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君入甕(三)
書迷正在閱讀:前未婚夫他又在裝柔弱、異界最強反派系統(tǒng)、隨身帶個異能空間、繼續(xù)啊,怎么不撩了、jiejie,菜菜,撈撈、八零甜妻乖一點、才不是丹青緣、被人外AI狂熱迷戀后、我又轟動娛樂圈、只有男朋友能治我
案上的茶已經涼透,江吟坐在木椅上冷冷看向門口站著的書童,那書童立馬低下了頭。 “三爺,您別急,劉老板馬上就回來了?!?/br> 又是這話,真是煩死個人!江吟皺眉耐心都要被消磨干凈,今日來和劉老板商談賬本的事,可沒成想這廝竟然不在藥鋪。 等了幾個時辰也不見回,江吟看著牌匾上書寫的的三個字,不由得在心里冷哼。 這不語堂什么時候成他劉家的了,自己來這里反倒要等他。 說起來江家世代行醫(yī),只在江吟父親這斷了傳承,江吟父親征戰(zhàn)沙場,這不語堂便交給了一位老婦人。 后來江吟父親戰(zhàn)死,老婦人聽聞一下子便病倒,她的孫兒接手不語堂,自此這藥鋪便總是出問題。 今日挪動了庫房的銀兩,明日擅自接了個棘手的單子,江夫人有心管但抽不出時間,江吟此番,便是來算賬的。 找不到人反倒吃了閉門羹,江吟不悅的起身,大步向外走去,書童去攔他,他皺起眉看著面前半大的小鬼。 “混賬東西,等你們劉老板回來了,讓他自個親自來找我!” “三、三爺您不能走啊,劉老爺讓您在這等他,您要是走了……” “他算什么東西,難道我還要親自去去請他嗎?!”江吟拂袖離去,書童見他翻飛的黑袍,料定自家老爺定是要挨教訓了。 氣沖沖的進了竹園,還沒進屋子便被林先生攔了下來,江吟抬眸看向林先生,行了一禮道,“林先生。” “你去哪了?”林先生撥弄了幾下自己面前的草葉,皺眉將一片枯葉剪了下來。 “不語堂!這個該死的劉九,竟然讓我吃了閉門羹?!?/br> 江吟說著來帶林先生身邊,林先生見他緊皺的眉頭,也有些不悅,但江吟并沒有發(fā)現(xiàn),繼續(xù)道,“我這幾天查賬本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家伙自前年起就開始將不語堂的一些名貴藥材,珍奇藥方和門下的鋪子偷偷變賣!真是該死,這簡直讓人作嘔!” “我最恨這種行徑,他現(xiàn)在竟然還執(zhí)掌不語堂,真是笑話!”說完仍不解氣,江吟又惡狠狠的拽了面前的枝葉,引得草木一陣搖晃。 林先生皺眉看著江吟,抬手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他的腦門,“看不慣就去好好管管,別拿旁人撒氣?!?/br> “哼!我當然要管,難不成還能讓他騎到我頭上?”江吟冷哼一聲,忽然覺出失禮,忙低聲給林先生賠了個不是,林先生垂眸看著他,倒是笑了一聲。 江吟問他笑什么,林先生卻揮手讓他離開,撇撇嘴,江吟只好出了竹園。 在江家尋了好一會才見著羅霜,江吟推開門時,他正在研磨草藥,門一推開,他就止了動作。 “原來你在這,讓我好找啊?!苯饕娝阈α似饋恚蟛絹淼剿磉?,新奇的看著羅霜石碗里的粉末,“這是什么?” “藍靈蝶?!绷_霜笑了笑,解釋道,“林先生讓我再研磨細些,他好煉丹。” “這東西能讓心上人回心轉意,羅霜,你信不信?” 江吟看著這藍色的粉末倒是想起了阿瑞娜的話,羅霜聞言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只是些市井傳言,這些粉末倒是能弄傷眼睛。” “乖乖,那我可要離它遠點?!