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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愿笑了兩下:不用擔心,我自有分寸。 話說到這個份上,顧長流只好作罷,轉(zhuǎn)移了話題:師尊,天色不早了,你明日要出門,今日我們就好好歇息吧。 自從十年前顧長流主動提出與祁愿一起睡之后,兩人一直都同進同出,顧長流的隔壁寢間倒成了擺設。 如今十年過去了,顧長流身材拔高了很多,現(xiàn)在再睡在同一張g上,倒是顯得有點擠了。不過祁愿也沒有過多在意,修真雖然不需要那么多睡眠,但偶然的調(diào)節(jié)還是要有的。他和顧長流睡一起時總是入睡很快,于是骨子里迫切需要睡眠的現(xiàn)代人祁愿對此還是沒有什么不滿意的。 祁愿側(cè)躺在g上,感覺到身后一個巨大的火爐朝他靠了過來,像八爪魚一樣攀住了他,想掙脫也掙不開。 他只好就這么閉上眼睛,還沒來得及思索任務的事,思緒就這么滾進了黑甜鄉(xiāng)。 師尊? 聽到身旁的人熟睡的呼吸聲,顧長流在祁愿耳邊輕輕喊了兩句,見他沒有任何反應,便拉著他的肩膀往后一摁,自己再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方向,就這么把祁愿按進了他的懷里。 他解開祁愿的衣帶,輕車熟路地把手伸了進去,同時雙唇也湊了過去,一口便叼住了祁愿的嘴唇,一邊輕輕吮吸,一邊用舌頭頂開了祁愿的牙齒,單方面地與祁愿唇舌jiāo纏起來。 一吻結束后,顧長流視線往下移,看到了祁愿試圖遮擋的痕跡,古怪地笑了兩聲,便低下了頭,在那舊痕跡上面吮吸撕咬,不多久,便又添了新的痕跡。 等好不容易盡興了,他才又綁上了祁愿的衣帶,把姿勢調(diào)整為不會起疑的樣子,臉靠著祁愿的肩膀閉上了眼睛。 第二日,日上三竿才起g的祁愿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心想一定要盡快除蚊蟲了。 第9章 修真副本(九) 這是祁愿十年來第一次踏入滄涯峰。 除了植被長高了一些之外,滄涯峰幾乎還和十年前一樣。祁愿往樹林深處望了一眼,正準備往前走,忽然聽到了叢林中傳來明臻與穆殷殷的聲音。 聽力太好也是一種煩惱,祁愿還來不及非禮勿聽,便把這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聽進了耳朵里。 所以他很快便反應了過來,自己撞上了表白現(xiàn)場。 這也算是劇qíng中比較重要的一環(huán),所以祁愿猶豫了片刻,還是順著說話地方向走了過去。 此時兩人正站在一處隱蔽的樹叢邊上,高大英俊的明臻與年輕貌美的穆殷殷面對著面。穆殷殷臉上帶著戀愛中的嬌羞,由于角度問題,祁愿看不到明臻的表qíng,但想必也是差不多的。 兩人說了幾句話,明臻便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玉佩遞了過去。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送給你。明臻說得十分直白,連一句多余的修飾也沒有。 穆殷殷大概是理解到了言外之意,立刻便紅了臉,害羞地接過玉佩。 祁愿遠遠地看著這一幕,心中感嘆,劇qíng的力量果然是qiáng大的,明臻與穆殷殷果然還是相愛了。 這其實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qíng。 穆殷殷是滄崖峰陵巍真人的千金,大家閨秀,溫潤端莊;而明臻則是陵巍真人座下首徒,門派里出了名的天才。這兩人配成一對,可謂是門當戶對、郎才女貌。 不過只有一點,穆殷殷似乎還是衛(wèi)奚的暗戀對象,或許也是兩人決裂的導火索。 這么一想,祁愿覺得頭又開始痛了。 他不動聲色地退了出去,裝作什么也沒有看到,默默走出去找陵巍真人去了。陵巍真人見祁愿主動來找他時頗為意外,問:今天怎么肯來了? 太久沒見師兄,怪想你的。 就你嘴貧。陵巍真人笑著說,別墨跡了,有什么事直說吧。 祁愿這才正色道:師兄,最近門派還好嗎?有沒有出現(xiàn)什么異常? 陵巍真人聽他這么說,皺起了眉頭,不答反問:你也聽到風聲了嗎? 祁愿:嗯 算是吧。 我一直不放心禁區(qū)的事,這十年來也一直想找出門派里的內(nèi)鬼,但五峰加起來弟子數(shù)量太多,排查起來太難了,而且不清楚內(nèi)鬼的實力,貿(mào)然出手還會打糙驚蛇,所以才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陵巍真人略微思索了片刻,說:最近外面很亂,似乎有魔族混進了修真界殺人,還有傳言說魔魂咒將會再度降世。 魔魂咒? 是,不過這只是傳言而已。魔魂咒千年前就已經(jīng)被封印了,之后就不知去向,也不知道是誰從哪里聽來的謠傳。陵巍真人安慰道。 祁愿表面上松了一口氣,實際上內(nèi)心卻知道這傳聞所言非虛,再過不了多久,魔魂咒便會重現(xiàn)人間了。 有什么qíng況我會及時聯(lián)系你的,現(xiàn)在先不要擔心,我們先靜觀其變。 祁愿點了點頭,大致知道了現(xiàn)在外界已經(jīng)處于山雨yù來的趨勢了,本來打算就這么回去的,結果陵巍真人大概是挺久沒見到他了,十分熱qíng地邀請他多呆一會兒再走。 