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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就叫你姚姑娘吧。沈寒說完,想了想,十分體貼的說道:姚姑娘還未辟谷,不妨就住在之前那間石室里,里面的東西盡可隨意取用。 姚淺猶豫了一下,說道:多謝沈公子。 沈寒微微一笑,表示不必在意,神識察探到那位姚姑娘果然去了石室,想必她也十分疲憊,躺在g上,閉上眼睛就不動了,他這才安心下來,閉上眼睛繼續(xù)修煉。 姚淺其實沒有睡著,她回顧了一下任務(wù)資料,反復(fù)的揣摩著沈寒的xing格,這個人前期簡直就是言qíng小說里的男主模板,出身高,資質(zhì)好,悟xing奇佳,一入門派就成了掌門大弟子,人緣也好,不知是多少女修的閨夢里人,但就是太完美了,完美的有些不真實,反而讓她無從下手起來。 任務(wù)資料里寫,按照原本軌跡,沈寒應(yīng)該是個內(nèi)心向往離經(jīng)叛道的人,這才會第一次見到魔界妖女就被她的肆意張揚吸引,埋下入魔的種子,但是沈寒既然能毫不猶豫下手殺掉女主,想來并沒有被吸引,也就是說這個世界出了意外,也不能再用資料里的xing格來衡量他。 被褥薄薄一層,卻十分舒適,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清冷的香氣,姚淺亂七八糟的想了很多,最終還是抵不過夢魔的入侵,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100章 仙魔兩端 姚淺醒來的時候石室里空無一人,她眨了眨眼睛,由于dòng府里用的是夜明珠照明,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肚子餓得咕咕叫。 姚淺翻出昨日尋到的辟谷丹,服了一顆,頓時頭腦一陣清明,原本腹中饑餓的感覺也盡數(shù)消去了,她起身去沈寒所在的石室外面轉(zhuǎn)了一圈,里面并未有動靜,想來還在修煉。 被關(guān)在這dòng府里出不去,姚淺其實沒所謂,只是不太能接受自己被餓死而已,刨除任務(wù)的關(guān)系,單就她目前的qíng況來看,dòng府里的人好歹是個君子,dòng府外的人,可是會吃人的。 姚淺決定把原身在家中練習(xí)的功法拾起來修煉,也算是打發(fā)時間,原身能夠修煉冰靈根的功法其實也就證明了她是有靈根的,只是在冰玉之體面前,單靈根的天才也就不算什么了。 趁著獨處的時機,姚淺察看了一下這個世界的基本介紹,才知道爐鼎體質(zhì)還分三六九等,有的功效逆天,卻有品級限制,有的對高階修士都有用,但功效平平,冰玉之體卻是遇qiáng則qiáng,只要爐鼎修為跟得上,同階之下均能使用,這就相當(dāng)于一株能夠成長的逆天靈藥,尤其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姚淺知道那個云和長老嘴上說的好聽,但聽她解釋完之后仍然不顧她意愿qiáng行送她進封閉dòng府,就證明了這人的人品,看上去他在紫霄劍派地位還不低,留在這里反而比出去安全。 沈寒一入冥想就足足修煉了十幾日,他是劍修,自然不能閉門造車,姚淺原本在摸索著練習(xí)那冰系的功法,石室外忽然破空聲獵獵。 沈寒的劍名為十九鋒,和他成魔后那把遇神殺神遇魔殺魔的斬仙劍完全不能比,由十九種上等材料鍛造而成,勉qiáng算是他這個紫霄劍派大師兄能帶的出去的東西了。 沈寒也是冰靈根,但是入了紫霄劍派就是劍修,靈根對劍修來說并不重要。十九鋒上結(jié)著一層薄薄的冰,如果仔細看,還能看到那冰在鋒刃上結(jié)成銳利的冰鋒,比起刀刃還要鋒利得多。 姚淺立在石室門口,看著正在練劍的青年,幾乎怔住了,和昨日溫和中不失關(guān)心的語氣完全不同,沈寒給人的印象yīn冷而疏離,他的劍也和她想象的不一樣,招式詭譎,仿佛一條埋伏在暗地的毒蛇,悄無聲息的吐信,讓人不寒而栗。 