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 龍?zhí)痘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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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潺潺,夜色靜謐。 兩人并肩而立,溪水在腳下流淌。 “我該離開了!”方鵬遠(yuǎn)沉聲道。 方白眉頭輕皺,“回南域?” “嗯!”方鵬遠(yuǎn)點頭道:“失去的東西,我要親手拿回來?!?/br> 方白沒有開口,不知如何開口,方鵬遠(yuǎn)說出口,已成定局,挽留沒有任何意義。 問題以方鵬遠(yuǎn)現(xiàn)在的實力回去,夠嗎? “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方鵬遠(yuǎn)淡淡道:“憑那些人還留不住我,你不會怪我在這個時候離開吧?” 方白搖頭笑道:“當(dāng)然不會!” 金翅大鵬有屬于自己的驕傲,馳騁天地才是他的歸宿,能夠找到他已經(jīng)是個意外,他們本不該以這種方式相遇。 相信下次見面的時候,會是別開生面的一副景象! “謝謝!”方鵬遠(yuǎn)沉聲道。 “什么?” 方白詫異的扭頭望去,隨后爆發(fā)出一陣大笑。 方鵬遠(yuǎn)微微一愣,疑惑道:“有什么好笑?” 方白笑著道:“這好像是我第一次聽到你說‘謝謝’兩個字?!?/br> 方鵬遠(yuǎn)再次愣住,旋即莞爾一笑。 “什么時候動身?”方白問道。 “越快越好!” “稍等!” 話音落下,方白閃身進(jìn)入煉天鼎,大半個時辰之后,方才現(xiàn)身,手中拿著一個銅壺,一枚乾坤戒。 方鵬遠(yuǎn)目光凝重,伸手接過銅壺和乾坤戒,沒有多說什么,也不需要多說。 “再會!” “保重!” 話音落下,方鵬遠(yuǎn)騰空而起,遠(yuǎn)處斷羽緊隨其后而去。 “下次見面的時候,我要比你更強!” 爽朗的聲音從遠(yuǎn)方天際傳來,方白臉上露出淡淡笑意,他相信是這樣,他也希望是這樣。 相聚別離,人之常情! 方白轉(zhuǎn)身返回,眾人回頭望來,聽到剛才方鵬遠(yuǎn)的聲音。 “他們走了?”小雨輕聲問道。 “嗯!”方白點點頭,接著笑道:“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路要走,不是嗎?” 說到這里,方白幡然醒悟,其他人會不會也是這么想? 自從來到荒莽之后,無形中剝奪了所有人的自由,雖說提供了最好的修煉環(huán)境,源源不斷的修煉資源,但這未必是他們想要的。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大家有沒有人想要四處走走?”方白笑著問道。 眾人當(dāng)即愣住,天星皺眉道:“你在說什么?” 方白這才意識到有些不妥,苦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這些年要么東奔西走,要么躲在鼎中,難免厭倦?!?/br> “想出去走走,人之常情,是我疏忽了大家的感受,對不住了!” 天星聞言,也不好繼續(xù)說下去,方白說的有理。 氣氛有些尷尬,平心而論,方白這些年付出很多,除了少數(shù)人之外,幾乎沒有付出過什么,更多的時候是在享受勝利果實。 但這并不是眾人不愿意付出,而是實力不夠! 一路走來,都了解方白的秉性,即便如此,難免會有些受之有愧! 彼此都對這種狀態(tài)感覺到愧疚,無形中就會拉開彼此的距離,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時間一久,很有可能出現(xiàn)隔閡。 換做海族那些人就不同,神魂被控制,坦然受之,方白也不會感到愧疚。 項樗走上前來,緩緩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真要這么說,我們會愧疚的無地自容?!?/br> 司空毓秀淡淡道:“我們夫婦能有今天,還要多謝謝你,心照不宣,說多了反而讓人不痛快。” “以后不許說這樣的話,若不是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還以為你在趕大家走呢!” 葉奕、項霸、端木森、桃花夫人…… 道道堅毅的目光望來,方白沉聲道:“我懂了,此事再也不提!” 尷尬的氣氛緩解,再次變得其樂融融,難得有如此平靜的時光,靜心享受! 方白、小雨坐在溪邊,耳邊響起眾人的歡聲笑語,臉上掛著淡淡笑意。 直到天際朝陽升起,溪邊才安靜下來。 二十多年過去,也不知東域成了什么模樣,祝颰聯(lián)系各大勢力向八圣門發(fā)難,又是什么結(jié)果? “該去看看了!” 回頭看一眼沐浴晨光中吞吐的眾人,方白暫時打消了念頭。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眨眼就是半個多月過去,眾人不管紛亂的東域,溪邊響起陣陣歡聲笑語。 方白召集眾人,說出心中打算,眾人沒有多說什么,現(xiàn)在還不是享受寧靜的時候。 方白不敢想象,要是讓他們知道生活的這片天地是個囚籠,又會怎樣? 把眾人送入煉天鼎,方白舒了口氣,騰空而起,飛馳陰陽神宮! 自從徹底掌控陰陽神宮之后,祝颰覺得事情順利了許多,修為突破合道境之后,更是意氣奮發(fā)。 唯獨心中不快的是,趙星河! 誰也沒有想到,趙星河能有今日,將來必定是一個大敵! 二十年來,趙星河留在八圣門,運籌帷幄,談笑風(fēng)生,大有睥睨天下之勢。 