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書迷正在閱讀:半妖傾城:上神,你老婆又跑啦、傾城王妃要出逃、重生暖婚:神醫(yī)的懶散妻、死機少女的重啟、摯愛一笙、仙妻入懷:兵王大人,別惹我、論如何cao到室友(futa)、《犬夜叉》里的帥哥都想上我怎么辦、快穿之理想欲、夏憂(H,NP)
宗遇離開了, 車子駛離溫宅,路上他終于想起,為什么他覺得桑酒的哥哥這么眼熟了。 那張臉經常在財經雜志上出現(xiàn), 是赫赫有名的世禾掌權人,溫季瓷。 宗遇神色復雜,桑酒竟然是溫季瓷的meimei。 車子剛離開, 溫季瓷就拽著桑酒的手, 扯著她往屋里走。溫季瓷力道很大, 桑酒整個人都被他拉扯著, 只能依附著他踉蹌前行。 桑酒詫異, 溫季瓷為什么忽然生氣了? 溫季瓷打開門, 門無聲地開了, 冷風襲來。 他不看后面,把腳驀地往后一勾,啪”地一聲,門重重地關上, 風雨聲都留在了門外。 室內沒有開燈, 昏暗沉沉覆蓋。 桑酒剛站穩(wěn)。 下一秒,溫季瓷倏地轉身,捏著桑酒的手向上翻折, 把桑酒整個人驟然向他拉進。 桑酒被迫仰頭望著他。 而溫季瓷彎腰, 垂眸俯視著她。 溫季瓷眸色沉沉, 臉上沒有一絲起伏。 剛才他看到桑酒和宗遇站在一起,他的每根神經都似燃燒了火, 他甚至想立即拎著宗遇的衣領, 把宗遇扔到車里。 可是, 理智和隱忍不允許他這么做。 溫季瓷竭力壓制怒氣, 才勉強保持平靜。而現(xiàn)在,桑酒站在他的面前,瘋狂和恐慌再一次淹沒了他。 溫季瓷盯著桑酒,問道:“他為什么送你回來?” “汽車輪胎爆了,宗遇提出要送我回家?!?/br> 溫季瓷又俯下身來,黑眸垂落,月光掠過他的眼,只留下空蕩蕩的幽暗。 “不懂得拒絕?”他步步緊逼。 桑酒皺眉,瞥了一眼溫季瓷禁錮著她的手腕:“哥哥,我手疼……” 溫季瓷一怔,放輕了力氣,卻仍握著她不放。 手腕上的壓迫感消散了些,桑酒重新看向溫季瓷:“我拒絕過了,只是……” “只是什么?” 他寸步不退,仍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桑酒深吸了一口氣,解釋道:“只是那時候我擔心粉絲快過來了,我只能上了他的車。” 剛說完,桑酒就愣住了。為什么溫季瓷問,她就要解釋啊,她又不是溫季瓷的犯人。 桑酒有些懊惱。 聞言,溫季瓷神色微松。他放開了手,桑酒立即往后退了幾步,和溫季瓷保持著距離。 溫季瓷看見了桑酒的動作,卻只是翹了翹唇。 他漫不經心道:“你們什么時候認識的?” “小時候認識的?!?/br> 他的聲線微沉:“青梅竹馬?“ 桑酒想了想,開口:“算不上青梅竹馬,只不過小時候相處過一些日子。” “他的事情你倒記得挺清楚的?!?/br> 溫季瓷聲音又沉了幾分。 桑酒忽然意識到不對勁,等等,溫季瓷為什么一直問她宗遇的事情?宗遇送她回家,關溫季瓷什么事? 桑酒的視線在溫季瓷身上打量了一圈,她雙手環(huán)著肩,開玩笑道:“溫季瓷,我現(xiàn)在強烈懷疑你在吃醋?!?/br> 聲音落下,短暫的寂靜。 幾秒后,溫季瓷嗤地笑了:“吃醋?他夠格嗎?” 他說話時,卻偏開了眼,像是在掩飾著什么。 桑酒覺得更奇怪了,溫季瓷似乎很看不慣宗遇??墒牵谒∠罄?,他和宗遇好像沒什么交集。 就今晚這一面,溫季瓷就討厭上宗遇了? “哥哥,你的風度呢?” 桑酒故意問了一句。 室內幽暗無光。 窗外雨仍在下著,淅瀝聲中,黑夜悄無聲息地漫上窗沿,流淌過地面。 然后,幽幽落進溫季瓷的心里。 桑酒站在前面,他再往前走一步,就踏進了沒有光亮的長夜。 她的聲音一點一滴地響起,如往常那般,又一次輕易撥亂了他的心弦。 