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五十二章 落幕(為Tim大哥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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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虛山、南宮家打出真火,絲毫沒有因為戰(zhàn)神殿的離開而受到影響,多少神靈戰(zhàn)死,怎能就此罷休? 何況,玉虛山、南宮家答應(yīng),其它宗門也未必答應(yīng)! 神靈大戰(zhàn),越發(fā)激烈。 “玉季,你被耍了!”南宮轅大聲道:“現(xiàn)在追還來得及,還不停戰(zhàn)?” “是嗎?” 玉季淡淡一笑,猜到有可能出現(xiàn)這種局面,但他不在乎,有乾金鼎在手,還有什么好在乎? 此行目的就是奪得禹王九鼎,還要確保不能讓南宮家得到禹王九鼎,眼前不就是玉虛山想要的結(jié)果嗎? 還有什么值得遺憾? 戰(zhàn)神殿逃走也無可厚非,肯交出乾金鼎,玉季就不在乎放他們一條生路。 至于青木鼎,玉季不是不想要,而是南宮轅虎視眈眈,沒有機(jī)會。 不過這樣他已非常滿足,穩(wěn)壓南宮家一頭,還能斬殺這么多神靈,有什么不好? “還不住手?” 南宮轅哪里還有之前的從容,乾金鼎落在玉虛山手中再也沒有希望,必須盡快找到方白,爭奪最后一個青木鼎。 哈哈! 玉季大笑道:“現(xiàn)在想罷手,不覺得太晚了嗎?” 玉虛山的用意很清楚,絕不能讓南宮家得到禹王九鼎,有了跟玉虛山對抗的資本。 “好好好!” 南宮轅怒極發(fā)笑,大聲道:“這是你逼我的!” 話音落下,猛地向后退去,就在玉季以為他要去追方白的時候,只見玉季虛空一閃,竟然朝著玉虛山一個神靈三重之人殺去。 “你敢!” 玉季大怒,雖說沒有約定,但通常這種混戰(zhàn)之中,強(qiáng)者不會向?qū)嵙ο嗖顟沂獾娜藙邮?,真要這樣打起來,很可能就是抱著一起死。 當(dāng)然,方白不在乎這些! 此刻南宮轅大怒之下,奈何不了玉季,赫然是要拿玉虛山的神靈來發(fā)泄。 一個神靈三重怎能擋得住南宮轅,剛剛反應(yīng)過來要逃,已經(jīng)晚了,當(dāng)場慘死,就連神魂都沒能逃走。 神靈三重,那可是神靈三重,就這樣死的不明不白! “你敢!” 玉季身形閃爍追來,絕不能讓南宮轅肆虐下去。 哈哈哈哈! 南宮轅大笑道:“老夫有何不敢?怪只怪你太過貪心,得到乾金鼎不知足,還要阻擋老夫,現(xiàn)在就為此付出代價吧!” 話音落下,南宮轅身形閃過虛無空間,下次出現(xiàn)的時候,又是一個玉虛山的神靈三重慘死,神魂剛剛飛出,瞬間就被南宮轅抹殺。 連斬兩人,南宮轅心情大好,狂笑著掠向下一個目標(biāo)。 玉季面色鐵青,白發(fā)飛揚(yáng),紫袍烈烈,偏偏無可奈何,眼前追不上南宮轅,猛地朝著南宮家一方的神靈殺去。 砰砰! 接連又是兩個神靈被抹殺,眾人慌亂不安,一些神靈四重還好說,還能有抵抗之力,不至于一招被抹殺,可那些神靈四重以下的受不了。 此刻再也顧不得許多,朝著四面八方逃竄! 南宮轅再次斬殺一人,神念掃過,除了僅有的幾個實力足夠強(qiáng)大之人意外,其他的早就逃得不見蹤影。 