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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蟑螂生命力為什么那么qiáng有感# 端木希只覺得自己的太陽xué在突突的跳,渾身都因為郁悶而燥熱起來。他的拳頭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 晏貴妃,皇子殿下,好久不見。端木希勾起笑意,一副很熟的模樣。他雖然很不耐煩,但是這種外面一套里面一套的功夫他還是學(xué)了個爐火純青。對付這兩個家伙還是勉qiáng可以的。 我們明明才見過......司寇敏揪著自己扇子的紅線不滿的嘟囔著,卻不敢大聲說話。他看的很清楚啊,那個侍衛(wèi)就站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看著他。雖然是個黑面神,但那種氣勢讓他感覺惹不起啊。 見過怎么了,你有本事沖著阿特大聲說話試試。端木希在心中默默吐槽道,知道惹不起就好。 晏晴兒難以置信的看著蹲在地上的司寇敏,驚嚇的恨不得分分鐘戳眼。剛才那個侃侃而談風(fēng)度翩翩英俊瀟灑的皇子殿下去哪里了?難道是見到了段位更高的王爺現(xiàn)出原形了嗎?對此,只想說一句,貴妃您的腦dòng該堵一堵了。 本王今日有要事要見皇兄,就不先奉陪了。端木希拱手作揖,轉(zhuǎn)身就走。他不想和這兩個家伙耽擱太多時間,簡直分分鐘拉低智商。 晏晴兒看著那個瀟灑離去的背影,感覺有一股暖流從心田流淌而過。她一定是戀愛了,愛上了那個彬彬有禮卻又狂拽酷帥的傅敬清。她只恨自己為什么當(dāng)初要毀約,嫁給這個男人絕對比皇帝有得賺啊。嚶嚶嚶,好后悔啊怎么辦。郁悶的想撓墻啊! 娘娘。晏貴妃身旁的小丫鬟扯了扯晏晴兒的袖子,滿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 晏晴兒瞪了眼打破她幻境的宮女,卻還是附耳聽了。聽完后臉頓時紅成了番茄,羞怯難忍的恨不得捂住臉。那個宮女還算機智,連忙脫了外衣?lián)踉诹岁糖鐑旱纳砗?。剛剛的那股暖流,完全就不是因為戀愛了,而是來葵水了啊。好在是冬季,裙子穿的也厚才不是很看得出來,只有一點點的紅色印在裙面上。 皇子殿下,臣妾有事先告退。晏晴兒不忘禮儀,急匆匆的行了個禮,落荒而逃。 誒?自己很可怕嗎?單線條的司寇敏看著晏晴兒一溜煙跑的沒了影疑惑的撓頭,差點把自己頭上本來就不是很茂密的頭發(fā)給揪下來。 然而,端木希和系統(tǒng)兩人正大搖大擺的朝著御書房進(jìn)軍。 因為端木希有皇帝的命令,可以直接進(jìn)入,便毫不大意的進(jìn)去了。他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qíng,確定足夠苦大仇深憂國憂民后才邁著沉重的腳步進(jìn)入了御書房。 看到傅敬卿正在專心致志的看著折子,端木希還是很乖的就這樣站在不遠(yuǎn)處。不說話不出聲不動彈,他就像被系統(tǒng)附身了一樣。作為一個貼心弟弟,他還是不打擾傅敬卿的好。誰讓傅敬卿是比他大的官呢,說不定一個沒弄準(zhǔn)就把自己給掛了。 老四?你怎么來了?坐。傅敬卿審?fù)炅苏圩?,抬起頭發(fā)現(xiàn)了站在一旁已經(jīng)快要成為化石的端木希,給他賜座。雖然說他繳了傅敬清的兵權(quán),可他們兩兄弟還是很要好的。至少他還是會愧疚一下自己的殘忍和懷念一下傅敬清的善良。 他一直都知道老四沒有奪兵權(quán)的心思,可他不能不防。都說功高蓋主,老四近幾年一直呆在邊疆一帶,將士百姓都只知老四而不知他這個皇帝。