沈寒抬眼朝她看來,姚淺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她頓了頓,微微一禮,盡量讓自己顯得知書達理一些:沈公子好。 你是誰?沈寒打量了她一會兒,忽然道。 姚淺愣了愣,一個怪異的想法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莫非這人練功出了岔子,失憶了不成? 她本就有些奇怪,dòng府外面那些長老們?yōu)樯蚝眰€半死,但是他自己反倒十分平靜,就好像壓根不覺得自己遇到了難處似的,如果說是和女主激戰(zhàn)之后受了傷,造成間歇xing失憶的話,這就解釋得通了。 沈寒對姚淺的腦dòng一無所知,見她一直發(fā)愣不回答,冷眸微瞇,閃身上前,繞至身后,抬手扼住她的脖頸,正要說什么,忽然聞到了一陣異香。 離得遠還不覺得,靠得近了,沈寒才發(fā)覺被他制住的女子身上異香淡淡,不是花糙脂粉的香味,而是一種冷玉似的幽香,清清冷冷,卻好聞得緊。 沈寒手下不由自主的放輕了力道,也正是因為沒有感受到威脅,姚淺試探著道:沈公子,你不認(rèn)識我了? yīn冷的眸子里閃過些許異樣,沈寒道:抱歉,閉關(guān)出了些岔子,姑娘是什么人,誰送你進來的? 我,我是云和長老送我進來的。 沈寒仿佛猜到了什么,唇角微微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他為何送你進來? 姚淺本來想像上次那樣隨意扯個謊或者打個哈哈混過去,但是對著那雙仿佛蛇類動物似的冰冷的眸子,她打了個寒顫,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口。 因為,因為 沈寒扼住姚淺脖頸的手落在了她的下巴上,bī她和他對視,那股幽香因為兩個人的靠近又濃了幾分,沈寒微微的笑了,道:因為你是冰玉之體,是不是? 姚淺簡直不知所措,前一刻她還堅信沈寒是個君子中的君子,沒想到下一刻就變臉,還拆穿了她。 沈寒挑眉道,怕我? 姚淺咬牙: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被送進來,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沈寒仿佛有些疑惑的說道。 姚淺活劈了這個人的心思都有! 呵,宵一刻值千金,姑娘不妨放心的把自己jiāo給在下,在下必會讓姑娘,登上極樂。 沈寒溫柔的說道。 姚淺辛辛苦苦修煉了十幾天的冰系功法沒有派上半點用場,在絕對的實力壓制下,她沒有一絲掙扎的機會就被按上了g榻。 千鈞一發(fā),姚淺想著是不是要呼叫系統(tǒng)讓她身魂分離,卻忽然注意到沈寒的表qíng變得很奇怪,他仿佛陷入了迷茫和掙扎之中,手下的動作也漸漸停了下來,姚淺趁機想要推開他,沈寒本能的抓住了她的手腕,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確定道:姚姑娘? 沈寒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姚姑娘的石室里,還是這樣一副無禮的狀態(tài),他明明記得自己是在閉關(guān)。 姚淺氣得深吸一口氣:放開我! 沈寒連忙松開手,手忙腳亂的從g榻上起身,他俊臉微微泛紅,也不敢看姚淺,只道:姑娘莫怪,在下不是故意的,這件事qíng在下不會說出去的! 他倒是有點腦子,知道在不明對方底細的qíng況下,不能輕易許諾負(fù)不負(fù)責(zé)的話。 沒被占到多少便宜,姚淺其實也沒有太糾結(jié)這件事qíng,但是她的人設(shè)是個十六七歲的天真大小姐,即使是修真的世界對女子的名節(jié)也是很看重的,拍拍屁股表示立刻沒事顯然不符合人設(shè),她沉默了一下,繼續(xù)保持沉默。 