玉季冷冷走來,殺意滔天,神念鎖定南宮轅,似乎又要大戰(zhàn)一場。 南宮轅笑吟吟的望來,“還要戰(zhàn)下去嗎?” 頃刻間斬殺四人,南宮轅的怒火漸漸平息,而玉季的臉色冰冷依舊,“南宮家要為此付出代價!” “是嗎?” 南宮轅笑著道:“隨時恭候!” 就在此時,馮虞、炎厲行帶人返回,發(fā)現(xiàn)雙方停戰(zhàn),疑惑的掃了一眼,停在南宮轅身后,“讓他逃了。” 南宮轅料定會是如此,掃了一眼玉季,沉聲道:“我們走!”說著,帶著僅剩的十幾人離開。 玉虛山這邊退到玉季身旁,有人目光灼灼望來,似乎在期待著什么。 玉季目光一掃,心中猜到眾人的想法,笑著道:“諸位這么看著我,莫非有什么話要說?” 乾金鼎只有一個,但這里宗門不止一人。 玉季聽說南宮家可能會有動作,急忙邀請五個宗門一起動身,也就是說此刻共有六個宗門。 該如何分配乾金鼎,自然是大家最關(guān)注的事情,猜到玉虛山想要吞下,心中還是萬分不甘。 一個白衣中年男子緩緩道:“乾金鼎屬金,而且劍修最合適,玉季兄也不是劍修,不妨由劍修來決定歸屬,更為合適一些?!?/br> “孟兄言之有理!” 眼見有人出頭,自然有人附和,誰不想得到乾金鼎? 玉季笑了笑,“說的有理,老夫本來也沒打算將其占為己有。” 眾人聞言,雙眸頓時一亮,可就在此時,玉季嘆聲道:“可惜老夫不是劍修,玉虛山的劍修有福了?!?/br> “嗯?” 眾人當(dāng)即愣住,聽出了玉季的言外之意,說了半天乾金鼎是由玉虛山的劍修來決定歸屬,跟他們沒有半分關(guān)系。 大戰(zhàn)一場下來,損失慘重,到頭來什么也得不到,如何能服? “玉季兄!” 孟姓男子沉聲道:“難道我們就這樣白忙一場,那些人就白白戰(zhàn)死?” “唉!” 玉季嘆聲道:“老夫為此也是萬分痛心,可戰(zhàn)斗哪里有不死人的?玉虛山也有人戰(zhàn)死,不過說起來也是一場大勝,狠狠打擊南宮家的氣焰,死得其所!” 話鋒一轉(zhuǎn),絲毫不提此戰(zhàn)目的,好像專門是沖著南宮家而來,乾金鼎更是只字不提。 咳咳! 孟姓男子說道:“玉季兄莫要揣著明白裝糊涂,乾金鼎是我們一起得來的,總不能玉虛山獨(dú)吞吧?”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孟姓男子終于忍不住說出來,在場除了玉季以為,只有他是神靈六重,雖說實力要比玉季差上一些,倒也無需懼他! “什么?” r 玉季故作驚訝道:“孟兄說的這是什么話,戰(zhàn)神殿加入玉虛山所有人都看到了,乾金鼎是方白獻(xiàn)給玉虛山的,自然屬于玉虛山,何來獨(dú)吞之說?” 在場眾人瞬間無語,意識到想讓玉虛山拿出乾金鼎是絕無可能,除非動手搶奪。 但僅僅一個玉季就足夠讓眾人頭疼,哪里還敢動手? 玉虛山稱雄瀾州可不是浪得虛名! 哈哈! 孟姓男子忽然大笑道:“玉季兄說的極是,倒是老夫多心了,既然如此,告辭!”話音落下,轉(zhuǎn)身就走。 眾人面面相覷,隨后一一告別,片刻后虛無空間僅剩五人。 “山主,這些人有怨氣?!庇腥说吐暤?。 玉季眼中有殺意閃過,“老夫當(dāng)然知道,眾怒難犯,何況還有一個南宮家,暫時不要理他們,等煉化乾金鼎再說?!?/br> 說著隨手?jǐn)[過,“我們走!” 片刻后,虛無空間變得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