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烈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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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還沒落山,長歡城西正是熱鬧的時候。 江吟來回踱步,玉無錯也搖頭不知該如何是好,兩人一籌莫展之際,賣貨郎的吆喝卻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你盒子里賣的是什么?”江吟指著那雕著復(fù)雜紋樣的盒子問。 “喲,這位小公子,我買的可是羌戚那邊的藍靈蝶啊,這東西戴在身邊可有好運氣?!?/br> 江吟與玉無錯相視一眼,都看向賣貨郎。 “你這蝴蝶是從哪得來的?” “你這倒是難為我了,你們?nèi)羰遣毁I就不要打擾我做生意?!?/br> 賣貨郎眼見要走,玉無錯從懷中掏出十文錢道,“我買你的蝴蝶,你告訴我你是從哪得來的。” 賣貨郎見到銅錢笑了,他將木盒遞給玉無錯道,“這些個蝴蝶都聚在那邊的琴坊,你們?nèi)粝胍梢脧埓缶W(wǎng)來捕?!?/br> 江吟聽了大步離開,玉無錯看了看木盒,也跟了上去。 琴坊門前客人并不多,江吟悄悄繞到后院,果然瞧見有十幾只藍靈蝶落在榆樹上,他剛要翻墻,玉無錯忙攔住了他,“里面有人?!?/br> 透過上鎖的木門的間隙,江吟固然看到柳亦安被綁在樹下,但怎么也找不見江瑤,疑惑之時卻見那位黑衣少年走了出來。 他手里帶著鞭子,臉上看不出什么別的感情,走到柳亦安面前吹了聲口哨,樹上的蝶兒立馬散去。 一鞭狠狠抽在柳亦安身上,柳亦安痛的睜開眼,見到那人拿著鞭子又抽來,大聲道,“你們憑什么綁我?!” “憑什么?” 白紹笑了笑,又是一鞭子抽了過去,柳亦安疼的落了眼淚,江吟在外面看著也覺著疼。 “你這膽小鬼,憑什么?”白紹幾鞭子抽完似乎不解氣,他看了看周圍,不由得挑眉道,“你知道江家的小姑娘在哪兒嗎?” 柳亦安不敢吭聲,白紹笑著答道,“我把她丟到狼圈了?!?/br> 聞言江吟一驚,玉無錯卻搖搖頭,說,“這周圍沒有狼,他在騙人?!?/br> “你心痛嗎?這才剛開始,雖說一會還要放了你,但我不介意給你留個紀(jì)念。” 說著他扔了鞭子轉(zhuǎn)身離去,再回來時手中拿著一塊烙鐵,柳亦安瞳孔一縮忙高聲呼救,白紹便將布條塞到他嘴中,親切道,“別害怕啊,這是你虧欠的?!?/br> “柳亦安怕不是惹上什么孽緣?!苯髁R了幾句回頭看向玉無錯道,“現(xiàn)在怎么辦?” “放把火吧?!庇駸o錯提議道。 江吟皺眉還沒答話,玉無錯便已離去,院內(nèi)那塊烙鐵已被燒的通紅,江吟跺跺腳,索性將旁邊居民曬得地瓜干丟進了院子。 “誰?” 白紹起身查看卻沒見著人影,但等他回過頭去,卻發(fā)現(xiàn)屋子里有煙冒出。 火苗竄起,白紹愣了愣,但隨即他又笑出聲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柳亦安道,“這倒是好,一報還一報。” 他轉(zhuǎn)身離開,柳亦安掙扎著想脫身可怎么也掙脫不開,濃煙滾滾,高溫灼燒著他周圍的物件,當(dāng)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之時繩子卻松了。 回頭望去,原來是江吟救了他,感激的話還沒說出口,江吟便拉著他沖了出去,玉無錯也趕了過來,三人相聚,異口同聲道,“江瑤呢?” 江吟沒了對策,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楊照歌拉著江瑤的走了過來。 柳亦安一見了她便呆在了那里,江瑤見到哥哥忙松開了楊照歌的手跑去,江吟抱起meimei關(guān)切道,“受傷沒有?” “沒有沒有,照歌jiejie救了我?!?