“現(xiàn)在你可以放心了吧,人家受傷了,大概不能繼續(xù)sao擾穆天音了?!?/br> 白安安翻了一個白眼,她放心什么?她忽然瞇起眼睛,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你說,那個皇甫淖,受傷了?” 天機(jī)鏡點點頭。 白安安摸了摸下巴,挑眉道:“傷的很重?” 天機(jī)鏡再次點頭。 白安安一拍手掌:“好極了!” 天機(jī)鏡:“……” 天機(jī)鏡沉默半晌,才道:“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趁他病,要他命。白安安沒有殺他的打算,雖然看到對方糾纏穆天音,心中會時不時轉(zhuǎn)過一些比較惡毒的心思。但她這不就是想想嗎?想想又不犯法!她就想給對方一個教訓(xùn),叫他別總糾纏著穆天音。 想著對方現(xiàn)在正受著傷,白安安連忙喊了店小二過來,然后吩咐他去藥店買瀉藥。店小二機(jī)靈,并未追問。左右不過是瀉藥,能出什么大事。加上白安安給的銀錢足夠,店小二便點頭哈腰地下去了。 白安安等瀉藥來了,然后親自去廚房轉(zhuǎn)悠了一圈。她見店小二端著碗粥上樓,不由笑瞇瞇走過去道:“是給皇甫公子送去的吧?我來吧。” 店小二當(dāng)下便想到早上那包瀉藥,神情登時有些微妙:“這不好吧?!?/br> 白安安做的坦坦蕩蕩,并不怕人知道。她的惡意就是要明著來,看皇甫淖打算拿她怎么辦。她眼珠子一轉(zhuǎn),從荷包里掏出一錠銀子,塞進(jìn)店小二手中:“皇甫公子不會在意的。再說了,你不說,他怎么會知道呢?” 店小二登時把粥往她手中一塞,笑瞇瞇道:“小姑娘你說什么,我聽不懂。”說完,便飛快地跑開了。 白安安頓了頓,端著粥上了二樓,敲開了皇甫淖的門。 皇甫淖一開門,沒看見人,露出詫異的模樣。視線下移,才看到小姑娘端著粥仰著小臉站在面前。他不由沉默了一下,挑了一下眉毛。 白安安仔細(xì)打量他的臉色,失望地發(fā)現(xiàn)對方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之外,實在瞧不出病重的樣子。她見對方呆在那里,不由舉起手中的碗催促道:“你的粥,我順路送送?!?/br> 皇甫淖回過神來,連忙接過碗,和藹可親道:“怎么是你,你jiejie呢?” 白安安翻了一個白眼,等她接過碗才道:“她不是我jiejie,她是我娘。” 她就不信,對方聽說穆天音嫁人了還會糾纏不休。 皇甫淖動作一頓,臉上笑容有些僵硬:“小姑娘,你別蒙我。我可聽見你喊她jiejie了?!?/br> 白安安雙手抱胸站在門邊,再次翻了一個白眼:“愛信不信?!?/br> 皇甫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進(jìn)來吧,在門口說話不好?!?/br> 仙女jiejie就在隔壁,他還能把自己怎么樣?不過白安安瞥了對方一眼,覺得對方要是有什么手段把她藏起來,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對方要追求穆天音,而她是一個不小的阻礙。 白安安面無表情掃他一眼:“我自己都還沒吃早飯呢?!?/br> 皇甫淖還想再說點什么,不想小姑娘送好粥,就蹦蹦跳跳地回去了。關(guān)上門時,他還在迷惑對方的態(tài)度,疑心粥里被下了什么藥。但是要下藥,也該避嫌吧?哪有自己親自送來的? 皇甫淖中招之后,捂住腹部頗為咬牙切齒地沖向茅廁。他的神魂原本受了重傷沒有好,這一會兒中了瀉藥,身體上更是狼狽不堪。他足足跑了七趟茅廁,才虛脫地倒在床上。 而另一邊,白安安已經(jīng)牽著穆天音的手,走出客棧。想起剛才皇甫淖白著一張臉,急急忙忙沖向后院茅廁的情形,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穆天音聽到笑聲,不由垂眸瞧她:“什么事這么開心?” 白安安連忙正一正表情,一本正經(jīng)道:“有嗎?” 穆天音只微笑看著她不說話。 白安安咳嗽一聲,眼神瞟向一邊:“大概是天晴日朗,所以心情也跟著好上許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