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狗撅起sao屁股(慎入h)
宮禧蝦一樣弓起身子,盡量避開皮帶落到腰臀上而不是打到roubang上,原本白皙的身體密布紅紅腫腫的鞭印手印,他再也受不了,哽咽著哀求主人。 “主人,啊嗯……嗯主人唔……公狗錯了嗯……請啊,請懲罰公狗吧嗯……” 宮禧微仰著頭,很快屈服于姚舜禹的打罵之中,對于堅持不認錯被女人鞭笞蹂躪這件事由衷地覺得懊惱與惶恐,只希望主人懲罰完就可以放開他,不要像以前犯錯那樣,冷著他,卻始終不給他高潮的機會。 不上不下的感覺,越發(fā)空虛的身體,那感覺要比皮rou之苦還令他無法承受。 “哼,犯錯自然要罰!” 姚舜禹冷著臉將人推倒在地,“跪趴在地毯上,臉貼著地,公狗撅起sao屁股!” “是,主人……” 宮禧驚惶到發(fā)抖,即便知道一會兒會受苦,仍舊聽從主人的命令照做,不敢有絲毫遲疑與抗拒。 只因若是不聽話,將會受更多的苦。 在姚舜禹的完全進攻條件下,宮禧已奴性十足,連稍微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可以說,現(xiàn)在的宮禧,哪怕姚舜禹讓他去死,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照做。 因為他清楚的知道,生不如死可要比死可怕太多太多了。 只是姚舜禹沒讓他死,宮禧卻也不敢死,在他心中,他的一切早就不屬于自己,完全屬于他的主人,他更是沒有支配自己的權(quán)利。 姚舜禹站在他身后,一手抓住宮禧被反綁的雙手,一邊用右手稍微用力拍打?qū)Ψ降钠ü伞?/br> “哼!作為不聽主人話的懲罰,非要將你屁股打腫不可!” “嗯嘶……哈啊,嗯嗯……主人打死公狗嗯……公狗不聽話活該被主人打啊……啊嗯……” 宮禧高高撅起屁股,雙手反綁被女人像拉驢一樣鞭笞,硬挺的jiba伴隨著屁股上一下下點頭。 他可謂是痛并快樂著。 即便他并非天生的受虐狂,但是在姚舜禹的調(diào)教下,身體依舊無比的敏感。 屁股在被打,roubang仍舊會有感覺,前精滴滴答答流到地毯上。 望著毫無尊嚴,若是有條尾巴絕對會擺尾乞憐的宮禧,姚舜禹眼中閃過滿意的色彩。 對于姚舜禹來說,性愛上調(diào)教男人是一項令人興奮的游戲,不僅是從生理上,更從心理上,使男人從此完全臣服女人。 性愛上的言語辱罵,讓男人從心到身屈服,清楚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算是粗淺的一種心理暗示。心理防線被攻陷,屆時她便可以將對方隨心所欲的重塑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時機已成熟,對宮禧的初次調(diào)教如她所料,順利的達到了想要的效果。 “sao狗狗很乖,知錯就改是好孩子,賞你舔主人的小屄。” 她抓著宮禧被綁住的雙手,將人拉起正面跪著,然后掀開裙擺面對著他分開雙腿,坐在他臉上,早就發(fā)癢的xuerou被高挺的鼻子抵住,泄出幾滴yin水。 “嗯~乖狗狗要好好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