祝颰看的很不爽,索性回到陰陽神宮。 荒莽各大勢力齊齊涌向東域,這讓祝颰感受到危機(jī),希望方白已經(jīng)離開東域。 就在此時,一道流光落在圣殿外,祝颰抬頭望去,頓時呆住,嘴角露出苦笑,“你竟然還在東域!” 方白大步走進(jìn)來,笑著道:“我為什么要離開?” 數(shù)道強大的氣息朝圣殿涌來,祝颰冷聲道:“退下!”話音落下,立刻如潮水般退去。 4v更s新最,2快;上_ 方白笑道:“陽宮主好氣勢!” 祝颰搖頭苦笑,“何必取笑我,說起來還是你的功勞?!?/br> 方白擺擺手坐下,“不說這些了,最近東域什么情況?” “你突破了?”祝颰瞪大雙眼,這時才發(fā)現(xiàn)方白已是合道境。 “許你突破,就不許我突破了?”方白笑著說道。 祝颰笑了笑,隨即沉下臉來,“你暫時還是最好離開東域,避避風(fēng)頭?!?/br> “哦?”方白皺眉道:“事情有這么嚴(yán)重嗎?” 祝颰當(dāng)即苦笑著將最近東域的變化緩緩道來。 聽完之后,方白面色變得沉重起來,沒想到事態(tài)發(fā)展到如此地步! 短短二十多年時間,三域六荒的人能收到消息趕到東域,這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除非有人在背后cao控! 想想又覺得不合情理,能有如此龐大的力量,為什么要把各大勢力匯聚到東域來,豈不是自找麻煩? 反而忽略了趙星河,合道境又怎樣?四海商會又能怎樣? 方白不在乎! 但各大勢力齊聚東域,倒是一件令人頭疼的事情! 離開東域無疑是最好的辦法,但師父還在八圣門,不能不管,如今八圣門傳出消息,這是在逼他露面。 現(xiàn)在露面肯定不行,坐視不管更不行,到底該怎么辦? 方白很是頭疼! “你不會真想去八圣門吧?”看著方白的神情變化,祝颰沉聲問道。 “你覺得可行嗎?”方白試著問道。 祝颰大聲道:“你瘋了?你知道八圣門現(xiàn)在有多少人在等著你嗎?” 方白苦笑道:“我又能怎樣?” “你……” 祝颰剛要說下去,王賦畫急匆匆的走進(jìn)大殿,看到方白在場,先是一喜,旋即面色輕變。 這些變化,自然瞞不過祝颰和方白。 “發(fā)生什么事?”祝颰沉聲問道。 “沒什么?!蓖踬x畫神色淡然的說道。 方白聞言,皺起了眉頭,祝颰看到方白的變化,追問道:“有事就說出來?!?/br> 王賦畫張了張嘴,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殿內(nèi)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方白、祝颰同時盯著王賦畫,后者頓時有些吃不消了,苦笑道:“八圣門傳來消息,聞經(jīng)義死了?!?/br> “聞經(jīng)義是誰?”祝颰皺眉道。 王賦畫看向方白,祝颰順勢望去,看到方白陰沉的臉色,似乎有些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 王賦畫緩緩道:“聞經(jīng)義是清風(fēng)閣的人。” 祝颰恍然大悟,八圣門早就放出風(fēng)聲,方白不現(xiàn)身就要拿清風(fēng)閣的人開刀。 據(jù)說方白與清風(fēng)閣淵源頗深,西域一戰(zhàn)的時候,祝颰也有所耳聞,卻始終猜不透八圣門為何要拿清風(fēng)閣的人去威脅方白。 有用嗎? 此時再看方白的臉色,想起之前方白要去八圣門,祝颰明白了,方白與清風(fēng)閣之間的關(guān)系,非同尋常! “八圣門一定還有什么話傳出來吧?”方白淡淡說來,卻難掩森然殺意。 王賦畫說道:“八圣門放出消息,一個月殺一人,直到你現(xiàn)身為之!” 轟! 方白豁然起身,氣勢陡然散開,殿內(nèi)殺意密布! “該死!” 聲音冰冷徹骨,難以表達(dá)此時心中的憤怒! 自從得知荒莽處境,方白對這些人更多的是可悲,就像感嘆自己可悲的處境一樣! 但是,偏偏這些人不安分,為了煉天鼎心狠手辣,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聞經(jīng)義是他的長輩,護(hù)犢之情,清風(fēng)閣一戰(zhàn)毫不掩飾的表達(dá)出來,如今因為他而慘遭毒手,于心何忍! 而這僅僅是開始,八圣門不會善罷甘休,什么時候才是盡頭? 莫非要等到屠刀落在師父頭上? 方白做不到! “方兄,千萬不要沖動!”祝颰目光低沉,不滿的看了王賦畫一眼,后者面色發(fā)苦,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我很好!” 方白緩緩坐下身來,憤怒不會讓他失去理智,就這樣去了八圣門非但救不出人,身邊這些人也要搭進(jìn)去。 呼! 祝颰松了口氣,他真怕方白不顧一切的前往八圣門。 “請祝兄幫我一個忙!”方白淡淡道。 “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義不容辭!”祝颰大聲道。 方白淡淡道:“請你幫我混入八圣門。” “什么?” 祝颰驚呼道:“你瘋了?這是八圣門設(shè)下的陷阱,你去了只能是白白送死!” 方白沉聲道:“無論如何,我必須要去一趟,就算祝兄不肯幫忙,我也會去!” “你……” 祝颰徹底呆住,如今的八圣門是龍?zhí)痘ue,去了必死無疑,他想不通清風(fēng)閣到底有什么人,值得方白不惜去送死! 但這份情義,令祝颰內(nèi)心震動! 換做自己,會這樣做嗎? 祝颰沉聲道:“好,我?guī)湍?!?/br> 這一刻,祝颰不計較代價,能為別人不惜冒此等風(fēng)險的人,祝颰覺得自己應(yīng)該幫這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