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魔三國大玩家 第5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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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士仁急道:“公子面前豈可失禮?” 大春立刻寵溺道:“不失禮不失禮,你有什么要說的?” 那女子笑道:“公子就是夜御奇才??!” 臥槽!這可是我保命的機(jī)密啊,怎么能說出來?但是—— 大春突然靈光一閃,也是??!這個時代什么最吃香?就是我這本事最吃香?。∝M止這個時代?上到達(dá)官貴人下到民間土豪,不分盛世亂世,都打著長生的名義修煉房術(shù)…… 只要我也開宗立派,別的不說,那些銀邪下九流的人肯定會來投奔嘛?這些人不太可能去前線當(dāng)兵打仗,若是來這后方當(dāng)混混還是極有可能的。潛入曹營還得靠這些雞鳴狗盜之徒! 想明白的大春就把這想法給傅士仁一說。 傅士仁驚住了:“公子果真……果真——此乃孟嘗之風(fēng),雞鳴狗盜人盡其才也!小將愿第一個拜在公子門下!” 臥槽!這不就收了一個挖了劉備的墻角了? 大春很樂,但還是要顧忌劉備的感受:“這事,還是有點不太雅,將軍還是務(wù)必保密,至于第一弟子嘛,我覺得還是應(yīng)該留給糜將軍,看他愿不愿意?” 傅士仁連連點頭:“糜將軍肯定愿意啊!當(dāng)初在徐州老家時,糜將軍女仆眾多,享樂何及?這么些年為大業(yè)顛簸自然沒有以前那么舒服了?!?/br> 原來如此!大春心下暗嘆,或許糜芳叛變的原因就是這么簡單純粹吧…… 傅士仁問道:“公子既要保密,又要廣收門徒,這要如何安排?” 大春不假思索:“先到處傳消息,就說本公子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御女有方,等傳的遠(yuǎn)了,自然就會有人來過問,那時傅將軍從中找些厲害的人秘密收為弟子?!?/br> 傅士仁連連點頭:“其實,為了增強(qiáng)可信度,小將可安排公子與眾女同車巡城。” 大春樂了:“好,安排!” 于是乎雷厲風(fēng)行,大春就和眾女坐上牛車出府了。 不用說,這陣仗立刻引的全城百姓指點圍觀。大春心下感嘆,據(jù)說曹丕就是喜歡這調(diào)調(diào),帶著自己那四位愛姬招搖過市,這種感覺還真是相當(dāng)滿足的??!話說劉琦處處被劉備控制,只能縮在府中酒色度日,斷然不可能有這個張揚手筆,想必也能消除他的怨氣吧? 正得意四顧間,大春突然感覺兩道冷冷目光有如鋒芒在背! 大春驚忙順著目光一看,豁然是紗巾蒙面的大小張!手里還提著兩條魚,貌似是上街買菜。 臥槽??!大春這個急啊,好想下車解釋不要誤會我不是那種人——但是,目光相接,大小張也覺得不自在,直接身形一晃消失在人群中。 臥槽??!這誤會……好吧,不誤會,劉琦就是這種了。越是身份地位高的人擺爛,才越容易聚集逐臭之蠅。這不就是那什么楚莊王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么…… 巡城完畢后,回到府中,大春靜待消息回饋。 傅士仁帶來好消息了:“公子,消息傳遍全城了,全城百姓都在議論公子。明天小將就派人出城去傳?!?/br> 大春很欣慰:“很好,一定要快!” …… 于是后面兩天,大春練完功后就繼續(xù)帶著紅霞未退的眾女坐車巡城,要向全城百姓展示自己全員的容光煥發(fā)疲態(tài)全無! 此時已有兒童跟著牛車追唱童謠:“不羨鴛鴦不羨仙,只羨公子每一天……” 哇哈哈哈哈,羨慕我???那就來投奔我??! …… 又過了一天,這次是傅士仁急匆匆過來匯報:“公子,剛才軍師夫人家的買菜仆人給小將塞了張符紙,上面寫有‘猛將東來’四字!” 臥槽!她算出來的么?