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_分節(jié)閱讀_123
景霖脫得溜干凈,光剩條小褲,聽見門響嚇得一蹦跶,轉身,劈頭對上沈白黑洞洞的瞳仁,又一蹦跶。 那小褲是絲綢質地,白料子反光,又亮又滑,滑得視線落在上面都難立住,沈白卻直勾勾地瞧。 荒了十來年了,熾烈yuhuo早已將骨rou灼成干柴,定力再強也燥得抓心撓肝了。 景霖結巴著指天:“這什么破爛烏云,聚了……聚了小半天了也不見下雨,不是存心惹人著急么?本座技、技癢難耐,上去布個雨就回……” 沈白一把扯了領帶,啪地甩在真皮沙發(fā)上,領針脫扣,崩飛開來。 景霖撒腿就跑,擦肩的一瞬,沈白連頭都沒偏一下,手上長了眼睛般倏地擭住景霖腕子,反手摜在沙發(fā)上欺身制住。隨即一手捏著后頸,一手擒住景霖一雙手腕,卸著五分勁坐在那把細腰往下一些的位置上。 白綢子貼著皮rou滑動。 綢緞的特殊質感,隔了層致密的西服面料也能感覺到。 “沒完了?”沈白啞聲問。 “放肆!竟敢將本座當坐騎?!”景霖玉蛇般扭,眉眼凌厲,沈白捏他后頸的手緊了緊,釋出一縷犼的靈氣來,他就頃刻敗下陣,側著臉,淚光濛濛,唇瓣濕紅,軟噠噠地認慫,“幸好本座寬宏大量,饒、饒你一次……” 乖順成這樣。 可只要沈白徹底放松五分鐘,他就要溜到天上,就要滿大街求偶,趕上糊涂得厲害,搞不好還要躲在云里打雷劈老公。 還能怎么辦呢? 沈白緩緩捋過景霖后頸,五指扣住他后腦,強硬地將臉掰向這邊。 濕紅的唇瓣。 他猛地吸住。 算不上溫情,甚至稱得上yin褻的、黏膩的一吻。 這個吻持續(xù)了許久。 景霖起初掙得像只剛破殼的、濕漉漉的雛鳥,極力撲扇掙弄,卻孱弱得可笑。久到后來,一身力氣盡泄空了。景霖被鉗制的手腕以及沈白的虎口都在反復、漫長的摩擦中變得刺痛麻木。 景霖紅透了,像只熟蝦,僅僅是個強制的吻,他汗涔涔紅彤彤的,像被人怎么著了。 …… 喉間堵著一團滑溜溫熱的東西,圓滾滾的,像顆丹藥。景霖被親迷了,顧不上端架子,也忘了怕。他渾渾噩噩地,趁著唇舌分開的空隙小貓般半張開嘴,下意識地伸手摳嗓子,卻忽地被沈白擒住手扳起下頜。 “咽下去?!鄙虬酌畹?。 這一扳,喉嚨自然而然就把那東西順了下去。 沈白瞳仁黑得駭人,溫聲道:“我用靈氣凝聚的靈丹,除了我誰也挖不出來,以后……跑得再遠我也能知道你在哪。” 這么一句透著威脅的話,激得景霖回過神,一雙通紅的漂亮眼睛,剛被壞人欺負了,惱怒地、羞恥地瞪著他,打不過跑不了,快哭出聲了,自尊卻不允許,傻得可憐兮兮。 沈白愈發(fā)干渴,那個激烈的吻滅不了火,只能起反效果。他呼吸粗重,一雙黑眼珠在景霖身上試探地逡巡著。 景霖的怒火在天敵的死亡凝視下疾速消退,淚眼吧嗒,吚吚嗚嗚,還噴了個小小的鼻涕泡。 啵噗。 沈白:“……” 沈白定了定神,強自翻身從景霖身上下來,抻抻揉皺的西裝,把景霖那堆衣服丟到沙發(fā)上,道,“穿上?!?/br> 作者有話要說: 說起來,神獸“變原形起飛”的過程我想了好久,一條長度四十多米、直徑也很大的龍,如何讓他飛起來呢?直接從窗戶飛,窗戶沒那么大,普通屋子的空間也容不下這條龍(就算是大屋子,總得有家具吧),如果去屋子外面變身,就算用障眼法,也仍然有實體,四十多米的身體在起飛前要放在哪呢,城市里的話感覺會絆到行人和車輛……除非去郊區(qū)變身……想來想去,只好先用人形飛出窗外,在空中變身了呢……(真的會胡思亂想很多的寫實派 白白:看著媳婦兒后腦勺就知道他想什么了。 安了個靈力追蹤器,不用再成天惦記跑了……這章真的就是親一親,不會那么快那啥,還傻得厲害呢。 不過下一章就能回憶起一部分了……靠那啥恢復記憶,群眾表示喜聞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