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只配被自己cao弄的小姑娘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伴隨她一同醒來的,還有前所未有的空虛感,那種螞蟻嗜髓一樣的痛苦控制著她的中樞神經讓她的四肢疼的發(fā)顫起來。 薛天縱從外面拉開門,手上拿著一管東西將空氣排出后對著她的胳膊就扎了進去,整個動作行云流水嫻熟極了。 “薛……薛天……縱………為什么…為什么…”她感受著蝕骨的痛被緩緩瓦解,在地獄和天堂間咬著牙怒視著站在床邊的罪魁禍首,但說出來的話斷斷續(xù)續(xù)有氣無力對他毫無殺傷力。 “有解藥,1ml一百七十萬美金,給你注射次數(shù)多解藥也會成倍遞增,你說怎么辦呢?!彼p嘆一聲看著憔悴的她心里沒由來的后悔幾分。 “我會聯(lián)系父母,放過我……放過我……求求你,…”唯用盡全力睜開了眼,她覺得從大腦皮層到自己的四肢好似過電一般舒爽,這是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爽感,一波一波攻擊著她。 “你以為我要你那點錢?”他不屑的笑出聲,作為華藝苦研多年的新產品,當然是沒有一點副作用的,k1在手,他想毀了誰都是簡簡單單的事。 “小女孩,歡迎來到極惡都市。” 女孩在泳池弄臟的校服早已被他扔了,被子下的她是光著身子的。他眨眨眼解開了五道鎖,隔著被子跪在她身側,兩指指腹撫過她的輪廓,眼里全是瘋魔的病態(tài)。 他早就不是什么正常人,自己生來就不容任何人挑釁,這就是代價。 月亮照常升起在公館之上,薛天縱的怒火已經被月色勾起的欲望取締,他捏了捏她的臉將她從睡夢中叫醒。 唯抬手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卻是不痛不癢,她根本沒什么力氣。 “我會報警的……”她接下來用盡了畢生所學的臟話去罵他。 但他的粗長的粉色性器已經隔著被子頂了頂,男人滿不在乎的冷哼一聲拉開了被子,抬起她的腿伸手蓋住了她盛滿淚的眼框。 干癟的小女孩,也別有一番滋味。 薛天縱面色冷峻無視她狂風暴雨般的淚如雨下,扛著兩條腿在肩上就擠了進去一點。 干澀緊致的小通道毫無前戲的滋養(yǎng),她疼的抽搐天縱也疼的皺眉。 他不是什么絕對的處男,早在第一次遺精管家就給他找了年輕的女孩,但他從來都是只接受koujiao,像這樣的負距離zuoai倒是第一次,因為她未免太緊了。 比他看過的所有歐美AV里的女人還會勾魂兒,比他指jian過的任何小逼都要有感覺,偏偏他內心深處還滿意的不得了。 男人不信邪,從床頭柜取出一瓶潤滑油擠下來了半瓶。 “啊……”有了冰涼液體的加入讓他直挺挺的就捅了進去三分之一,連著自己的尾椎骨也開始發(fā)麻渴望更多著。 小小的花蕊被他粗暴的擠壓,多余的嫩rou無處可躲只得朝他張開了懷抱往后跑去,他用力往前頂了頂撐開她未曾經歷任何風雨的xiaoxue。 他不顧唯的掙扎和撕心裂肺的哭聲,捏著她的腰便擠進去了全部,感受著自己親手破開那層膜的快感,那是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滿足。 薛天縱甩了甩額前的汗就著這個姿勢抽動起來自己的腰肢,腹肌和人魚肌隨著他抽插的動作收放,他低頭看去自己的柱身上除了毛細血管外還爬了幾道血絲被他捅來捅去直到消失不見。 額前的薄汗隨著動作滴落在女孩的肚皮上,她太小太瘦,粗硬的柱身隔著薄薄的肚皮顯出一個倒三角。 