她才是不鳴則已,一來就給好消息,能被她稱之為猛將的人……那就肯定是猛將了,但猛將里沒聽說誰這種好色不上臺面???難不成是虛構(gòu)武將?那什么零陵上將邢道榮之類的?但邢道榮是南面??! 不管那多了! 大春激動了:“傅將軍,備馬,出城東!” 第801章 猛將東來 大春激動的出城,但怎么想都想不出究竟會是哪號猛將。畢竟這個時期是赤壁之戰(zhàn),孫曹劉精銳盡出集結(jié)在前線。怎么會來這大后方? 于是問道:“傅將軍,軍師夫人就沒給什么提示?” 傅士仁也很為難:“小將只知道這叫讖()緯之術(shù),甚至連術(shù)者本身也不一定知道這是什么意思?!?/br> 好吧,見識到了。漢朝的儒家融合了不少方士巫術(shù)的套路話術(shù),把經(jīng)學(xué)神明化,假托神仙圣人的預(yù)言似是而非的來決策政治。 其中最典型的就是某個方士給秦始皇一條讖語“亡秦者胡也”,秦始皇立刻就派蒙恬幾十萬大軍北伐匈奴,結(jié)果事后“證明”,這胡是胡亥。 還有曹cao夢見個“三馬同槽”,于是就把馬騰父子給殺了,結(jié)果事后證明,這馬是司馬父子! 那么現(xiàn)在,這“猛將東來”四個字寫的明明白白應(yīng)該沒有似是而非的歧義吧? 正思索行進(jìn)間,大春就看見城外的大樹茶攤下栓著一匹黑光發(fā)亮的駿馬,一俊偉魁梧身穿百姓布衣的壯漢正在喝茶。 大春驚住了,這英武的氣質(zhì)完全不遜色于甘寧趙云之輩,豈止是猛將,完全就是一個級別!這種級別完全排除了邢道榮沙摩柯之類二三流的可能! 傅士仁呵呵上前:“這位將軍——” 那壯漢茶杯一甩,一股雄渾之極的氣勁夾雜著茶水劈頭蓋臉的砸在傅士仁臉上,傅士仁悶哼一聲被砸出幾步遠(yuǎn),直接倒地昏迷! 臥槽?。?/br> 那茶攤老板也驚了:“這,這位就是劉公子了啊!”說完落荒而逃! 這是專門打聽我的?大春驚懵了,然后這才感受出他散發(fā)出的怨氣,這分明是來者不善! 那壯漢冷冷道:“就你叫劉琦啊?” 大春愣住了,這口音?北方人??!但是曹軍沒有過江,這里遠(yuǎn)離前線,不應(yīng)該是曹軍那邊武將啊…… 大春驚汗道:“正是劉琦,得知將軍到來出城相迎!” 那壯漢呵了一聲:“居然知道我要來?那你知道我是誰,來干哈?” 這又是到了猜武將身份的環(huán)節(jié)!東吳這邊的北方猛將只有三個,太史慈,韓當(dāng),程普。能稱得上一流的只有太史慈! 大春猛然驚悟,懂了!猛將東來,東來的意思其實是東萊,就是明說是東萊太史慈??!原來讖言是這樣玩的! 大春激動道:“是太史慈將軍!” 壯漢臉色鄙夷:“放什么屁?這位是東吳大將,在東吳存亡之際,怎會擅離職守來這里?” 大春楞住了,猜錯了? 壯漢冷哼道:“可嘆劉景升,好歹兩個侄兒劉磐劉虎像個人物,這親兒子簡直靡廢不堪!算了別猜了,老子聽說你銀邪的很,看你不順眼,是專門過來錘死你的!” 臥槽??!這讖言未免太坑! 下一刻,大春感覺一股氣勁鎖住自己了,根本動彈不得!怨氣,這是怨氣??!東吳這邊的猛將誰會有這么大的怨氣?等等,他認(rèn)識劉磐?懂了!讖言靠譜,他就是! 大春急道:“太史慈將軍,你并沒有參加赤壁之戰(zhàn),所以你才可以來這里!我也不是銀邪,我也是為了救出皇叔失散曹營的糜夫人和兩位小姐,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招攬三教九流之徒截營……” 壯漢神情凝滯! 大春驚魂未定! 劉表的確有個很勇的侄兒劉磐,也一度被三國迷們認(rèn)為是被埋沒的猛將。放眼東吳也只有太史慈才制得住他。于是孫權(quán)就把被劉磐襲擾的南方六縣合并為建昌郡,專門交給太史慈鎮(zhèn)守,劉磐就再也沒有動靜了。確切的說,這個時期的黃忠是劉磐的副將,是太史慈把劉磐和黃忠都壓制住了。 206年,太史慈病死于任上。而赤壁之戰(zhàn)是208年才開始。 而三國演義的作者老羅見不得如此猛將如此平凡的退場,就給他“延壽”加戲,是戰(zhàn)死于赤壁之戰(zhàn)后的合肥戰(zhàn)場。也算是猛將對猛將,死得其所了。 