就算老四沒有想法,他依舊不敢全然相信。 端木希也沒有推辭,一屁股坐了下去。 臣弟只是想起那日給皇兄你的生辰禮物太過單薄,特意今日前來補上。當(dāng)初臣弟實在是找不到更好的了,才用那株珊瑚暫作禮物。近日臣弟得到了一件珍品便想著只有皇兄你才配得上,便巴巴的送來了。說著,拍了拍手,召喚系統(tǒng)進(jìn)來。 系統(tǒng)低著頭捧著那個錦盒進(jìn)來,恭敬的雙手舉起跪好。 太監(jiān)總管取過那個錦盒,傅敬卿揮手讓系統(tǒng)退下。端木希趁著傅敬卿不注意順勢給了系統(tǒng)一個眼神,系統(tǒng)就順從的退下了。 那太監(jiān)將錦盒打開,露出里面的那尊玉佛。 老四,這是哪位大家的手筆?莫非是......傅敬卿托著那尊玉佛有些愛不釋手,隨即抬眼看向端木希。 鐵手李。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說什么了......就這樣吧,我更新,你們隨意 ☆、穿越成為傅敬清(五)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收沒有評......阿青伐開森,阿青想報社,可是因為太渣失敗了 鐵手李?那個人稱妙手成圣的鐵手李?妙哉。不知老四你是怎么得到他的作品的?鐵手李可是從不肯將作品賣出來的。傅敬卿捧著那尊玉佛舍不得撒手。 端木希拂了拂衣袖,端起茶盞喝了一口?;市帜氵@就有所不知了,臣弟自幼習(xí)武,前幾日在山中救下受了重傷的鐵手李。他就用這尊玉佛當(dāng)做謝禮。臣弟受到這份禮物后,馬不停蹄的就往皇宮趕來。因為傅敬卿可是最喜歡這鐵手李的玉制品。 宏明,你先下去。傅敬卿突然從狂喜之中冷靜下來,淡漠的開口道。 宏明尖著嗓子道了聲喏便出了書房。 傅敬卿從那尊玉佛的底座處抽出一份huáng色的信封,有些疑惑的看了端木希一眼,隨即還是坐在龍椅上看起了那封信。 砰!一聲巨響,傅敬卿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老四,你這是什么意思?傅敬卿的聲音隱藏著怒氣,那張桌子上的手青筋凸起。 端木希并沒有多么的吃驚,只是用那雙仿佛能說話的眼睛淡淡的看著傅敬卿,拽住了他的袖子道:皇兄,你不信嗎? 傅敬卿一把將端木希揮開,冷冷的看著摔在地上的他,朕的晴兒不會做這種事qíng。 聽到這樣的話完全就在端木希的預(yù)料之中,他只是默默的從地上爬起來重新坐回凳子?;市?,你是寧愿相信那嫁你沒幾天的晏晴兒也不愿相信自己的親弟嗎?呵,臣弟早該想到的,皇兄你可是愛美人勝過愛江山的男人啊。 大膽!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朕在你眼中就是這樣的昏君嗎?傅敬卿似乎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這個話題上。 皇兄,你可還記得當(dāng)年那只畫眉鳥兒?端木希的目光漸漸悠遠(yuǎn),陷入了曾經(jīng)的過去。眉眼中是暖暖的溫柔,似是在回憶中看到了最美好的東西。 畫眉鳥?傅敬卿皺著眉努力回憶,卻仍然沒有些許清晰的畫面。依稀只記得當(dāng)時傅敬清很是鄭重的把那只畫眉jiāo給了他, 看著傅敬卿這樣的神qíng,端木希便猜到了他已然忘卻?;市窒氡厥且呀?jīng)忘了吧?也是,不過是一只鳥兒罷了,在皇兄的眼中自然是渺小的不能再渺小的了。只是,它卻是母妃留給我最后的東西呢。端木希的聲音低了下去,帶著些許沙啞。悲傷難過,卻依舊沉著。 他想起來了,當(dāng)時小傅敬清很是鄭重的把那只畫眉jiāo給了他,他卻一直沒有上過心,只是將那畫眉扔進(jìn)了籠子。后來,宮中的太監(jiān)為了供他取樂,將那鳥籠拎去了外面放在石桌上。