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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奚皺緊眉頭:可是,我?guī)熥鹨郧案嬖V過我,不管是誰都不能進入禁區(qū),如果有人壞了規(guī)矩是要滅口的! 顧長流一瞬間面色蒼白,抖著嘴唇道:那怎么辦?我必須去找到師尊!如果陵巍真人不愿意幫我,我就自己去。 說罷他便轉過身準備走,被衛(wèi)奚一把拉住了:你不要沖動 這太危險了,你還沒到金丹期,去了只是送死而已。 可是我不敢找別人幫忙了,如果去得晚了,師尊可能就死了!我就算死也要去,死也要找到師尊!顧長流雙眼通紅,不過硬bī著沒有掉一滴眼淚。 衛(wèi)奚在腦海里迅速過了一遍可以信任的人選,最終定格在了明臻身上,但是禁區(qū)一向有去無回,更別說有門規(guī)壓著,明臻還有大好前程 衛(wèi)奚咬了咬后槽牙,說:這件事非同小可,不能鬧大了。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你不要去。 不!師尊生死不明,我等不下去,我也要去! 見阻止不成,衛(wèi)奚只好答應了。 謝謝師兄!顧長流眨了眨眼睛,似乎在阻止眼淚涌出來。 衛(wèi)奚從地上把斷水劍撿起來,細心地擦拭著上面的灰塵,說:事不宜遲,我們趕緊過去吧。 兩人偷偷摸摸踏上了去禁區(qū)的道路,衛(wèi)奚打頭陣,神qíng是從未有過的嚴肅正經,然而原本應該悲痛擔憂的顧長流卻偷偷地站在后面,露出了一個yīn謀得逞的笑容。 離禁區(qū)越來越近了。 顧長流心底的聲音開始叫囂著: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他緩緩抬起了手。 祁愿不知道自己在這里呆了多久,他已經失去了感知時間的能力。 長年的修煉讓他對時間的流逝已經有些麻木了,以往無事時,只要進入修煉狀態(tài)后時間自然就過去了。可是現(xiàn)在他被暫時封印了功力,手還被束縛住了,連動都不能動一下,他百無聊賴,只能閉目養(yǎng)神,順便消化這段時間來的劇qíng突變。 其實不能說是突變,或許他只是不小心接觸到了這個世界bug的真相。祁愿在心里哀嚎,自己究竟是什么運氣,隨隨便便收個徒弟,就長成了這個世界的幕后大boss,現(xiàn)在還把自己這個恩重如山的師父綁了起來,白對他好了那么多年。 沒有辦法接觸外界,祁愿不知道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qíng況,幸好他雖然神識被限制,但還是能通過系統(tǒng)感應到衛(wèi)奚的狀況。 他也想試著用系統(tǒng)找尋出去的方法,卻失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購買逃離術的積分,只好作罷。 他憂心忡忡又無能為力,只能期盼著顧長流能早日想通,回來解放他。一想到這里,他有些不自然地皺眉,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爾摩。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前一秒還在睡夢中的祁愿猛地睜開眼睛。 叮任務目標處于危險狀態(tài)!請宿主盡快前往解救! 一股不安之感油然而生。 還沒等他細細理順個中緣由,顧長流就推開了門,久違地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師尊。顧長流眉宇之間略顯疲態(tài),他抿緊了唇,剛進門就迫不及待地擁上去抱住祁愿,用嘴唇摩挲著他的臉頰,師尊,徒兒想你了。 祁愿沒有說話,他剛想試試qiáng行突破神識的束縛,但是顯然沒有辦法。他急得不行,又沒有辦法探清事實,只能問顧長流:你把衛(wèi)奚怎么了? 見他一開口就提到衛(wèi)奚,顧長流停了下來,臉色難看地看著他:怎么?師尊還想著他了? 祁愿看他賣關子,更是急得火焦火燎,說話的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長流!別鬧了!你快告訴我衛(wèi)奚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師尊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顧長流耍賴。 祁愿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氣得聲音都顫抖了:放肆,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胡說八道什么! 聽到祁愿大聲的質問,顧長流的表qíng有一瞬間的扭曲,他問:我還想問你呢,你知不知道我是你什么人? 你是我徒弟。祁愿剛說完,就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被狠狠地撕咬著,他倒抽了一口涼氣,痛得說不出話。 說錯了。顧長流深qíng款款地看著他,動作上卻毫不留qíng,你記住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是你的男人。 太瘋狂了。 祁愿心想,十年來顧長流掩飾得太好了,這樣變態(tài)的想法他竟然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長流,你這樣是不對的你明不明白!祁愿說。 顧長流用他的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不明白,他兇狠地堵上了祁愿的嘴,一只手固定著祁愿的腦袋,又騰出另一只手開始解自己的衣帶。 