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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先出去。肖逸對屋里的另兩個人說,面色看起來淡然,實則震驚不比向東等人少。 向東先走出去,在經(jīng)過林茂身邊時,仿若看怪物般,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林茂身體微微顫抖。而陸景深則是把剛才給尸體擦水的浴巾拿過去,先給人擋住。至于尸體為什么死了,然后現(xiàn)在又活了,他們不是科學家,不關(guān)心這個,世界這么奇妙,躺棺材里的忍還能復生,這點小狀況,也就夠驚訝一會。何況這尸體被肖逸看上了,他活著還是死了,其實沒什么兩樣。陸景深出去后隨手把門給帶上。 他和向東兩人在樓梯口站著,誰都沒說話。 肖逸的手從赤l(xiāng)uǒ的肩部往上緩慢移動,經(jīng)過脆弱不堪的頸項,捏住尖瘦冰冷的下顎,他手微上抬,讓男生視線可以同他對視。 說說看,你準備去哪?他聲音很溫柔,表qíng也很溫柔,不過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他眼底沼澤般幽深。 林茂覺得身體很奇怪,他感覺不到風,也感覺不到任何溫度,面前這個人是肖逸吧,他是不是在做夢,不然怎么可能會和肖逸靠的這么近,近到他幾乎是在他的懷抱里。 他剛才問什么,他去哪里?林茂乍一想,腦袋被一把鐵錘砸中一般的鈍痛,痛得他想要尖叫出來。他用手大力敲打頭部,疼痛感又突然消失了,不過很奇怪,為什么他打自己感覺不到任何的痛楚。 怎么回事? 這人在自己懷里,看著的也是自己,可思緒分明就飄到了其他地方,這種被直接忽視的感覺,讓肖逸忽然生出一種不慡來,他手上用力,指下的皮膚轉(zhuǎn)瞬紅紫起來。 我在問你話,你沒聽到嗎?肖逸面上的笑容還在,不過聲音卻陡然冷了下去。 林茂眼眸開始有了焦距,他看著觸手可及的人,這是他所喜歡的,偷偷暗戀的,之前怎么回事來著,哦,肖逸生日,同時也邀請了他來,后來他們灌他酒,他喝醉了,再之后 他想不起來,大概是睡在了肖逸家。 這一點讓林茂白皙的臉上有了笑意,他開始微笑。 我,我回學校,真的謝謝你啊,在你這里睡了一晚上,被子這些被我弄臟了吧,要不我馬上把它們洗gān凈,真的很抱歉。林茂帶著歉意倉惶地說。 你不記得了? 哎,什么?記得啊。林茂道,我昨天喝醉了,在你這里睡的,難道不是? 不是!肖逸否定地很gān脆。 林茂當即驚地微微張開嘴巴,粉紅的舌尖在里面若影若現(xiàn),肖逸仔細看著這張jīng致艷麗的臉,還有右邊眼瞼處的那顆血紅淚痣,他心底涌出來一股暗黑的qíng緒。 你死了,你不小心摔下泳池,然后被淹死了。 林茂唇邊的笑霎時凝固,他搖頭不信: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我說,你已經(jīng)死了。肖逸一字一頓地道,像是怕林茂不相信,他松開林茂下顎,轉(zhuǎn)而拽住他一只手,放在他自己胸口處。 感覺一下,那里還有心跳嗎? 林茂還是搖頭,他感覺不到任何存在。 肖逸握著他手又轉(zhuǎn)到他頸部大動脈處:現(xiàn)在呢? 什么都沒有,死寂一片,更讓林茂覺得驚駭?shù)厥?,似乎連這個身體都不像是他自己的了。 林茂一臉愕然,怎么也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 還是不相信,那么這樣肖逸舉起林茂手臂,另一手成手刀,直接在咔的一聲脆響過后,將林茂右臂給劈折了,跟著又將骨節(jié)恢復原位。 林茂呆呆傻傻地看著自己手臂被肖逸錯骨又弄好,不痛,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不,假的,我在做夢,都是假的!林茂在巨大的驚駭過后,馬上閉緊了眼睛,他捂住耳朵,往地上蹲,他什么都不要看,什么的不要聽,一會就好了,也許一會就正常了。 可惜他越是這樣自我安慰,昨晚醉酒后的記憶越是變得清晰異常,那些被他刻意遺忘的,傾倒的海cháo般瘋狂涌向他。 他死了,他真的死了。 不是他不小心,而是向東,是向東將他踹下泳池的。 林茂身體開始無法抑制地發(fā)抖,他抱著自己,害怕地全身劇烈顫動。 肖逸彎下上半身,把林茂緩慢提了起來,他看到林茂滿臉都是悲痛,如果他還活著的話,肯定這會已經(jīng)淚流滿面,他死了啊,死人是沒有眼淚的。 昨天你說的話的,還記得嗎?你說你喜歡我,剛好肖逸盯著那雙悲愴但又分明蠱惑人心的眼眸,接著道,我也挺喜歡你的。 林茂怔了怔,他顫抖著聲音,不敢置信:你喜歡我?比起死亡這個事實,肖逸竟然喜歡他,更讓他覺得震驚,難以相信。 是啊,我喜歡你。肖逸隨和地道。 你騙我的,是吧,你怎么會喜歡我?如果讓肖逸喜歡他,需要付出死亡的代價的話,林茂絕對會很從容的去赴死。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個晚上,他被人堵截在一條窄巷內(nèi),是路過的肖逸救了他,他的出現(xiàn),像一個神祗一樣,路燈黯淡的燈光從上方灑落,他周身都染著層淡淡的光圈。肖逸是他的神,即使他這條生命不再繼續(xù),他也要愛慕眷戀的神。 傻瓜,我為什么不能喜歡你?