他抬手往下按了按,里面立馬又一陣收縮,引得男人勾起壞笑。 唯的渾身上下都是前所未有的痛感,但自己無力掙扎,她半瞇著眼看著那個讓她情竇初開的人在自己身上如同惡魔一樣聳動,淚水模糊視線,他的紫瞳卻在當下泛著陰森森的光。 搖晃的大床已經濕噠噠,薛天縱快速抽動了幾下才按著她的肩射到了嘴里,紅嫩嫩的小花被干到布滿濃稠的酸奶。 他挖起一點交合處溢出的濃精往唯的嘴里塞去。 苦澀又腥臊的味道激的她小臉一皺當即吐了出來,薛天縱臉色一變看著自己的東西從她嘴角滑落到不知何處又不死心的挖了一點。 “吃。”他又哄又騙,專挑著唯即將昏厥前的清醒下手。 唯左右搖頭拒絕,紅唇艷艷圓眼含淚的可憐樣惹人注目,卻還是被他捏著臉塞進了舌頭上。 親眼看到吞咽動作后半軟的性器又在一秒直接挺了起來,她夾的太緊,又燙又爽他才不想抽出來。 薛天縱將女孩的兩條腿折迭起來抗在自己肩上,前所未有的快感在一瞬間占據(jù)他的大腦,瘋了般挺腰聳動起來。 而唯,早都一聲尖叫后暈死了過去。 不經干,他低聲笑起,露出兩側的虎牙撥開她眉頭被汗水打濕的發(fā),那張臉上布滿細汗和潮紅,也不知夢到了什么還讓她眼角溢出幾滴淚來。 男人粗重的呼吸聲也愈發(fā)遮蓋不住,他想試試后入,奈何這女人早都和死魚一樣,但下身無意識的收縮也就夠了。 這樣的人,是不能當自己的配偶的,她不配,只配躺在床上讓他用著所有瘋狂的姿勢cao干,干到虛脫,干到暈眩又干醒。 快感也是獨屬于他的,她得到的是接受自己放肆的凌虐。 荒唐的一切結束時已經是凌晨三點,他喚來了女仆清洗她順便伺候自己洗澡。 乖巧的女仆在恒溫浴缸外捏著他胳膊的力度穩(wěn)而緩,他靠在浴缸里享受的閉上了眼。 “銀少爺,需要將人送走嗎?!迸颓昧饲迷∈议T問他唯的何去何從。 薛天縱睜開眼動了動,自己的下身還很喜歡那種感覺自然不需要扔進海里喂鯨了。 “點煙。”他先對另一個伺候的人說著,又轉頭對著玻璃門處拔高了音量,“把她送到我的床上,帶上鎖!讓薇恩扎營養(yǎng)針?!?/br> 開玩笑,現(xiàn)在送走他干誰。而薇恩,是伺候他十二年的醫(yī)護團隊負責人,他第一次的飛機就是薇恩幫忙打出來的。 他指尖燃著煙,但眼前全都是唯在他身下綻放的樣子,讓他從來不缺滿足的人心下有了別樣的感覺,這就是zuoai嗎? 快把自己兄弟泡發(fā)時薛天縱才舍得從浴缸出來,他起身長腿一跨張開雙手便有人為他穿好浴袍又跪在他胯前系好束帶。 他滿意的揉了揉對方的頭頂,聲音有著事后的濃重沙啞,“去樹下拿?!?/br> 女仆低著頭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輕聲應下。 在蝴蝶島這個公館,樹指的是客廳圣誕樹造型的美金塔,只有得了他的話才敢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拿自己應拿的獎勵。 而他的課大多數(shù)都是省事的線上,除了一定的室外運動課之外他是一次也不會去學校。為了釣到唯他最近去學校的次數(shù)趕得上以往去圣帝的全部,他必須在明年結業(yè)前有足夠的多重身份向父親證明自己可以吃得下華藝這塊草莓蛋糕,并且領軍進攻能源板塊,他一定做得到,他只能做得到。 對于他這樣一帆風順的人來說,搶了他的風頭不要緊,要緊的是他單純覺得這個人礙眼。 在他離開之前,他要告訴唯惹到自己的代價。然后就可以提上褲子拍拍屁股迎接他的新校,在那里說不定又會邂逅幾個名媛嫩模之類的。 而唯,自己根本不會記得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