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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茂咬了下嘴唇,他抖著聲問:那你想怎么樣? 過來!肖儼抬起手朝自己方向動了動。 林茂移了兩步。 肖儼好整以暇地盯著他。 林茂再挪一步。 肖儼直接長臂一伸,將人拉到自己跟前,林茂沒站穩(wěn),撲進(jìn)了肖儼懷里。 手指捏著細(xì)白尖瘦的下顎,把男生臉抬了起來。 讓它軟下去,用手或者用嘴巴,你自己選一個。指腹按在殷紅的嘴唇上,上面還有他昨天留下的咬痕,雖然消退了一些,不過還是能看到一些痕跡,肖儼維持著邪笑,低語道。 不,我不林茂想也沒想就出聲反對。 可以啊,那我就這個樣子出去,你說好不好? 不行!林茂又是猛烈搖頭。 那你說怎么辦? 我林茂垂下眼簾,怎么辦,他并不能保證這個人會不會真的按他所說的去做,他可以直接逃開,可要是他真的出去了,那肖逸他 林茂內(nèi)心極度煎熬掙扎著,最后他終于下定了決心,兩手握住那處腫脹,將臉別到一邊,看著灰白的墻壁,開始上下擼動。 快點啊,你這樣,我到明天都she不出來。肖儼低頭,咬住在面前誘惑他的瑩潤耳垂,這里似乎是男生的敏感處,他剛碰到,人就顫栗了一下。肖儼含住那一小撮軟ròu,吮吸啃噬。 在自己硬物上動作的手蒼白羸弱,卻又骨節(jié)分明,泛著微微涼意,帶來的異樣快感,讓肖儼幾乎控制不住,想要馬上繳械投降。肖儼發(fā)出低沉地喘息,灼燙的氣息噴在林茂頸脖處,雖然感知不到熱度,可還是條件反she地戰(zhàn)栗。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久到林茂覺得自己兩只手都快麻木無法動作時,手里的xing器忽然又大了一點,然后便是持續(xù)不斷的shejīng,林茂避讓不及,白色濁夜噴濺到他淺色T恤上,乃至臉上。 他慌慌張張地抬手去擦,手腕被肖儼擋住,對方英俊的臉龐湊過來,舌頭舔舐開那些濁夜,下一刻,摟住林茂腰間,嘴唇堵上了林茂的口,把濁夜渡至了林茂嘴里。 林茂咬著牙,不肯松口,肖儼捏著他下顎,qiáng迫他張開,舌頭把所有的黏膩物都抵了過去,林茂被迫咽下了肖儼she出來的腥檀物。 被放開后,林茂趴在課桌上,慘烈地扣著喉嚨想把吞進(jìn)去的液體吐出來,不過吐了半天,什么也沒有。林茂眼眶發(fā)紅,眼底都是悲戚。 抓著林茂手腕,將人拽到身前,肖儼凝注他躲躲閃的眼眸,調(diào)笑道:我的東西還只給過你,別人想求也求不到,你該慶幸才是。 林茂咬著唇,羞憤的瞪著肖儼,右邊眼瞼下那顆紅痣,此時艷紅的耀眼,竟隱約將這張蒼白的臉襯托出妖艷的感覺。肖儼手指撫摸上那顆痣,然后用力往底下壓,看神qíng,像是要把紅痣挖扣出來一樣。 住手!林茂從唇fèng里擠出兩個字。 嘖,我還以為你啞巴了。肖儼嘲諷的說。 林茂再次緊抿嘴唇。 走吧!肖儼拽著林茂開門,出教室。 林茂掙動:晚上還有課。 上什么課?我?guī)闳€好玩的地方。肖儼不顧林茂的掙扎,qiáng行把人帶走。 兩個人拉拉扯扯,引來過路一些學(xué)生的異樣目光,尤其是林茂衣服上的那些污跡,也幸好天色暗了下來,教學(xué)樓內(nèi)的燈光又不算很亮,林茂盡量把自己縮起來,不讓他們看到自己。 