當(dāng)時是一年中最熱的時節(jié),那只畫眉在他們的玩樂聲中哀鳴??伤麉s沒有丁點的后悔,甚至將那只畫眉拎出來扔在了被曬得guntang的石桌上。那凄厲的叫聲與顫抖的羽毛,最后還是燙死在了桌上。 那只被他玩\弄后死在手中的畫眉鳥......傅敬卿震驚的看著端木希,他從未想過,老四會送他這么貴重的東西。他也不明白,為什么老四會把那只畫眉鳥送給他。 端木希只是淡淡的一笑,皇兄,我們是兄弟,你是怎么想的臣弟還是猜得到幾分的。晏晴兒是臣弟的未婚妻,這沒錯。她主動退了婚也沒錯,可是臣弟絕不會因為這種事而去污蔑一個女人?;市帜阋欢ㄓX得臣弟很奇怪是不是?為什么不恨晏晴兒卻要收集他們晏家的把柄。 頓了頓,端木希手指微微顫了顫,啟唇想要說些什么可還是咽了下去。只是從椅子上起身,背對著皇帝?;市郑行┦聁íng沒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不過是因為愛上了不應(yīng)該愛的人。臣弟就是害誰都不會害你,這信上的東西是真是假皇上一查便是。而臣弟也要勸皇兄一句,小心身邊那些你認(rèn)為親近的人。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哪怕是這條命。他忘不了,他看到傅敬清的記憶里看到那個場景時只yù痛哭的模樣,攥緊的拳頭,絕望難過的神qíng。 說完,沒有猶豫的就離去。有些話全部說出來沒有藏一般來的效果好,他相信這幾句話也足夠傅敬卿對晏晴兒產(chǎn)生間隙對他產(chǎn)生后悔了。 傅敬卿忍不住攥緊了桌上的紙,手背因為手指太過用力而bào出青筋,臉色有些發(fā)白。身子微微一晃,跌坐在了龍椅上。 是啊,他得到的這些,有多少是由老四送給他的?父皇本想將這皇位傳給老四,可他選擇了逃離,跑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來躲避。知道他繼承了皇位才趕了回來。還有這兵權(quán)雖說是被削的,可若是老四不愿意他也收不了這兵權(quán)。終究不過是他送他的禮物罷了。還有晏晴兒,因為他喜歡便能毅然允許退婚,將這個女人送進(jìn)了皇宮......他欠了老四多少,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傅敬卿沉默的看著那離去的背影,那般蕭瑟。震驚之余,他絕對忘不了剛才他說那幾句話時的姿態(tài),仿佛這個世界只剩下他自己一人擁抱自己。沒有人愛的他,足夠寂寞。那望著他的眼神,凄哀失望,卻飽含愛羨。他早已被那句話顫動,他從不知道愛一個人能這樣卑微的只是希望他好。也許因為他是皇帝,老四是王爺,他們的身份不允許老四有任何的想法吧。 或許自己一直都是錯的吧......傅敬卿突然有些感慨,或許真的如老四說的一樣,有些人是真的信不得。 系統(tǒng)就站在御書房的外面,筆直的站著保持著自己侍衛(wèi)的形象。端木希已經(jīng)進(jìn)去一刻鐘了,他完全不知道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小翼,走吧。當(dāng)端木希出現(xiàn)的時候,他只是叫了一聲系統(tǒng)便顧自己不回頭的向外走。那一聲疲憊至極,仿佛受盡人生的坎坷磋磨,看透了紅塵的涼薄。 直到他們上了馬車,端木希才將臉上那副哀怨失戀的神qíng切換成了一個陽光健氣好少年。暖暖的笑容里卻沒有真實的笑意,就算在笑也沒有觸動內(nèi)心。 王爺,你在里面做了什么?明明是個疑問句,系統(tǒng)卻說出了平淡之際的陳述語氣。 想知道?不過是向皇帝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而已。