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薛天縱扔掉煙,赤著上身追上了她,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懷中,咬著牙開口,“你跑什么!” “好玩啊?!彼f。 薛天縱心尖一顫,胸口里沒由來的一股火涌起,扛起余姝將她又帶回了浴室。 他將她放在溫泉池,弓著腰按住她的肩頭將她往下按,水波蕩漾,勾勒出她誘惑人的曲線,“說到底,有一個懂事的情人,也是個好事。畢竟你這么久也沒有給我?guī)硎裁绰闊┖拓撁嬗绊?。?/br> “說到底,有一個聽得懂人話的震動棒也是個好事,畢竟你給我不錯的體驗,只是奔三了,偶爾技術不太好。”余姝浮出水面,毫不示弱的瞪著她回擊。 她偏過頭看向撫摸自己臉頰的手,眼前的男人面色rou眼可見的陰沉下去。 “技術不太好?”他嗤笑一聲,眼里的怒意浮現(xiàn),手指有意無意拂過她的脖頸,“技術不好你哭什么哭,技術不好你噴什么噴。” 亂了的心被他字字挑逗的一陣緊縮,余姝從他手中掙扎開,轉身朝著遠處的溫泉游去。 薛天縱也不急著下水,光腳踩在岸邊行走,她游到哪,他的煙灰彈到哪。 “不下來嗎,現(xiàn)在已經(jīng)凌晨了,我要早點睡覺?!庇噫吭诩偕揭唤谴瓪?。 被她問話的男人扔掉煙,伴隨著撕拉一聲,他彎下腰拎著余姝的胳膊將她撈了出來。 隨手拿著浴袍將她裹了進去,“余小姐自己就是噴泉,哪還需要那么多的水潤滑?!?/br> 臥室里的余姝趴在他胸口喘氣,一聲聲沙啞一聲聲嚶嚀。 薛天縱滅了事后煙,將她腳踝抓住,整個人往后一滑,又直挺挺的擠了進去那濕潤地帶,“不論以前還是現(xiàn)在,不照樣干的你天花亂墜。” 余姝的嘴唇發(fā)顫,拼了命要從他身上離開,得到的只是下身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沖擊。 “你就別吭聲,憋死你?!彼鹜葎又?,一邊看手機一邊動著。 胸膛上的余姝被頂?shù)纳蠚獠唤酉職?,強烈的快感讓她通紅著臉緊緊咬緊唇。 他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抽插,都帶著莫名的怨氣…… 好不容易熬到他爽了,趴在床上昏昏欲睡的余姝一摸脖頸,被戴上了一條冰涼銀鏈,鏈墜是一個白鉆六瓣花,可以旋轉,也可以按下變化樣式。 只是這鏈子壓迫血管的感覺就像他興起時掐在她脖頸上布滿青筋的手。 “不要取下來了?!彼自诖策呅÷暤恼f,“里面有定位器,丟了也找得到?!?/br> 他從來不怕她口中的離開,他怕的是她被強制性帶走。 那樣是生是死都是未知數(shù),可眼前的女孩似乎不懂他的未雨綢繆。 “沒有定位器你也找得到。”她說,“下次穿上黑襯衫做,比你光著身子更有感覺。” 薛天縱輕笑,翻身上了床,“早說啊,余小姐喜歡這樣的?!?/br> 接著一連好幾日薛天縱都沒有在她眼前晃悠,不知道忙什么,也不知道去了哪。 Kris帶著她在德國走街串巷,將德國的教堂博物館看了個遍,她見到了書中震撼人心的科隆大教堂,也看到了經(jīng)歷槍林彈雨的殘垣柏林墻,上面噴涂高喊自由的彩色涂鴉。 在城堡被迷霧覆蓋的下雨天,余姝撿到了一只兩個月的小奶牛貓。 她叫它,四驅。 余姝蹲在偌大的客廳和Kris干瞪眼,四周布滿黃金地板和純金墻壁,富麗堂皇的客廳里,打量著鑲鉆貓窩里奄奄一息的小家伙,“它是不是要死了?!?/br> Kris靠著浮雕羅馬柱,淡淡的睨了眼要死不活的奶牛貓,“城堡室內溫度低,也可能是感冒了。” “要給它治病,塔娜jiejie呢?!庇噫瓝鷳n的將四驅抱在懷中,坐在地上順著它的毛。 它太小了,奶牛紋隔著一層稀松的皮,小小的脊柱骨頭在她手心扭來扭去,很瘆人的感覺。 