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妙手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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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祿山攻下洛陽后,忙于籌備稱帝事宜,給了大唐喘息之際,兩軍在潼關相持。而朔方、河西、隴右的邊兵此時開始返回,郭子儀和李光弼率軍向叛軍腹地進攻,取得一系列的戰(zhàn)役勝利,收復了一些失地。 捷報頻傳,玄宗心情大好,有了輕敵速勝的思想,幾次催促高仙芝出關攻擊叛軍,高仙芝和封常青正確判斷形勢,以敵強我弱,出擊必敗的理由拒絕。 眼看玄宗心情不錯,百官也松口氣,大殿上氣氛活躍,楊國忠奏道:“陛下,戶部盧尚書已經(jīng)返回京城,前方所需的軍備開支正陸續(xù)發(fā)往潼關,”見玄宗認真聽著自己的話,楊國忠續(xù)道:“盧尚書此次回京,帶來了羅公遠仙師給陛下的信件?!毙诖笙驳溃骸靶旁诤翁帲俊睏顕业溃骸傲_仙師派了2位弟子同行來京,現(xiàn)在外面候召?!毙诩钡溃骸八偎傩?!” 江一塵畢竟在官府衙門干過一陣子,天子的威儀也沒讓他感受到多大壓力,坦然自若的跟著高力士入殿,江一帆第一次見到這種陣仗,著實有點手足無措。兩人向玄宗打個稽首,念一聲“福生無量天尊”。百官中有人暗罵:“這倆小牛鼻子好生不懂禮儀,見到天子也不下拜!” 玄宗一生好道,對羅公遠更是尊崇無比,根本就不介意兩人是否下拜,打量一下,道:“仙師有徒如此,朕深感欣慰!”高力士從江一塵手中拿過信件,呈遞給玄宗。玄宗一字不漏看完,半晌不語,眾人暗中揣摩,不知道羅公遠信中寫的啥? 信中羅公遠告誡玄宗,遠離美色,繼續(xù)勵精圖治,以圣人之道治國,這些老生常談的話也沒啥新意。信寫于安祿山叛亂前,羅公遠夜觀天象,雖然預見到刀兵將起,但沒有點明,只是說了王朝更迭,皆有定數(shù),末尾寥寥數(shù)語,推薦了自己的2個徒弟。 大唐遭遇如此大的變故,羅公遠避而不出,不為自己分憂,玄宗內(nèi)心還是有點不樂意的,眼前這倆小道士,尿布換下不久,能有什么本事?玄宗一時想不出該如何委任這倆小牛鼻子。 正當犯難,高力士上前小聲道:“陛下,王太醫(yī)求見!”玄宗精神一振,揮手讓宣王太醫(yī)覲見。王太醫(yī)年過半百,滿面紅光,聲音洪亮,入殿奏道:“臣奉旨為哥舒翰將軍醫(yī)治,雖經(jīng)湯藥針灸,因為病情拖延已久,一個月下來,效果幾無,將軍還是不能言語,四肢不利,請陛下另行選派名醫(yī)。”眾臣一聽,開始竊竊私語。 原來哥舒翰在西北營中突發(fā)中風,上表回京醫(yī)治,玄宗準奏。因為軍醫(yī)擅長創(chuàng)傷,對中風病沒有經(jīng)驗,藥物也缺乏,回到長安,已經(jīng)發(fā)展到不能言語,四肢癱瘓了。雖然第一時間派王太醫(yī)前往,但也回天無力,不見改善。 玄宗聽了更是煩躁,哥舒翰作為一代名將,威名赫赫,而且和安祿山素來不睦,本來打算等其病愈,委派他平息叛亂,現(xiàn)在看來恐怕性命都難保了,還提什么征戰(zhàn)!王太醫(yī)是太醫(yī)院的首席御醫(yī),他都無能為力,哥舒翰眼見是命不久矣。 