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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 喜歡你 歡你 你 劉信澤捂住耳朵,想讓這個聲音停止,可是沒有用,不管他用多大的力,聲音都毫無間隙的穿進他耳朵里,甚至是身體里。 劉信澤從夢魘里再次驚醒,他從g上坐起來,掀開被子穿上拖鞋,推開臥室房門往外面的陽臺處走。 夜空漆黑,無一顆星辰,劉信澤靠在陽臺上,抽了只煙出來,他點燃煙頭,放進嘴里深深吸了一口,青色的煙徐徐從他嘴里吐出,他目光yīn沉,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晦暗的氣息。 距離林茂死亡,已經(jīng)過去了二十多天,幾乎每一天,他都會半夜醒過來,然后在陽臺邊抽一支煙。他并非沒喜歡過人,曾經(jīng)也有一兩個身影在他心底駐足過,也曾讓他的心cháo為之涌動,可最后都隨著時間的前行,漸漸被遺忘,現(xiàn)在讓他去回憶他們的面孔,他是一點都想不起來,最多有個模糊的影子。 可林茂不一樣,日子越往后走,他的面目容顏,在劉信澤腦海里,變得愈加清晰,甚至一些時候,劉信澤會出現(xiàn)錯覺,將身邊的人都看成是林茂。 這是癔癥了,劉信澤很清晰地意識到了這一點,可他沒有做任何改善,沒有去找心理醫(yī)生,也沒有去找其他人去疏散這種錯覺。 他任由這種苦澀的痛苦游走在他身體各個部位,乃至折磨著他的靈魂,猶如吸食毒品一樣,更是漸漸上了癮。 一陣涼風chuī來,暗黑中樹葉搖動,發(fā)出娑婆聲響。煙頭的紅點忽明忽暗。 劉信澤將煙頭往下移,在卷起衣袖的小臂上,狠狠按了下去。 轉(zhuǎn)瞬間,皮ròu燒焦的味道就從他臂膀處升了起來,劉信澤把煙頭摁滅后,丟進一邊的垃圾桶,他兩只手手肘擱在陽臺瓷面上,垂下了頭顱,雙肩抖動,無聲地癡笑起來。 早晨時分,陸沛睡眼惺忪,往廁所走去,準備洗個冷水臉,他擰開水龍頭,水流嘩嘩往下,鞠了數(shù)捧水,直往臉上撲,等感覺到不再那么疲態(tài),陸沛撐著洗水臺,抬眼去看面前的玻璃鏡。 忽然,他呼吸一滯,瞳孔睜大,幾乎爆裂,鏡子里出現(xiàn)了一個青年,青年膚色瑩潤白皙,眉目寒冽,菱形的花瓣嘴唇輕輕張開著,顏色帶著妖艷的緋紅。但眼眸里全是震驚和恐懼。 陸沛手指摸上自己臉頰。 不可能,怎么可能,這張臉不是他的。 陸沛兩手都在自己臉上摸索著,鏡子里的人和他做著相同的動作,陸沛驚聲大叫起來。 他當即沖出廁所,慌忙拿過桌上的手機,從暗黑的屏幕上看自己,熟悉的那張臉,不是林茂的。 陸沛松了一個口氣。 周身力氣宛若被抽走般,他癱軟在沙發(fā)上。 咚咚咚!門被人用力敲打,陸沛呼出一口長氣,起身過去開門。 茂茂,你醒啦,mama熬了排骨玉米湯,你待會喝點。林母手里提著一個米色的保溫盒,看見陸沛就溫柔笑著直言。 陸沛抓在門把上的手漸漸收緊,手背青筋bào突,他極力壓抑著快要爆發(fā)出來的負面qíng緒。 我不是林茂,我說了很多次,我不是林茂。你也不用再給我送湯了,我不喝那東西。 林母仿若沒有聽見,她推開陸沛的身體,往屋子里走,然后在餐桌上把保溫桶放下。 茂茂你在說什么胡話,你不是我兒子,誰是!mama錯了,不該讓你去見那些女人,你討厭她們,以后不見就是。可你一個人住這里,mama始終放心不下,還是搬回家吧,我現(xiàn)在也不和你爸吵了。聽話,我們回去,好不好? 陸沛嘴角抽動,覺得心底說不出來的苦澀和好笑,他聲音倏地拔高:麻煩你看清楚,我不是林茂! 