/br> 江吟望向楊照歌,那姑娘還戴著面紗,柳亦安呆呆的站在原地,江吟還沒開口感謝她便轉(zhuǎn)身離去。 “止音!” 急促的聲音傳來,柳亦安終于回了神向前跑去,可楊照歌沒回頭,就這么消失在巷角。 “她竟真的逃了出來?!庇駸o錯看著柳亦安落寞的背影輕嘆道,“以后怕不是又要攪動風(fēng)云?!?/br> “什么風(fēng)云不風(fēng)云,我才不在意,三哥我們回家吧。”江瑤拉拉江吟,江吟看了一眼柳亦安,也嘆了口氣對玉無錯道,“我有預(yù)感,你我都逃不掉的?!?/br> 帶著江瑤回到了竹園,卻是聽到了笛聲。 江吟走進才發(fā)現(xiàn),楊泮此刻正執(zhí)玉笛吹奏,羅霜坐在旁邊不知在想些什么,他面前的棋盤散亂,見江吟回來便抬起頭,瞧見兩人沒事似乎松了口氣。 笛聲如穿云的鳥雀,但高亢的鳴叫之后漸漸轉(zhuǎn)為了舒緩的聲音,江吟還沒來得及感受樂曲,她便戛然而止。 江吟疑惑的看著她,楊泮聳聳肩道,“后面的我不會了?!?/br> “你吹的是什么曲子,我倒是從沒有聽過?!?/br> “這是……阿隰作的曲子,他可能也忘了,我也沒學(xué)明白?!?/br> 楊泮垂眸,將玉笛又貼近嘴唇,柔美的曲調(diào)漸漸傳來,江吟聽了一陣才發(fā)現(xiàn)是《鳳求凰》,他坐到羅霜面前托腮看著他,羅霜見他過來,目光也落到了他身上。 “你們剛才在下棋嘛,誰贏了?” “我贏了?!绷_霜將棋盤上的棋子收入盒內(nèi),江瑤瞧了倒是有興致,喊道,“我和你來一盤?!?/br> “你的心倒是挺大?!苯骱吆?,引得江瑤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我知道我三哥會來救我,我不擔(dān)心。” 江吟捏了捏江瑤的小臉,隨即道,“娘回軍營了?!?/br> “我知道啊,娘走之前告訴我,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寫信告訴她?!苯幷f著把江吟趕走道,“你快去給我研墨,我要把今天的事原原本本告訴娘?!?/br> “我又不是書童,你倒來使喚我?!弊焐想m這么說,但江吟還是老老實實去研了墨,江瑤手執(zhí)黑子落下第一步,她抬頭看向羅霜,微笑道,“落子不悔啊,羅霜。” 可還沒等羅霜落子,雨點便落了下來,兩人把棋盤挪到了屋子里。 江吟瞧江瑤下棋那認(rèn)真勁忍不住咂舌暗道,小丫頭真是長大了,從前她可最討厭這些東西。 楊泮坐在江瑤身旁不時點評兩句,江瑤聽了立馬撇嘴將她趕走,楊泮也有些無奈,索性跟江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這位羅公子是你救回來的?” “對,他當(dāng)時受了重傷,我把他背回來的?!?/br> “哎呀,那他有沒有說自己從何而來,為何重傷啊?” “他說他不知道?!?/br> 楊泮不說話了,江吟也就不再開口,兩人一個研墨一個打量著玉笛,最后還是楊泮開口打破沉默道,“你和他倒是相處的很好。” “羅霜是我的朋友,我當(dāng)然和他相處的好。” 楊泮探身示意江吟將耳朵湊過來,江吟皺眉但還是照做,楊泮的話還沒出口自己倒先笑出聲,等她好不容易平靜好心情,她才不緊不慢道,“他那么悶,你怎么老纏著他???” 江吟沒聽懂什么意思,楊泮又道,“我且問你,若是換了別人,你還纏著他嗎?” “你問的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話,我聽不懂?!苯骱吡撕邫?quán)當(dāng)楊泮找他笑話,楊泮自討了個沒趣,不由得撇撇嘴罵道,“你真是個榆木腦袋?!?/br> ※※※※※※※※※※※※※※※※※※※※ 柳亦安今天又哭啦 楊泮今天又內(nèi)涵羅霜啦 江吟今天又寵meimei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