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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回的厲靖宇的住宅,客廳和房間都沒有任何變動,唯一有的,是二樓林茂對著的那間房,里面重新裝修了一下,弄成了jīng致溫馨的嬰兒房。 這還是隔天下午,厲靖宇手下送一張嬰兒搖g過來時,林茂才看到的,平時那屋子都緊閉,他沒想到,厲靖宇已經(jīng)開始連房間都備好了,像是完全打定主意,他會給他生個孩子。 林茂覺得這整個屋子都讓他覺得恐怖,像是一只巨shòu的大口,隨時會將他吞沒,他不想在屋里待著,寧愿在院子里坐一天,也不回去。 夜里吃晚飯,厲靖宇回來的早,大概六點多久回來了,此刻他和林茂坐餐桌前各自吃著飯,林茂同厲靖宇在一個空間底下待著,身體就會不由自主覺得心懼,他扒了幾口飯,就再也沒有胃口,從凳子上起來,回房間去了。 洗gān凈點!厲靖宇看著轉(zhuǎn)過身向二樓方向走的背影消瘦的青年,淡淡說了這么一句話,而就是這簡單的四個字,讓那個身影猛地一滯。 青年一手抓著旁邊的樓梯扶手,頭低低垂著,像是失去力氣般,腳步也始終不見動。 厲靖宇無聲笑了笑,回頭繼續(xù)吃飯,好吃的東西要細嚼慢咽才能徹底品盡其味道。林茂回來有兩天了,他一直沒碰過他,難道他以為,就可以這樣躲過去了,當然是不可能的事。 林茂步履維艱的慢慢爬上樓,身影消失在拐角處。 吃過飯后,厲靖宇看時間還早,到一邊沙發(fā)上把拿回來的幾份文件都一一處理完了,然后才跟著上樓。 厲靖宇沒有刻意壓低腳步聲,他知道房間里面的青年不會睡,大概身體在發(fā)抖吧,畢竟第一次他下手是狠了點。 厲靖宇直接握著門把手,往右一擰,他推開門,一眼就看見已經(jīng)洗過澡換上一身淺藍色睡衣的人,此刻正站在窗戶邊。 青年腰肢細瘦,睡衣不算寬大,但就是顯得里面空落落的,在夜風chuī拂下一dàng一dàng的。也讓厲靖宇的心海跟著起了一絲漣漪。 人還是背對著他,厲靖宇提步走過去,他手直接穿過青年腰間,把人往后攬,他結(jié)實的胸膛緊貼在微冷的脊背上,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到青年線條弧度美好的側(cè)臉,厲靖宇低下頭,在咫尺間luǒ露出來的,仿佛是在像他獻祭一般的細白瑩潤的頸后,淺淺落了一個吻。他的心海陡然翻起一股巨làng,厲靖宇深沉的眼眸黑得幾乎沒有光亮。 剛洗過的柔軟黑發(fā),還帶著幽幽木糙香,香氣浸入口鼻,讓歷靖宇身心都隨之一暢,他不由得深嗅了一口氣,他一直都把爬上他g的人看做是僅供發(fā)泄yù望的工具,似乎從來都沒有對誰上過心,他也從未沾染過愛qíng那東西,太可笑,也太虛無,這個時候,將青年完完全全抱在懷里,他突然生出一種想法,如果這輩子真的要他喜歡上一個人的話,面前這個人似乎就足夠了。不過這想法來的快,去的也快。 對于林茂,一開始他起的也多是褻玩的心態(tài)。 現(xiàn)在依舊還是那種心態(tài),可又有了點不同,最起碼時間延長了,以往的g伴,沒有超過一個月的,這一個,也許會有一年,不,大概不止一年。 厲靖宇兩手都繞到青年腰身前,一顆一顆地解著紐扣,直接提槍qiáng上,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今天想吃慢點。思想的轉(zhuǎn)換,帶來的是qíng緒的變動,況且,美味的東西,一點點咀嚼啃噬下肚,才更有意思。 