溫季瓷倏地朝桑酒走來。 衣角窸窣聲,輕緩腳步聲,一聲聲走近。 桑酒一怔,這時,一只冰冷的手忽然把她往后一推,她后退幾步,腳抵著冰冷的墻。 等她反應過來時,溫季瓷已經傾身下來,把桑酒圈在他身下。 溫季瓷雙手撐著桑酒兩側的墻,彎腰,沉眸凝視著她。 桑酒仰頭。 俯下的那張臉,桃花眼無情又多情,黑眸像是浸染了斑駁的霧靄,深得發(fā)冷,冷中卻帶著笑。 溫季瓷睨著桑酒,他的喉結微微繃緊,啞著聲道。 “我本來就沒有風度,你第一天才認識我嗎?” 他的視線那樣深地掃過桑酒的臉,沉聲道:“以后再發(fā)生這種事,你告訴我,我去接你?!?/br> “還有……”停頓了幾秒,他聲線又落下,“以后別再和那人來往。” 溫季瓷的聲音落進桑酒的耳中,她神色黯淡。 半晌,她自嘲般地笑了。 又是這樣的語氣,自她進溫家以來,像現(xiàn)在這樣的場景她似乎已經經歷了太多次。 溫季瓷,既然你不覺得我是你的meimei,現(xiàn)在你為什么要管我?你是以什么身份在教育我? 我做什么和你又有什么關系? 桑酒的心漸漸沉下來,昏暗中,她抬起眼望著溫季瓷。 她開了口,一字一句強調道:“哥哥,我現(xiàn)在21歲了?!?/br> 空氣沉默。 溫季瓷盯著桑酒,是啊,她21歲了,就像一株盛放的玫瑰,更多人被她吸引著而來。 他幾乎想掐斷她的莖葉,把她禁錮在自己的身邊。 可是,他舍不得。 桑酒又開了口:“我有自己的思想,我有做任何事情的權利,還有……” “還有什么?” 桑酒平靜地望著他,淡淡吐出幾個字。 “還有,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明明此時桑酒面色冷淡,可她卻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被刺痛。 溫季瓷沉默不語,桑酒的聲音鉆進他的耳間。他望著桑酒,像是望見了那一年寒冬。 桑酒成年的那一天。 他等著那朵玫瑰長大,等著她綻放出妖嬈的艷姿,一切虛化皆成了真實。 倏忽間,那朵玫瑰卻落了,窺伺者虎視眈眈。 一想到這里,流淌在溫季瓷血液里的瘋狂,就鋪天蓋地淹沒了他的心臟,他卻又霎時變得靜默。 因著他內心難以啟齒的情感。 這時,溫季瓷輕笑了一聲。他盯著桑酒,冷白的手覆在扣子上,忽然開始慢條斯理地解扣子。 他慢悠悠地吐出幾個字。 “你是不是忘了,哥哥脾氣向來不太好。” 桑酒愣住,現(xiàn)在她是被溫季瓷威脅了嗎?溫季瓷面色絲毫未變,指尖輕巧地一勾,又覆上第二顆扣子。 “要哥哥幫你回憶一下,哥哥都做過什么嗎?” 桑酒身子一震,她忽然想到,之前她和溫季瓷吵架時,被溫季瓷扔到車里…… 她和別人相親時,他差點把她弄哭了…… 一幕幕場景在桑酒腦海清晰地回放,她立即大聲道:“不用!” 溫季瓷似乎又笑了,腔調更加懶懶散散:“可是我想怎么辦?” 這時,空氣中忽然響起了手機的震動聲,從溫季瓷的西裝里傳來,有人打電話過來了。 桑酒像是抓到了救星一樣,急切地說:“哥哥,你手機響了!” 快接啊,那她就可以逃了。 溫季瓷眉頭都未掀一下,手指勾住最后一顆紐扣:“就讓它繼續(xù)響著?!?/br> 現(xiàn)在,他開始脫西裝了。 桑酒思緒很亂,溫季瓷似乎被她的話惹怒了,難道他現(xiàn)在要揍她嗎?空氣中只有沉悶的震動聲,一聲聲從衣服里傳來。 桑酒心一沉,不管不顧地繼續(xù)喊道:“哥哥,手機還在響,你聽到沒有?” 溫季瓷挑了挑眉,把西裝脫下,拎起一角,往身后的沙發(fā)上一擲。西裝和手機沉悶地砸到沙發(fā)上。 “砰”地一聲,聲音瞬間靜止。 