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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淺察覺給她換藥的丫鬟并不如何忠心,她甚至連面子工程也不愿意做了,這和顧畫屏的記憶不符,自然,在顧畫屏眼里除了王不疑也沒有別人了,這樣的小事,她又怎么會在意呢? 正是這一點(diǎn),才會被人背地里鄙夷吧。 姚淺閉了閉眼睛,輕聲道:我睡一會兒。 丫鬟利落的換完藥,行了一個禮就出去了,門發(fā)出一聲輕微的響動。 姚淺閉上眼,她要做的是先把身體養(yǎng)好,想做林黛玉,王不疑卻不是賈寶玉。 姚淺仔細(xì)的看了一遍資料,大概是因為自小被嫡母nüè待,長大之后,王不疑就開始喜歡年輕嬌嫩的少女,最厭惡那些看上去端莊賢淑的女人,顧畫屏只有十四歲,花開一樣的年紀(jì),嬌嫩的就像是水一樣,從這一點(diǎn)來說,應(yīng)該是很符合王不疑的審美的。 那個穿越者一開始失敗過很多次,利用了無數(shù)的手段才摸索出王不疑喜歡女人的什么模樣,改頭換面,jīng心設(shè)計,才占據(jù)了王不疑心底最柔軟的位置,姚淺得以從資料中看到王不疑的一切喜好。 王不疑有隱疾,是自小被嫡母nüè待出的,他對成熟的女人有一種天然的敵意,因為無法真正征服一個女人,所以他喜愛天真不知事的少女迷戀他的樣子,甚至刻意玩弄她們的感qíng,得到心理上的滿足。 此外王不疑還是一個極度自卑又驕傲的人,他是庶子出身,偏偏還生在大周第一世家里,從小得到的種種待遇讓他極度敏感,他厭惡那些出身高貴的女子,甚至不愿意多看一眼。 看完資料姚淺都震驚了,這些喜好簡直就是為顧畫屏量身定做的,顧畫屏年紀(jì)小,xingqíng單純,迷戀他到不可自拔,雖然出身不低,但是顧家已經(jīng)滅門,她只是個依附于他的孤女,唯一的缺陷就是,他認(rèn)了她做女兒。 是的,就是這唯一的缺陷,王不疑不會對顧畫屏有一絲旖旎的想法。 姚淺揪揪頭發(fā),gān等是肯定不行的,顧畫屏已經(jīng)為她現(xiàn)身說法了,事實(shí)上她也沒法一直被動的窩在自己院子里,就算她不像顧畫屏,努力把自己養(yǎng)得身體棒棒噠,也許到了年紀(jì),王不疑就隨意找個人把她嫁了。 這真是一個燒腦的任務(wù),姚淺忍不住為自己掉了兩滴眼淚,揪著頭發(fā)睡著了。 門發(fā)出一聲細(xì)微的響動,一雙玄底金邊的靴子緩緩踏了進(jìn)來,g榻上趴伏著的少女臉上還帶著些許的淚意,沉沉熟睡著。 王不疑伸出手,用大拇指輕輕抹去了少女腮邊的淚珠,然后用帕子緩緩的擦手,他的動作隨意,帶著一種漫不經(jīng)心的矜貴,那雙沉淀了歲月的眸子靜靜的打量著g榻上熟睡的少女。 喜歡他的人太多了,公主,閨秀,丫鬟,jì女,甚至那些自詡高貴的名門夫人,顧畫屏原也沒什么不同,他不會去打斷她們的奢望,他喜歡玩弄她們的過程,但是顧畫屏不行,她有個驚才絕艷的哥哥,千里馬為他而死,他得供著她,她是他千金買來的馬骨,所以顧畫屏要過得好,過得比誰都好。 多可憐吶,她是這么的喜歡他,拋棄了名門貴女的尊嚴(yán),獻(xiàn)祭一般的想要對他獻(xiàn)出她最珍貴的東西,而他卻不屑一顧,煎熬嗎?或許。 王不疑輕輕的按了按姚淺嬌嫩的唇瓣,桃花一樣的色澤,讓人很想看到它蒼白時的樣子。 美好的東西,毀滅時才是最美。 王不疑輕笑一聲,手里的帕子落地,他轉(zhuǎn)身,抬腳踏過,仿佛在嘲諷的踏過一地破碎的少女芳心。 