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騙你那怎么了?”他直起身淺笑盈盈,月光都融入了他的眼中般誘人,“娛樂圈的女人不就是該這樣討好男人的嗎,我?guī)愠霈F(xiàn)在北歐峰會,給你帶來的虹吸需要我說?” 突然一陣冷風起,她的淚眼怎么讓他心中驟然一緊,男人接著實誠的解釋,“我只是喝多了呀,小酒怡情,你不也很爽?” “你真可笑!”她從車里鉆出,站在他面前毫無征兆的掄圓胳膊打了他一巴掌。 薛政元身側(cè)的手握拳,桃花眼中閃過不少震撼,咬牙切齒掐上她脖頸,“我可笑?!” “在曼谷是誰躺在我的床上!” “在郵輪上是誰纏著我!” “是誰!” 陳世卿瞳孔震了又震,黯淡的眼神聽到曼谷二字時明亮了不少,死無全尸的鯊魚,是她的愛人。 她十年的愛人,在登上離緬飛機的下一秒于薛政元手里變成了無數(shù)碎片,絢爛如曇花一現(xiàn)。 死前甚至將她送到他床上投敵以此求和,但并沒有什么用,薛政元還是弄死了他! 活在這些是是非非里她該恨誰,恨活著的人嗎。 鯊魚做錯太多可他罪不至死,他生于金叁角明明活著已經(jīng)很難了。 “為什么……為什么……”她拉著他的衣擺毫無形象跪地仰頭痛哭,“為什么,到底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字字句句仿若都在質(zhì)問他為什么一定要鯊魚死,為什么,到底為什么,他代表誰逼死鯊魚,所謂的正義嗎。 身體倏而僵硬的男人不懂她為何突然失態(tài),挨打的是自己,只是她的眼里為何永遠都有一團終年籠罩的陰霾。 “好了。”他耐著性子蹲下將她拉到懷里,整個人深情款款,雙眼那樣神秘又撩人于無形,抱住她的身子,雙手撫摸她的發(fā),“別哭了,下次不會強迫你了?!?/br> 懷中的人兒身子都癱軟在地,哭的肝腸寸斷。雙手緊攥著他胸口的衣料,失去鯊魚的無數(shù)個夜里,雙眼閉上便是他綻放于天空的慘狀。 找到兇手又如何,她愛的鯊魚再也不會回來了,他死的徹底,死的尸骨無存。 “我恨你……我恨你!”她伏在他堅挺的肩頭難以言喻,怔愣半晌才喃喃出聲,眼眶滴下幾行絕望的熱淚。 被蒙在鼓里的薛天縱也未察覺不妥,一個勁兒的哄著他,權(quán)當是她恨他強迫了她。 “可是我們在曼谷就做過很多次了,為什么抗拒我。”他捧著她的臉,柔軟的指腹擦過她的淚,撐起內(nèi)雙褶皺的眼怎么也看不穿她到底怎么想的。 一想和他zuoai的女人從廣東排到倫敦,怎么到了陳世卿這里她倒是扭扭捏捏的,總不會真愛上莊前那老男人。 他深吸一口氣,眸中閃過幾分嫉妒,“你要是過意不去,我和莊前一起干你也行?!?/br> 這樣,她就不會覺得是自己背叛他了吧,他已經(jīng)讓步不少了。 這種話話讓陳世卿當場哭到幾近暈厥,指著他的鼻尖一個字也沒能說出,睜著痛苦的眼癱倒在他懷中。 越野平穩(wěn)的行駛在返回市中心的gk路上,陳世卿躺在放倒的副駕上背對著他,將自己縮成一團緊緊抱著身子。 安靜的車廂里,經(jīng)久不息的是她的哭腔和薛政元點煙的刺音。 “如果回國后你想我,我可以陪你玩?!彼麎旱土寺曇簦肓藗€話茬開口。 幾分鐘后,女人依舊不聲不響動都沒有動一下,蹙眉的他也拿不準她的想法。 “你從頭到腳就沒有我喜歡的地方?!彼洳欢【芙^,一擊刺穿他心窩。 接著刺耳的剎車聲響起,突如其來的作用力下,陳世卿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傳來一種嘔吐感,她拼命忍住后,衣領(lǐng)便被一股強勁的力量拽住。 氣勢洶洶的男人扯著她的衣服和發(fā)將人帶到自己腿上,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捏著她脖頸,低下頭惡狠狠盯著她,“我不需要你喜歡,因為我只想cao你,并不想負責。” 她面對那張輪廓分明的臉扯起嘴角輕蔑一笑,盡量忽略后腦的刺痛,“你以為我需要你這種人負責?!?/br> “可你忘了嗎,我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將你的世界毀的天翻地覆?!彼p揚唇,掃了眼深夜佳景,低頭笑的戲謔,“是你送上門的,爽完了拍拍屁股就想走也不合適吧。” “如果你學不會說好聽的話,那我就親自cao會你?!彼曇魳O輕,按著她的腰啟動了車輛。 陳世卿疲憊的撐起眼皮打量他認真的下頜,昏黃的路燈經(jīng)過他臉上,鯊魚已經(jīng)算是她眼里的玉面郎君,可這男人才是真正的風華月貌驚才風逸。 她很快移開火熱的視線,這會深沉的他和剛才暴虐的瘋子簡直就是兩個人。 回到泰迪酒店的他一路將陳世卿扛在肩上,任由她如何打罵一腳踹開門便將人扔在大床之上,關(guān)掉所有燈源欺身而上。 黑暗中,他精準鎖定她慌張的臉蛋,隨著撕碎衣服幾聲“撕拉!”的刺耳響起,兩人都赤身裸體面向彼此。 他的呼吸極重,明顯是被陳世卿某個反應(yīng)或某句話氣到,彎腰含住她的乳尖,重重的咬了一口,“等你想好了就和言莊前斷干凈,這是我對你唯一的要求,做我的情人什么都不需要會?!?/br> 男人的熱氣越靠越近,陳世卿微微錯愕的張開了唇認真聽著他最后一句話,那沙啞又帶著希望的泥潭,一字一句勾引她躍下,“唯獨不可以離開我。” 世上動聽的情話和浪漫的事在鯊魚身邊她早已經(jīng)得到過,她只要鯊魚給的,別人一律都不想要。 陳世卿的喉嚨硬哽住幾秒,鼻頭和眼眶猛然酸澀,深吸了口氧氣才回過神,她更想質(zhì)問一句為什么非要逼死她的愛人,可現(xiàn)在不能,最好的時機也并非此刻。 既然薛政元讓陳世卿失去愛人,她便讓薛政元也失去愛人,嘗嘗這世界上最痛心疾首的絕望與悲痛! 她顫抖的雙臂攀上他的脖頸,貼近他guntang的耳廓輕聲細語,“不會離開你?!?/br> “我從曼谷離開后,你都經(jīng)歷了什么,我記得之前你的眼睛充滿光彩?!彼了荚S久,終于問出心中疑惑。 “因為愛人不告而別?!彼o出他深思熟慮后的答案。 薛政元在暗處安靜聆聽她的話,什么愛人,他們那時不是炮友嗎。 幾秒后他了然淺笑,“有空我會陪你去曼谷的,那里是我們初遇的地方?!?/br> 她茫然若失,恍然點頭嗯了一聲。 “聽話一點,我就可以對你很好很好?!彼站o擁抱,貪戀她身上的溫柔和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