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女人兄弟
書迷正在閱讀:婚期渺渺隨遠(yuǎn)而安、星際之夫人美萌甜、[王者榮耀]網(wǎng)癮少女想開了、極品小神醫(yī)、都市戰(zhàn)龍、影帝老公他喜當(dāng)?shù)?/a>、滴墨城殤、超級紈绔系統(tǒng)、我在都市修個仙、隔壁大佬又帥又蘇
仿佛有誰施了時間靜止的魔法,周遭的一切似乎都被凝固,連空氣都是凝滯的。 整個空間里,只有夏小天和那年是那被魔法遺留的存在,能動的只有他們…… 手表的滴答聲也已不見,唯有心跳聲,“咚咚”不肯停歇。 那年這偌大的房子里,陳設(shè)簡單到極致,除了必備的生活用品,什么都沒有。 過于簡約的現(xiàn)代設(shè)計,使得原本就很大的空間更加空曠; 原本就很空曠的空間,又因為此刻二人的舉動,連呼吸聲都似乎更加明顯…… “老那??!” 大鵬帶著卞瑩瑩一股風(fēng)似的沖進(jìn)那年的家中,看到的便是這么…… “哇哦!好勁爆耶!” 嗯,對,就是卞瑩瑩這個沒心眼說的,勁爆的一幕。 “付展鵬!?。?!”那年隱忍怒氣的聲音響起。 夏小天嚇了一跳,立馬推開他直接跳起來,臉紅得像只煮熟了的螃蟹。 那年看到夏小天的樣子,再看看一旁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一臉看好戲的大鵬,咬牙切齒地說:“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禮貌,叫做‘敲門’嗎?” 原來大鵬叫“付展鵬”??!還以為他的名字就叫“x大鵬”之類的! 這是夏小天心里的第一個想法。 原來那年也會有覺得不好意思的時候??! 這是她心里的第二個想法。 然后,她看著耳尖有點紅的某大神,居然就不那么害羞了。 她就說,這種事,也不能老是她一個人感到不好意思啊。 后來的后來,好久以后,當(dāng)他們已經(jīng)是老夫老妻,那年成天不分時間地點場合“偷襲”她的時候,她才反應(yīng)過來: 她家大神之所以耳尖紅了,根本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 男人的本能。 當(dāng)然,那是好久以后的事了。 現(xiàn)在~ “嘿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習(xí)慣了習(xí)慣了,那個,我和瑩瑩出去,你們繼續(xù)、繼續(xù)!”付展鵬一邊點頭哈腰帶著卞瑩瑩往后退,一邊不忘伸開五指做出抱歉敬禮的動作,笑得一臉詭異。 夏小天清了清嗓子,假裝鎮(zhèn)定地說:“瑩瑩,你過來一下,幫我個忙?!?/br> 跟這群人在一起,夏小天是看出來了,必須學(xué)會裝傻充愣,并且,臉皮也要厚一點,否則,真是沒活路。 “哦?!北瀣摤撌莻€比程佳佳還沒心眼的,要說這些人里的“傻白甜”,她可是當(dāng)之無愧。 聽到夏小天讓她幫忙,她從付展鵬身后擠出來,朝著夏小天就過去,腳步都帶著小跑了。 付展鵬看著自己家這個單純到被人賣了還會替人數(shù)錢的媳婦,無奈搖頭,面上卻是笑的,囑咐說,“慢點兒,小心摔著了?!?/br> 卞瑩瑩只顧著跟夏小天上樓了,根本沒理他的囑咐。 客廳里很快就只剩下那年和付展鵬兩人。 付展鵬關(guān)好門,走到沙發(fā)前,跟那年面對面坐下,已經(jīng)換上一副正經(jīng)嚴(yán)肅的表情,看著一直目送夏小天上樓直至人都沒了影子還不肯收回視線的那年,他輕咳一聲道:“任家那邊新的生意我已經(jīng)搞定了,簡單得很,幾個電話的事兒,沒了貨源,他們就是強弩之末,沒幾天就要倒閉了。” 大鵬說的云淡風(fēng)輕,毫不在意,好像自己剛剛不過就是捏死了一只螞蟻似的。 可是,后面他想說的,卻讓他有些為難:“不過,桓家那邊……” 那年將視線收回,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食指一下下敲擊著沙發(fā)的扶手,半晌才說:“路我已經(jīng)給了,剩下的,就看老桓了。” 付展鵬嘆息一聲,欲言又止。 那年揚眉看他:“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時候你也變得猶猶豫豫的?” 他們幾個,無需這樣。 付展鵬聽了那年的話,樂了,說:“你小子,到底是我們比你大,還是你比我們大?” 有時候連他都恍惚,明明他、老黑和老桓,都比這小子大,怎么搞得他們倒好像是小弟似的? “別岔開話題,說你真正想說的?!蹦悄瓴]有因為大鵬的調(diào)侃而有什么特別的表情或反應(yīng),他大概猜得出,他想說的事。 付展鵬又是一聲嘆息:“老那,你其實都知道,我是不希望你和老桓鬧掰了,有一個段子衿,已經(jīng)夠了。” 雖然那年有心理準(zhǔn)備,但在聽到“段子衿”三個字的時候,手還是明顯僵了一下,付展鵬沒有錯過這個細(xì)節(jié)。 那年這個人,其實并不似他外表表現(xiàn)出的那樣冰冷無情,看他對夏小天和他們幾個,就可見一斑。 那年好一會兒都沒做聲,看似在思考,大鵬也不打斷他,自己舒服地靠在沙發(fā)上,由著他想。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在他以為那年不會再開口的時候,卻聽到他輕輕說:“送桓漁歌出國,教育好了再回來,是我最后的底線,至于桓家,我不會動的?!?/br> 付展鵬聽完咧開嘴笑了,也不知道是一種什么心情,反正嘴都快咧到耳根了:“就知道你不會那么重~色~輕~友?!?/br> 他想調(diào)侃那年,于是語氣都是吊兒郎當(dāng)?shù)摹?/br> 誰知那年卻瞟了他一眼,語氣清冷地說:“別誤會,重~色~輕~友這個帽子,我戴著挺舒服的。” “噗哈哈哈哈!”付展鵬看著他一副拽的二五八萬的樣子,爆笑出聲:“老那,我看你小子,沒媳婦的時候清心寡欲地跟個和尚似的,有了媳婦這車技突飛猛進(jìn)啊!” 那年根本沒因為他的揶揄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反而挑眉說:“我學(xué)習(xí)能力本來就比你們好?!?/br> “得得得,說不過你,說不過你?!备墩郭i揮了揮手,不想再搭理這個沒底線的男人。 在朋友面前這么肆無忌憚承認(rèn)自己“重色輕友”,還一臉驕傲的樣子!真想撕碎他那張怎么看怎么帥氣的臉。 而那年卻頂著那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表情,繼續(xù)說:“我只是怕夏夏因為我為了她跟老桓鬧掰了,會內(nèi)疚,我不希望她因為這點小事傷心?!?/br> “你!”付展鵬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看著那年,他活了二十五歲的年紀(jì),世界觀都塌了! 就戴著這副滑稽的表情,他瞪大了眼睛說:“那帥,你還敢再無恥一點嗎?” 臉呢?臉呢? 那年此時表情已經(jīng)放松下來,嘴邊也有了笑意:“再無恥的一點的事,就不能當(dāng)著你們做了。” 言外之意,那樣的事,只能他家夏夏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