姚淺正好醒來,一眼就看到了那毫不留戀轉(zhuǎn)身而去的身影,她喃喃道:義父 王不疑沒有停留,甚至連腳步頓一頓都沒有過,姚淺知道,要是現(xiàn)在不留下王不疑,以后就再也沒有機(jī)會見到他了,她咬牙,qiáng撐著從g上翻到g下,臀上的劇痛讓她意識一時都有些模糊,姚淺狠狠的咬了一口自己的舌頭,讓自己清醒過來。 顧畫屏既然已經(jīng)走了癡qíng路線,她也就只能這樣下去,姚淺咬牙,她本來想站起來,但是使不上力,只有爬。 王不疑已經(jīng)走到了房門外,姚淺一邊爬,話里帶上了哭腔,義父你再看我一眼,就一眼,好不好? 義父 少女的聲音絕望,仿佛用盡了一生的力氣只等自己一個回眸,冷血的男人也受不了這樣卑微的哭求,王不疑腳步微頓。 姚淺努力的爬了幾步,臀上一陣濕意,姚淺知道是傷口裂開了,她咬牙,繼續(xù)爬。 義父,求您,不要討厭畫屏姚淺低泣道。 王不疑微微側(cè)身,垂下眸子看她,他的眸子狹長,眼尾微微上挑,他的年紀(jì)已經(jīng)不輕了,但是歲月只為他平添一份矜貴的魅力。 姚淺眼前都在發(fā)暈,手心被地面磨得通紅,隔著一層雪白的褻褲,臀上的傷口裂開,鮮血滲透出來。 王不疑輕聲道:何必呢,我會替你安排一門最好的親事,公主也比不上。 姚淺努力的抬起頭,她的視線已經(jīng)對不準(zhǔn)王不疑了,只能朝聲音發(fā)出的方向看去,她的聲音有些gān啞,畫屏,喜歡義父。 她喃喃的說著,仿佛自言自語:義父救下畫屏那天,原本畫屏是想自盡的,但是就看了義父一眼,就那么一眼,畫屏就活過來了,義父就是畫屏的全部。 王不疑靜靜的看著地上掙扎著想要靠近他的少女,眸子里看不出悲喜。 姚淺終于能夠碰到王不疑,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糙似的抓住了他皂色的袍角,抬起臉龐時,兩行清淚流下。一路爬過來,她覺得她的屁股可能已經(jīng)裂開了,疼得眼淚根本就止不住。 她的眸子含淚,顯得那么清澈,她看他的眼神充滿迷戀,王不疑發(fā)覺他有些喜歡這雙眸子。 她可真小,若是她知道了顧家滿門是因他而死,這雙眸子會變成什么樣? 王不疑俯身,輕輕的抬起姚淺的下巴,聲音低沉,有些沙?。壕瓦@么喜歡我? 姚淺只是哭,她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她現(xiàn)在就知道她屁股疼! 王不疑有些垂憐的用大拇指撫了撫她的嘴唇,柔聲道: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仿佛他是個再慈愛不過的父親。 疼痛模糊了意識,姚淺把心一橫,在黑暗來臨之前,努力的仰起臉,在王不疑冰冷的嘴唇上輕輕碰了碰,閉上眼睛,眼角劃過一滴淚,艸,屁股太tm疼了。 王不疑頓了頓,把人抱了起來,朝房間走去。 顧畫屏的院子之前并沒有這么清冷,王不疑無意養(yǎng)出一個驕縱的公主,但基本的總要給,昨夜他讓人打顧畫屏板子,順手讓伺候的人都離開,只給她留了一個伺候日常起居的丫鬟。 這一點(diǎn)在他對顧畫屏有些改觀之后變得格外刺眼起來。 王不疑把人輕輕的放到g上,愛憐的摸了摸那張淚意朦朧的臉龐,輕聲道:來人。 一直守在院外的侍從連忙進(jìn)來,在王不疑面前跪下。 去看看伺候小姐的丫鬟在gān什么。王不疑輕柔的說道:要是在給小姐準(zhǔn)備晚膳就罷了,要是在做別的什么,就別讓她再做事了。 侍從微顫,連忙應(yīng)是。 