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大洋彼岸,近萬公里外的咸陽市區(qū)被暑氣籠罩,狂歡工作室已經(jīng)搬遷至那玻璃幕墻低層寫字樓,最開始五人站成一排仰著頭看那二十六米高的辦公樓,眼里無不流出更多的憧憬和期待。 寧致遠胳膊搭在余姝肩上,看著她懷里的一迭公司合法資質(zhì)笑道,“余總紫氣東來,今時不同往日了。” “客氣了,走,今晚下館子?!?/br> 幾人輪流坐進570內(nèi),唯開著車便將大家?guī)チ藷镜?,一頓胡吃海喝接連換場瀟灑下來,梁宇不勝酒力先坐車回了家,緊接著雙胞胎一看時間已是凌晨也告了辭。 唯趴在桌上紅著臉頰微醺,以往她滴酒不沾,可今日是真的開心索性放肆一把敞開了飲。 對面以茶代酒的寧致遠搖晃著茶杯看向她,“余總,最近怎么不見姐夫過來了?” “他忙啊?!蔽S口一說,撐起身繼續(xù)吃著飯,“忙點好,忙點賺錢。” “是這個道理,只不過還是要陪陪余總的,這都有一個多月不見了吧。”他不經(jīng)意的問,也不止一個多月。 唯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對別人私生活很好奇啊,非工作時間就不用喊職稱了?!?/br> “喊你余姝顯得我沒禮貌,喊你小姝顯得我不懂事,喊你小余顯得我分不清大小王。” “得,還是余總吧。”唯雙手搭在桌上,對著手機訂單付了款,她抬頭問,“吃飽了吧,你坐車回去嗎,我叫個代駕吧?!?/br> “我有駕照,以后回公司還是去工作室住。”寧致遠起身穿上外套,黑色外套一穿,本就清瘦的他更顯清冷疏離。 “回工作室吧,住慣了,兩個地方離的也就一腳油門的事?!彼闷饢|西和寧致遠一同往外走去,畢竟工作室的房租還沒到期呢。 一路上搖搖晃晃,寧致遠千防萬防依舊是沒防住余姝在后座已經(jīng)睡了過去,他秉承好人做到底將她送到了二樓臥室。 正欲離開時她外套口袋的手機響起,寧致遠離開的步伐頓住,小心翼翼從她身上取出手機,想按下靜音鍵卻不想手滑按了接聽。 他還沒反應過來,薛天縱一聲冷淡不失懷念的聲音響起,“余姝,你為什么不找我。” 寧致遠看了眼她睡顏,壓低聲音對著手機,“大哥,她睡著了?!?/br> 薛天縱沉默半晌不出聲,在寧致遠要掛斷電話時一陣咆哮傳來,“余姝!你怎么敢!啊啊啊啊啊啊??!cao——!” 緊接著薛天縱將手機一砸,狠狠在辦公室墻上砸出一道凹痕,通話被掛斷,輪到寧致遠咧著嘴愣著,他覺得對面的男人瘋了。 一夜無夢,睡醒時已是下午,她看了看行程表最近很清閑所以趕回了西安,帶著余徽去商超買了不少零食和衣服,一連等到晚上十點,祁將夜喝的醉醺醺才推開家門。 將員工工資款項處理完后,余姝回了西安,去幼兒園接余徽時,弟弟送了她一個手工作品,一朵粘土桃花。 她牽著背著藍黃拼裝書包的余徽走在鵝卵石道路上,陽光自兩人身后透過打上一圈光輝,余姝揚起了少有的笑臉。 保姆早已做好飯,眼看已經(jīng)過了下班時間,祁將夜還未歸她也只好等在客廳,正看著枯燥的造價書入戶門便傳來解鎖聲,等她轉(zhuǎn)頭看去,一身深紫色旗袍的祁母出現(xiàn)在眼前。 “阿姨好?!彼m詫異,但還是放下書站起了身,走到茶吧機上接了杯茶。 在對方火熱視線的注視下,余姝端著溫熱的茶水放在陰沉著臉的祁母面前。 祁母欲言又止,接連嘆氣才婉轉(zhuǎn)開口,“聽說我兒子已經(jīng)將房子過戶給了你,加上給你的銀行卡,這些總能作為你的青春補償吧。” “我兒子不愿開口的話,我這個半身埋在黃土的人替他說,你與父母緣薄是大富大貴之命,可我兒子并非,我們從不要求他大富大貴,要的只是他能對自己的仕途負責?!?