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那大暖男(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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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折騰了一天一夜,程佳佳也需要休息,于是,夏小天戀戀不舍地將孩子交給月嫂和孕嬰師,跟著大家各自回到醫(yī)院給安排的臨時休息病房。 他們住得相對比較分散,夏小天和那年的房間最遠(yuǎn),走的路最多。 一路上,夏小天都難掩興奮,跟那年分享自己抱著小嬰兒的心得: “我只在很小的時候抱過小雨,可是那時候我太小了,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剛剛抱小圈兒,感覺真的好小、好軟,那年,我大概能明白,為什么佳佳那么愛孩子了,我不過就是干媽而已,都喜歡得不得了……” 那年的大掌包裹著夏小天的柔嫩,領(lǐng)著她,腳步不疾不徐地踩在走廊干凈的理石地面上。 醫(yī)院走廊里昏黃的燈光不似病房般明亮,照在夏小天激動的臉上卻顯得格外炫目。 那年聽她不斷地侃侃而談,完全沒了以往高冷話少的形象,眉目不自覺上挑,嘴角畫出一個好看的弧度,時不時在她說話的空隙“嗯”一下,表示他有認(rèn)真在聽。 “你說,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們的干兒子送個禮物?買什么好呢?貴不貴的不要緊,一定要有意義,誒呀,好難,我一時想不到,那年,你說送什么好?” 夏小天整個人其實(shí)都飄飄忽忽的,因?yàn)橐惶煲灰箾]有休息,腦子已然處于麻木狀態(tài),可是禮物的事顯然對她來說很重要,她非常努力地強(qiáng)迫已經(jīng)明顯透支的大腦認(rèn)真思考這個問題,可惜,實(shí)在沒有好主意,只好晃了晃跟那年交握的手求助。 那年領(lǐng)著她已經(jīng)走到他們房間的門前,聽了她的問話,腳步在門口停頓下來,放在門把上的手沒有扭動把手,揚(yáng)起眉梢看她,問:“我們的干兒子?” “對呀!”夏小天不明所以地點(diǎn)頭,眨眨眼說:“我是孩子的干媽,當(dāng)然是我們的干兒子,有什么不對嗎?” 那年嘴角的弧度漸漸變大,眼睛也跟著彎起,點(diǎn)點(diǎn)頭:“嗯,沒有不對。”他的表情帶著竊喜還有幾分逗弄:“如果能把‘干’字去掉,我會更滿意?!?/br> 夏小天:…… 那大神同志真是一臺移動發(fā)電機(jī),每時每刻都能想出臺詞來撩撥她! 夏小天用肩膀輕輕撞他一下,表示不滿,然后自己伸手覆著他的手將門把扭動、推開門: “我困得頭暈,大概也不是很清醒,你說什么我聽不懂?!?/br> 不理他,夏小天抬腿往房間內(nèi)走去,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那年沒有阻攔,任由她走進(jìn)去,自己也邁步進(jìn)入、順手將門帶上,卻在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長臂一伸將夏小天狠狠拽入懷里。 “?。 ?/br> 夏小天嚇一跳,大叫出聲。 “你干嘛??” 嚇?biāo)浪耍?/br> 那年將她帶在懷里,一個轉(zhuǎn)身,直接將人壓在門板上,手掌“砰”地拄在她身后,低頭用危險的眼光看著她: “你猜?!?/br> “壁咚?” 夏小天絕對是不清醒的,或許她自己覺得是在做夢也說不定,這兩個字,平時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在那年面前說出口的,可是,在他問她的那刻,她卻本能地吐出來,仿佛還帶著期待。 那年:“如你所愿……” * 夏小天是在那年的嘴里睡著的。 沒錯,就是“嘴里”。 這件事成了那大神心里的一道傷。 試問,有誰見過溫存的時候睡著的女人? 沒錯,就是他家夏女神無疑! 感受到懷里的人兒越來越重,那年停下動作一看,滿頭黑線。 “夏夏,你可真是個魔人的小東西?!?/br> 他這邊都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了,結(jié)果這位女神一點(diǎn)面子都不給,直接睡得徹底。 那年一手摟著她的后背,一手穿過她的腰,將她打橫抱起來: “女人,這些賬我先都記著,等以后慢慢跟你算?!?/br> 他的小本本,已經(jīng)記了好多她的“惡行”,等結(jié)婚后再一一討回來。 嘆息一聲,那年動作輕柔地抱著夏小天將他放到床上、脫掉鞋子,并將被子蓋上。 這一系列動作結(jié)束后,他想了想,又將被子掀開,略有所思地看著她的外褲和上衣: “夏夏,你是不是也覺得和衣而睡不舒服?要不要幫你脫掉?” 上次在醫(yī)院她幫他脫褲子的情景歷歷在目,他覺得自己有必要“還個人情”給她。 “不說話?那就是‘是’了。” 那年自言自語得津津有味,重重地朝著睡著的夏小天點(diǎn)點(diǎn)頭: “好,我來幫你?!?/br> 說著,便將手伸向她的牛仔褲扣子…… 似是怕吵醒她,那年手上的動作輕得發(fā)顫,卻很順利地便將她的牛仔褲卸了貨。 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他依舊自語著:“感覺這樣舒服多了,你覺得呢?” 嘴角揚(yáng)起笑,那年對于這個游戲非常熱衷,他突然想起上次夏小天喝多時候的情景。 真可惜,后來再也沒有機(jī)會看她在自己面前喝多了。 想著,他繼續(xù)彎下腰,又將她的上衣輕輕脫下。 嗯,這下應(yīng)該睡得更舒服了。 將夏小天的被子蓋好,那年去衛(wèi)生間投了一個溫毛巾,捂在手里怕變涼,快步走回來,輕輕擦拭了下她的臉和手。 夢里的夏小天舒服地嚶嚀一聲。 那年露出頗有成就感的笑容。 愛情也許就是這樣,為心愛的人做最普通的小事,然后看她心滿意足,自己也會覺得幸福涌動。 一切都忙完,那年長舒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在做非常正常的事,卻有一種干了壞事的感覺,而想到對他家夏夏“干壞事”,他居然還有點(diǎn)兒小興奮。 摸摸下巴看著自己折騰半天的“杰作”,抿了抿唇: 那年:“夏夏,我覺得,保暖脫了,會睡得更舒服,你覺得呢?” 于是,那大神一臉正經(jīng)地又將夏女神的保暖脫掉。 不止是褲子,還有……上衣…… 不知道夏女神同志第二天早上醒來,會有什么樣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