你很完美,你不知道嗎?肖逸撫摸著男生眼角那顆紅痣,這人身上似乎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魔力,吸附著他的手指,讓他想要去碰觸更多,甚至想要完全占有他。 林茂從自身死亡的恐懼里掙扎出來,完全沉浸在肖逸也喜歡他這個事實中,又或者,其實他根本以為這是一場太過真實的夢,所以無論他是真的死了,還是活著,只要能和肖逸在一起,他都無所謂。 笑容再次爬上他眼角眉梢,給他原本就jīng致姣好的面容,更添了一份艷麗。而肖逸他,則是為自己即將擁有這個人的一切,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快意。 你等等,我去給你拿套衣服,總這樣luǒ著在我面前倒是沒什么,可讓別人見了,我會生氣的。肖逸揉了把男生的黑發(fā)說。 麻煩你了,肖逸。林茂總算意識到自己眼下還全luǒ著,雖然兩人都是男的,不過在喜歡的人面前,他莫名覺得很羞愧,想馬上挖個地dòng鉆進去,肖逸異樣的目光打量著他身體,林茂抓著浴巾跑回g上,用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 朦朧間聽到肖逸笑了一聲,然后是遠去的腳步。 林茂將被子拉下頭,害羞地表qíng陡然一收,只剩下無盡的冷漠和yīn寒。 總劇qíng進度10%,分劇qíng23%,加油! 就這樣? ?。?/br> 小huáng書蒙圈。 我的意思是,接下來就渣攻和賤受你儂我儂了? 當然不會啦,肖逸可是N大的級糙,喜歡他的人能從N大正門排到后門去。 呵,你這形容,很特別啊。 那必須啊,那些追求者們發(fā)現(xiàn)肖逸喜歡lsquo;林茂rsquo;,會聯(lián)合起來對付他,而他呢,因為太喜歡肖逸,又不愿意他為這些小事煩心,就把所有的傷害都獨自一個人吞下肚。 偉大! 嘿嘿嘿。 所以才叫賤受,要是反抗回去,可就和劇qíng不符了。 行了,他過來了。 林茂視線銳利地瞥了眼門口方向,有一道腳步聲漸行漸近 。他唇角那抹邪笑在門把手被擰開時,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 肖逸拿的是一套嶄新的衣服,顏色偏淺,都是休閑類的。不止衣服還有內(nèi)褲,當他將內(nèi)褲也遞給g上過著被子坐著的男生時,對方眼神躲閃,明顯不好意思了。 兩手抱著衣服,林茂仰頭看著窗前站著的肖逸,雖然大家都是男生,不過這人是他喜歡的人,在對方面前l(fā)uǒ身換衣服,他覺得很尷尬。 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很快就換好,謝謝!林茂聲音很低,靦腆地道。他的xing格就是這樣,總會先征詢別人的意見。 肖逸只是笑,不但沒出去,反而在g邊緣坐下,林茂手縮了縮。 之前給你洗澡的時候,你身體我早就看光了,所以你在顧忌什么?林茂頭發(fā)遮了半邊額頭,也將jīng致的臉遮了開去,肖逸覺得待會得帶他出去理個頭發(fā),這個人是他的了,那么他就有權(quán)利讓他在他面前呈現(xiàn)出最好的姿態(tài)來。 看肖逸的樣子是真不打算出去了,林茂剛才也只是詢問一下,這里怎么說也是肖逸的家,肖逸才是主人。林茂把手和衣服都伸進被子里,然后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將衣物都穿上。 褲子還好,勉qiáng合身,衣服就長了,尤其是袖子,林茂掀開被子下g,把衣袖往上挽了兩圈,露出底下蒼白的、能看到青紫色血管的透明皮膚。 他赤足踩在地板上,沒感覺到任何的冰冷,他垂目盯著luǒ著的腳,在想要穿什么鞋。 肖逸過去把男生拉起身,帶著人出門,醫(yī)生陸景深已經(jīng)收拾東西走了,等在門外的還有向東,他瞧到肖逸和林茂一同出來,甚至肖逸的手是握著林茂腕部的,向東臉色沉了又沉。 一會我們到理發(fā)店,你去嗎?肖逸問向東。 向東視線從肖逸頭發(fā)上轉(zhuǎn)到林茂那邊,很顯然的,肖逸是要帶林茂去理發(fā),向東搖頭:不了,你們?nèi)グ伞?/br> 肖逸也不qiáng求,和林茂跟著就下了樓,向東站在高處看著他們走遠。 讓林茂在門口等著,肖逸去地下車庫幾分鐘后提了車出來,林茂穿著大了兩號的鞋,慢慢走到車門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把安全帶系上。肖逸發(fā)動引擎,將汽車駛上街道,看林茂坐上來后就兩手放在膝蓋上,乖孩子一樣一動不動,于是提醒他。 林茂很少坐這種私家車,腦子里沒有那個觀念,上車后要系安全帶,他手忙腳亂地拉動帶子,差點把自己給捆在里面,肖逸輕聲笑了起來。 他長得帥,不笑的時候就夠俊朗了,如今這樣燦然一笑,仿佛世界都在褪色,林茂眼睛里只看得到這個笑容了。他無比慶幸,他感謝上天,讓他的這份原本無法宣之于口的愛戀,可以得到回應,這是不容于世俗,會被他人恥笑的,他也從來沒有想過,真的會有這么一天??涩F(xiàn)在,他真的和肖逸在起了,他就坐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他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