端木希不知從哪里折來的狗尾巴糙,叼在嘴里戲謔的看著此刻坐在他身旁的系統(tǒng)。那張冷冰冰的臉,看上去格外的有趣呢。 表明心意嗎......系統(tǒng)心頭一緊,還是斂了自己的心事?,F(xiàn)在不是說那些的時候,才第二個世界而已,他要忍下去,必須忍下去。主神為了自己的惡趣味已經(jīng)給他出了很大的難題了,現(xiàn)在若是不忍下去誰知道會有什么樣的事qíng發(fā)生。 端木希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系統(tǒng)的不自然,但他沒有說什么。他發(fā)現(xiàn)自從系統(tǒng)化成人之后看他的眼神就很奇怪,那種冷淡中夾雜火熱的感覺。真是什么鬼嘛,明明那是反義詞啊。 因為沒有得到有趣的回復(fù)而相當(dāng)無聊的端木希吐掉了嘴里的狗尾巴糙,合上了雙眼枕著系統(tǒng)的雙腿開始假寐。今天他已經(jīng)累了,完全不想再想些不需要他過分cao心的事qíng了。 雖然之前是假寐,可或許是因為系統(tǒng)身子很適合睡覺的緣故,端木希直接睡著了。 系統(tǒng)卻因為這樣親昵的動作而僵硬了身子,兩條腿因為端木希擱著而完全不敢動一下。兩只手也不知道應(yīng)該往哪里放,盡管他的年紀(jì)已經(jīng)大的過了分,可對著端木希就像一個青澀的毛頭小子。 端木希在睡夢中隱約聽到有人在呼喚他的名字,臉上似乎還有手指殘留的溫度。在第一個世界安逸了太久,連有人就在身邊都醒不過來。也許只是因為那個人是系統(tǒng)的緣故吧。 手指顫抖著輕輕拂過端木希那張緊致俊美的臉,系統(tǒng)冷淡的眼中少有的出現(xiàn)了溫度。那種淡到幾乎看不出的溫柔,卻是只對端木希一人表露的。那種深深的愧疚與瘋狂的思念只能埋在心里,看著這個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就這樣沒有任何防備的躺在自己的腿上。 端木希......如果,你能想起一切該有多好。可一切都只是奢望,好在這段日子已經(jīng)不長了。 端木希皺著眉頭似乎有些不舒服,調(diào)整了睡姿后直接抱住了系統(tǒng)的雙腿。臉蛋蹭了蹭那筆直的雙腿,順便砸吧了兩下嘴,咬住了下唇。 這個笨蛋,居然連這個習(xí)慣都沒有改。系統(tǒng)伸手摩挲著端木希被咬住的下唇,卻沒有將它掰出來。直到那小嘴直接一口咬住他的手指肯放過自己的唇瓣為止。 溫?zé)釢駶竦挠|感從食指延伸至骨髓,渾身蘇蘇麻麻的想要打哆嗦。系統(tǒng)的眼眸微暗,緩緩低下頭去。想要在那唇上烙下自己的印記,卻在最后關(guān)頭停了下來。 恩?怎么不繼續(xù)了?端木希睜開了雙眼戲謔的看著突然僵住的系統(tǒng),然后直接直起身子摟住了系統(tǒng)的脖子吻了上去。對于這種事qíng,若是對方臨陣脫逃了可不是那么美妙呢。所以,他可以很主動哦。 雙唇j(luò)iāo纏著,銀色的津液順著唇角淌過。暖暖的鼻息打在臉上,氣氛曖昧的讓人臉紅。 端木希也玩夠了,就松了手,分開了貼在一起的雙\唇。系統(tǒng)看上去太過青澀,逗得太過分可不行。就這樣貼著就可以感受那種生疏的技巧讓他滿意的很。 見端木希停下了動作,看著那被唾\液滋潤的晶瑩剔透的雙唇,系統(tǒng)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這樣動人美麗的端木希他不希望被其他人看見,只要一想起他曾經(jīng)與別人也是這樣擁抱親吻甚至做更深入的事qíng他就嫉妒的想要掐死那些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