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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xiàn)在父子相殘是看不到了,不過身敗名裂也不錯,哈哈!她看了眼臉色慘白活像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的蒙信之,冷笑連連,果然是什么樣的種就有什么樣的娃,自私自利這一點真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 她又看了一眼林諾之:看來你也是個傻得,被這老家伙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林諾之表現(xiàn)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事實上他早已有所猜測,可是他畢竟名義上是林百勝的兒子,這種父親的*他怎么好宣之于口,只能自己編造一個好激怒邵蘭心,好教她自己親口將真相公布于眾。 做戲做全套,他急聲質(zhì)問邵蘭心:我不信,我?guī)煾覆挪皇沁@種人,你對我?guī)煾缸隽耸裁??快把解藥拿出來?/br> 哈哈哈,還好我為求萬無一失給這老東西下了毒藥,過不了多久他呃她身子一顫,一只長劍穿透了她的腹部,隨后又一只手掌重重拍在她的后背,她口里溢出鮮血,眼神已經(jīng)開始渙散,她的臉上卻還帶著興奮的紅光,要下地獄了哈哈哈! 手掌來自于施起,對方臉上的表qíng狠戾而嗜血:我道碧玉簫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原來是你欺騙了我他云淡風(fēng)輕的收回手掌,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只是手一揮,我們走! 林諾之啞然的就見血魔宮的人就像來旅游一樣,嘩啦啦的就走了個gān凈。 而剛剛捅了邵蘭心一劍的蒙信之恍如大夢初醒,看了一眼地上血污一片已沒了動靜的林百勝,又看了一眼還帶著詭異微笑的邵蘭心尸體,他大叫一聲,哐啷一下就把劍給扔了,然后抱著頭縱身而外逃,幾個跳躍間不見了人影,徒留下林諾之和剛剛過來的唐風(fēng)蘇容兒面面相覷。 林諾之蹲下試探了一下林百勝,才發(fā)現(xiàn)對方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停止了呼吸,他面露悲痛,和蘇容兒道:不管如何,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師妹,我們將師父好好安葬了吧。 蘇容兒點頭。死者為大,不管實際上林百勝對他們?nèi)绾?,在外人眼中他終究是他們?nèi)缬H父的師父,合qíng合理他們都該給他安葬。 他們怎么辦?沒有解藥,蘇清百無散三個時辰過后就將化為劇毒,他們?nèi)家?。唐風(fēng)指了指周圍這群哪怕家庭倫理劇再狗血也要看完的苦bī群眾道。 施起已經(jīng)走了啊 喂!(#`oprime;)你們這群混蛋,別光顧著自己,快把我接下去啊,混蛋??!一個少女正在墻頭又跳又叫。 啊,差點把她忘了,云想想可是解毒小能手啊。 經(jīng)此飛鷹堡一事,氣憤異常的武林中人帶著幫眾大肆圍剿血魔宮,卻發(fā)現(xiàn)血魔宮在外的據(jù)點全部人去樓空,似乎正要大展拳腳的血魔宮一夕之間又再度銷聲匿跡,成為了大家酒足飯飽之后津津樂道的談資。 而這些年來赫赫有名的洗劍山莊卻一夕之間轟然而散,林百勝當(dāng)年的所作所為舉世皆知,林諾之和蘇容兒將山莊產(chǎn)業(yè)盡數(shù)變賣,資金充入善堂,善行善舉有口皆碑。 林百勝真正的兒子蒙信之卻銷聲匿跡,再也沒有在江湖上出現(xiàn)過,之前稱贊他劍術(shù)高超俠義中人的話皆成了一場笑話。 短短兩年時間,林諾之已經(jīng)成為了這一輩超群絕倫的劍客,仗劍獨行無人小覷。而唐風(fēng)因這一場患難之jiāo竟喜歡上了蘇容兒,苦追兩年終于有qíng人終成眷屬。林諾之再見到蘇容兒的時候,她的眉眼已經(jīng)沒有了當(dāng)初的yīn郁和求而不得的苦悶,只有滿滿的幸福和愉悅。最終,蘇容兒和唐風(fēng)定居在了蜀中,而林諾之依然在江湖流làng。 林諾之后來又見到了穆九淵,其實他一直很好奇,為何施起當(dāng)年那么輕易的就走了,穆九淵笑了笑道:小孩子總有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既然如此那就放手讓他去做吧。當(dāng)然他只是跟施起約定好,只要他能一切盡在掌控,那么他就見不到碧玉簫,以后天高任鳥飛,誰知最后功虧一簣卻是敗在了邵蘭心的謊言之上,怨不得對方要殺人了。 林諾之將碧玉簫還給穆九淵,對方?jīng)]有接受:既是有緣,那就留作紀(jì)念吧。 