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紅[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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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漾已經(jīng)到玄關(guān)了,一邊穿鞋,一邊應(yīng)了。 電話那頭松楚張總的老公、郁放的學(xué)長馬興洲聽到動靜笑了兩聲:“你捧了自己的弟子和老向打?qū)︻^,確定軸得過老向那個死心眼兒?” 郁放跟著冷哼一聲:“怎么不行?老向他兒子現(xiàn)在還在讀高中,明年才考大學(xué),林漾今年就從央音畢業(yè),別跟我提什么科班不科班,從我這兒出去,他就是科班!” 馬興洲長嘆一口氣:“你要我怎么說呢,林漾是松楚的人,我當(dāng)然是跟著你推他,這是沒得說的??衫舷蚰抢?,你也是知道的,從帶著露面開始造勢,前兩年拍電影孩子更小一點的時候也帶在身邊做導(dǎo)助,回頭就接了電影、電視劇的男主,說起來,那部劇還有咱們自家的男演員過去給他抬轎……” “林漾是你帶的,今天在那邊瞧著他我覺得是真的很好;他那一身為人處世、待人接物是老李教的,我更放心,從這方面說,他也是個不折不扣的京圈后代了。不過,我也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老向?qū)τH兒子,和你們對親弟子,你覺得能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么?” 實話之所以難聽,是因為實話的確說得對。 最起碼,最后面一句話郁放聽得就不舒服,“他愛怎么溺愛他兒子是他的事情,我徒弟我只能教他不至于丟了自己的臉,從去年到現(xiàn)在,從無到有,我自認(rèn)林漾天賦是絕對不比別人差的。還有,有句話是老向自己當(dāng)初說出口的,這個圈子有來有回才能互相安穩(wěn),每每都是他占便宜,現(xiàn)在也該到了還人情的時候了吧?” 電話那頭馬興洲頓住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是啊,哪能回回都自己占便宜讓別人吃虧呢?從前是松楚沒有好苗子,捧花旦只能靠好的電視劇本子,想交換點兒什么、那頭卡著不放也沒有合適的角色讓女演員拍電影,你也沒法兒開口硬捏造一個塞到劇本里?!?/br> 別說那時就這么個形勢,現(xiàn)在也依然是這樣。 郁放不說話,馬興洲就只能干巴巴地繼續(xù)掰扯:“至于釋迦子那個邪佛的角兒,誰不想要?拿到手,少說也夠吃個三五年的……” 話題繞回來,郁放直接堵死他的遲疑:“就這么定了,除非你自己去找個天降紫微星,我也不給林漾爭什么了?!?/br> 第二天,林漾是九點才到郁放這邊,他下榻的酒店和郁放的房子隔了三條街,索性吃了早餐自己散步過來。 休息了一晚,年輕人的狀態(tài)又極速回復(fù)。不像郁放,電話打完了,自己又想東想西了半宿,早上起來受到丘嚴(yán)貞編劇組的工作進度的回復(fù),一天的好心情止于此時。 “韓師說你這個月月底還會回來一趟?” 林漾點點頭,“回來拍個廣告?!?/br> 郁放擰著眉頭隨便吃了幾樣早餐,就讓助理拿下去,直接拿了東西開始這個月的一對一授課:“昨天讓你看的片子……” 中午的時候,韓師本要過來一趟,郁放給開了個綠色通道,直接招呼松楚法務(wù)部的人直接聯(lián)系了老同學(xué),要什么材料要什么證明,一次走個干凈,省得南韓、中國一趟趟得趕。 晚上,金圭禹收拾好了林漾的東西,由郁放親自送了人去機場。 介于林漾和松楚之間的關(guān)系已然是半透明狀態(tài),時時刻刻盯著瓜和餅的粉絲和見得多的飯圈路人也對這些背后制作人、老板們“耳熟能詳”。 這一頭郁放回松楚和編劇組見面,那頭論壇里就有人掰扯圈內(nèi)這一批90、00后的勢力資本,撇開早就已經(jīng)扒得底褲都不剩的其他人,林漾算是流量大起來之后才漸漸被揭開更多信息面的。 除了剛剛出道那會兒拔過一次李老頭兒的事情,外加央音三年大學(xué)生涯屬實算是曝光在校友們的眼皮底下,林漾本就算那種素人時期物料滿滿的類型。 等到廣大網(wǎng)友順著郁放和松楚這條線一路挖下去,這才驚覺當(dāng)初韓圈粉絲公認(rèn)的錯過防彈少年團的“美強慘”林漾居然還是個不折不扣的京圈派…… 在韓圈是慘,沒想到國內(nèi)有這樣的背景,真的驚到我。老李就不說了,林某當(dāng)初要是繼承他的衣缽現(xiàn)在恐怕都不是普通人想見面就能見面的,現(xiàn)在在郁放身邊,這相當(dāng)于是北影的教授跟在身邊一對一教了吧? 郁放居然還這么帥! 要不是兩代花旦國民度和流量擺著,誰還想得起松楚當(dāng)初是和尚廟來著?放到現(xiàn)在看雖然不是頂流男演員,可都是中堅級別的演技派?。?/br> 這也是林漾無法被防爆的原因吧,他腳踏文藝、文娛兩個主流圈子,把這種京圈嫡系防爆出局,人家能答應(yīng)么? 論壇里各色路人十來頁各種陰謀論討論下來,就差沒把林漾常年在外的父母給扒出來,可越是拔不出來反而讓人細思恐極—— “能養(yǎng)出這種氣度派頭的兒子,怕也不是普通家庭。” 在這頭扒人家父母,萬一網(wǎng)警順著網(wǎng)線扒到自己頭上呢? 直到隔天大家再看到WANNAONE更新SNS動態(tài),男孩子們在練習(xí)室里揮汗如雨,荷爾蒙炸到屏幕外面,國內(nèi)路人這才拍著胸脯松了口氣:不怪大家“識人不清”,濕著額發(fā)穿著單件衛(wèi)衣露齒笑著看向鏡頭干凈又過分清純的樣子,本來就讓人忍不住想要揉捏一把…… 還是說韓圈綠卡都像林漾這樣,在南韓的時候,左看右看都讓人覺得可愛又可憐? 另一頭,WANNAONE成員們集訓(xùn)了一天完成了最終定板的編舞學(xué)習(xí)之后,當(dāng)晚就進錄音室錄歌了:介于新專輯就那么幾首歌,SWING這邊只安排了兩天時間用來完成全部錄音工作。 一看分量分配,林漾下意識和河承云對視一眼:站隊事件的影響并沒有消散…… 回想當(dāng)初《Eic》和《Beautiful》錄音的時候,也有遇到分配上的問題,那時候大家不像現(xiàn)在沉默,眼看著誰的分量少、三四分鐘的歌唱詞顛來倒去就一兩句,別說是成員們會和錄音老師提一提,換做性格開朗點會來事兒的,自己沒準(zhǔn)都說出口了。 至于現(xiàn)在:誰敢開口? 管理層的懲罰本質(zhì)就是減少犯錯者的曝光:雜志畫報,廣告,綜藝,還有偶像歌手賴以生存的本質(zhì)——舞臺,也可以通過削減歌詞、鏡頭這種方式來達到目的。 誰狠都狠不過逐利商人的。 你讓他少賺錢,他就讓你少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