然而太史慈死的時候很不甘,大叫:“大丈夫生于亂世,當(dāng)帶三尺劍立不世之功,今壯志未遂,奈何死乎?” 但是這句遺言也被改了,《吳書》上寫的是“當(dāng)帶七尺劍”,這七尺劍是皇帝用的,這就逾越問題大了! 演義中的太史慈被描寫成一個忠勇守信的忠臣形象,但史實上的太史慈可能不是臣,他的列傳不是在《江表十二虎臣傳》里,而是和士燮,劉繇這位老上級在軍閥傳里,這地位非同一般。 太史慈鎮(zhèn)守南方期間就開始“立囤府”,也就是三公才有資格的開府,這個時期也只有曹cao才剛剛當(dāng)上司空,才開始有資格開府招募自己的臣下屬官。太史慈手上既有戰(zhàn)斗力極強(qiáng)的丹陽山越認(rèn)他當(dāng)大哥,又收編了老上級劉繇的政治勢力,而劉繇才是皇室宗親江東正統(tǒng),其人脈遍及揚徐青州中原。所以說,太史慈這建昌郡根本就是國中之國,和孫權(quán)其實不是臣下關(guān)系這么簡單。 當(dāng)然,太史慈能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必然是和孫策有過約定的,也就是孫策那句“今日之事當(dāng)與卿共之”,這“共之”就不是臣下,而是盟友了。畢竟搞定劉繇勢力這事,孫策就辦不到。劉繇的宗親勢力完全可以把孫家噴成反賊,在朝廷層面就站不住。 所以說,如果太史慈真活到赤壁之戰(zhàn),外有曹cao策應(yīng),孫家就真危險了……同時也不得不說,孫家氣運是好,無論是周瑜還是太史慈,剛好在他們隱患最大的時候英年早逝。 而這樣一個明明已經(jīng)死去的人,卻出現(xiàn)在劉琦的追憶玄境赤壁之戰(zhàn)的劇情里——那么有沒有一種可能,太史慈可能就是荊州的天然盟友,劉琦這器靈把他召喚出來了? …… 此時,壯漢終于說話了:“某人已死,叫我東哥就行了。” 他認(rèn)了!就憑太史慈的信義名號廢話無需多言—— 大春毫不猶豫的行大禮:“求東哥助我!” 太史慈呵呵一笑:“你知不知道你在劉皇叔身邊是個什么身份?” 大春很尷尬:“我能力有限,也未必能活多久,我只想趁還活著,力所能及的做一些事情。” 太史慈冷哼道:“你倒是想的開?” 大春也想趁機(jī)消解一下他的怨氣:“時也命也,很多問題只要想開了其實就不是問題了?!?/br> 太史慈搖搖頭:“當(dāng)初劉皇叔解我北海之圍,這份情我還沒還,我來幫你選人拉扯人馬。你的身份也不適合與這些江湖人物親自交往,弊大于利,交給我中間打理就是?!?/br> 大春也確實不知道怎么和這些人交往,頓時大喜:“多謝東哥!” 太史慈又望了望地上昏迷的傅士仁,然后翻身上馬:“此事要機(jī)密,你別招待我,遇到我也別和我打招呼,你平時該怎么做就怎么做。等這人醒了就讓他去城中驛館找我聯(lián)絡(luò)。” 大春激動的連連點頭:“明白!” 放眼三國,出身底層,既有超強(qiáng)武力,又有超強(qiáng)組織力,無論是上層士大夫還是底層山越都買賬的,毫無疑問就是太史慈了。北??兹谔柗Q三國三大噴子,偏偏對太史慈青眼有加,明知拉攏不了太史慈但還是盡心服侍其老母。唯獨劉繇這宗親擺譜不識人,不能重用啊。 有他暗中出手,我還廢個什么勁?躺平干嘛就是了,免得過于英明神武引來麻煩! 太史慈策馬進(jìn)城后,大春將傅士仁搖醒。 傅士仁驚懼迷糊:“公子,那人是?” 大春神秘莫測道:“叫東哥,很厲害,以后將軍負(fù)責(zé)和他秘密聯(lián)絡(luò),他要錢要糧你盡量滿足!” 傅士仁驚魂未定:“明白!” …… 于是大春回城,先支走傅士仁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黃月英答謝了。 此時門上的免見牌不見了。 有進(jìn)展!大春非常激動的想敲門,但是周邊百姓圍觀。 大春立刻就為難了,想想自己這名聲哪里還敢和家屬見面?。孔约翰辉诤?,但壞了她們的名譽風(fēng)言風(fēng)語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