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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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疑惑地問:“為什么?” 班長沉默著,眼鏡片后眼睛有意無意掃了獨孤朗的位置一眼。 郝運來了然,又是因為獨孤朗“天煞孤星”非酋體質(zhì)的事。從他轉(zhuǎn)學(xué)到現(xiàn)在,都在讓他離獨孤朗遠點,可到今天他有不知道,獨孤朗到底怎么了? 郝運來等不及,他很想知道大家孤立獨孤朗的原因是什么。 “讓我換位置,總有原因吧?你們這樣說服不了我。” 班長又抬了抬眼鏡,陽光剛好射到鏡片,反光很刺眼。郝運來歪頭避開那道反光。 “你光看他……外形就知道了,很兇,很暴躁,沒人喜歡接近他。而且聽說他命很硬,跟他關(guān)系好的人,都沒好下場?!?/br> 郝運來才發(fā)現(xiàn),她們對獨孤朗害怕到,連名字都不敢說,話里話外都是“他”。 郝運來揪著她的話問:“什么是命很硬?” 班長清清嗓子,一時不知道怎么翻譯這些地道中文。她想了想:“命很硬……就是他身上有一種,按你們的說法就是curse,詛咒?!?/br>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他爸媽就是因為他的curse,所以車禍死了。” 郝運來算是懂了,他沒忍住嗤笑了聲,反問:“這種bullshit你們也信?” 獨孤朗跟他同歲,小小年紀,父母雙亡,不是應(yīng)該重點呵護? 這些人居然把意外,歸咎在一個初中生身上。還整個學(xué)校排擠他,看他就像看病毒一樣,避之不及。簡直不可理喻…… 換做別人,被人無理排斥,早就毀天滅地,自暴自棄??瑟毠吕蕝s很隱忍,他自動遠離人群,默默努力學(xué)習(xí)。 看看人家那斷崖式領(lǐng)先的成績,他們怎么不說是因為獨孤朗命太硬,把他們的腦袋都curse碎了? 一群idiot。 郝運來覺得心口被狠狠拽緊了似的,很難受。臉色也跟著很難看。 班長沒想到郝運來的反應(yīng)是這樣的,以為他中文不好,沒聽懂。為了努力證明自己的說法,添油加醋解釋著。 她追問:“詛咒這種東西,你別不信?!?/br> “不止是他爸媽,以前,跟他玩得好的幾個同學(xué),要么受傷、生病或者轉(zhuǎn)學(xué)。所以,我們才避著他。你看,你跟他同桌一個多月,就生病了……這不是說明……” “這不是說明,我身體素質(zhì)差,要多加鍛煉。謝謝提醒了,班長?!?/br> 郝運來打斷班長的話,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碧綠眼珠襯著他白皙的臉,驚艷得讓班長說不話來。 上課鈴響起,女生們看苦勸無果,準備散開回座位,這時,驚訝地發(fā)現(xiàn)獨孤朗就站在她們身后。 所有女生,瞬間石化。 獨孤朗的眼神很灰暗,一刻都沒在她們身上停留,默默走到自己位置坐下。 郝運來不知道他聽到多少,但表情調(diào)節(jié)得很快,主動說:“獨孤朗同學(xué),好久不見,我身體好多了,我們繼續(xù)友誼天長地久了。” 獨孤朗放好書包,剛剛的話,估計都聽見了。但他沒想解釋什么,只是聲音有些啞,回了一句:“嗯?!?/br> …… 陽光透過酒店窗簾的縫隙,偷偷鉆進房間,落到郝運來的臉上,他皮膚太白,陽光加成仿佛在反光。 郝運來稍微睜眼,被陽光刺得難受,卷著被子翻身到另一邊躲避陽光。身體緩慢地挪動,直到手指觸碰到一個人的手臂,肌rou結(jié)實又溫暖。 !??! 郝運來瞬間清醒過來,他睜開碧綠色的眼睛,對上獨孤朗那張睡臉。 他迅速思緒回籠,想起昨天,他們意外拿下酒店的最后一間大床房,然后獨孤朗給他買了飯和藥,他吃完藥之后,藥效發(fā)作讓他昏睡了過去。 于是,他和獨孤朗就在同一張床上,睡了一晚。 郝運來此時連呼吸都屏住,看著獨孤朗那張臉一動不動。他這張臉,向來帶著“生人勿進”的兇狠,但要是近看,還是很出挑的。 五官輪廓深邃,丹鳳眼配著鷹鉤鼻,雙唇豐滿,英氣逼人。郝運來在圈子里看過不少男明星,單論五官的man,還沒一個明星比得上獨孤朗。 估計是昨天舟車勞頓,獨孤朗睡得相當沉,呼吸均勻有力。 他上身穿著黑色t恤,腹肌把衣服撐得很滿,隨著呼吸起伏,能隱約看見胸肌的線條。被t恤箍著的手臂,也很壯觀。昨天穿著夾克外套,郝運來還沒發(fā)現(xiàn),他的膚色是小麥色的,手臂一看就是健身教練級別的手臂,不,可能比郝運來認識的所有健身教練還要好。 他的肌rou非常飽滿結(jié)實,看得出平時非常注重身材管理,畢竟手下管著整家安保公司,老板的外型也是生招牌,得讓客戶感覺可信,有安全感的形象才行。 郝運來靜靜看著獨孤朗。這個人,哪怕睡覺,也不像普通人一般放下戒備,反倒像一只閉目養(yǎng)神,蓄勢待發(fā)的猛獸。 突然,一只溫暖的大手精準覆在他的額頭,手掌寬大粗糙,長期訓(xùn)練的原因,落下很多繭子。 沉睡中的狼,微微睜開眼睛,很快再次閉上。他剛睡醒的聲音有些沙啞,但非常磁性:“退燒了?!?/br> 郝運來碧綠的瞳孔震動,身體卻完全不敢動彈,咽了咽口水,低低發(fā)出一聲:“嗯……” 覆在額頭上的手挪開,額頭瞬間涼了一塊。 獨孤朗再次睜開眼,這次沒有再閉上,像是徹底清醒,他眼睛直直地盯著郝運來。兩人之間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