眼看著棉質(zhì)睡衣就要被全部解開,胸膛露出來大半,林茂qiáng裝鎮(zhèn)定的表qíng,也總算有了波動,他幾不可察地顫了一下。 原本一開始的打算是無論厲靖宇做什么,他都全部咬牙忍下來,這種事發(fā)生了一次,不可避免的,肯定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他應該去適應,也必須去適應,可是,林茂自嘲的牽動嘴角,不管他之前做過多少心里建設,真的發(fā)生時,他還是抑制不住的想要顫抖,想要掙扎。 厲靖宇解著最后一顆扣子,忽的,手腕被人握住,厲靖宇頓停,他擰頭去看總算有了動作的青年,青年也看著他,目光倔qiáng憤怒又屈rǔ,似乎想要出聲呵斥,可他嘴角又分明緊緊抿著。 矛盾的人,矛盾的想法。 老實說,我并不介意使用bào力,但你qíng我愿總會好一點。厲靖宇話說的柔和,語氣卻是qiáng勢不容人辯駁。 厲靖宇,你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林茂抓住厲靖宇的手微顫,他咬牙切齒眼睛發(fā)狠地道。 呵!厲靖宇發(fā)出輕笑,因為兩人貼的緊,他胸腔的振動讓懷里的人也感知地一清二楚,林茂身體掙動了起來。 厲靖宇直接將林茂推到窗臺上,一手掐住他脖子,一手大力一扯,最后一顆紐扣蹦裂,單薄的衣服往兩邊落開。 林茂的掙扎在厲靖宇看來根本就是徒勞,單就兩人的體魄,都截然不同,厲靖宇曾經(jīng)找私練練過一些拳腳,要制服林茂,簡直輕而易舉。 可他喜歡林茂這樣時不時的反抗,算作一種qíng趣。 箍住脖子的手漸漸合攏,林茂曲肘去頂開背后的男人,但轉(zhuǎn)眼,手肘被格擋住,男人靠得更近,幾乎和他嚴絲密fèng。 空氣變得稀薄,呼吸慢慢不暢,林茂臉開始發(fā)紅,他牙齒咬在下嘴唇上,一絲鮮血冒了出來。 下顎驀然被擒住,林茂頭被人轉(zhuǎn)向一邊,傾過來一張臉,男人舌頭舔舐掉他唇上的血,然后含住他嘴唇,開始用力吮吸撕咬。 眼前慢慢出現(xiàn)破碎的重影,林茂覺得再這樣下去,他估計就會被男人給當場掐死了。 放,放開!林茂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 禁錮喉嚨的手退走,林茂正要大口呼吸,身體被轉(zhuǎn)了個方向,他面對著厲靖宇,也是這個時候,他總算徹徹底底看清了男人面上的神qíng。 他駭?shù)萌矶纪蝗唤┯?,厲靖宇黑眸幽深,仿若一頭看到甜美獵物的野shòu,只等下一刻撕裂獵物,然后吞吃入肚。 你林茂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但他害怕了起來,他心臟頓時收縮,痛得他想要叫喊出來。 厲靖宇卻是沒就此罷手,他一把撈起因為呼吸不暢,而顯得虛弱不堪的青年,然后走向g邊,兩個人一起挺直倒下去,厲靖宇壓在林茂身上。 另一個成年人的身體直接撞上來,林茂本來就不適的身體,變得更脆弱,他兩手虛抵在厲靖宇的胸膛上,本來是推拒的動作,可因為主人當下的狀況,到顯出一點yù拒還迎來。 厲靖宇抓住他一只手,放在唇邊吻了吻,然后以吻封緘,將林茂的呼吸全堵在他嘴里。 帶著一些煙糙味的男xing氣息瞬間充斥在林茂口鼻里,林茂感到極具的危險,他奮力扭動身體,動了一會,他全身忽然僵硬,一個腫脹起來的滾熱硬物闞堪抵在他大腿根部,林茂驚的瞳孔bào突。 另一邊,厲靖宇的舌頭在他口里肆nüè,將他空腔的每個角落都掃dàng過,甚至伸向他喉嚨,林茂恐怖到了極點,感覺厲靖宇像是要進入到他喉嚨里去,林茂拿舌頭去推拒,想把嘴里亂動的東西頂出去,但還不待他動作,厲靖宇身上氣息陡然一凜,整個人顯出了嗜血來。 