楊國忠出班奏道:“陛下,臣保舉一人,可以醫(yī)治哥舒將軍!”玄宗問道:“何人?”楊國忠一指江一帆,道:“這位小道長,在成都是無人不知的名醫(yī),可以讓他去試試?!痹瓉肀R國苓看到玄宗因為江家兄弟年幼,并不重視,暗中著急,恰好眼前這個機會可以揚名,有了王太醫(yī)的鋪墊,即使治不好也沒事,于是低聲向楊國忠推薦了江一帆,讓楊國忠向玄宗保薦。 玄宗將信將疑,反正死馬當活馬醫(yī)了,揮手道:“去吧,但愿明天朕能聽到好消息?!睏顕液透缡婧步缓?,帶著盧國苓,江家兄弟一行人趕往哥舒翰府上。 哥舒翰剛回京時,楊國忠就代表玄宗前來看望,現(xiàn)在一個月過去,病榻上的哥舒翰更加衰弱,勉強沖楊國忠和盧國苓點點頭,大兒子哥舒義在旁陪護。楊國忠暗中嘆氣,心道這位老朋友這次在劫難逃了,沖江一帆努努嘴,示意去診治。 別看江一帆在朝堂上有點惶恐,此時見到病人,馬上展現(xiàn)出大醫(yī)風范,在床前坐下,仔細觀察哥舒翰的面色,然后三指搭在哥舒翰腕上,細細品味起來,診完左手換右手。楊國忠在旁看了,暗中稱奇。 一會兒工夫,江一帆站起身,沖楊國忠點點頭,意思是診斷完畢。楊國忠跟著哥舒義走到外廳坐下,江一帆道:“病情診斷明白,血脈堵塞在頭腦中,神府受損,影響語言和四肢,病因主要是多食甘膩之物。”其實江一帆沒有說的原因是酒色過度,傷了肝腎。楊國忠道:“病因已明,可有辦法恢復將軍健康?”江一帆沉吟道:“短時間康復很難,經(jīng)過一段時間治療,當可站起來說話。”哥舒義大喜道:“請小道長施以援手,在下感激不盡!”江一帆看一眼盧國苓,盧國苓會意,道:“一帆,盡管醫(yī)治,不必顧慮。” 江一帆要的這句話,當下從隨身包裹中取出針灸盒,拿出一根8寸銀針,慢慢從哥舒翰鼻孔中刺進去。黃帝內(nèi)經(jīng)有言,血為氣之母,氣為血之帥,氣血乃人體根本,現(xiàn)在哥舒翰腦中血脈堵塞,湯藥難以短時奏效,必須以針法強行疏通,此法極其兇險,稍有不慎就會刺破血管,導致出血加重病情,甚至一命嗚呼。而且堵塞的地方根本看不見,血管又極其細小,全靠江一帆手中的感覺行針,或提,或捻,或進,或退,沒有山上這幾年的練氣,根本就體會不到氣的運行方向,根本不知道何處堵塞。 眾人屏住呼吸,江一塵也是贊嘆不已,沒想到弟弟竟然有如此驚人的造詣。眼見一根銀針差不多全部插了進去,突然間,哥舒翰一直昏昏沉沉的大腦感到一陣清涼,緊接著鼻子中順著銀針流出幾滴黑血。江一帆輕舒一口氣去,慢慢拔出銀針,更多了的黑血隨之流出,病榻上的哥舒翰左手動了一下,口中也含糊不清了說了一個字,哥舒義大喜。 江一帆搖搖手,讓眾人安靜,把銀針從另一側鼻孔插入進去,如法重新施展一番,等到更多的黑血流出來后,哥舒翰四肢已經(jīng)能夠輕微活動,可以斷斷續(xù)續(xù)說話了,眾人大喜,哥舒義感激涕零,楊國忠看著江一帆的眼中有了更多的贊許,盧國苓也是好生得意。 江一帆舒口氣道:“行針只能疏通主要血管,細微的血管針行不到,還得靠藥物慢慢康復。”看到如此神技,大伙哪敢說個不字,紛紛點頭稱是。江一帆思索一番,擬好藥方,交給哥舒義,除了扶元固本,每一劑藥中,江一帆都加上了三兩附子,以附子走而不守的藥力強行疏通12經(jīng)絡,驅除哥舒翰體內(nèi)的濕寒之氣,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