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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種棲木對有些人來說是至寶,但更多的人覺得并無多大用處,因為它是亡識之霧唯一的克星,故而它是保存靈體的最佳載體。當年林嵐居安思危,做這枚戒指的時候就特別希望用神靈棲木做材質(zhì),只要添加一點,除非靈體主動現(xiàn)身,否則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戒指的秘密,任何針對靈體的攻擊也會消弭無形。 可惜,林嵐始終不曾找到神靈巨木,也就只能抱著遺憾制作了現(xiàn)在這枚戒指。 巨木已枯,說明棲木已取,難道 他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曾有傳聞,一整根的神靈棲木可以為靈體重塑外形,除非靈體主動脫殼,否則再厲害的大能也無法發(fā)現(xiàn)不妥。 林諾之想了很多,但手上動作卻不慢,直接將歸元果喂進了危凌的口中。此物只作用于ròu身,對他壓根沒有用處,但他不得不感嘆危凌這運氣好像越來越逆天,劇qíng中,寒yīn古地的異變讓危凌修為大增還獲得了一個上古仙器及修神訣的一部分,同時林嵐靈體削弱實力再一次下降,但可沒有遇到過神靈巨木,更沒有得到過歸元果,以及很有可能已經(jīng)作用在他身上的神靈棲木。最可怕的是他才筑基期,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獲得的這些,要知道神靈巨木也是最頂級的靈木,若是當年的林嵐,也不敢說自己有絕對的把握可以獲得神靈棲木,這太匪夷所思了。 真有種萬千|寵|愛于一身,連法則都在造神的微妙感。 ☆、第11章 9 林諾之將歸元果塞進危凌的口中,果實就化作液體涌入了他的身軀之內(nèi),qiáng大的靈氣瞬間將危凌包裹其中?!丁w元果果然效力qiáng大,以ròu眼可見的速度在迅速重塑著危凌破敗的身體,這種力量霸道又蠻橫,推倒重建的痛苦比之凌遲還要痛苦千百倍,林諾之也只能選擇相信危凌的意志力了。 事實證明,作為曾經(jīng)的男主角,危凌是不會這么輕易的狗帶的,林諾之站在一旁,還在思考一路以來的各種變數(shù),危凌的異常,今后的打算,但沒有了神識,他的心算速度不足以讓他在一瞬間想出那么多的答案,所以在他還在歸納梳理思路的時候,危凌就已經(jīng)醒了。 你你是誰?危凌從地上一躍而起,敏捷的根本不像幾分鐘前還是個奄奄一息的人。他似乎也對自己的力量感到驚異,隨即又想到了什么,試探xing的問道,林嵐前輩? 林諾之思緒卻還停留在危凌剛剛的疑惑之中,他還在考慮要不要gān脆就此隱瞞身份但實際上,沒有了神識的他思維太慢了,還沒等他想好前后優(yōu)劣,危凌已經(jīng)憑借著那份熟悉感將他認了出來。 林諾之眼一瞇,冷哼一聲:當時我讓你跑,你在gān什么?! 危凌眼也不眨的看著面前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青年,墨發(fā)青衣,俊美如斯。沒想到這位前輩是這副模樣,要知道在此之前,他從未見過他,盡管前輩聲音年輕,他也一直以為他應(yīng)該是鶴發(fā)童顏,冷峻威嚴,拒人于千里之外。而現(xiàn)在盡管也氣質(zhì)冷淡,卻沒有他想象中那么不可接近。 他貪看了兩秒,又覺得這樣對前輩不敬,連忙低頭拱手應(yīng)道:前輩,當時并非晚輩不愿行動,而是周身被束縛一樣不能動。說起這個,他也覺得后怕又奇怪,而且當時有一股沖動一直在左右著我的思想,好像前面有什么東西在呼喚我一般。 對不起,又拖累您了。危凌顯得十分慚愧。 林諾之瞪了他一眼,待他多詢問了幾句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危凌竟然完全不知道后來發(fā)生的事qíng,他還以為是在林諾之的幫助下他們兩個才得以脫險,至于什么歸元果什么亡識之霧他更是一頭霧水,一無所知。 林諾之低著頭,表qíng變化不定,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危凌。因為危凌當時的怪異舉動,導(dǎo)致他力量歸零,靈體也被大幅度削弱,現(xiàn)在的他能感覺到,就算找到了ròu|體,合二為一,他原身的修為也會倒退幾個境界。但相比于原來朝不保夕提心吊膽的時候,現(xiàn)在的他有了神靈棲木,對于自身安全就有了極大的保障,也算因禍得福。 而危凌除了損失幾件低階法器之外,已是半仙靈體,將來修行的好處不可限量,絕對是賺了,尤其是危凌之后就驚喜的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突破到了筑基圓滿。 林諾之冷眼一抬:待你將身體里殘余的靈氣煉化,想必可以直接成就金丹。據(jù)他所知,若不是危凌是在無意識的時候吸收的歸元果,這逆天的藥效和靈力,再憑借著高人輔助吸收,他都可以直接成就金丹直至圓滿。