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一陣黑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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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塵道:“錢副將,接下去的事請說的細(xì)一點(diǎn),不可遺漏每一個細(xì)節(jié)?!卞X副將道:“是,是!這些士兵驚慌失措,身體還在微微發(fā)抖,好容易平靜下來,把事情一五一十?dāng)⒄f一遍,聽完他們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一股寒意從心中往外冒了出來。” 胡婉心笑道:“錢副將,你口才了得,說的繪聲繪色,連我都感到了害怕!”錢副將忙道:“不敢,不敢!末將是在描述當(dāng)時的心理,并無夸張之處!”胡婉心道:“知道你沒有夸大,此事一定非同尋常,請說下去,我得豎起耳朵,聽個清楚?!?/br> 錢副將說道:“這些士兵進(jìn)入村內(nèi),村里靜悄悄的,一點(diǎn)聲音都沒,連人影都不見一個,奇怪之下,一邊喊著先前到來的士兵名字,一邊搜尋,一直走到村里祠堂門外,依言看見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送傷員和糧食過來的二十個士兵,個個面帶驚恐,已經(jīng)死去,拉糧食的大車和馬匹就在邊上,受傷的村民卻已不見,士兵們大驚失色,以為是史思明的人追擊過來了,再看又不像,檢視死亡士兵,都是為刀槍所傷,正當(dāng)疑惑的時候,祠堂里出來一個老頭,問道:“村里人都給你們殺光了,你們還來作甚?”帶頭的裨將道:“這是個誤會,我們也是十分痛心,這不派人把傷員和糧食送回了么!”老頭冷笑道:“全村人差不多都死了,送回五個半死不活的,就算了結(jié)了?一句誤會就算了嗎?”裨將是個暴性子,見不明不白死了二十個士兵,老頭說話又怎么無理,不禁發(fā)怒,道:“我們這些人是怎么死的?和你們可有關(guān)系?”老頭道:“他們一到這里就發(fā)瘋了,開始互相毆斗,這些軍爺一個個舞刀弄槍的,我們這些老弱病殘怎么阻止得了?打著打著就一起死了!”” 錢副將看看江一塵和胡婉心,見他們正全神貫注的聽自己說話,續(xù)道:“裨將根本不信,自己這些士兵平時都挺正常,相處的也不錯,怎么會無緣無故發(fā)瘋互毆?但是祠堂里加上五個傷員,一共二十人不到,老的老,小的小,病的病,別說殺死二十個士兵了,任何一個士兵恐怕就能把他們?nèi)繗⒐饬?,顯然并非村民所為,于是帶人在村里仔細(xì)搜索,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絲線索,村里的每一寸地皮都找過了,一無所獲,所有的房屋都沒有人,僅存的村民都聚集在祠堂,再次回到祠堂后,剛才那老頭出來,厭惡的道:“你們還沒走?村里還有十幾個人,要不你們一起殺了吧?”裨將還沒來得及回話,突然從祠堂里面卷出一陣黑風(fēng),著體陰寒無比,緊接著兩個士兵慘叫一聲,拔出腰刀開始斗起來,雙方的刀都砍在對方身上,卻沒有人覺得疼痛,照舊拿刀往對方身上招呼,直到倒地死亡為止?!?/br> 胡婉心問道:“祠堂里究竟有什么古怪?”錢副將搖頭道:“沒有人踏入祠堂,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妖魔鬼怪,裨將大駭,啥都顧不得了,帶著人倉皇逃離村莊,回到軍營,猶自驚魂未定,末將聽聞此事后,也不敢派人去給士兵收尸了,等洛陽方面的船過來,就渡河南撤了,直到現(xiàn)在,想起來兀自不寒而栗?!?/br> 江一塵陷入沉思,胡婉心問道:“還有誰遇到過這樣的事?”錢副將道:“我們淮西軍撤退,走的是同樣的路線,聽說陸續(xù)有幾隊人馬進(jìn)入過這個村內(nèi),或多或少都受到了驚嚇,倒是沒聽說有人員傷亡。”胡婉心又問道:“魯節(jié)度使可知道此事?”錢副將道:“魯節(jié)度使走在最后,聽聞此事后,專門進(jìn)入村內(nèi),打算和村民解釋清楚,賠禮道歉,再估算一下,準(zhǔn)備回駐地后給村民賠償?!?/br> 江一塵道:“魯節(jié)度使這樣的做法也算是亡羊補(bǔ)牢了。”錢副將嘆口氣,道:“可恨這些刁民,絲毫不給魯節(jié)度使面子,把他羞辱一番,說他治軍不嚴(yán),有負(fù)陛下重托,屠戮無辜百姓,還不如安祿山的叛軍,有何面目自稱王師?”胡婉心道:“魯節(jié)度使是個要面子的人,這樣的羞辱對他打擊太重了!”錢副將道:“可不是嘛,魯節(jié)度使羞愧而走,本來肩上的箭傷還沒好,當(dāng)時就加重了不少,后來一直時好時壞,直到服毒自盡,創(chuàng)口還是未能痊愈,精神上也一直恍恍惚惚,末將經(jīng)常見他坐在帳中自言自語?!苯粔m心中一動,問道:“自言自語些什么?” 錢副將道:“說自己對不起陛下,對不起老百姓?!焙裥囊苫蟮牡溃骸棒敼?jié)度使向來果決,不是個猶豫不定的人,怎么會變得神神叨叨?”江一塵問道:“魯節(jié)度使自盡的那天,可有什么異象?”錢副將道:“那天正好朝廷敕命下來,讓他調(diào)任鄭陳亳節(jié)度使,魯節(jié)度使也明白是變相的貶職,怏怏不樂,末將還去勸慰過幾句,卻不料一會就服毒了。”胡婉心道:“朝廷敕命是上午到的,服毒是在晚上,期間可曾發(fā)生過什么事?”錢副將回想了一會,斷然道:“期間一切正常,魯節(jié)度使午后還出來巡視軍情,和士兵們開玩笑呢。” 胡婉心道:“既然開玩笑,說明魯節(jié)度使想開了,接受了這個新職位,按理說沒有了自盡的理由!”錢副將道:“末將看魯節(jié)度使心情不錯,暗自高興,還和他說笑了幾句,說鄭州這邊正面對史思明,今后報仇的機(jī)會多著呢。”江一塵道:“連喝兩杯半杯毒酒,這樣的自盡法自古以來從未有過,當(dāng)真令人費(fèi)解!”胡婉心道:“不必多想了,源頭在于祠堂的黑風(fēng),這風(fēng)定有怪異之處,錢副將,祠堂里面可有什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