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八章 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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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三竿,睜開雙眼就覺得頭昏腦脹,好一個烈南酒! 這是方白兩世為人第一次放縱,酩酊大醉,現(xiàn)在都覺得全身上下說不出的難受。 “你醒了?” 小雨端著一杯清茶過來,柔聲道:“快把它喝了?!?/br> 一飲而盡,方白忽然覺得有些愧疚,如此關(guān)鍵的時候宿醉,太不負(fù)責(zé)任。 “對不起!” “別!” 小雨玉手輕輕擋住方白嘴唇,柔軟的感覺傳來。 “我知道你很辛苦,這么多年都是你一個人扛著,而我什么也做不到,是我對不起你?!?/br> “不!” 方白抓起小雨的手,柔聲道:“是我沒用,不能給你們一個安定的生活,反而時時刻刻置身險地。 相信我,給我點時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br> “傻瓜!” 小雨任由方白抓著她的手,喃喃道:“只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什么危險我都不怕。答應(yīng)我,有事情不要一個人擔(dān)著,那樣很累!” “嗯!” 方白重重點頭,他還能說什么? 多年苦難,時時刻刻都會讓身邊的人陷入危難,每當(dāng)靜下來的時候,經(jīng)常捫心自問,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世道險惡,弱rou強(qiáng)食,難道是他還不夠強(qiáng)大嗎? 為什么?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活著莫非就是為了爭名奪利? 方白此生,不求名,不求利,但求一家團(tuán)聚,身邊的人能夠平平安安! 這個要求很過分嗎? 從始至終,總有人不答應(yīng)! 天源大陸一路走來,鮮血鋪路,有敵人的血,也有自己人的血。 方白不是嗜殺之人,但為了身邊的人活下去,他沒有別的選擇! 如果非要流血,他不希望是身邊的人,哪怕生靈涂炭又何妨? 該安定下來了。 陽荒肯定不合適,還是盡早返回東域。 “你在想什么?”小雨輕輕靠下來,感受到懷中的溫暖,方白的不快煙消云散,輕笑道:“我在想,玥兒都這么大了,我們的清兒該什么時候出世?” 呸! 小雨輕啐一聲,沒好氣道:“老不正經(jīng)!” 哈哈哈哈! 方白大笑道:“你這老太婆好生無禮,天地之合,有什么不正經(jīng)的?還是抓緊時間吧!” 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公子,玄光宮的人來了?!?/br> “什么?” 方白暗暗吃驚,好快的速度,此時心猿意馬,很是不爽,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選在這個時候。 “還不快去?”小雨嬌羞道。 方白苦笑道:“那你等我?!闭f完剛要起身,忽然坐了下來,皺眉沉思。 “怎么了?”小雨疑惑道。 方白沉聲道:“我覺得還是讓戰(zhàn)長歌去比較合適,玄光宮好歹也是北疆第一勢力,應(yīng)該沒那么輕易相信,一定會試探一番,戰(zhàn)長歌不會露出馬腳。 而且,玄光宮一定是來求和的,讓戰(zhàn)長歌去也好試探試探他們的底線?!?/br> 小雨輕輕點頭,“你說的有理,還是小心為妙?!?/br> “你去讓戰(zhàn)長歌接待,他知道該怎么做?!狈桨壮T外說道。 h8看f正o7版#x章0節(jié)w上; 戰(zhàn)長歌此人不簡單,忍辱負(fù)重一百多年,方白自問他也做不到這一點。 幾十年囚禁生涯,反而更加磨練了戰(zhàn)長歌,日后成就不可限量。 方白有時候在想,百年之期一到,到底該不該放過他。 燭八陰走了,房間里再次安靜下來,方白低頭看向小雨嬌羞的臉龐,此時漲得通紅。 “現(xiàn)在好了,再也沒有人打擾我們了?!?/br> 嚶! 片刻之后,房內(nèi)春光無限! 兩個時辰后,小雨靠在方白懷中低聲輕語,門外惱人的腳步聲再次響起。 “公子,戰(zhàn)長歌請你去一趟。”燭八陰開口說道。 “知道了!”方白淡淡道:“讓他等等,馬上就來。” 小雨輕笑道:“你現(xiàn)在像個昏君!” “是嗎?” 方白大笑道:“等朕退朝之后,回來收拾你。” “快快去吧!” 盡管老夫老妻,小雨還是覺得害羞,總覺得有些放不開。 方白了解小雨,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起身穿好衣服,朝門外走去。 此時,青桓很著急,幾番試探下來,戰(zhàn)天宗弟子身份確鑿無疑,“該死,既然是戰(zhàn)天宗弟子,為什么不早說?” 青桓心中恨得牙癢癢,臉上卻堆滿笑意,此事可大可小,真要是方白死咬著不放,師尊也保不住他。 而最讓他著急的是,對方獅子大開口,大師兄也做不了主,現(xiàn)在就看方白出來,有沒有寰轉(zhuǎn)的余地。 目光轉(zhuǎn)向白衣男子,后者淡淡點了點頭,示意他不要著急,但他怎么能不急? 萬一談不攏,大宮主一定會把他交出去。 方白走進(jìn)廳內(nèi),掃了一眼青桓,目光在白衣男子身上停頓片刻,此人很強(qiáng)! 這是方白對白衣男子的第一印象。 找了個地方隨意坐下,方白就不去看任何人一眼,包括戰(zhàn)長歌。 青桓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急忙抬頭看向白衣男子,后者也在看著他。 “我……” 青桓知道該他說話的時候了,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不知方公子身份尊貴,多有冒犯,懇請方公子恕罪!”青桓躬下身來,畢恭畢敬的說道。 靜! 廳內(nèi)一片寂靜,方白輕輕向后一靠,索性閉上雙眼。 戰(zhàn)長歌沉默不語,白衣男子也不急著開口,任由青桓躬著身子。 冷汗順著青桓的額頭滴落,他不怕方白獅子大開口,就怕方白不說話。 眼下沒人說話,青桓只好這樣一直保持下去。 對于窺道境強(qiáng)者來說,這本不算什么,沒有任何難度,但青桓要表現(xiàn)出誠意,自然不敢動用真氣。 沉默著,僵持著,一個時辰很快就這樣過去了。 青桓身心疲憊,身軀輕輕顫抖搖擺,冷汗早已打濕了衣衫。 “方公子!” 白衣男子終于開口了,“青桓無意冒犯,罪該萬死,是生是死,全憑方公子一言定奪!” “什么?” 青桓身軀猛地一震,來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急忙抬頭望向白衣男子,卻被后者冰冷的目光給瞪了回去。 青桓急忙再次躬身,大宮主只給三天時間,生死掌握在別人手中,他還能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