苯靼櫭伎粗媲暗姆勰_霜正想說些什么,卻聽外面?zhèn)鱽硪宦曂▓蟆?/br> “三公子,不語堂的劉老板來找你了!” 江吟臉上的笑意消失了,羅霜見他這幅表情挑眉,倒是有興致留在這里了。 “江公子,對不住對不住,我這才從……” 那劉老板一進屋子剛行了禮,一抬眼卻忽然止了話頭,他瞪大眼睛指著江吟身旁的人有些語無倫次。 “你、你……羅剎鳥,羅剎鳥!” “劉九!”江吟皺眉看著他,對面的人一驚,臉色慘白的看著江吟,“他不是……他、他……” “少給我?;ㄕ校瑒⒕拍憬o我聽好了,從今日起你就搬離不語堂,辰紅子會接替你的工作,去他那領些銀兩回鄉(xiāng)好好生活吧?!?/br> 江吟皺眉看著他,瞧他那反應倒是有些奇怪的看向羅霜,羅霜站在他身邊沖他溫柔一笑,江吟扯扯嘴角,又看向劉老板。 “是……不是,江公子,江公子啊,這好端端為何要趕我走?”劉老板本想辯解,但又害怕的退回一步,底氣不足的說著這話,江吟沒心思和他胡攪蠻纏,只揮手冷聲道,“哪來那么多話,趕快領了錢,安心回家養(yǎng)老?!?/br> 劉老板似乎還想多言,但江吟的逐客令已下,在逗留就有些失禮,再者,這屋子里還呆著另一位瘟神。 真是晦氣!劉老板轉身怯生生的離了江家,皺眉低聲罵著什么。 江吟心煩的揉揉眉心,扯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他抬眼看向羅霜,又看向門口,“劉老板以前見過你?” “也許認錯人了?!绷_霜扯扯嘴角,皮笑rou不笑道。 “他這反應倒像是見了鬼……羅剎鳥,羅剎鳥是什么?”江吟思索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之前在林先生書房里看過的古籍。 相傳墟墓……墓什么來著? 江吟向來對這些鬼怪故事不怎么感興趣,這文章一時半會是真的想不出來,好在羅霜解答了他的疑惑。 “羅剎鳥好食人眼,是只灰色的大鳥?!?/br> “你懂得可真多。”江吟笑了笑,又疑惑道,“這劉老板口中的羅剎鳥和玉家的那個羅剎鳥是一回事嗎?” “不知?!绷_霜低頭應了一聲,江吟撇撇嘴,隨口道,“這東西聽著就嚇人,還不知是什么丑陋妖怪呢?!?/br> 稍稍有些失神,羅霜將研磨好的粉末歸入盒中,臉上堆滿了陰郁。 江吟卻沒瞧出他的不對,起身伸了個懶腰道,“咱們出去走走吧,二哥哥忙著安頓安公子,也不知什么時候才回潁州?!?/br> “我還有事,你自己去吧。” 罕見的拒絕讓江吟有些詫異,他偏頭看向羅霜,卻發(fā)現(xiàn)對方將木盒收好,拿起了書架上的醫(yī)書,“林先生囑托我今日呆在這?!?/br> “那……好吧?!苯骼L聲音出了門,越想剛才羅霜的話越不是滋味。 難不成又生氣了?那是為了什么??? 心口有些憋悶,他有些委屈的看看身后,索性大步去了胡肆。 才進了門便撞到一位紅衣姑娘,江吟忙低頭道歉,不成想那人捧起他的臉,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哈!有了我的印子,你就是我的人了!” 她說話有些奇怪尾音,倒像是西域人的口音,江吟正這樣想著,那姑娘卻來到他面前,像個有錢的大爺一般上下打量著他,“瞧這細皮嫩rou的,正是我喜歡的那種?!?/br> “伊蓮娜!” 阿瑞娜怒氣沖沖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江吟抬眼看去,卻又被一把推了出去。 “壞jiejie壞jiejie!” 被稱為伊蓮娜的小姑娘嘰里咕嚕說了好些江吟聽不懂的話,阿瑞娜叉腰也回了她幾句,才來到江吟面前。 “對不住,這是我族中最小的meimei,她從沒來過長歡,如果有冒犯,我替她賠罪?!?/br> “說這些干什么,你meimei就是我meimei,見了她我高興還來不及?!苯鳑_阿瑞娜調皮一笑,拉起她的手道,“陪我喝酒吧,再給我講講你家的故事。” 來到樓閣之上,伊蓮娜坐在江吟對面眨著眼睛,江吟見她稀奇的眼神沖她一笑,這小姑娘卻瞪大眼睛,扯著阿瑞娜的衣裙附到她耳邊和她說了什么。 阿瑞娜聽了哈哈大笑起來,江吟疑惑的看著她,戳了戳伊蓮娜的小腦瓜解釋道,“這孩子想帶你回西域去呢?!?/br> “我還從沒去過西域,那好玩嗎,咱們什么時候走啊?” 江吟這話惹得阿瑞娜笑得更厲害了,伊蓮娜嘟囔了幾句便跑走了,江吟更加疑惑,阿瑞娜搖頭無奈道,“你啊你啊,她那是想討你回去當夫君呢?!?/br> “這可不行,我要娶的可是我的心上人?!苯髀勓悦嗣^發(fā),低頭看向樓下,卻是發(fā)現(xiàn)一個熟悉的身影。 安子隰正和一位陌生女子相談甚歡,江吟看著他有些出神,正想移開目光,不成想瞧見了楊泮。 她小心翼翼的跟在他們身后,神色有些慌張,不免有些擔心,隨手折了樹枝向下丟去,楊泮抬眼看向他,不多時,她便來到了樓上。 阿瑞娜悄聲退下,江吟將酒給她滿上,開口問道,“你跟蹤安公子做什么?” “你管的有點寬了?!睏钽溲岳湔Z,江吟自討沒趣,又道,“你的傷還沒養(yǎng)好,還是別走動。” “我就是想見他一面,看他安好……不,我不能見他。”楊泮的眉頭緊鎖,矛盾的話語讓江吟摸不著頭腦,“你們雪城一別也過了好久,為什么不見?” “這不一樣,雪城之后他認為我死了。”楊泮將酒飲下,扶額悲切道,“我不能給他添麻煩,他才剛撿回一條命。” “你在又是做什么,見一面又不是什么大事。” “你不懂?!睏钽淅淇聪蚪?,江吟見她那副表情有些不安,還未開口便又聽她道,“長歡處處都有一雙眼睛?!?/br> “你這搞得我有些害怕了?!苯饔X得后背發(fā)涼,放下酒杯卻見楊泮起身向外走去,他問楊泮要去哪,楊泮只說出去走走。 這家伙,還真是我行我素,江吟這樣想著,低頭看向了下面的人群。 歸家時天已經晚了,江吟緩步進了屋子。 燈還未熄,江吟詫異撩開紗簾,便瞧見了閉目養(yǎng)神的羅霜,原本緊閉的眼睛睜開,那雙漆黑的雙眸落到了江吟身上緩緩上移,最終停在了他的臉頰。 “都這么晚了,還不睡?” 江吟被他看得有些心慌,用手背擦擦臉頰,便瞧見了一抹紅痕,江吟張張嘴剛要解釋,羅霜卻不給他機會。 “好夢,江吟?!?/br> 燈被熄滅,江吟站在漆黑的屋子里倒有些不知所措,脫下外袍躺在床榻上,他卻聽不到身邊人的呼吸。 睡著了沒? 江吟抬頭看著上方,墜入了夢鄉(xiāng)。 安子隰進宮見了小皇帝,這次他倒是長了記性,沒再說些不合時宜的話。 如此升官,前途倒也光明,楊泮聽了這消息喜悅轉瞬即逝,她目光沉沉的看著前方,仿佛有什么重擔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這騎射大賽就選在長歡城郊,江吟得了這盼望許久的信件,立馬便將墻上的弓箭取了下來,許久不練,手都有些生了。 江瑤聽了這信滿心歡喜,格外興奮。 “這回我可要玩?zhèn)€痛快,我本想著二哥在家,怎么著也能拿個第一,可他竟然出去了?!?/br> “那你這回可要老實點,上回因為你,我差一點就能贏了?!