/br> 余聽著這些話,姝的臉逐漸失去血色,她握緊了手中茶杯鄭重又僵硬的點頭,“我會和他分開的。” 祁母拿起手包,走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肩安慰,“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不能挑戰(zhàn)權(quán)利的,姑娘,尤其是在我們這個地方,將夜的未來是要問鼎省級的,這條路我們鋪了三十年,很不容易。你要是和他結(jié)婚,一定有……” 祁母彎下腰,小聲的在她耳邊補上一句,“以權(quán)謀私的隱患,在我們這一輩人里,政商從未結(jié)親過?!?/br> 看著雍容華貴的婦人離開,余姝靠在門框上注視著一切,門外的那輛保姆車燈亮起,緊接著碾過柏油馬路蹭落觀賞植物,拐入車道離開,不帶起一絲風,一陣霧。 今夜天上無星明天是普通的大晴天,血紅的圓月正居高臨下審視著她,恍惚間,guntang的熱淚刺痛了太陽xue。 應酬完回來的祁將夜抬頭看見她坐在桌前剝著堅果還有點詫異,他換好鞋脫掉外套自身后攬住她,“你怎么回來了,我最近太忙了,沒去看你,抱歉了……” 工作上忙是小事,家里最近傳宗接代的壓力已經(jīng)快要逼瘋他,他已經(jīng)拼了命動用關(guān)系將項目分給狂歡,一點點提升她的工作范圍和能力,但,他倚仗的家還是不屑。 孰輕孰重,他難端平。 余姝嗯了一聲收拾好堅果,“以后少喝點,洗澡吧?!?/br> 兩人搖搖晃晃走在樓梯上,祁將夜半個身子壓在她肩頭,唯喘著大氣才將他脫光拉入浴室,浴缸放著水,兩人在花灑下淋著水。 一片水霧中,他將她抱起放在了洗手臺上,一雙混沌的琥珀色瞳孔緊緊凝視著她,想要索吻時卻被唯偏開頭躲過,“先洗澡,洗完親?!?/br> 祁將夜掩下失落一個人進了浴缸,他隨手扔了個浴球,看著藍色泡沫沸騰在浴缸中間將她一把拉了進來,控制住她亂動的手低頭含吻著她。 他著急的扯開她身上濕透的衣服,讓她雙腿分開跨坐在自己身上才往下沉去,在一片朦朧中精確到含住水下的紅粒打磨,時不時頂頂她的小腹。 吻的差不多,祁將夜托起她的小腿便擠了進去,滿滿當當塞進去的感覺讓兩人都愉悅的長呼一聲,祁將夜支起腿靠在浴缸上有節(jié)奏的律動著。 水花隨著兩人的動作濺出不少,他捏著她的腰幫她擺動著,“有沒有想我……我每天都好想你,好想你,我想要更多。” 唯也在意亂情迷中扶著他的胸口嬌喘一聲,“嗯……啊……你別急啊,慢一點。” 濕發(fā)飄在水面,祁將夜故意猛烈的將其撞得天花亂墜,看著她雙頰緋紅這才慢了下來,看著她自己動的輕松暗啞開口,“你的臉紅比你誠實?!?/br> 唯輕輕一笑,扶著他肩頭一下一下律動著自己的腰臀,在溫熱的水中激起無數(shù)水花墜落,祁將夜忽而抱緊了她,和她一同沉入水中托著她后腦撞的劇烈,女兒家嬌媚的喘氣被他撞出,在唇齒交融間一滴不落的吞入腹中。 水花聲和rou體拍打聲不斷,直到浮出水面祁將夜也未盡興,給兩人涂上果味的沐浴露按著她的腰讓唯趴在了洗手臺上,他撐開她的腿自后方擠入,里面guntang緊致的嫩rou吸的他內(nèi)心一陣咆哮。 伸手拿過后面擺架上的東西,他按了一下,一個高頻振動物在狹小的空間里穿透水面入侵了進來。 唯剛開始還有點害羞,眼見祁將夜越做越起勁也隨了他去,調(diào)整著姿勢向后一靠閉上了眼。 祁將夜撐起身,幾乎是跪在了浴缸里,他抽出半根緩緩律動,看著她霧中迷離的樣子,將那震動棒緊握,一點點從旁邊的縫隙擠了不少進去。 