沈寒卻不知所措起來,今天發(fā)生的事qíng實在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范圍,他竟然莫名其妙的跑到了一個姑娘的g榻上,企圖輕薄于她。如果姚姑娘說的話是真的,那就更可怕了,他竟然無聲無息的被人占據(jù)了身體,而他竟然也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 他覺得他需要冷靜一下,和這件事qíng相比,他先前好不容易修煉出來的那點修為忽然消失,也就不是什么大事了。 沈寒反反復(fù)復(fù)的思量著,姚淺那里的好感度也上上下下的起伏著,一會兒一聲提示音,她煩不勝煩,索xing拉開系統(tǒng)面板,想把好感度提示音給關(guān)掉,沒想到這一拉開就讓她呆若木jī。 只見光禿禿的好感度面板上并排立著兩個名字,沈寒,沈魔。 沈魔是什么鬼? 系統(tǒng)淡淡道:【大氣運者無法用常理來推斷,jīng分是他的一部分,自然也在攻略之內(nèi)?!恳\:這個解釋我給你滿分,拿去驕傲。 也就是說,她這個任務(wù)不光是攻略沈寒,就連沈魔也要一并攻略,還要兩個的對她的好感度都達到一百,這難度簡直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沈寒百思不得其解,姚淺知道前因后果,想想也就想通了,大概沈寒這個人是分成兩部分的,一部分是她剛來的時候那個溫和有禮的沈寒,一部分就是那個一言不合就開車的沈魔,兩個人之中應(yīng)該是沈寒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所以沈魔知道沈寒,而沈寒卻不知道這世上還有個沈魔。 姚淺想了想,覺得自己可能真相了,遇到魔界妖女的那會兒大概原本應(yīng)該讓沈魔出現(xiàn),好好憐香惜玉一般,但是出于某種不得知的理由,彼時沈魔沒有出現(xiàn),出現(xiàn)的人是沈寒,于是憐(喜)香{聞)惜(樂)玉變(見)成了辣手摧花。 姚淺注意看了一下好感度,驚訝的發(fā)現(xiàn)沈魔的好感度比沈寒的高多了,沈魔足足有十點,沈寒卻依舊在五六點之間磨磨蹭蹭。 也許這就是xingqíng之人的好處?姚淺苦中作樂的想。 沈寒無法靜下心去冥想了,只得提了劍去習(xí)練劍術(shù),姚淺把石室緊緊閉著,她還要扮演一個無辜的受害者,自然不能像之前那樣豪放。 dòng府里沒有日月,姚淺不知道外面的時間流逝,但想也知道,按沈寒一冥想就是十天半個月的速度來看,她想在這半年里刷滿好感直接走人是做不到了,所以她也不那么急迫。何況溫水煮青蛙,自古就是良策。 見了那扇緊閉的石門,沈寒頓了頓,想起那股縈繞在鼻端揮之不去的淡淡的清冷的幽香味,心中微微的有些異樣升騰起來。 第101章 仙魔兩端 沈寒漸漸發(fā)覺了自己的不對勁。 他無法自抑的回想著那天發(fā)生的事qíng,那股淡淡的幽香一直縈繞在他鼻端揮之不去,他想qiáng迫自己忘記,反而記得更深。 他記得姚姑娘生了一雙很美的眼睛,那雙清透的眼睛盛滿了恐懼看向他的時候,是那么的惹人憐惜,他原本應(yīng)該好好安撫她,但是身體騙不了人,他對著那雙小鹿似的眸子起了反應(yīng),如果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在,他幾乎想要順著那心魔的意愿繼續(xù)下去。 他記得姚姑娘的肩膀白皙而圓潤,雖然清醒過來之后他就沒再多看,但是那驚鴻一瞥在他的腦海里已然定格。 他不該去回想這些,即使只在自己的記憶里,也是對姚姑娘的侮rǔ,但是他無法自抑,封閉的dòng府,絕對的實力壓制,滋長了人心的y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