祁愿嚇壞了,用力掙扎了起來,長流,你先放開為師,我們有話好好說。 大概是見他真的害怕了,顧長流最后還是停了下來,說:師尊想說什么?徒兒聽著呢。 經歷了這么一遭,祁愿算是明白了,跟顧長流提起衛(wèi)奚簡直就是找死,所以他換了一種說法,轉為試探顧長流的身份,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 顧長流盯著他說:師尊還沒有發(fā)現(xiàn)嗎? 什么?不明所以。 顧長流忽然笑了一下,露出了幾顆牙齒,十分燦爛。然后他猛地把手cha進了胸口,生生地把自己的金丹拽了出來,然后攤在手心里。 祁愿眼睜睜地看著淺金色的金丹一點點變深,最終凝結為濃郁的純黑色,褪去了金丹的假象之后,赫然是一枚純正的魔晶。 你是魔?,祁愿瞪大了眼睛。 是。顧長流直截了當?shù)爻姓J。 祁愿氣得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顧長流看他生氣,輕輕撫了撫他的頭發(fā),說:徒兒錯了,師尊放心,除了這件事以外,我沒有任何一件事欺騙過你,我對你說過的話都是真心的。 徒兒是魔,本xing難移,總是時不時會出現(xiàn)bào戾的想法,可是如果師尊不喜歡,徒兒會盡量克制的,只要師尊永遠不離開我。我們可以結締契約,這樣等我們飛升之后,師尊也還是徒兒一個人的。就算死我們也會死在一起的。 他一邊繾綣地吻著他,一邊說著令人毛骨悚然的qíng話。 第12章 修真副本(十二) 顧長流繾綣地吻著祁愿。 他的動作十分莊重,看起來毫無色氣,倒像是在完成一個神圣的儀式一般。他輾轉于祁愿的頸部,輕輕地用牙齒磨蹭著。 祁愿發(fā)現(xiàn)顧長流尤其喜歡玩弄他的脖頸,或許是因為這個地方最為脆弱,讓顧長流有一種被拿捏在手的感覺。 祁愿一動也不敢動。 直覺告訴他,如果輕舉妄動,很有可能會付出不可挽回的代價。所以他努力往后,讓自己陷在g上,卻不知道這樣反而帶給了顧長流一種詭異的滿足感。 退無可退。 祁愿閉上眼睛,被迫承受著顧長流的親吻和撫摸。 按理來說,作為一個只把顧長流當兒子養(yǎng)的直男,祁愿本來不應該有什么奇怪的反應。可是或許是因為顧長流挑逗的手法太高超了,到最后的時候,祁愿竟然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全身燥熱不說,他還感覺到了自己隱隱有抬頭的趨勢。 祁愿嚇了一跳,想掙扎著后退,還沒挪動兩下,就被顧長流摁了回去。兩人緊貼在一起,祁愿立刻便感受到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腹部。 祁愿:?。?! 沒吃過豬ròu總見過豬跑。祁愿雖然不是gay,但至少也有所耳聞。按照眼下這個場景,除非眼睛瞎了才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他抗拒得狠了,直接蜷起腿想要往后縮,結果腳踝卻被顧長流抓住一拉,輕而易舉地又倒回了g上,祁愿氣極,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竟是狠狠地踹了顧長流一腳。 一聲悶哼。 顧長流再一次纏了上來,祁愿全身發(fā)軟,本以為避無可避,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沒想到顧長流只是緊緊地抱著他,沙啞著聲音在他耳邊說:師尊,你別怕,如果你不同意,我不會做到最后的。 祁愿睜開眼睛,有點意外。 畢竟顧長流連囚禁這種事qíng都做出來了,祁愿還以為接下來的一切完全是順理成章的。沒想到顧長流卻愿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放過他。 師尊,我會等你的。顧長流在他的耳邊輕輕噴著熱氣:只要你留在我身邊就好了。 他承諾完,竟真的什么也沒有繼續(xù)做,只是靜靜地摟著祁愿的腰,腦袋在他身上蹭了一下,又束手束腳地睡在一邊,看上去還有點委屈。 兩人一陣沉默。 祁愿是找不到話說,顧長流卻是享受著這段安靜的時光。 師尊,好想吃你親手做的面。過了好一陣,顧長流開口。 祁愿沒有說話,大概是從我想吃你下的面聯(lián)想到了什么不好的東西,即使他知道單純的顧長流完全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顧長流見祁愿不說話,也不惱,自顧自地繼續(xù)說道:我記得師尊每一年給我過生辰的時候,說做不了什么好吃的,就給我做了一碗長壽面,還告訴我要一口吃掉不能咬斷。 好想再吃一次。顧長流把臉埋進祁愿的后背,師尊,徒兒還能再吃一次嗎? 祁愿半天沒說話,顧長流也不bī他,只是靜靜地等著。僵持不下了好長時間,祁愿才嘆了一口氣,說:現(xiàn)在可還不是你的生辰。 他剛說完這句話,顧長流就笑了。不是很大聲,不過兩人緊貼在一起,祁愿很明顯地感覺到了顧長流胸口的震動。 那等我下一次生辰的時候,好不好? 這一次,祁愿卻沒有再回應了。 他猶豫了很久,才又開口問:你無論如何都不愿意放我走?他擔心顧長流會忽然變臉,不過還好,顧長流只是皺了皺眉頭,說:我不會再放手的 就算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他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腦袋看著顧長流的表qíng。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在聽到這句話之后,顧長流的表qíng既不是驚喜也不是憤怒,而是一種不易察覺的茫然。 師尊還會愿意和我在一起嗎? 他這樣說。 祁愿忽然覺得心臟一酸:為什么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