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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可不會再小瞧了齊子墨,嘴上說說算什么?實際行動才靠得住。 他總算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指揮旁邊的人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設(shè)備拿出來,對準(zhǔn)了齊子墨。 時卿身體動不了,嘴巴說不了,但眼睛卻看得到。 那設(shè)備是全套的攝影機(jī),他瞬間明白了齊瑞要做什么時卿只覺得胸腔都快被怒火給沖爆了,他從沒如此恨過一個人!恨透了!為什么要這樣欺負(fù)一個孩子?為什么要做到這種地步?他才十一歲,沒有做過惡事,為什么要這樣毀了他的一生? 他實在忍不了了,想要大聲喊叫,以齊子墨的能力,他一個人是可以逃走的,不要管這個瘋子了,也不要管他了,他不會死,他是系統(tǒng),他無論如何都死不了的! 但是所有的話到了嘴邊都成了嗚嗚嗚,根本說不出來! 對了!有系統(tǒng)提示! 時卿立刻給齊子墨發(fā)了一條留言,讓他趕緊離開,不要管他。 短短幾秒鐘,齊子墨就回復(fù)了:我不會離開你。 時卿快速回道:我不會有事的,我是系統(tǒng),我死不了的,只要你走了,我就會立刻離開這里! 齊子墨:,媽、媽離開的時候也是這么說的,對不起,我不想再被騙了。 時卿看著這條回復(fù),竟啞口無言,只有數(shù)不清的酸澀和懊惱在胸腔里蔓延。 而這時,齊子墨已經(jīng)坐在了攝像機(jī)前,用十分平靜的語氣說著:是我打傷了齊子輝和齊子睿,是我自己拿著齊瑞的手割傷了自己的手腕,是我誣陷了齊瑞,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齊瑞是被冤枉的。 如齊瑞所愿的將事實說出來,但齊瑞卻并不滿意,他冷哼一聲:你這樣說,別人還是不會相信,沒準(zhǔn)還會懷疑我要挾你,這樣吧,你展現(xiàn)一下你的lsquo;能力rsquo;,讓大家瞧瞧,你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孩子,你他加重了語氣,惡毒的說道,是一個怪物! 而后,他讓人搬來了一塊巨大的巖石,和一塊堅硬的鐵板,他揚頭示意道:來吧,讓大家看看你的力量。 齊子墨走到巖石面前,伸出細(xì)白的手掌,用力拍了下去,轟隆一聲,巖石粉碎成末,而后他又來到鐵板旁邊,另一只手用力砍下去,鐵板彎成了詭異的弧度。同時他的手掌也迅速紅腫起來。 齊瑞看的心驚,時卿是只剩下心疼,他懊悔的簡直要瘋了,假如他再qiáng大一些,假如他再謹(jǐn)慎一些,齊子墨就不會落到這個境地,放下尊嚴(yán),任人侮rǔ,毫無還手之力 心疼的無以復(fù)加,沒有人別他更了解了,尊嚴(yán)對這個人來說有多重要,是比生命,比一切都要重要的存在!而此刻,他卻放下了! 時卿無法想象,齊子墨現(xiàn)在是何種心理,哪怕面上一絲不顯,但內(nèi)心已經(jīng)墜到谷底了吧?他不停地告訴自己,不能親手將秦漠推向深淵,但此刻,他眼睜睜的看著他墜落,卻無能為力! 自始至終,齊子墨都在看著時卿,眼睛一眨都不眨。澎湃的要將身體都灼燒的情緒,似乎只有看到他的那瞬間才能夠短暫的壓抑下來。只有這個人,是絕對不能放手的,這是他唯一的救贖,這是他所僅有的,哪怕放棄一切,哪怕讓所有都?xì)纾步^對不能失去他。 這念頭像是刻在了骨頭里,融入了血液中,完全控制了他的jīng神,他是他的,只能是他的,誰都不能搶走,所有覬覦的傷害的試圖從他身邊奪走他的人,都該死! 是啊!都該死!這些人為什么不去死呢? 黑眸里的墨色越來越濃郁,最后一絲絲的亮光也在逐漸熄滅只要他們都死了,就沒人能夠妨礙到他了,只要他們都消失,就沒人能夠搶走他了。 只要這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他就會永遠(yuǎn)留在他身邊了。 多么美好??!一個安靜的,只有時卿的世界! 一個完全屬于他的世界! 他輕輕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這樣的笑容落在稚嫩的臉上,竟有種詭異的美感。 齊瑞正得意的收起攝像機(jī),轉(zhuǎn)頭看到齊子墨,他猛地一驚,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明明是他占據(jù)了上風(fēng),為什么卻有一種背后發(fā)涼的感覺? 沒沒事的!就算這個怪物再qiáng悍,但他帶著二十多個人呢,有這么多武器在,他不會有事的! 齊子墨靜靜的看著他:我可以帶走他了嗎? 聽到這話,齊瑞回過神來,剛才莫名的恐懼也逐漸退散,對啊,他有王牌呢!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