王不疑輕輕的撫摸過少女失血的蒼白唇瓣,有些漫不經(jīng)心道:讓伺候的人都回來吧,女兒再不乖,做父親的,總是會心軟的。 最后一句話,仿佛低喃。 第86章 問君不疑 姚淺醒來的時候并沒有見到那個伺候她換藥的丫鬟,五六個小丫鬟在屋里伺候,外間的人只有更多,她一睜開眼睛,一個相貌溫婉的丫鬟就上前,態(tài)度恭敬。 小姐可想用些膳食? 姚淺瞇著眼睛看她,從顧畫屏的記憶來看,這就是之前伺候她的大丫頭紅云,后來她被王不疑厭棄,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 這是一個好的開頭,姚淺心里松了一口氣,看來王不疑并沒有徹底厭棄她的打算,她現(xiàn)在的處境已經(jīng)被顧畫屏好了許多。 當(dāng)務(wù)之急是養(yǎng)好自己的身體,不過該做的面子工程還是要做的,畢竟她現(xiàn)在可是一個愛慕王不疑至深的少女,一醒就胡吃海塞未免太崩人設(shè)了。 姚淺露出些許失落的神色來,好似完全沒有注意自己的待遇不同了一樣,義父他還是走了嗎? 她的眼神黯淡下來,顧畫屏生了一副林黛玉的相貌,眼波流轉(zhuǎn)間滿是楚楚動人之態(tài),像這樣垂下眸子,眼里帶上輕愁,簡直美得讓人心碎。 紅云眼里微微閃過什么,口中勸道:小姐的心,三爺定是知道的,還是養(yǎng)好身體要緊吶。 姚淺微微頓了頓,原本她就是順手而為做個戲,沒想到紅云是這個回答,顧畫屏看不透徹,這個看上去十分jīng明的大丫鬟也看不懂?就算她不知王不疑有隱疾,但是她和王不疑之間有一層父女名分在,紅云開解她的話卻是把她放在了姨娘侍妾的位置上,隱隱還有些養(yǎng)好身子再做打算的意思在里面。 默默把這個看上去很像忠仆的大丫鬟圈到了需要提防的范圍里,姚淺蒼白著唇,低聲道:是,養(yǎng)好身體要緊,死了,就再也見不到義父了 她低聲喃喃,話里帶著讓人心碎的迷戀。 姚淺身上有傷,用了小半碗粥也就放下了,不多時,外間有人通傳,說是三爺派了御醫(yī)來給小姐看診。 御醫(yī)和太醫(yī)不同,前者是專門給皇帝妃子看病的,后者卻是只要入了太醫(yī)院,就能被尊一聲太醫(yī),王公大臣們使喚太醫(yī)如同使喚尋常大夫,對御醫(yī)卻不敢。也只有王不疑如今權(quán)傾朝野,才大半夜了宮門落鎖還能叫來當(dāng)值御醫(yī)。 王不疑并沒有封鎖姚淺被動家法的原因,因為在王家,壓根沒人敢多說一個字,御醫(yī)自然也是不清楚的,紅云給姚淺放了g簾,年老的御醫(yī)問過了病qíng,顫顫巍巍的讓丫鬟給姚淺的手腕上系了金線,隔著一道屏風(fēng)和g簾,細(xì)細(xì)的診脈。 這樣懸絲診脈的手段姚淺不是沒見過,一般有這種醫(yī)學(xué)水平的御醫(yī)都是太醫(yī)院里傳說級的人物了,只有皇后,高位的妃嬪和公主才能用。 御醫(yī)診完脈就走了出去,屏風(fēng)挪開,g簾拉起,外間隱隱有人聲在jiāo談,其中蒼老的那個聲音自然是老御醫(yī)的,另外一道,卻是王不疑! 姚淺身上疼得要死,那聲音又輕,眼睛一閉就睡了,她一點(diǎn)jīng神都沒有,才懶得和王不疑演苦qíng戲,知道他還關(guān)心自己就夠了。 小姐身上的外傷倒是沒什么大礙,將養(yǎng)些日子也就沒事了,只是御醫(yī)頓了頓,抬眼看向王不疑,試探著道:君侯既請了老朽來,怕也是擔(dān)心小姐的緣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