肖儼倒是一路全無顧忌,背脊挺直,目不斜視地帶著人往汽車??康牡胤阶摺K麑⒘置痈瘪{駛,自己則到駕駛位,系好安全帶,一邊林茂得了自由,就快速推開車門,要往外面逃。 肖儼忽然出聲:你走的話,要是我一會去做什么犯法的事,被警察抓了,可就都是你的錯。 跨出去的一條腿隨即停滯,林茂僵硬地轉(zhuǎn)回脖子,這個人,根本就是魔鬼。 他gān涸脫皮的嘴唇動了動,不過最后什么也沒有說,卻是將腳收了回來,也一并關(guān)上車門,將安全帶默然地扣上。 肖儼手伸過去,在倔qiáng的嘴角摸了一下,跟著就踩下油門,汽車沖向校門。 林茂十指纏在一起,擱在大腿上,不安迷茫的攪動,身邊的人是肖逸,也不是肖逸。這個叫肖儼的占據(jù)著肖逸的身體,以后會怎么樣,要是哪一天肖逸再也不會出現(xiàn),他要怎么辦。這是他好不容易喜歡愛上的人,他絕對無法忍受,他變成另外的惡魔。 可是,他能做什么? 林茂偏過頭,看向窗外,濃郁的悲戚將他整個身體都緊緊纏裹,他心臟鈍痛的,快要裂開。 汽車快速行駛,沒都會就抵達(dá)一處人煙稀少的工廠區(qū),附近基本看不到一個人影,但道路兩邊卻是停了不少的車,而且其中大半都是豪車。 林茂在肖儼之前下車,他站在車門邊,一臉茫然。 肖儼朝他歪了下頭,朝著正對面一個斜直向上的樓梯走去,林茂別無選擇,只能跟上。 樓梯緊連著一扇深黑的鐵門,肖儼有節(jié)奏的敲了四五下,鐵門往外打開,一個帶著藍(lán)色面具的高瘦男人矗立門后。 肖儼沒說話,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弧度,笑了笑,那人估計認(rèn)識肖儼,頷首態(tài)度恭敬。 肖儼率先進(jìn)去,后面的林茂在門口,他往里面看,一片暗黑,依稀能聽到一些怪異的聲音,更多的是神秘和不可知。林茂指甲陷入掌心,他緊閉了下眼,給自己打氣,快步追上前面的肖儼。兩人一前一后在暗黑的過道里行走。 走了十多米遠(yuǎn),面前出現(xiàn)一張黑色厚重的幔布,幔布直垂到地面,隱約露出一點微光,林茂繃著臉,眉宇深擰。 揚(yáng)手把幔布掀起來,肖儼彎腰鉆了過去,他到了里面,手還拿著幔布,顯然是讓林茂也過去,林茂看著依舊暗黑的深處,都走到這里來了,再后悔也沒有用。為了肖逸,他得盯著肖儼。想通了過后,林茂也底下身體,轉(zhuǎn)到里面。 他剛一抬起腰,就被眼前驀然出現(xiàn)的一幕,給驚詫到。 很多人,密密麻麻的人群,到處人頭攢動,這還只是其次,所有能見到的,臉上都戴了各式各樣的面具,五顏六色,五花八門,有的漂亮,有的純凈,有的暗黑,有的猙獰,一些人整張臉都蒙著,一些只遮了眼睛。 旁邊有個戴紫色面具的人走過來,拿了兩個面具分明遞給肖儼和林茂,肖儼接手后就戴上,林茂則盯著那個面具發(fā)冷,面具男看林茂半天不接,于是直接塞他手里,自己一轉(zhuǎn)身,就隱入人群中。林茂把手里的面具舉到眼前,這個面具很特別,和肖儼的,以及里面身體扭動瘋狂的人們都不一樣,只有半邊,剛好能遮住半邊臉。 戴上面具的肖儼緊跟著就走進(jìn)人群里,林茂也想跟上去,忽然面前又出現(xiàn)兩個人體型高大的人,他們像堵墻一樣擋住了林茂,不管林茂怎么避開,他們都始終擋在面前。 戴上!