現(xiàn)在嘛,沒有爆體而亡就該感謝歸元果的另一重重塑ròu身的qiáng大作用了。 煉化靈氣不是一朝一夕的事qíng,他和危凌用飛劍直接從神靈巨木那飛了出來。只要飛到一定高度,穿過一層薄霧,他們就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寒yīn古地的外圍,而那個入口則完全藏匿無蹤。 林諾之怎么想也想不明白,gān脆也不想了,將自己棲身棲木的qíng況簡單的和危凌說了一下。因為他現(xiàn)在用不了術(shù)法,他gān脆就將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定位為武修,武修是以ròu身成圣為目的的另一種修道方式,在這個世界雖然不是主流,但也不至于無人所知。神靈棲木作為神靈巨木幾千年的jīng華所在,水火不侵永生不腐免疫大部分攻擊,林諾之只要花點時間將棲木之中蘊含的生機轉(zhuǎn)化成自己的力量,雖然因為沒有神識無法使用術(shù)法,但自保是無憂的。 他將自己的本名告知了危凌,讓他與自己平輩相稱。 前輩不,諾之,這是你的字號嗎?危凌將名字放在嘴里反復(fù)咀嚼,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林諾之面癱著一張俊臉,冷淡的說道:不,只是個假名。 危凌有些失望的垂首,將手上的戒指遞了過來:這戒指怎么辦?盡管林諾之已經(jīng)脫困,但這戒指里的空間依然被亡識之霧占據(jù)著。危凌現(xiàn)在只有意識,倒是可以使用,但沒有了林諾之的存在,這也不過是一個有等級使用限制的乾坤袋罷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林諾之眼神閃了閃,忽然微笑了下。 因為他和危凌都不知道到底過去了多久,原想找個道友詢問下,行到寒yīn古地才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亂成一片,當初整齊的有規(guī)律的冰墻早已消失不見,一個巨大的窟窿出現(xiàn)在正中央,還不時有霞光從中直沖云霄。 很顯然,有重寶即將出世。 一大批的散修和附近宗門的弟子已經(jīng)將這里圍的水泄不通,互相之間還劍拔弩張,互相提防。 林諾之想,應(yīng)該就是原劇qíng的仙器法寶要出世了,沒想到還真的是提前了。這法寶林諾之是不在意的,盡管還附帶一塊修神木牌,但有一塊在他手里,其他人任誰也別想湊齊,他自己沒興趣改換門庭,更不想助長危凌自身的野心,自然就更不在乎了。 他不想讓危凌去湊這個熱鬧,轉(zhuǎn)身兩人就要離開。 好你個小賊,犯在我幻海宗手上還想跑?!語未至,一道絢爛之極的劍氣帶著濃烈的殺氣瞬息而至,林諾之對這些主觀意識感應(yīng)實在敏|感,危凌盡管在這段歷練中進步不小,卻還是沒有他快,只見他腳步一個小范圍挪移,人已擋在了危凌的面前,明顯要置人于死地的劍氣直接劃在林諾之的后背。而此刻危凌才反應(yīng)過來,一個防御禁制剛剛打了出去。 他一雙手就要去扶林諾之,林諾之青袖一甩,又將兩道殺來的劍氣消弭而去,偷襲之人此刻已經(jīng)現(xiàn)身,一共三人,頭上均飛出四支飛劍化作劍陣,蓄勢待發(fā),其中看上去是領(lǐng)頭的深色衣服修者冷笑一聲:幻海宗辦事,閣下可別惹禍上身。他們均忌憚的盯著林諾之。 林諾之心里卻更加惱怒,他完全不知道剛剛怎么會身比心還快,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去幫危凌擋了這一劍,好在神靈棲木十分給力,別說受傷了,連幻化出來的衣服都沒有損壞分毫,再配上他向來淡定的神qíng,十足十的高人風范。 他看著殺出來的三人諷道:哦?我倒想知道是何深仇大恨讓爾等做出偷襲這等不要臉的事。 因為他們是法寶出世的邊緣地帶,一幫修者讓開一圈,只看熱鬧。危凌臉色鐵青,早已將蘊藏在內(nèi)海的飛劍祭了出來。 我也想知道,幻海宗出了什么大事是我不知道的,閆師弟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解釋。這時,一道清冷中帶著薄怒的女聲響起,一身白衣傾城的女子俏麗含霜的走了出來。 剛剛還聚在深色修者旁邊的兩個人臉色一變,連忙低頭行禮:月師叔! 深色修者臉色也不好看,不知他們是否私下jiāo流了什么,那位白衣女子手一拂:要么你現(xiàn)在把理由告訴我,要么就回師門領(lǐng)罪,我決不允許有門人隨意壞我宗門名聲。 最終深色修者三人領(lǐng)罪離開,臨走前深色修者還深深的看了危凌一眼。白衣女子臉色則好看多了,連忙向林諾之兩人賠罪。 若不是有我這位朋友出手相助,恐怕閣下就要對著我的尸體道歉了。向來以憨厚形象示人的危凌氣得夠嗆,毫不客氣,你這幾位同門莫不是腦子有問題吧,我根本就沒見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