苯髀犃瞬挥傻玫吐暤溃傲喟菜€能出來嗎,你可一定要問好了,到時候我們要好好比一場的?!?/br> “哈,柳亦安肯定去的,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么對這比賽有這么大的執(zhí)念,明明每年他都墊底,還要上趕著去?!?/br> “他那是和他父親較勁呢,他哥哥騎射那么好,他不想被比下去?!苯鲗⒐畔?,認真解釋,江瑤聽了搖搖頭,嘟囔道,“活人是比不過死人的。” 江吟看了她一眼,江瑤察覺到自己失言,低頭連忙換了個話題,“三嫂去嗎?” “我肯定會拉著他的。” 江吟說著將身旁木桌上的賬本收好,江瑤見了,不由得數(shù)落道,“還沒看完?” “就差一點了?!苯骱氚堰@事糊弄過去,沒成想江瑤認真道,“我告訴你,你一定要認真,大印在你那,你要擔起責任?!?/br> 江瑤的話惹得江吟皺了皺眉,他有些無奈道,“我也在管,可江家又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雖然解決了不語堂的劉老板,可那些人多了,他們看我年紀尚輕便不在意,上月我要查賬目還給我使了絆子?!?/br> “要我說你真是笨,還能讓那些老頑固欺負了。”江瑤說著向外走去,提醒江吟道,“你快點來啊,這回千萬別再得個第二?!?/br> 匆匆換了件圓領袍,手腕護甲帶著有些別扭,將抹額帶好,飄帶垂在耳邊倒有些吊兒郎當,上頭墜著的珠子隨江吟的行動發(fā)出細微聲響,背上箭筒,帶著弓江吟快步出了屋子。 本想著同林先生他們一起走,可江吟去了還沒發(fā)話,林先生便甩手說不去,母親屋內的咳嗽聲不斷,江吟一時心軟,要留下來,卻被林先生趕了去。 去馬棚牽了馬,他遠遠便瞧見羅霜已經等在門口,他上前打了聲招呼,羅霜笑著點頭。 昨晚那別扭似乎從未發(fā)生,江吟翻身上馬,終于松了口氣。 “走!” 兩人一路向西出了城門,算是進了外城。 長歡城外有一條幽深的宣河,三面環(huán)水,背靠矮山,得天獨厚的位置向來易守難攻,那宣河水流湍急,人站在陡崖之上向下看去,只看得白茫茫一片,耳邊只有水流拍擊石岸的聲音。 一些世家子弟已經來到,江吟拉緊韁繩,下了馬還沒走幾步,玉無錯的聲音便傳來。 “江兄!” “你來的可真早?!苯餍Σ[瞇向前打了聲招呼,四下望去,又問,“柳亦安呢?” “估計又被他父親數(shù)落了?!庇駸o錯搖搖頭,笑道“你不用擔心他,他是一定會來的。” 江吟抬眼望去,遠遠的瞧見了柳亦安,有侍童上前問安,江吟便將箭筒遞給了他,在箭上做好標記后,侍童將十二支箭還給了江吟。 “你們來的倒是好早?!绷喟泊掖亿s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你是一路跑來的嗎?”江吟見他滿頭大汗,不由得問道。 “我這不是著急嘛,我父親倒是不緊不慢,這會子才剛牽馬?!绷喟驳吐暠г沽藥拙?,也將箭筒遞給了侍童。 忽然聽得一陣鑼鼓響動,一位小侍童站在高臺上高聲道,“比賽開始!” 眾人策馬前行,江吟也翻身上馬,回頭對羅霜道,“跟著我羅霜,這回我一定要贏。” 矮山上的紅楓格外顯眼,江吟摘了一片藏在袖中,走著走著,忽然覺著心口發(fā)悶。 天空陰沉沉的,黑云壓的極低,走在山林間風幾乎感覺不到,江吟看了看前方的路,忍不住開口道,“這一會怕不是要有場大雨。” “江吟?!?/br> 聽到羅霜壓低聲音喊他,江吟忙回頭望去,緊隨著羅霜的視線,他看到一只母鹿正隱于紅楓指尖,在它身邊還有一頭小鹿。 