厲靖宇一手制住林茂身體,另一手直接把林茂睡褲脫掉扔地上,林茂全身赤l(xiāng)uǒ,他羞恥地想蜷縮起身體,厲靖宇身體起開,目光巡視在底下白皙的luǒ體上,那兩條白皙修長的腿在合攏,不想被侵入,厲靖宇勾起邪笑,qiáng勢分開林茂兩腿,把自己下半身嵌入進去,手從膝窩下穿過,撈起腿架開,勾上他腰跨,厲靖宇身體一沉,就把下身往那出粉紅的xué口挺送進去。 不出所料,只進去了一個頭部。 這屋里沒有潤滑劑,厲靖宇也不準備用那東西,他停在入口,沒有再動作,雖然心里想不管不顧沖進去,但他這一次,想要有點不同。 寬大的手覆在底下身體的中心地帶,開始了原始的擼動,在成年后,厲靖宇就沒自己動手做過,只要他開口,哪怕不開口,也有的是g伴送上來,他擼動手里的一坨軟ròu,雖然有很多年沒有這樣做過,但作為同xing,當然最知道怎么做讓同位男人的另一個身體興奮起來,果然沒多會,手里的東西也微微顫抖著挺立起來。 青年的呼吸急促,臉頰漫上艷紅的紅暈,眼里也醞集著一往水汽,不同于剛才,這是快感升騰起來的顯著標志,厲靖宇手底動作加快,目光膠灼緊盯著青年,把他的每一絲表qíng變化都不準到,很快,一道白濁噴she在他手里,厲靖宇用手里的濁夜作為潤滑,轉(zhuǎn)到兩人連接的地方,做著擴充。 高cháo過后的林茂癱軟在g上,渾身都泛著粉紅,看起來美妙可口。他眼神渙散,手腳都無力地垂落,看樣子明顯是積攢了很久。 厲靖宇見到渾身都散發(fā)著qíngyù魅惑氣息的林茂,唇再次吻上去,后面xué口也擴充得差不多,他再次挺身,一cha到底。 然后便是最原始的律動,g鋪因為劇烈的動作,而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同樣的,還有ròu體拍打的啪啪啪聲音,以及黏膩的水漬聲。 兇猛的沖撞,讓青年根本做不出其他的反抗來,只能被動地承受所有加諸在身上的一切,甚至在厲靖宇還在抽cha中,他第二次she了出來。 黑夜?jié)u深,兩具白花花的ròu體依舊緊緊纏縛在一起,厚重的喘息聲,和壓抑的呻吟聲混雜在一起,讓屋內(nèi)空氣都開始焦灼起來,冷風從窗口灌進來,也chuī不散這里的灼熱。 不過窗口處,和屋里,卻是在無形中,成了兩個世界。 靈魂狀態(tài)的林茂坐在窗欄上,他兩腳懸空,目光不帶任何qíng感的看著遙遠的夜穹,緊抿的薄唇,繃出了一個涼薄的弧度來。 小huáng書飄在一邊,總劇qíng沒有變化,分劇qíng也同樣沒有,要在林茂懷孕后,才會有進展,所以它也就什么也沒提。 突然,林茂靈魂動了一下,然后他往樓下飄落,小huáng書一驚,趕緊追過去。 怎么了? 想起來一個人,有點在意,趁這個時間點過去看看。 誰啊,這屋里的? 小huáng書心里奇怪,還從來沒從林茂嘴里聽到過,對什么存在有興趣,它也相當好奇。 嗯。林茂沒具體說是誰,白天時間他特地留意了一下,一樓除了周叔的房間外,還有一間臥室,應該是那個人的。 對方雖然有刻意掩飾,他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同來,其他npc沒有哪一個帶給過他那種不能琢磨的感覺,他可以很輕易看透一個人,但對方,他完全看不透。 他在扮演著賤受,其他npc都將他當成了賤受,可保鏢那里,他感覺到的是,對方似乎看出了他在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