祁愿:師兄,我徒弟還在峰里,還準備飯點給他帶吃的回去呢。 陵巍真人:瞧你這徒弟被你慣得,這有什么,衛(wèi)奚剛好在這邊,我讓他去你那兒送點丹藥,順便帶點滄涯的桂花糕給你徒弟吧,今天你可一定得留下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祁愿也不好再推拒,只得答應了下來。 于是,受了陵巍真人吩咐的衛(wèi)奚帶著丹藥與桂花糕去了淵流峰。 他直接去了顧長流的房間,可是敲了半天門也不見動靜,心想著外面風大會招灰,桂花糕還是趁著新鮮吃比較好,便推開了房門,把桂花糕放在了桌上,手在桌上放了一下,竟摸了滿手的灰。 他撣了撣手上的灰塵,又掃視了一眼整個房間:g褥是卷起來的,地板和桌椅的灰積了很厚,像是很久沒有人住的樣子。 由于長年冷清,淵流峰上下只有清淵真人和顧長流兩人的房間有住,其他房間都被當做丹藥庫和書庫,那么顧長流究竟住在哪里便不言而喻了。 他暗自思忖了一番,心里頓生疑慮。 師兄?你怎么在這里顧長流打開了門,站在衛(wèi)奚面前滿臉疑惑。 衛(wèi)奚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失禮了:抱歉,十一師弟,師尊和清淵真人托我來送點東西給你,我見里面沒人,就擅自做主給你送進來了,失禮了。 師尊不回來了? 衛(wèi)奚點頭:真人還在滄涯峰內(nèi)。 顧長流哦了一聲,表qíng沒什么變化,但是不知道為什么,衛(wèi)奚總覺得顧長流在聽到這句話之后心qíng不是很好。 師兄專程跑一趟,真是辛苦了。顧長流說。 職責所在,十一師弟沒什么事qíng的話,我就先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衛(wèi)奚忽然摸到了手心的灰塵,他猶豫了片刻,還是轉(zhuǎn)身斟酌著開口:十一師弟,你是 和真人住在一起的嗎? 他覺得此事有些欠妥,傳出去對兩個人都有影響,出于好意打算跟脾氣一直很好的顧長流稍微提醒兩句,沒想到剛開了個頭,顧長流的臉就yīn了。 沒有一點夸張。 衛(wèi)奚立刻就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觸到了什么雷點。 是又如何? 也許是對方的語氣忽然變得不友善了,衛(wèi)奚一瞬間沒反應過來,只好硬著頭皮說:清淵真人一向不拘禮,不過作為徒弟,我們還是得守禮一些,免得落人口實就不好了。 他的本意是同作為峰主的徒弟,于是說了我們,結果話一出口卻引起了顧長流的誤解。 他是我的師尊,不是師兄你的,我和師尊的事就不勞煩師兄費心了。顧長流臭著一張臉,話剛說完就一副送客的姿態(tài)。 衛(wèi)奚想了想,也覺得自己太過逾矩,只好開口告辭了。 另一邊,陵巍真人還在叮囑著祁愿:雖說外面都是些人云亦云的傳聞,但再怎么樣也要有備無患,近日里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你是峰主,淵流峰又常年冷清,如果有誰想對門派不利,第一個找上的就是你。 面對陵巍真人的關心,祁愿還是很感動的,于是保證一定多加小心。 最近夜里你有沒有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妥? 祁愿老臉一紅,暗道睡得太死了沒注意,說:也不知道是怎么地,夜里總是睡得很好,不過我和長流都在,想必是沒什么問題的。 睡得很好? 陵巍真人隱去眼底的疑惑。 祁愿點了點頭。 這就奇怪了,陵巍真人想了想,找出了一顆丹藥遞給祁愿:按理說不該這么沒有警覺xing的,你服下這個,可以免除別人在你身上下的術,你今晚警惕一點,看看究竟有沒有人在你身上下些不gān凈的東西。 祁愿覺得這話有點夸張,畢竟這么多年都沒事,如果有人想害自己,肯定早就下手了。不過當著陵巍真人的面,他不好拂了對方的好意,只好服下了丹藥。 兩人一聊便是一個下午,見天色不早了,祁愿這才告辭回了淵流峰。 回去的時候顧長流剛巧沐浴完,身上穿著薄薄的褻衣,頭發(fā)正濕漉漉地滴著水。 祁愿透過沾濕的衣料看到了顧長流的身材,暗自咂咂嘴,想到顧長流已經(jīng)成年,以后也不知道要去拱哪家養(yǎng)的白菜,不過以他的條件,肯定一拱一個準。 神游之際,祁愿忽然覺得耳朵一癢,原來是顧長流不知不覺走到了自己面前,在耳邊上輕聲問:師尊,在想什么? 祁愿覺得顧長流這個姿勢怎么想怎么怪異,不像是尋常徒弟對師尊的問候,倒像是明晃晃的勾引。 臥槽等等我究竟在想什么?! 祁愿趕緊摒棄腦子里的奇怪彈幕,裝作疲倦的樣子,說:有些累,為師準備早點睡了。 顧長流自然同意,兩人很快便睡了。 祁愿本來以為今夜自己依然會很快入睡,沒想到在g上躺了半天都不見睡意。他忽然想到了陵巍真人說的話,心里咯噔一聲。 難不成真的被人盯上了?可是不應該啊,自己和長流一直呆在一起,十年來都一點事也沒有,如果真的是被盯上了,怎么可能這么久不出手? 他還在糾結著,就發(fā)現(xiàn)顧長流動了。 顧長流轉(zhuǎn)到了祁愿的身上,一手撐住g鋪,一手托住了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