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大軍東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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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踵而至的使者讓哥舒翰想起了高仙芝和封常青的遭遇,當著江一塵,胡婉心,田良丘,王思禮這些人的面,不由得雙手捶胸,痛哭失聲。良久,在使者和江一塵等人的勸說下,哥舒翰停止了哭泣,答應(yīng)領(lǐng)軍出關(guān)。 田良丘道:“出關(guān)作戰(zhàn),需要籌備諸多事宜,還得延遲幾天。”哥舒翰想了想道:“五天時間準備夠不夠?”田良丘看看胡婉心,道:“潼關(guān)囤積的物資足夠,五天后可以出關(guān)?!北娙松塘客旮鞣N細節(jié)后,已經(jīng)是深夜了。 走出哥舒翰的帥府,江一塵仰望滿天星空,深吸一口氣,道:“一帆是怎么搞的?回京城非但沒有說服他岳父,反而讓皇上下了出戰(zhàn)的決心,逼著哥舒將軍出戰(zhàn)?!焙裥牡溃骸澳銈冞@次斬殺巨蟒,給了朝廷極大地鼓舞,朝廷覺得20萬兵力,打敗函谷關(guān)的崔乾佑綽綽有余了。”江一塵站住腳步,凝視著胡婉心,道:“婉心,你覺得我們這次出戰(zhàn),有多大把握?”胡婉心把頭發(fā)往耳后拂了一下,道:“戰(zhàn)場形勢很難預(yù)測,加上函谷關(guān)地形復(fù)雜,就看哥舒將軍的指揮了。” 江一塵不語,胡婉心又笑道:“當然,有了你,勝利的把握就大了幾分。”江一塵道:“又要取笑我?”胡婉心道:“并非取笑,你輕功高,戰(zhàn)場情況變化,隨時可以了解,再報知哥舒將軍決斷?!苯粔m眼睛一亮,隨機暗淡下去,道:“我?guī)熜衷跀耻娨贿叄@次我倆還會相遇的。” 胡婉心道:“一帆還會回來嗎?”江一塵道:“估計不會,這次是真刀真槍的戰(zhàn)場搏殺,楊丞相不會讓自己的乘龍快婿冒險?!焙裥牡溃骸拔蚁胍彩?,畢竟刀兵無情,20多萬人的廝殺,難保不會有三長兩短,不過好在消滅了巨蟒對水軍的威脅,一帆即使在,也只會呆在中軍,保護哥舒將軍。”江一塵嘆道:“雖然我軍人數(shù)遠超叛軍,但是我心下很不安,不知道是什么情況?!?/br> 胡婉心笑道:“天命在大唐一方,你就放心吧!憑你的修為,自保還是無虞的,別的見機行事吧?!苯粔m不答,心道:“你跟著我來到中原,參與戰(zhàn)爭,保衛(wèi)你的安全也是我的職責(zé)?!辈贿^這句話沒有說出口。 五天后,公元756年農(nóng)歷6月初4,天空有著厚重的云彩,不是太熱,正是作戰(zhàn)的好天氣。哥舒翰命令王思禮的鐵騎在前,出關(guān)東進,自己則躺在戰(zhàn)車上,隨軍前行,這幾天cao勞過度,哥舒翰病情有所加重,于是聽從胡婉心和田良丘的建議,躺在車中指揮戰(zhàn)斗,左右快馬隨時把情況報知哥舒翰。劉崇龍的水軍則在黃河中跟著前行,因為叛軍沒有水軍,所以劉崇龍僅僅擔(dān)負后勤保障工作, 官軍窩在潼關(guān)好幾個月了,憋壞了,一個個斗志高昂,盔甲鮮明,行進間毫無說話聲,足見哥舒翰的治軍功力。 