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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婉容此時跪在房中面無血色瑟瑟發(fā)抖,周父的茶碗直接摔在她的頭上,她感覺到了有溫?zé)岬难讼聛韰s不敢動,雖然這件事她是受害者,可是誰會管呢?滿京城的人都知道她名節(jié)毀了,她完了! 孽障!孽障!周父到現(xiàn)在都還氣的發(fā)抖,你一個人跑那里去gān什么,啊?連個丫鬟都不帶,我們整個周家的名聲都被你毀了!被你毀了!你不若自盡還能留個好名聲! 周母撲在周父身上大哭:老爺你怎么那么狠心?這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啊,以前你不也贊她聰明伶俐以后有大造化嗎? 閉嘴!我當(dāng)初就是瞎了眼,怎么就沒看出這是個不省心的?什么造化?不想死也行,自己絞了頭發(fā)送到庵堂做姑子去吧,從今以后我周家沒你這個女兒! 周婉容整個人都麻木了,她一時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哪?在做什么?哦,她明明是得到消息說三皇子要去一家小店用餐,她只想著機(jī)會難得,連忙甩了隨侍丫鬟就過去了,誰知道三皇子沒見著,自己反倒惹了一身腥!對了,是誰告訴她三皇子在那來著,好像是個負(fù)責(zé)采買的下人在跟一個丫鬟chuī噓說自己在那里見到過三皇子好幾次,就剛剛還又看到了。現(xiàn)在想想,真是漏dòng百出,一個下人怎么可能見過皇子呢,她竟然就這樣信了! 她猛然回過神大喊:爹爹,我是被人騙去的,你要為我做主啊爹爹! 周父沉著臉瞪她:那你說誰騙了你?誰能騙的了你? 是周婉容卡殼了,她只聽到了聲音,連對方的模樣都沒見到,爹爹,是個下人,我沒見到臉,但是只要把所有下人聚在一起,我肯定可以辨出對方聲音的! 夠了!周父大怒,你倒是說說對方說了什么讓你去那種地方連一個人都沒帶?你是想說你其實是私會,結(jié)果人沒見到反而被登徒子給輕薄了是嗎?真是豈有此理!??! 周婉容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理由根本站不住腳,就算是被人算計的又如何沒有人qiáng迫她這么做啊,難道要她告訴周父她要私會三皇子嗎? 周婉容如墜冰庫,再說不出話來。周父儼然已不想再看到他,直接叫人過來綁了她讓人連夜送去庵堂。 從此,周家再也沒有一個叫周婉容的嫡長女,仿佛此人從未出生在周家,而隨著時間流逝,這件事也漸漸平息下去,埋葬在京城人民的記憶深處,不再被人提起。 周家算是松了口氣,林諾之冷冷一笑,卻沒準(zhǔn)備就此放過周婉容,林松的血債,她可沒還清呢,在庵堂過此殘生還太便宜她了。 林諾之讓人買通尼姑庵的尼姑,讓她們給周家遞過幾次周婉容生病的消息,然而周父壓根不想理會,哪怕周母想去看望,卻被周父嚴(yán)厲禁止,甚至以休妻來警告,周母不敢違抗。這樣幾次之后林諾之就讓尼姑將周婉容的死訊傳過去,周家沒有任何表示。林諾之早就知道周父回京述職是為了謀求更高職位,他只恨不得毀了他名聲的周婉容沉塘才好,如何會去管她在庵堂是生是死。果然,周婉容的死訊一出,周父立馬就讓人去府衙將周婉容的文書給定為死亡,連確定都懶得確定,甚至沒有去庵堂將女兒尸體接回來的打算,只是給了庵堂一筆銀錢吩咐她們自行安葬。 林諾之做這些就是要偷梁換柱,周婉容不是喜歡看別人被污嗎,那么青樓楚館想必是她不錯的去處。 ☆、第2章 9 當(dāng)初周婉容設(shè)計林松*設(shè)計林音失節(jié),明知道會毀人一生,卻做的毫不猶豫,既然她那么喜歡用這招,林諾之就要讓她嘗嘗做受害者的滋味,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不是嗎? 周婉容總以為一切盡在她的掌握,而不知哪怕就是周府也不是鐵板釘釘一塊的。周父妾室成群,庶子庶女一堆,視周婉容為眼中釘?shù)囊膊簧?,林諾之只要讓人隨便收買個再給她傳個假消息就足夠她萬劫不復(fù)了。 怪就怪她太自以為是,下手太狠,她若不想如劇qíng那樣被pào灰,以她穿越過來的時間,完全有能力給自己另謀出路,她進(jìn)齊真后宮可是在齊真登基之后的事qíng,現(xiàn)在周父根本就沒有要站在齊真這條船上的意思,是她自己看不清局勢,總以為這就是本愛qíng小說,所有人腦子里只裝qíngqíng愛愛嗎? 不管如何,解決掉了周婉容,林諾之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尤其是聽說林音已經(jīng)在努力繡嫁妝了更是不由失笑,他相信,他們林家的日子總會越過越好的。 