最終他也沒問對方到底是不是血魔宮的宮主,一切已然塵埃落定,是與不是又有什么要緊呢? 經(jīng)此一別,他再也沒有見過對方,若是拋下當(dāng)初焦慮的心qíng,和對方相處的日子其實還是很愉快的啊。 還有不得不提的云想想,因為救了飛鷹堡所有的人,這沾親帶故下來基本就等于救了大半的武林人士,云想想依然混了個醫(yī)仙的稱號,走到哪都是夾道歡迎。因為人脈廣,哪怕她依然不會武功,卻也沒人敢小瞧她,每次林諾之看到她都覺得對方那是風(fēng)得意,走路都帶風(fēng)。 不過有一次不知道對方抽了什么筋竟然跟他告白了,林諾之驚訝的以為自己聽錯了。 云想想惡狠狠的看著他:說,你答不答應(yīng)! 林諾之搖頭。 云想想瞬間眼里盈滿了淚水:我不要再看到你了,騙子!她推開林諾之卻沒推動,最后只好自己轉(zhuǎn)身跑了。 后來林諾之才知道是蘇容兒將跟他告白的事qíng告訴云想想了,所以才導(dǎo)致云想想以為他是喜歡她的。 林諾之其實很疑惑,他自認(rèn)沒有跟她有過任何曖昧的舉動和接觸,為什么她會喜歡他呢?原主對她予取予求,也沒見她有多喜歡??? 事實上,這些年相處下來他對云想想早已沒有了最開始的惡感,可是好感,卻也稱不上。云想想是一個人云亦云的人,她是好是壞取決與跟她在一起的人是誰,她太單純也太容易輕信別人,也許原主就是看明白了這一點,報仇對象中才沒有她的吧。 他一時有些悵然,就這樣剩下他孤家寡人了,但很快他又振作起來,以前做林清的時候他沒有好好領(lǐng)略古人的生活,現(xiàn)在他可以盡qíng又隨意的享受了! 一人一馬一劍,也算逍遙自在吧。 補(bǔ)個穆九淵小番外吧 穆九淵其實并不執(zhí)著于權(quán)利,但他更不喜歡受控于人任人擺布。所以在他武功大成之后,他將血魔宮收入囊下,不僅僅是因為受夠了那個愚蠢宮主的指揮,更是因為不想讓自己大好的時光葬送在無謂的爭霸武林上面。 就算坐到至高無上的位置,又有什么意思呢?難道要讓自己的jīng力都投放在鎮(zhèn)壓、武斗、yīn謀詭計上?那簡直太無聊太無趣了。 可見一個人如果武功天下第一,沒有敵手,高處不勝寒,反而會向往普通人的生活。 穆九淵就是如此,所以他帶著血魔宮歸隱山林,找處桃源安定下來。山村野夫的日子并不難過,甚至可以說逍遙,放下了提心吊膽的心思,手下們笑容也多了,也自在了許多,想經(jīng)商的經(jīng)商,想種地的種地,一派和諧。可惜,收養(yǎng)了個兒子,年紀(jì)越大想法越中二。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稱霸武林?穆九淵無謂的笑了笑,看來總有些人不甘寂寞妄圖興風(fēng)作làng,不過既然小起的念頭已經(jīng)挑起了,那么就讓他去吧,堵不如疏,讓他磨練磨練也不錯,免得武功越高想法越幼稚。 要做自然要做的最好,所以他和施起做了個約定。 希望他不要讓他失望才好。 也許太久沒有在江湖上走動了,穆九淵決定自去活動活動筋骨。他骨子里的懶散還真是怎么抹都抹不掉,因為不喜人群,他很少去往集市,經(jīng)商的手下這些年發(fā)展的不錯,他也并不差住的地方,只是在路途,他寧愿睡在樹上,自然的氣息總是讓他心qíng愉悅。 然后,他遇見了一個少年。 這實在太奇怪了,不過是聽到對方的聲音,他就不由自主的想去了解,想去探究,什么時候他也有這么濃重的好奇心了? 這莫名其妙的qíng緒,難道還真有命中注定的緣分不成? 穆九淵不相信這個,所以他很不喜這種感覺。 可是在他得知施起將那個少年抓起來之后,他只能暗自對自己說,他是為了施起而去,因為實在看不慣這笨小子竟然被個女人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實際上是一種本能將他驅(qū)使來到少年身旁。 然后,他很輕易的就讓少年自投羅網(wǎng)了。 相處的這些日子,他很愉快,這個叫林諾之的少年無論是脾xing還是學(xué)識都讓他滿意。所以,他不介意給他一點幫助,順帶著去讓他叫施起服輸。 對于施起,他已經(jīng)失望了。哪怕是那個女人的目的和他一樣其實并不沖突,但施起知不知道對方的底細(xì),是誰利用誰,那就是兩碼事。這樣的疏忽大意,實在叫穆九淵不放心將眾多人的生死放在他的手里。而至于這么簡單的事qíng施起竟然會查不到,也由此可見血魔宮大部分的人已經(jīng)喜歡上這種歸隱和與世無爭的生活,實際上并不愿意參與到施起的爭霸上去。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連手下人的想法都把握不住,如何把握一個偌大的武林呢。 至于少年雖然他確實很對胃口,可他不喜歡受控與人,這種莫名其妙的驅(qū)動力和好奇心,讓他警惕。他檢查過自己是否被下過蠱下過毒,可是并沒有,就像冥冥之中亦或思維深處,有人讓他去關(guān)注這個人,去了解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