江一塵為了節(jié)省體力,選擇了騎馬,看著整齊有序的隊伍,由衷贊嘆,對身邊的胡婉心道:“婉心,我一開始的擔(dān)心看來是多余的,有如此精兵強將,豈有不勝之理?”胡婉心卻沒有了先前的樂觀,言語中有點憂慮,道:“一塵,我沒想到20萬軍隊有這么大的規(guī)模,這邊地勢開闊,還沒什么,一旦到函谷關(guān)附近,山道狹窄,這么多人反而是個麻煩,人擠人,戰(zhàn)斗隊形無法展開,遇到伏兵必定會大亂,到時恐怕局勢會不可收拾?!?/br> 旁邊的田良丘聽到兩人對話,插口道:“那怎么辦?”胡婉心沉思一會,道:“黃河北岸有山丘,可以讓哥舒將軍坐船到對岸指揮戰(zhàn)斗,再帶走一部分非主要戰(zhàn)斗人員,減少戰(zhàn)場擁擠度。”田良丘盤算了一陣,喜道:“此計可行,我馬上向哥舒將軍提議。” 哥舒翰一直在西北和吐蕃作戰(zhàn),都是大漠荒原,從來沒有擔(dān)心過戰(zhàn)場狹小的問題,此刻聽田良丘提起,立馬反應(yīng)過來,下令3萬人坐船渡過黃河,自己暫時呆在南岸,戰(zhàn)斗開始前隨主力前行。 一陣忙亂后,隊伍再次行進。江一塵見胡婉心還是皺著眉頭,奇道:“婉心,你又在擔(dān)心什么?”胡婉心嘆道:“人馬還是太多,進展順利的話,一切不是問題,最怕騎兵受阻,步兵再跟上,進退兩難之際,會亂成一團?!碧锪记鸬溃骸巴裥墓媚镅灾欣恚以傧?qū)④娞嶙h?!焙裥恼诡佉恍?,道:“此事可以緩一下,也許是我多慮了?!鞭D(zhuǎn)頭對江一塵道:“哥舒將軍在北岸指揮,安全保衛(wèi)倒是簡單了?!?/br> 江一塵喜道:“明天我追上王將軍,跟著他沖鋒陷陣去?!焙裥钠沧斓溃骸坝忠势シ蛑铝?!”江一塵訕訕的有點不好意思。田良丘道:“一塵武藝高強,在前面打探消息很有必要,防患于未然,我最怕叛軍再來個巨蟒陣什么的?!苯粔m看著胡婉心道:“我沖在第一線并非直接和敵軍作戰(zhàn),可以深入敵后,預(yù)先洞察敵人陰謀。” 胡婉心笑道:“好吧,說的這么理直氣壯,那就現(xiàn)在去吧,不必等到明天了,一切小心!”江一塵大喜,沖田良丘拱拱手,直接從馬上一飛沖天,御風(fēng)東行。這一躍使盡了全力,宛如神仙一樣在空中飛行,唐軍將士齊聲歡呼,士氣大漲,有如此高人在自己這邊,何愁不能戰(zhàn)勝叛軍? 田良丘也是贊嘆不已,道:“大唐有羅公遠這樣的神仙,又有一塵這樣的后起之秀,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胡婉心聽人贊美江一塵,滿心歡喜,道:“別把他抬太高了,敵軍也有高人,他師兄單青巖也十分了得,聽說是單雄信后人,現(xiàn)在靈寶輔助崔乾佑?!碧锪记鹌娴溃骸澳膫€單雄信?隋末那個草莽英雄嗎?”胡婉心道:“正是此人!”田良丘駭然,道:“也是羅真人徒弟?”胡婉心答道:“同一個觀中,師承不同?!碧锪记饑@道:“單雄信不降大唐,最后太宗皇帝不得已下令斬首,沒想到隔了幾代人,恩怨還能糾纏到現(xiàn)在?!?/br> 胡婉心道:“前幾天兩人在函谷關(guān)玄元宮相遇,惡斗一場,不分勝負。”田良丘眺望著不見頭尾的大軍,道:“大唐是不可戰(zhàn)勝的,不管是單雄信還是安祿山,螳臂擋不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