突入起來的爽感讓她當場睜開眼,帶點期待和后怕的往后縮了縮,“好脹...不要這個?!?/br> “不可以?!逼顚⒁钩雎暰芙^,順著她后退的步伐前進一步,“不可以不要,這個更爽?!?/br> 他俯下身,含著她的唇,撬開牙關(guān)的一瞬間,手中用力將那東西塞進去了一大半。 一根快速抽插,一根高頻顫抖,唯喉間的叫聲早已壓制不住,通通落入了祁將夜腹中。 她攬著他脖頸的手滑落,撐在他胸口試圖推開他的桎梏,一片陰影下,祁將夜更是加快了速度。 浴缸的溫水被他插的肆意飛濺,這個姿勢還是不爽,他將兩條玉腿抗在同一側(cè)肩膀上,頂著她的最深處配合震動棒整根插入。 幾十下后,在她高潮之際失控的尖聲中又同時抽出,他一手拿著震動棒舉出水面,一手迅速摸到還未來得及閉合的xue口,看著她情欲難耐的樣子一次性插進去了三根。 快速的摳弄下,內(nèi)里壁rou瘋狂擠壓著他的手指,祁將夜笑著看向她,“shuangsi你?!?/br> “不要了…我不想要了?!蔽ūё∷母觳部嗫喟螅魏翁傻奶?,她完全沒有力氣直起腰。 “不行,你爽了我還沒有?!敝钡綄⑺腿氲诙卧葡?,祁將夜才抽出自己泡到發(fā)腫的三指。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抱起人出了浴室,他渾身燙的要命,胸口的心跳快速起搏,走到床邊就將唯扔了上去。 自己緊隨其后,拉過她的手擺好她的腿便想直直的插進去,握著自己柱身劃過蚌rou時,他環(huán)視了一圈臥室,看起來沒有什么能一起塞進去的。 彎腰拉開抽屜找避孕套時,他看到了之前的特殊功能型避孕套,上面的廣告語是增長五厘米附帶硅膠狼牙棒,讓您輕松進宮內(nèi)。 他順勢放下普通避孕套,拆了一盒便給自己套了上去,隨后滿意的拍了拍她的屁股便蓄勢待發(fā)。 而唯經(jīng)歷幾次突如其來的爽快早已困得不行,此刻趴在床上就能睡過去,但剛閉上眼,聲音比眼睛快,“啊……你又插了什么進來!” 祁將夜不語,捏著她的臀rou全部擠了進去,唯的胳膊已經(jīng)撐不住,他索性一只手握著她兩個胳膊在腰后。 “我插進來了啊?!彼麖澭然蟮?,伸出舌頭舔舐著她白嫩的蝴蝶骨。 上下的酥麻感讓她無處可逃,趴在枕頭上隨著祁將夜的速度一喊一喘,身后的祁將夜鐵了心玩弄她,總在她快要高潮時停下來。 “喜歡嗎?”他問,擦了一把額頭的汗,脖頸和手部的青筋也在刺激下凸起。 “喜歡……喜歡……”唯口齒不清的解釋,祁將夜低頭看去,潮紅的小臉委屈巴巴的。 但這才哪到哪。 他繼續(xù)晃動腰肢,一次次頂進那小小的宮內(nèi)在緩緩抽出,隨著他進去的尺寸,一同高昂的還有唯的哽咽。 顫抖的肩頭染上紅色在燈下被祁將夜撞出殘影,在這樣痛感和酥麻的攻擊下她徹底渴望更多。 “啊……快一點……將夜……”她突然皺起眉頭,后腰的手腕掙了兩下。 內(nèi)里迅速收縮,祁將夜又停了下來,在她哀怨之前率先開口,“喜歡什么?” “喜歡這樣做。” 他拍了一下唯的嫩臀,“你得說喜歡我,我能不知道你喜歡后入?” “喜歡喜歡你,嗚嗚,我想高潮,你別停……”她用肩頭撐起身子,整個人埋在枕頭中可憐的渴望著。 “好,好?!彼B忙應下,“不停,要什么都給你。” 寂靜的夜,搖晃的大床,以及他無法開口的別離。 三四次結(jié)束,兩人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余姝看著天花板,指尖摩挲著那枚婚戒,想了許久,她翻身看著昏昏欲睡的祁將夜,“我們,先分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