他的聲線悠悠地響起:“嘖,現(xiàn)在不響了。” 桑酒沒法子了,她閉上眼厲聲道:“溫季瓷,殺人是犯法的!” 話音落下,空氣很安靜,仿佛周圍只留下桑酒一人。 桑酒睜開眼,那個高大的身影還站在她面前,只是他斂著眉,黑眸似有萬千情緒掠過。 下一瞬。 溫季瓷驀地上前,手拽著桑酒的手腕,把她往他身前一帶。他俯下身,雙手用力地環(huán)住桑酒的身子。 極緊,極深地把她擁入懷中。 他擁著她,抱得那么用力。 兩條手臂像是冰冷至極的鎖鏈,把彼此困在深夜的墻闈之下,掙脫不得。 溫季瓷垂首,頭埋在桑酒的頸側,呼吸間縈繞的淡淡酒氣,是彼岸深處的曼陀羅,幽幽暗暗地綻放著。 他微微側頭,氣息延綿至桑酒的臉側,所過之處都像是燃燒了無盡的火,冷中帶著燙。 欲罷不能,卻又危險至極。 桑酒有些恍神。 這時,桑酒的耳廓響起溫季瓷低啞的嗓音,似隱忍著極深的情緒,漾在寂靜的夜里。 空空地落下,卻又虛虛地纏繞著。 “桑酒,你總是不聽哥哥的話,是不是?” “你怎么了?” 說不出什么原因,桑酒覺得溫季瓷今晚有些奇怪。 溫季瓷頓了幾秒,然后,他的聲線低低地響起,越來越輕。 “送你回來的那個人,我不喜歡他。” 桑酒一怔。 溫季瓷的嗓音依舊清淡,卻很低,很輕。和往日相比,多了一些脆弱。她聽出了他語氣中的無可奈何和隱忍。 桑酒怔怔地想,像溫季瓷這樣強大的人,他也會有無力的時候嗎? 桑酒沉默了幾秒。 “你為什么不喜歡他?” 話音落下,溫季瓷肩膀微顫,他卻沒有說話。溫季瓷眸色暗了下來,為什么討厭他? 他討厭桑酒和那人站在一起的樣子。 他更討厭那人望著桑酒的眼神。 就連桑酒和那人說一個字,他都快要嫉妒得發(fā)狂。 可是,他卻一個字都不能提,不能說。 許久,溫季瓷低低開口:“討厭一個人還需要理由嗎?” 聞言,桑酒身子一震。 她被溫季瓷擁在懷里,下巴抵在他的肩膀,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黑暗,眼底有些空洞。 就像溫季瓷所說的,討厭一個人并不需要理由。 她也永遠不理解,為什么溫季瓷不承認她是他的meimei? 她剛進溫家的時候,一開始她多么想和這個哥哥處好關系,可是,無論她怎么做,換來的始終是他的無動于衷和冷漠。 她就像是一個追逐著他的影子,他永遠頭也不回地向前走,而她永遠在后面卑微地跟著。 她仰望著他的強大,卻也對他的無情望而卻步。 溫季瓷不會明白,一個人的心再熾熱,在日復一日的冷漠對待下,也總會變冷的。 桑酒眨了眨眼,眼角微濕。 他就這么覺得自己不配做他的meimei嗎? 夜更深了,他們誰都沒有先開口。 不知何時,窗外的雨停了。偌大的客廳卻依舊寂靜無聲,窗戶開了細小的縫隙,冷風卷著花香吹了進來。 兩人靜靜相擁著,心思各異。 不知是誰先開了口。 兩人的聲音重疊在了一起:“你……” 碰撞在一起,卻又怕被對方所刺傷,尾音又同時消散。 又過了一會。 桑酒已經恢復了情緒,她依舊看著前方,淡聲道:“你喝醉了?” 她早就聞到了溫季瓷身上的酒氣,所以才默認了他的行為。 “你覺得醉了,那就醉了吧?!?/br> 他的聲音低低啞啞地響起:“現(xiàn)在……我還想做一些更過分的事情,怎么辦?” 桑酒忽然開口:“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 溫季瓷身子一僵。 桑酒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溫季瓷今晚很奇怪,她隱約察覺到,他似乎對她有著某種占有欲。 溫季瓷現(xiàn)在喝醉了,如果他把她當成了他心里的人,那今晚的一切詭異行為都有了解釋。 