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畏罪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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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塵點點頭,道:“這句話我沒有忘記!”胡婉心正色道:“手下有兵,一旦有戰(zhàn)機,可以隨時出擊,比你一個光桿司令可要強多了,對平息叛亂的益處是顯而易見的!”江一塵道:“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胡婉心追問道:“既然知道,那你還辭職干啥?”江一塵一時語塞,回答不上來。 胡婉心續(xù)道:“我一開始也贊成你不做這個節(jié)度使,后來一想,要想建功立業(yè),手下沒有兵是千難萬難,設(shè)想靈寶西原那時,如果你帶領(lǐng)著一萬步騎混合的部隊殿后,又怎么可能會被同羅騎兵沖散隊形?潼關(guān)之戰(zhàn)的結(jié)果就會完全不同,說不定叛亂早就平息了!”江一塵回思潼關(guān)戰(zhàn)況的慘烈,不禁嘆口氣,道:“這都是過去的事了,誰都無法假設(shè)!”胡婉心道:“正因為如此,我覺得我們手下必須要有機動力量,能夠掌握戰(zhàn)場的主動權(quán),時機有利,隨時都能主動出擊,退守時也有足夠的力量自保?!?/br> 江一塵道:“現(xiàn)在我答應(yīng)把這個節(jié)度使做下去了,就看戰(zhàn)機在哪了?”胡婉心道:“戰(zhàn)機很快就會出現(xiàn),這些天抓緊讓士兵多休息,早晚天涼時抓緊訓(xùn)練,大戰(zhàn)不久后就會到來了!” 江一塵依言而行,一方面注意史思明和李光弼兩軍的動向,一方面抓緊時間整訓(xùn)部隊,苦于馬匹的不足,只能從步兵和騎兵的混合作戰(zhàn)上動腦子,胡婉心絞盡腦汁,想了好幾個辦法,就等著拿史思明試刀了。 這一天,天氣炎熱,江一塵在刺史府閑坐(節(jié)度使同時兼任懷州刺史),門口士兵送來一封信,一瞥之下就知道是成都家里的來信,驚喜交加中,忙不迭的撕開信封,映入眼簾的不是盧劍梅纖秀的字體,而是岳父盧國卿的手跡,原來盧劍梅不久前順利誕下一子,母子平安,因為月子期間身體虛弱,就讓父親代筆給江一塵報平安,順便讓丈夫給兒子取個名。 江一塵看完信,又不舍得收起,于是再看一遍,剛想折起收好,忍不住又看了一遍,心中喜悅無限,忍不住想跳起來大喊大叫。 胡婉心不覺大奇,開口問道:“今天怎么了,一封家信讓你高興成這樣?”江一塵平時一直會有家信往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失常,是以胡婉心覺得奇怪。 江一塵呵呵傻笑,道:“婉心,你絕頂聰明,能夠猜到信里說的什么事嗎?”胡婉心心念一動,撇撇嘴,道:“這有啥難猜的,一定是劍梅妹子生下孩子了!”江一塵駭然,道:“還真是啥都瞞不過你,確實是這事!”胡婉心笑道:“你真是傻,都說十月懷胎,按照時間計算不就是一個月前的事么,加上路上的時間,除了此事還能有別的事?”江一塵點頭,道:“劍梅生了個男孩,讓我起個名!”胡婉心道:“男孩好,江家有后了,就是不知道楊芷將來生的男孩還是女孩?”江一塵道:“楊芷也快了,一帆這幾天肯定是寸步不離伺候楊芷!” 胡婉心道:“還是一帆的小日子過得舒心,你看你,每次一出來就是長年累月的,上次是快兩年了才回去,這次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和家人團聚!”江一塵道:“我是道士,自當(dāng)以大道為重!”胡婉心道:“一帆也是道士,他就可以在家優(yōu)哉游哉的過日子?”江一塵無奈的道:“一帆在家治病救人也是功德無量之舉,總不能每個人都去帶兵打仗吧?都是元帥,哪來這么多士兵?” 胡婉心噗嗤一笑,道:“好了,不說這些了,這些淺顯的道理哪個不懂?你剛才說的起名,可曾想好?”江一塵搖頭,道:“還沒想好,也沒有頭緒,不知道起什么名字好!”胡婉心道:“我倒有個名字,不知道是否合你意?”江一塵喜道:“快說,你怎么聰明,想出來的名字一定是好的!”胡婉心笑道:“我還沒說出來呢,你就高帽子上來了!”江一塵也笑道:“這不是相信你么!” 胡婉心道:“我們?nèi)ツ瓿霰褪菫榱四孟锣挸牵憬犹胬钏脴I(yè)任節(jié)度使也是在鄴城,大軍潰敗也是在鄴城,不如用鄴字為名,就叫江鄴吧!”江一塵喜道:“江鄴,好!這個名字不錯,就這么定了,我等會寫信告訴劍梅!”胡婉心道:“你就不再想想了?說不定還有更好的名字呢!”江一塵手一揮,道:“不去亂想了,就用江鄴這個名字!” 把信交給驛卒帶走,還沒來得及坐下,士兵來報,李光弼派使者求見,江一塵一邊讓士兵帶使者進來,一邊看看胡婉心,道:“難道有緊急軍情?”胡婉心沉吟道:“我們派出的探子沒有消息傳來,再說這么熱的天,士兵穿著盔甲如何作戰(zhàn)?別多想了,問問就知道的事,沒必要亂猜。”說話間,使者來到面前。 江一塵見使者汗流浹背,滿面塵土,吩咐下人上茶,動問道:“李將軍哪里可有什么事?”使者道:“戰(zhàn)事平靜,史思明也在等夏天過去,這次將軍派我來,主要是有點私事,將軍說了,此事除了節(jié)度使,沒有人能夠辦到!”江一塵聞聽不是軍情,首先放下心,又聽得使者這樣說,不禁好奇心起,問道:“究竟有什么事?還非我不可!” 使者低聲道:“不瞞節(jié)度使,是為了魯炅畏罪自殺的事!”江一塵道:“此事不是已經(jīng)了結(jié)了么,怎么又舊事重提了?”使者道:“李將軍和魯炅熟稔,認(rèn)為他自殺一事有隱情,但又不好大動干戈去調(diào)查,只好讓我來懷州找你幫這個忙!”江一塵道:“李將軍手下這么多能人,怎么就想到我了?”使者臉顯凝重,道:“此事非同小可,據(jù)目擊魯炅死狀的人說,魯炅臉顯驚恐,又似極不甘心,李將軍說了,一心求死之人臉色會非常平靜,根本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表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