左邊那人說, 林茂垂目看著自己手上的面具,猜測這里面不戴面具就不能進(jìn)去,林茂緊了緊拳頭,將血一樣赤紅的面前戴在頭上,兩個擋路的人立刻就讓開了道。 但這個時候,已經(jīng)完全找不到肖儼的蹤影了,隱隱約約有低沉地音樂,但也需要仔細(xì)聽,才聽得到,林茂在人群中尋找著,他同時有注意到,這些人基本動作都差不多,像意識昏沉般,只是身體脖子在微微扭動,沒有特別大的動作。 肖肖儼!肖儼!林茂小聲的找尋呼喊著,但幾乎把整個大廳都找遍了,還是沒能看到肖儼的身影,有幾次他以為那是肖儼,可都找錯了人。 林茂越來越著急,他脖子左右轉(zhuǎn)動,覺得每個人都像肖儼,每個人又都不是肖儼。就在他焦躁急迫時,忽然,一道震耳yù聾的音樂聲響起,然后是猛烈激qíng的搖滾打擊樂,純音樂,仿佛是一頭兇狠野shòu從深眠中蘇醒過來,即將要狩獵獵物般。 林茂被驟然而來的音樂聲驚了一跳,跟著他就神qíng猛滯,原本提線木偶一般的人群,轉(zhuǎn)瞬瘋狂起來,都跟磕了迷幻藥上緊了發(fā)條般,開始狂亂舞動,并發(fā)出各種尖叫吶喊,男男女女都有,這些人手高高舉在頭頂,身體搖擺不定。音樂聲愈加刺耳,林茂腦子里一片咋呼,他正好站在場子中間,周圍的人腳上沒有動,就是上半身扭動,林茂用力去推這些人,但根本就撼動不了他們。 漸漸地,頭越來越脹痛,音樂聲在響徹了不久,突然停頓,一個帶著面具的人站上了靠最前方的一個高臺上,他手里拿著話筒,朝底下癲狂的人們吶喊。 游戲時間到,今天還是和過去一樣,被選中的人,將接受諸位的洗禮,成為我們獻(xiàn)給撒旦的祭品。那么,大家和我一起倒數(shù)五個數(shù)。 五、四、三 所有的人目光面孔都對著講話的人,并一起數(shù)著。 二、一! 隨著主持人話語一停,天花板上五彩的照燈開始快速閃爍,從底下的每個人身上晃過,被照到的那些人,能看到一些面目的,都將嘴巴裂地很開,很顯然,能成為祭品,對他們來說,是件榮耀的事。 燈光閃爍了一會,大家歡呼叫喊,叮!隨著一聲脆響,燈光停住,落在房間的最中間位置。 恭喜這位游戲者,請把他帶上來。主持人左手拿著話筒,右手指向被燈光籠罩住的人。 那人呆愣著,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到有四個帶著同樣具有黑色暗紋面具的男人圍住他,并往他頸脖處注she了一針液體時,他才有所有明悟。 只是已經(jīng)晚了,被選中的祭品身體向后面倒,四個男人接住他,分別抓著他四肢,將他抬了起來,其他的游戲者幫忙舉起他祭品的身體,一起送至高臺上。 主持人退到高臺邊緣,音量陡然拔高:請各位盡qíng完成洗禮!隨后他就走下了高臺。 看著頂上灰暗的天花板,林茂渾身無力,他試著動了動手指,感覺不到任何的力氣,他把頭向一邊轉(zhuǎn),看到的都是猙獰可怖的面具,以及一雙雙開始朝他伸過來的手。 他們要gān什么? 林茂嘴唇蠕動,聲音卡在喉嚨處,他只能發(fā)出細(xì)微到幾乎不能被聽見的單音節(jié)詞。 無數(shù)雙手爬到林茂身上,他們拉扯他的衣服,褲子,有的人在解衣服扣子,有的人在解他的皮帶,他們脫掉他身上的衣服,腿掉他的褲子,很快,他就全luǒ在這些癲狂的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