江吟剛要出聲,不成想羅霜直接拉滿弓,箭羽破風,直接刺入了母鹿脖頸,小鹿被驚嚇立馬跑走,江吟皺了皺眉,卻又看到一支箭射中了已經咽氣的母鹿。 “柳亦安?”江吟出聲看向對面,果不其然,柳亦安握著弓箭有些尷尬的看著他們。 “對不住對不住,我拉弓的時候它已經倒下了,沒收住,千萬莫怪?!?/br> 有風起,憋悶的感覺終于好了許多,江吟的目光落到那只母鹿,一支箭羽上不知何時停了一只藍色的蝴蝶。 銀鈴聲響,江吟覺出不對,握緊弓箭,柳亦安察覺江吟的神情,也有些緊張。 “又是他?”柳亦安見到從林中走出來的黑衣人,不由得惡狠狠道,“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你要緊追不舍!” 白紹聽到這話輕笑一聲,忍不住刻薄道,“你倒來指責我,別以為我不敢動你,你老子欠的賬再怎么樣你也要還?!?/br> “亦安,別和他廢話?!苯鬟o韁繩,耳邊那銀鈴聲越來越響,風吹起地上的落葉,江吟警惕的看著白紹。 柳亦安本想離去,可他見到白紹手中的寶劍,緊蹙眉頭問道,“你和止音到底是什么關系?” “你說呢?” 白紹反問他,一時間鈴聲如催命的符紙,江吟見到周圍的樹葉發(fā)出沙沙的響動,眼皮一跳,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羅霜上前叫他快走,江吟皺眉看著還在于白紹糾纏的柳亦安,在心底罵了幾句。 “你和我一起走,此人絕不是善茬?!?/br> 藍靈蝶如風暴般猛的涌出,江吟瞳孔一縮,來不及多想便道,“快走!” 柳亦安終于回神,調轉馬頭要離開此處,可白紹根本不給他機會,揮劍向前刺去,馬匹受驚一下子甩開了柳亦安。 柳亦安狠狠摔在地上,江吟咬咬牙,翻身下馬拔劍擋下了這一擊。 “快給我爬起來,柳亦安,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拖我后腿,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柳亦安立馬站起,腰間的佩劍卻不翼而飛,他連忙撿起落在地上的弓箭,手指不住的發(fā)抖。 “我、我盡量!” 白紹后退一步與江吟對視,瞧見江吟臉上認真的表情,扯了扯嘴角意味不明的說,“倒是好騙。” “少廢話,你最好別輕舉妄動!”江吟攥緊劍柄厲聲警告道。 “你是誰啊,敢來命令我?”白紹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陰沉沉的看著江吟,不知道在和誰較勁,低低抱怨著什么,“憑什么,憑什么?我和她就是云泥之別,你倒是樂得與他廝混?!?/br> 說著說著,忽然發(fā)了狠,揮劍直沖江吟名門,江吟猛的后退,他又揮劍向腹部砍來。 腰間的玉佩被斬斷紅繩,江吟躲閃不及剛要轉身回擊,沒成想對方忽然收起寶劍,一把藍色的粉末撒出,江吟猛的閉上眼,但還是遲了。 右眼那蝕骨的疼痛深入骨髓,江吟當即倒在地上,痛苦的縮成一團。 白紹還沒說話,忽然覺出不對,還未轉身,便有一只箭刺入胸口。 “羅霜——” ※※※※※※※※※※※※※※※※※※※※ 插個題外話,不知道為什么寫著寫著,突然覺得江吟,柳亦安,玉無錯,羅霜可以組成一個組合 江南四大才子(大霧) 噔噔蹬蹬—— 大搖大擺走過來轉身,然后脫衣服 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