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只想玩你amp;掌握他靈魂的魔鬼
姚舜禹冷冷的看著他蹲在地上痛哭,他的抽泣聲令她心煩。 “哭什么,你別再哭了!”她一把抓住他,面對小狗淚痕斑斑的白臉,她竟然心亂如麻。 “舜禹,放過我,我錯了,我不該愛上你,我應(yīng)該聽哥哥的話,逃得遠遠的……”宮禧像個小孩般無助的哭泣:“我受不了了,嗚……” “別哭,我叫你別再哭了,你聽到了沒有!”她愛看他痛苦的流淚的臉,但是曾幾何時這么崩潰的哭泣竟令她的心臟抽痛。 “不然你干脆殺死我好不好?”他睜著一雙紅腫的眼睛看著她,而淚眼迷蒙之下卻令他看不清楚她此刻臉上的慌亂:“我再也受不了這種折磨了,嗚……” “哈哈哈哈……我不準你死!”姚舜禹笑得艷麗又瘋狂,她掐住他的臉,急遽的封住他的唇,激狂的吻著他。 “唔……”宮禧掙扎著想逃離。 “我說過,游戲的主人是我,只有我能決定這個游戲是不是要繼續(xù)玩下去!”他不配合的態(tài)度令她火大,一把推倒他,“你死了,那我玩什么?” “你!”宮禧可憐又恨恨地望著高高在上的她。 姚舜禹輕而易舉就制住他,從沙發(fā)上拿過剛剛玩樂的皮革繩子,扭過他的雙手從背后綁住,她熱情的狂吻他,高挑的身子強置于他扭動不已的兩腿之間。 “想要就去找剛剛那個男人!”他搖頭躲開她的吻,瘋狂的掙扎。 其實在他進入廚房后,她就揮退了那個男人,沒有宮禧在現(xiàn)場看著,她莫名其妙的失了性致。 “我現(xiàn)在只想玩你?!币λ从砜癖┑乃毫阉囊r衫,幾顆扣子掉在地上,跨坐在他腰腹,啃嚙著他敏感的奶頭。 玩這個字眼令他的心一陣緊縮,宮禧下意識的咬了她的肩一口。 姚舜禹吃痛的停下一切動作,她喘氣吁吁的看著他,眼里充血的激情未退。 他嘗到一股咸澀的腥味,望向她的肩頭,他赫然發(fā)現(xiàn)他咬到她出血。 “有趣了,小奶狗長牙齒會咬人了?!笨粗竭叺难?,不知為何,他傷了她竟讓她覺得痛快,好像被咬到流血是小事,她本來就想疼,想感受痛的滋味,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抖m的傾向。 她的血……就像是他心上的血流出來了??! 宮禧伸出顫抖的手,想要撫摸她肩上的傷痕。 姚舜禹一把拍掉他顫抖的手,雙手捧住他的臉,“小禧,這才是原來的你吧!跟你哥一樣,專門以傷害女人為樂吧?!?/br> “對不起……”宮禧心疼的眼神依然膠著在她沁血的傷口上。 “噓,不要說對不起,你只是一時流露真性情而已嘛!”姚舜禹極輕極柔的吻著他:“別再壓抑你的本性,跟你哥哥一樣大方點,放浪形骸又如何,這不就是你們男人的特質(zhì)?” 每次只要她如此輕柔的對待他時,宮禧內(nèi)心總是極端矛盾,一方面他會重拾對她的激情,一方面他心里反而會發(fā)毛。 她還是扭曲他的話,但宮禧也不想為自己辯解,他說得再多也只是白費唇舌,因為她根本就不會相信。 他再度淪陷在她所制造的激情火焰中,他在心里告訴自己也告訴她,這個游戲會有結(jié)束的一天,但不是她玩輸了這盤棋,因為從頭到尾惟一的輸家都是他,而是他這顆棋子會臨陣脫逃,遠遠的逃離這個掌握他靈魂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