你再這樣和mama置氣,可別怪mama動用非常手段了。林母盯著陸沛,瞳孔內(nèi)泛著攝人的寒意,像極了一頭被惹怒,但又怕自己的怒火傷到自己孩子的母豹。 呵!陸沛簡直要失笑,他繞過林母,不想理這個發(fā)瘋的女人。 林母看著他回臥室換衣服,向門口方向點了點頭,隨后,從門外走進來兩個身形異常健碩彪悍的男人,他們跟著進了陸沛的臥室,里面沒一會傳來打斗的聲音,接著是某樣物體倒地的悶響。 兩名男子一人架著陸沛一只胳膊,將昏迷過去的他架了出來,并走到林母面前。 乖,我們回家。林母一臉靜柔溫婉,輕輕撫摸上陸沛的臉龐,指尖一片暖意,她兒子沒死,林茂的心臟還在砰砰砰跳動,所以,林茂沒有死。 郭銘翼以雷霆手段,在五天內(nèi),就將同他敵對的一方,連根拔除,當曾經(jīng)對他趾高氣揚,總是拿鼻孔嘲笑他的人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連連磕頭,哀求他饒他一命時,郭銘翼沒有言語,他只是從黑色真皮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然后走到告饒者面前。 他手里握著一把短刀,在告饒者驚恐絕望悲慘的注視下,拽著男人衣服領口,一把將人給提了起來,跟著,冰冷的刀刃一下一下捅入了男人的腹部,鮮血濺出,沾上他的黑色西服,他神qíng不變,只是眼底的嗜血瘋狂在漸次加重。 林茂受過的一分傷害,他就要其他人用十倍來償還。 郭銘翼讓屬下給魚缸加了個蓋子,將魚缸完全封了起來。 他坐在客廳內(nèi)的棕色長沙發(fā)上,qiáng勁的雙腿分開,兩手jiāo叉合十,抵著自己下顎,視線一直膠著在對面透明的玻璃上。 那里,血色的酒池里,一具尸體漂浮其中。 尸體全身都被泡得發(fā)白,但不知道為什么,尸體的嘴唇卻是泛著妖冶的紅色,甚至比周遭的血液還紅。 郭銘翼看著看著,心里生出一種bàonüè的qíng緒來,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去摧毀破壞掉眼前的一切。近段時間以來,他幾乎每天雙手都沾染上他人的血液,可是這些都不頂用,越是這樣,他反而越空虛,靈魂像是被人生生切割走一塊,他快要抵抗不住被bàonüè侵蝕掉自我意志。 林茂郭銘翼輕聲深qíng地呼喚這兩個字,他雙手移下,到撐起了小帳篷的下身,利落地拉開拉鏈,握上自己腫脹挺立起來的粗大,郭銘翼目光貪婪癲狂地緊盯著對面水里的青年,開始快速的擼動起來。 郭銘翼喘著厚重的粗氣,速度越來越快,白色的濁夜從頂端噴she出來,持續(xù)了一會時間,然而,沒等多久,物體再次直立。郭銘翼邁開大長腿,luǒ露著紫紅粗硬的大diǎo,朝魚缸走過去,他五指張開緊緊貼在玻璃上,下一秒,他的臉湊了過去,伸出猩紅的舌頭,隔著玻璃,舔舐啃咬著里面青年的嘴唇。 整個世界開始暗沉了下來,yīn影從遠處漫及過來,黑暗中,只看得到郭銘翼泛著幽幽寒光的眼眸,里面像是蘊藉著力量浩然龐大的海làng,隨時都將狂涌出來。 喂喂,賤受,該出發(fā)了。 小huáng書在林茂屈起的腿上一跳一跳的,以借此喚醒沉睡的青年。 這么快? 感覺像剛剛閉上眼睛,時間就到了。林茂黑眸微沉。 沒有啊,我都快無聊地長書蟲了。 這里好像沒有蟲子。 比喻,比喻! 行吧,走!林茂從冰涼寒冷的圓形齒輪上往底下躍,他靈魂沒有了任何依靠,懸浮在半空中。 