她實際上不是一個喜歡動物的人,相反很抗拒。 可是遇見四驅那天,那么大的雨里它趴在地面凍的瑟瑟發(fā)抖,貓mama也不見了蹤影。 用盡全身力氣聲嘶力竭“喵嗚喵嗚”的叫著,從她的視角看過去,四驅的胸口有一塊很標準的心形黑色紋,所以她帶了它回家。 “塔娜,塔娜是誰。”Kris抬高了音量。 余姝咽了咽口水,抱著貓走到它身邊,“Kris隊長,你開車帶我去寵物醫(yī)院,我有錢,薛天縱給我了。” Kris不屑一顧,“開玩笑,我一個萬人指揮官給你當司機。這東西死了就死了,你要是喜歡回頭老大再送一個給你啊,又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br> 余姝急的都要哭出來,轉身找到車鑰匙抱著貓就要沖進刺骨的雨霧中。 Kris扔掉煙見她來真的當即追了出去,一向冷靜的人也大驚失色的喊著,“好了好了,基地有醫(yī)生!” 比起貓死了,余姝要是感冒發(fā)燒,他又得帶著K隊繞著城堡量幾圈。 余姝這才紅著眼轉過身回來,跟著Kris朝著基地而去。 懷中的小家伙體溫越來越低,余姝迅速的脫掉披肩包著它,和它圓溜溜的眼睛對視的一瞬間,她突然明白失蹤的貓mama在哪了。 基地分為地面上下兩個部分,上有坦克飛機武裝車,下有核彈和飛船研究所。 “過來?!盞ris朝著玻璃內研究核彈的西裝男招手。 正兒八經(jīng)的醫(yī)生Kris懶得找,索性帶她下來核彈研究所找別人,他記得這小子被彈殼收編前不也是醫(yī)學生嗎。 “干什么,你要叫我彈殼基地宇宙飛艇團隊唯一的總工程師。”對方輕聲道,看了眼他身后的一人一貓。 Kris側過身,眼神指了指四驅,“給它看病。” 工程師轉身就走,Kris連忙拉住他,悄聲說了些什么才讓威廉轉過身。 他朝著余姝走過來,突然大聲說,“你是說老大跟一個女人生了一只貓。” 余姝一陣臉紅,顧不上別的急忙掀開披肩露出憔悴的四驅,“彈殼基地宇宙飛艇團隊唯一的總工程師,它要死了,快救救它?!?/br> 一聲軟綿綿又帶著酥勁的哥哥讓工程師當即戴上眼鏡,從她懷中接過四驅進了檢查室。 測過肛溫后又一陣觀察,工程師翻著獸醫(yī)書籍配了幾劑藥給四驅打了進去,給她手心放了幾支藥,“好了,感冒了有點肺炎,這些藥按時喂給它,不吃就用滴管滴進喉嚨。” “謝謝你?!庇噫е堔D身朝著地面走去。 身后的Kris還在和同事有一句沒一句的嘮家常,眼見她要消失在視線里才追了過去。 回了臥室的余姝將貓養(yǎng)在床邊,養(yǎng)了幾天后聽著它有勁的呼吸聲才敢睡了過去,一禮拜都在日夜照顧身弱的四驅,搞得她一個好覺都沒有睡過。 睡醒時臥室開了一盞小燈,背影也瀟灑的薛天縱坐在桌前敲打著電腦,桌面上的四驅在悄悄偷喝他杯中的酒,脖頸上掛了一個華麗的鈴鐺,鑲了不少的彩色小鉆,看起來一下子身價都高了。 她光著腳走過來抱著四驅,拿出抽屜里的鯊魚貓條喂著它,“小貓吃鯊魚,長個又長rou。” 薛天縱轉頭看了眼,暗金色的睡裙搭在她身上,余姝趴坐在地毯上喂著面前的貓,柔順的頭發(fā)散落晃悠著,一雙眼期待的看著小貓,小貓仰著頭伸出舌頭舔舐貓條,橘色的光打在一大一小身上,映出淡淡的溫柔金光。 她一點也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迷人。 “要回美國了,回去后——”他停了下來,思考著接下來的話。 “我就不能經(jīng)常陪你了?!?/br> “好啊?!彼恍?,抱著貓陷進沙發(fā)里看書。 后來回到十六畫的日子悠閑自在,枯燥也只是偶爾的,因為余徽和四驅都陪在了她的身邊。 薛天縱不能頻繁進入加州,他特意在鏡頭前和周霧高頻出現(xiàn),對于兩家企業(yè)來說,這是最有效且省事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