桑酒推開溫季瓷,抬起手準備拍醒溫季瓷。 “你醒醒。” 手剛抬到半空,就被他握住,他重重地捏了幾下,帶著懲罰性的意味。 桑酒看不清溫季瓷眼底的情緒,她耐心地問:“哥哥,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溫季瓷一瞬不瞬地看著桑酒。 她的話,仿佛一只無形的手,緩慢地掐住他的喉嚨。一點一點慢慢地收緊,他快要窒息。 卻又無畏無懼地迎了上去。 溫季瓷自嘲地笑道:“你覺得我認錯人了?” 桑酒奇怪,難道不是嗎? 她還未開口,下一秒,溫季瓷忽然彎腰,他的手圈住桑酒的腿,身子驟然站直,把桑酒整個人扛了起來。 桑酒震驚,他這是做什么?難道真的要把她辦了? 溫季瓷把桑酒扛在肩上,沉默地往樓上走。桑酒劇烈地掙扎:“放開我,你真的認錯人了!” 但無論她怎么叫,他都似恍若未察,手牢牢禁錮著她。 溫季瓷走到桑酒房間,打開門,把桑酒往床上一扔。桑酒跌落在被子里,她生氣極了,直起身準備質問溫季瓷。 下一秒,溫季瓷拎起被子,往桑酒頭上一蓋。 被子蓋住桑酒的頭,滿目黑暗,他的聲音隔著被子傳來,隱忍又克制。 “把門鎖好?!?/br> 然后,腳步聲遠去。 桑酒把被子拿下來,大口呼吸著新鮮口氣。她覺得莫名其妙,溫季瓷今晚到底在發(fā)什么神經? 她不斷告訴自己,算了,他今晚喝醉了,她大人有大量,不和醉酒的人一般計較。 桑酒洗漱后,在床上翻滾了好久才有睡意。 夢里,她又看見了溫季瓷陰沉的眼睛,一晚上噩夢不斷。 第二天,桑酒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起床,昨晚的事情還一直在她腦海里回想。 桑酒心里還壓著氣,她點開聊天群,可憐兮兮地發(fā)了一句:“昨晚慘遭□□,求安慰!” 順便還發(fā)了一張自拍。 自拍上,她臉色蒼白,顯得兩個黑眼圈格外顯眼,要多慘有多慘。 群里先是寂靜了一會,忽然如雪花般涌入了很多信息。 “是哪個該死的竟然敢對小酒兒這朵嬌花下手,告訴我,我直接殺到那人家里做了他!” “小酒兒別怕,把那人的名字,住址,工作地方報上來,我去把他殺了,不,我去把他閹了?。 ?/br> 莊瀾和樓月熱烈地在群里討論那人的一萬種死法,桑酒看著看著,不由得笑了。 然后,她拿起手機,淡定地回了一句。 “溫季瓷,住在琴水灣,世禾總裁?!?/br> 桑酒想了想,又淡定無比地補了一句:“人我告訴你們了,你們現(xiàn)在可以動手了。” 消息落下,群里死寂一片。 沉默。 裝死。 桑酒連發(fā)幾個問號:“人呢???” 再次沉默。 永遠裝死。 過了好一會,樓月小心地冒泡:“剛才我們說的話都是個屁,溫太子就算看到了,就當我們吃錯藥了?!?/br> 莊瀾:“我們剛才大白天在編話本呢,就是想象力豐富了點,溫太子千萬不要誤會了。” “呵呵,誰能被溫太子□□那是她的榮幸,好了,這題跳過,下一題?!?/br> 桑酒扶額:“……” “你們就這么怕溫季瓷嗎?” 群里終于稍微活躍了一點。 “怕啊,怎么不怕啊,你哥這么牛逼,哪個人不被他按在地上摩擦?不對,是被碾壓得連渣渣都不剩?!?/br> “整個帝都敢在溫太子頭上放肆的人估計還沒出生,嗯,小酒兒你勉強算一個?!?/br> “……”桑酒再次無語。 樓月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弱弱地問一句,你說的□□是我們想象中的那種□□嗎?” “這不科學啊?!鼻f瀾也一副求知若渴的樣子。 于是,桑酒把昨晚溫季瓷喝醉,把她當成別人抱在懷里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后她得出一個結論。 “溫季瓷絕壁有個暗戀對象,而且那人很有可能還不知道?!?/br> 一句話落下,像是落下了一個重重的大石頭,群里一下子沸騰了。 “媽呀,我竟然知道了溫太子爺?shù)拿孛?,會不會被滅口,嗚嗚嗚mama救我!” “我還以為溫太子要清心寡欲一輩子了,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他動了凡心,莫名激動!” 群里激動了好一會,八卦的三人組開始分析,讓溫季瓷動心的人到底是誰。 第一,按照溫太子的眼光,那人一定相當優(yōu)秀。 第二,溫太子很可能愛而不得,和那人有著極其復雜,虐身虐心的愛情故事。 第三,溫太子是暗戀,那人并不知情。 幾人的腦細胞在這一刻變得異常活躍,她們一個個排查帝都里的名媛,把人品好樣貌好的都數(shù)了個遍。 結果卻有些令人失望。 她們發(fā)現(xiàn),帝都里的名媛似乎一個都不符合條件。 莊瀾:“其實我覺得小酒兒足夠睥睨帝都了,可偏偏她和溫太子是那種關系,只能pass掉。” “可不是,說不定溫太子暗戀的人不是帝都的呢,又或者,難道我們都誤會了?” 排查失敗并沒有影響她們的討論熱情,她們一句接著一句,消息飛快地涌現(xiàn)。 其中莊瀾發(fā)了一句:“溫太子看上去不像是會醉酒亂事的人,他會不會被什么事刺激到了?” 但是信息量太多,這句話很快被淹沒了。 又聊了一會,幾人陸續(xù)下線,她們要去忙自己的事了。 桑酒和她們聊完后,覺得心情好了不少。桑酒今天沒有工作,她決定去看桑玫和溫行知。 車子停下,桑酒走進溫宅,管家看到桑酒,面帶喜色,剛要喊:“太太,小姐……” 桑酒連忙按住管家,手抵在唇邊,輕聲噓了一聲,朝她搖了搖頭。 管家會意地停了聲。 桑酒輕輕地走進去,走到客廳,她抬頭看去,不禁放緩了呼吸。 桑玫側著身子坐在沙發(fā)上,她低頭看著手機。她似乎看到什么有趣的,拉了拉溫行知的袖子。 溫行知探身過來,低頭看去,抬眼和桑玫相視一笑。 桑酒看著這一幕,唇角彎了彎。 桑玫被之前的婚姻傷透了心,面對溫行知的追求,桑玫一直很謹慎,沒有表露自己的心意。 溫行知知道桑玫的過去,他更加憐惜桑玫。兩人在一起后,感情一直很好。 這么多年過去了,依舊十分恩愛。 一紙婚約對他們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他們的感情不需要通過這個來維系,他們有彼此就夠了。 桑酒笑了笑,走上前叫了一聲:“爸,媽?!?/br> 桑玫抬頭,驚喜地朝桑酒走來:“你怎么來了?” 她還未說話,桑玫又擔憂道:“下巴怎么又尖了?你最近沒睡好嗎?” “今天留在這里吃飯?!?/br> 桑酒打算開口,桑玫已經轉過身,和管家說道:“對了,把我前幾天買的燕窩拿出來,嗯,還有阿瓷的……” 桑酒無奈地看向溫行知。 溫行知也站起了身,朝桑玫走去:“就帶這么點怎么夠?他們兩人肯定不好好吃飯……” 完全插不上話的桑酒,心里涌起暖意。 桑玫今天親自下廚,一桌子的菜全是桑酒愛吃的,桑玫坐在桑酒旁邊,一個勁地催促。 “多吃點,看你的臉瘦的?!?/br> 桑酒知道桑玫的關心,很聽話地夾了很多菜。 桑酒忽然想到一件事,看向桑玫和溫行知:“我最近知道了一件事,和哥哥有關?!?/br> 兩人抬頭,注視著桑酒。 桑玫的聲音響起,一字一句,清晰極了。 “我懷疑哥哥有喜歡的人。” ※※※※※※※※※※※※※※※※※※※※ 桑酒:呵呵,讓你欺負我。 溫季瓷:看來是欺負得不夠慘,還有力氣打小報告。 本章15字2分評發(fā)紅包,截止時間為2.10的9點。