這次的角色很有挑戰(zhàn)xing,以往數(shù)名穿越者都在中途就放棄了,不過我肯定是相信賤受你的,哎嘿嘿嘿,你演技是我迄今為止見過最好,最無敵的,你一定可以成功扮演,完成劇qíng。 林茂嘴唇輕抿,眼底笑意清淺,他右手舉起,握住小huáng書左側(cè)扉頁,忽的,扉頁中出現(xiàn)一道金光,璀璨的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林茂整個人包圍起來。 金光又一個突閃,瞬間消失的同時,林茂和小huáng書也從原地徹底沒了身影。 在他們離開沒多久,整個破碎的空間開始動dàng,所有漂浮其間的齒輪迅速轉(zhuǎn)動了起來,速度由慢及快,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轟!所有轉(zhuǎn)動的齒輪戛然而止的同時,空間里多了無數(shù)個懸浮的人影,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們都面無表qíng,眼睛沒有焦距,渙散著沒看任何地方。 他們像木偶一樣,完全沒有動作,只是當齒輪一個接著一個第二次轉(zhuǎn)動起來時,人們的身體也跟著一個一個地消失。 當快輪到其中一個人時,他深沉的眼珠子微微閃動了一下。感受到來自世界的無端排斥,他重新沉寂下去,任由身體慢慢被虛無吞噬。 第14章 娛樂危qíng01 醫(yī)院里臨到下班時,來了個急診病人,等手術(shù)全部做完,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外間沒有公jiāo車可以坐,林茂于是打了輛出租回家。 他住的地方離醫(yī)院走路半個多小時,鑒于前不久那附近出現(xiàn)過攔路搶劫,受害者被打破了腦袋,還是在他們醫(yī)院醫(yī)治的,林茂便不去冒那個險了。 出租車很快開到了小區(qū)外,林茂下車,同值班的保安點頭打了個招呼,從緩緩打開的鐵門走了進去。小區(qū)里路燈稀稀拉拉,燈光慘huáng,林茂快步走著,左轉(zhuǎn)右拐,到了單元樓。拿出門卡刷開過道的門,林茂往上面爬。 住的房子在頂層六樓,是林茂用這些年的存款全額買下來的。環(huán)境一般,旁邊有個幼兒園,早上七八點就開始播放各種歡快的樂曲,林茂每天六點半起g,對于他來說,也就不算吵鬧。 走到五樓,再繼續(xù)往上,剛轉(zhuǎn)過拐角,林茂腳步一頓,樓道里的感應燈暗著,但以林茂5.2的視力,他還是清楚看清了,此刻正坐在他房門口,手里拿著一個啤酒瓶,喝得爛醉如泥的人,是他曾經(jīng)的大學同學易家聲。 林茂緊抿嘴唇,他冷淡著臉,走上去。 林茂!林茂你回來啦!易家聲打了個酒嗝,緩緩抬起頭,當看到面前站著的青年時,他失落的臉上漾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還以為地址錯了,你回來了就好。 林茂彎腰拉著易家聲胳膊,把人扶起來,他眉目清朗,膚色潔白,穿著深色的衣褲,襯衣扣子也扣到領口,給人一種十足十的禁yù美感。易家聲視線落在林茂臉上,帶著探究和打量。 林茂偏著頭,沒注意到。 先進屋吧!林茂掏出鑰匙,把門打開,架著易家聲進門,隨后將人放置在沙發(fā)上。 一接觸到沙發(fā),易家聲就半癱了下去。 林茂回到玄關(guān)處換了居家拖鞋,這個屋子只有他一個人,平日里也基本不會有人來,所以什么東西都是一人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