齊真和林音訂婚之后,林家也開始忙著給林諾之物色妻子了,林諾之要娶親的消息一傳出去,果然如齊真所說,林家的門檻都要被踏平了??上Т蠖际鞘靡恍┑牟攀堑沾闻?,只因有些人想舍個女兒出去好跟三皇子套點(diǎn)近乎,這種都是不參與皇室奪嫡,只想著兩邊討好的中間派。林家怎么看的上呢,林諾之的妻子是要做宗婦的,所以林母挑的很認(rèn)真,最后定下來的是朝中任太仆寺卿的鄭大人嫡長孫女。聽他meimei林音說是個很穩(wěn)重的姑娘,做事很有章法,可是這也不能改變對方剛及笄,虛歲十五實際十四的年齡??!他不戀童啊,這叫他怎么下得去口==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meimei好像比對方還小啊就要嫁人了啊難道是男女主的關(guān)系讓他巧妙的避開了這一點(diǎn)嗎? 真是無力吐槽。 誰知峰回路轉(zhuǎn),鄭家表示要多留自己女兒兩年,希望林家同意,大喜過望的林諾之連忙攛掇自家長輩同意,兩年之后對方就16了,好歹沒那么多罪惡感了不是。 因林音與齊真定親的緣故,齊真不能老往林家跑,導(dǎo)致兩人聚會的地方開始往多元化發(fā)展。只要是林諾之有空,兩人要么去寺廟與高僧手談,要么去參加文人雅士舉辦的詩會文會,談詩論道,品鑒書畫。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了兩人相jiāo莫逆幾乎形影相隨,尤其是林諾之在的地方齊真一定在,有些膽大的人還打趣說三殿下這是在提前討好大舅子以免娶親娶不進(jìn)門啊,畢竟誰都知道林諾之現(xiàn)在是大梁第一才子,雖然文會詩會下筆不多,卻俱是jīng品,若是林諾之有心為難,哈,那畫面還真是太美不敢看啊。 齊真對此僅僅是微笑,看不出任何不快,很是坦然。 就這樣,皇帝對齊真的不務(wù)正業(yè)越來越放心,沒人真正知道兩人私底下都jiāo流了些什么,大半年的時間也是轉(zhuǎn)瞬即過。 第二日就是齊真大婚的日子,林諾之倒是沒想到齊真還約自己出來。走進(jìn)雅閣,他就看見對方倚靠著欄桿,似是不羈似是落寞的看著窗外。 子清?子清就是齊真的字,說起來當(dāng)初對著齊真一口一個喬兄叫著的林諾之在對方與自家meimei定親之后,總覺得叫著各種不得勁,gān脆給改回叫殿下了。齊真當(dāng)時斜睨他一眼,說他其實就是想著輩分要比他高了心里嘚瑟所以故意想方設(shè)法提醒他吧?被一語道破自己心中小九九的林諾之怒目而視,最后無奈的三殿下將自己的字告訴了林諾之。 齊真向來xingqíng疏闊,倒是很少見他現(xiàn)在這番模樣,這是什么姿態(tài),難不成殿下對娶我家meimei有不滿了嗎?若是這樣,他保證不打死他。 齊真轉(zhuǎn)頭有些寵溺的笑了笑:也就只有諾之敢這樣跟我說話了,說著他輕嘆口氣,我只是想著過了今天我就是有家室的人了,不免有些感慨。 林諾之了然,他想起在現(xiàn)代也常??匆娦侣?wù)f有一些人在結(jié)婚前夜尋刺激做瘋狂的事借以表達(dá)對單身生活的緬懷。雖然理解,但是齊真要是想拖著他去找刺激,他可絕對不會同意的,想著他又瞪著齊真。林諾之的智商在此刻已經(jīng)下線,他也不想想,只要齊真愿意,他的母后隨時可以送幾十個千嬌百媚的宮女給他。 齊真看著林諾之的神qíng,太過熟悉的結(jié)果就是對方想什么他一看就清楚了,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他不由苦笑:我只是想著以后身上的背負(fù)的責(zé)任越大了,若是將來他看著對方清雅的面容,忽然不敢想下去,一想到自己若事敗,對方受到自己牽連會有什么下場,他就覺得完全不能接受。 林諾之也是皺眉:可是發(fā)生了什么? 齊真搖頭,忽而大笑起來:諾之你可還欠我一次承諾呢可還記得? 有? 當(dāng)初我們相識本定好不醉不歸,難不成你忘記了嗎?他舉起手里的酒樽挑眉問。 那明明是子清你自作主張好嗎?我可沒答應(yīng)。話雖那么說,林諾之還是陪著他坐下。 也不知道齊真從哪里找來的酒,很是烈xing,他都不知道是怎么時候被送回了家。宿醉一晚的結(jié)果就是打不起jīng神,自然也沒jīng力刁難未來的妹夫,輕輕松松就讓對方抱得美人歸了。瞧著齊真俊朗姿容華貴的氣勢,完全看不出前一晚還喝了半宿的酒,人和人的差別怎么那么大呢?再聽聽周圍人打趣說看來討好大舅子就是有好處,看看,完全沒有刁難嘛! 難道這真是對方的真實目的?還有些昏沉的林諾之腦dòng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